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方提供的线索命人去寻找骸骨,在上朝之前,已经找到了三十八具无名尸。” “陛下,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女。”镇北侯语气急促道。 白休命依旧不紧不慢:“另外,那头作乱活尸的头颅臣今日带来了,或许镇北侯能为陛下解释一下,为什么二十年前镇北侯府的护卫,会变成活尸,还受你女儿的操控?” 镇北侯突然缄默不语,若不是白休命提起,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他们竟然查到了那头活尸的身份。 “或许,是机缘巧合,那名护卫意外身亡,身体被别人炼成活尸。”镇北侯依旧试图挽救。 “或许,是镇北侯为了让女儿炼制活尸,害死了那名护卫。”白休命见镇北侯似乎还想反驳,当即道,“陛下,臣已将所有证据呈上,还望陛下明察。”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看着下面据理力争的镇北侯,突然开口:“镇北侯,此事你可知情?” 镇北侯心头一滞,失了先机,他已没了辩驳的机会,只能道:“陛下,臣多年来一直在外征战,此事并不知情。” 这时,有御史站出来道:“陛下,养不教父之过,镇北侯教女无方,其女与其外孙仗着他的权势残害百姓无数,他难辞其咎,理应重罚。” 其余朝臣也纷纷出声,要求严惩镇北侯。 倒是有些武将出身的勋贵替镇北侯说了几句好话。 徐国公站出来道:“陛下,镇北侯毕竟镇守西陵有功,他女儿做错事,并非镇北侯指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等底下大臣吵完了,皇帝才道:“镇北侯纵容其女犯下大错,便责令闭门思过三个月吧。” 第46章 白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 “陛下,万万不可,镇北侯才立下战功便被如此重罚,世人该如何看待陛下?”这一次站出来为镇北侯说话的却是鲜少在朝堂上开口的兵部尚书齐海。 向来与兵部尚书不对付的礼部尚书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开口道:“齐尚书此言差矣,国有国法,若陛下只为了些许军功便将此事轻拿轻放,才是凉了天下百姓的心。” 齐海加重语气道:“沐大人从未去过西陵,根本不知在西陵百姓眼中,为他们在西陵边境阻挡异族的镇北侯有着怎样的意义。” 说着,他朝着皇帝行大礼,恳切道:“陛下,即便是为了西陵百姓着想,也不能如此轻易就治镇北侯的罪。” 皇帝沉默片刻,才开口道:“白休命,你从小在西陵长大,你告诉朕,朕该不该为了西陵百姓放过镇北侯?” “陛下,臣在幽州杀尽了一州的作乱妖族,有百姓还为臣立下过长生碑,即便如此,那长生碑上的名字也是写在陛下之下的。 臣相信若是臣做错事被陛下惩罚,幽州百姓也万万不敢怪罪到陛下头上,只会觉得是臣不够尽心。 西陵地处偏远,常年被异族侵袭,幽州同样偏僻,妖患不绝,臣很好奇,为何幽州百姓能坚定不移地相信陛下,西陵百姓却敢不敬陛下,只敬镇北侯呢?” 白休命这一番话可谓杀人诛心,齐海转头看了他一眼,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心中暗道是自己太过轻敌,忘记了白休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在朝堂上被他轻易拿捏的稚子,今日竟被他反将一军。 齐海急忙道:“陛下,白大人这是污蔑,镇北侯一心为民,并未做出任何不当之事,也从未有过私心。” “他女儿杀了人,就是不当之事。” “但镇北侯并不知情。”齐海反驳道。 白休命嗤笑一声:“齐大人倒是比镇北侯海了解他自己,齐大人是想说,镇北侯如此高深的修为,竟然察觉不到他女儿私下里的小动作?让这样容易被蒙蔽的人执掌西陵兵权,似乎很是不妥。” 