第67章
她,刀光闪烁,那两名亲卫躲闪不急,手臂竟被直接削掉。 伴随着惨叫声,一把刀从天而降,似要落在阿缠头顶,阿缠也看到了,但是她躲不开。 就在那把刀要落下的时候,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她身前不远处,她头顶的刀拐了个弯飞到对方手里。 “不知镇北侯一大早派人封锁昌平坊,意欲何为?”白休命一手提着刀,与高坐马上的镇北侯对视,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你是……白休命?”镇北侯上下打量了一番白休命,似乎有些意外,随即才道,“本侯做事,无需向你解释。” 白休命唇角扯动:“但是侯爷动了我的人,本官需要一个解释。” “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让本侯开口了。” 镇北侯冷哼一声,突然消失在马上,原本挡在阿缠身前的白休命也不见了。 阿缠只能听到兵器相撞的巨响,以及眼前不时闪过的光晕。她能依稀感觉到两人在街上交手,但她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人影。 两人就在她不远处交手,这让阿缠很没有安全感,她缓慢地往后退,靠在墙边,心中才踏实了一些。 然而下一刻,一柄黑金长枪突然从街道中飞出,直接贯穿了墙壁,最后扎入地面。 随后轰的一声响,房子的地面塌陷。 阿缠傻傻地看着自己被毁掉的房子,突然想起慧娘还在里面,尖叫一声:“慧娘。” 不管不顾地往屋子里跑去。 还没跑出多远,就见陈慧跌跌撞撞地从破败的房子里走了出来。 看见阿缠没受伤,她才松了口气:“我没事。” 阿缠上前扶住她,与陈慧一同看向街上。 终于,在短暂的交手后,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分别落在了街道两旁。 白休命官袍的袖子整个碎掉了,下摆也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对面的镇北侯身上的衣服齐整,却捂着胸口,他胸前正往外渗血。 阿缠的目光落在白休命握着的那把刀上,刀锋不见血,刀尖却在往下滴血,那是镇北侯的血。 镇北侯的亲卫见自家侯爷落了下风,正要拔刀上前,却被他一声呵止:“都退下。” 那些亲卫立刻停下了脚步,往镇北侯身边退去。 镇北侯直起身,看着对面比他年轻许多的白休命:“本侯早听闻白大人的名声,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 白休命语气淡淡:“倒是侯爷,让本官失望了。” 镇北侯额上青筋跳动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已经四境巅峰,动用了武器竟然还能被一个小辈伤了。 虽说是有阵法压制,但这件事传出去,也足够丢人了。 他并不想继续与白休命纠缠,便先退让了一步:“今日之事是本侯鲁莽了。” 白休命长睫微垂:“本官听闻镇北侯在西陵百战百胜,可从不是个鲁莽的人。” 说罢,他抬起眼,幽深的目光直直望向镇北侯:“想来侯爷刚回上京,许多事还不习惯。本官希望从今日起,侯爷能守好规矩,不要做出逾越之举。” 镇北侯没想到白休命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眼神越发不善:“本侯平生最讨厌规矩。” “是吗,本官倒是杀过不少不肯守规矩的人。”白休命动作缓慢地收刀入鞘,“若是镇北侯心中不满,本官随时奉陪,就是不知道,侯爷能接住本官几刀?” “竖子猖狂!”镇北侯咬牙,一字一句道。胸口那处刀伤至今无法愈合,尖锐的疼痛让他心中杀机越发旺盛。 这白休命若不是靠着皇族血脉,能够调动城中大阵,如何能与他匹敌! 如今,竟还敢挑衅。 “侯爷过奖了,本官可不及侯爷,竟敢动用私兵,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 “本侯要抓的,是害死我外孙的凶手,白大人莫不是要包庇一头活尸?” “凶手?”白休命挑眉,“有证据吗?” “本侯一言九鼎,我的话就是证据。” “那就是没有,既然没有,就给我滚回去!” 第45章 你最好日日夜夜记得本官…… “白休命,你放肆!”镇北侯怒不可遏,“今日本侯一定要将这头活尸带走,为我孙儿偿命,即便是明王来了,也休想阻拦我。” “她额头上有我明镜司的契痕,受明镜司监管。”白休命声音沉沉,“镇北侯今日敢将她带走,等同于挑衅明镜司权威,本官有权先斩后奏。” 白休命的话才落下,镇北侯心头忽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抬起头,头顶上金色流光隐隐浮现,一道阵法就罩在他头顶上方。 那是上京大阵的一部分,虽不能将他镇杀当场,却能压制住他的实力。此时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对他极为不利。 “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治本侯的罪吗?” “镇北侯可以试试。” 镇北侯阴沉的目光从阿缠和陈慧身上扫过,即使害死他外孙的凶手就在这里,最终他却并没有上前。 今日白休命敢对他出手,必然是有恃无恐,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与对方打起来,怕是明日早朝,皇帝就有借口对他发难了。 镇北侯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杀意,冷喝一声:“我们走。” 那些亲卫们迅速整队,正要策马离开的时候,一直站在后面的阿缠突然出声:“等一下。” 镇北侯转过头,只看到那说话的女子小跑到了白休命身旁。 阿缠站在白休命身旁,语气委屈:“白大人,我好好的一个房子就这么被毁了,现在店铺也开不了了,家中再没有旁的进项,难道没人赔偿吗?” “你想要多少银子?”白休命问。 阿缠掰着手指算了算:“上次晋阳侯夫人砸了我的店,赔了我一千两。这次店没了,赔五千两应该不过分吧?” 她这属实算得上狮子大开口,整个铺子连香料加起来,也未必卖得上一千两银子,但谁让镇北侯是落荒而逃的那个呢,她当然不能放过狐假虎威的机会了。 白休命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还真是要钱不要命,谁的钱都敢赚。 不过他并未说什么,只扬声问:“镇北侯觉得这价钱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让对方赔钱了。 “好。”镇北侯握着缰绳的手陡然收紧,一字一句道,“本侯一会儿便让人送五千两银子过来。” “侯爷当真是体恤百姓。”白休命夸了一句,却只换来镇北侯一声冷哼。 随即,镇北侯调转马头,策马离去,身后的亲卫立刻跟上。 阿缠瞧着那些人的背影,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的目光还没有收回,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阿缠偏过头,见白休命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摇摇欲坠的店里走去。 她踉踉跄跄地跟上去:“大人等等,那房子都要塌了,不能进去。” “别叫,不会让你被砸死。”白休命吐出一句话后就不再开口。 他径自拉着阿缠进入屋子,陈慧想要跟上去,却被白休命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阿缠回头朝她示意,让她不要跟进来,然后被白休命拖着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周围再没有旁人,白休命才松开了她的手腕。 “大人,你要与我说悄悄话也不用特地来这里吧。”阿缠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语气有些埋怨。 她才说完,就见刚才还气势逼人的白休命突然吐了一口血出来。 阿缠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大人,你受伤了?” 刚才他咄咄逼人把镇北侯气到差点厥过去的时候,也不像是受了伤啊,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白休命没理她,又吐出一口血。 “手帕。” “啊?哦。”阿缠赶忙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 白休命用她的手帕擦掉了唇上的血,才淡淡道:“今日,你什么都没看到。” 阿缠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大人可真是谨慎,吐血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休命斜睨她一眼:“是啊,需要本官杀你灭口吗?” 阿缠立刻闭上了嘴。 “搬张椅子过来。”白休命靠在墙边,对她说。 阿缠只好冒着危险跑到店里,把那张侥幸逃过一劫的椅子拖到后院。 白休命坐在椅子上双目紧闭,似乎在调息。 阿缠绕着他转了两圈,等得有些无聊,索性从灶房里搬出烧火坐着的小木凳,摆在白休命的椅子对面坐下了。 她仰头看着闭眼调息的男人,心想他今日这么巧赶过来,难道是早就猜到镇北侯会来? 还要多亏了他,不然她和慧娘就要倒霉了。 等白休命调息之后睁开眼,就见到阿缠缩在小木凳上,双手拖腮,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大人已经好了吗?”阿缠见他睁眼,不由眼睛一亮,问道。 其实白休命也没用多长时间调息,大概只有一刻钟的功夫。 “还没有。” 他只是暂且将翻腾的气血压制下去而已,他的伤是阵法反噬造成,怕是要恢复几日。 “哦……”阿缠不再追问,而是道,“我这里有调理内腑的熏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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