齐海厉声道:“白大人慎言,兵权归属乃是由陛下决断,你明镜司也敢觊觎兵权?” 两人说来说去,终于说到了重点。 他们争的,从来就不是镇北侯闭门思过的三个月,而是镇北侯手中西陵兵权的归属。 “齐大人倒是会为下官罗织罪名,本官犹记你上一次如此尽心尽力在朝堂上为人争辩,还是十多年前西陵王谋害王妃一案,得益于齐大人的好口才,让西陵王无罪释放。 那案子不久,齐大人的长女就被扶正做了西陵王正妃。如今你这般努力,是打算将孙女嫁给镇北侯,做侯夫人吗?” 见白休命竟然毫无顾忌地在朝堂上说出了当年的事,齐海心中羞恼:“白休命,黄口小儿,你血口喷人!” “不及齐大人这般的伪君子。” 眼看这两人从争辩到戳对方痛处,再到对骂,周围朝臣看得津津有味。 齐海怒极,指着白休命:“你这个不忠不孝数典忘祖——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右脸像是被谁扇了一巴掌,肿得老高。 站在众朝臣之前的明王拍了拍手上的灰,仿佛是要告诉所有人,齐尚书挨的那一巴掌就是他打的。 “本王还活着呢,竟然有人敢说本王的儿子不忠不孝,其心可诛。” 朝臣们见向来在朝堂上当吉祥物的明王竟然动怒了,顿时歇了看热闹的心思,全都安静下来。 齐海挨了打之后,被怒火冲昏的头脑彻底冷静了下来。若非白休命突然提及长女之事,他也不至于如此失态,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心知自己这次输得彻底。 “行了,吵吵嚷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市井泼妇。”龙椅上的皇帝呵斥一声,随后道,“兵部尚书出言不逊,罚俸三月,白休命……回去思过三日,退朝吧。” 而作为争论中心的镇北侯,像是被皇帝彻底遗忘了,对他的惩罚,自然也就没办法再更改了。 从头到尾镇北侯都没能插上一句话,他的罪名却被轻描淡写地落实,走出朝堂时他的脸都是铁青的。 前两日还与他攀关系的朝臣勋贵们,见到他后全都绕着走。 谁都清楚,这位镇北侯怕是碍了陛下的眼,在西陵立下战功还未封赏就先被关了三个月,等三个月后他出了侯府,怕是一切都晚了。 下了朝后,白休命没有去明镜司衙门,而是直接回了府。既然陛下罚他思过三日,他自然要遵守。 他的府邸也是陛下赐的,府中的下人都是从明王府调遣过来的,人不多,毕竟府里只有他一个主子,故而整座府邸显得格外清冷。 他才刚进门,掌管着府中大小事宜的掌事太监宁公公便上前道:“公子,王爷来了。” “人在哪儿?” “在园子里赏花呢。” 白休命朝他摆摆手,大步朝花园走去。 明王对赏花没兴趣,但是对白休命用龙血养出的几条金银龙鲤很感兴趣,那龙鲤不但会吞吐云雾,极具观赏价值,味道还异常鲜美。他打算趁儿子不在,偷偷捞两条回王府加餐。 白休命找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一条最肥的扔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网兜中。 “父王,那条金色的被陛下预定了。” “胡说,陛下喜欢银色的。”明王才不会放过到了手的肥肉。 见没骗过去,白休命也只好无奈放弃。因为明王恼羞成怒的时候喜欢动手,而他不是对手。 明王直起身,将网兜打了个结拎在手里:“今日做的不错,你是如何想到从镇北侯的女儿入手的?” “凑巧。”阿缠的那番痴缠白休命不欲多说,只道,“陛下属意谁接掌西陵军?” “宋国公嫡子,人已经出发了。” 白休命摇摇头:“若是齐海知道,怕是会后悔今日为镇北侯出头了。” “你觉得他为何要替镇北侯出头?”明王问。 白休命看向明王:“因为他背后的人也想要西陵的兵权,可惜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们没准备好接手的人选,自然是让镇北侯继续握着兵权最稳妥。” 也不能怪他们不够周全,而是以当今陛下的性格,就算想要动镇北侯也不会这么着急。 可谁也没想到,镇北侯的把柄会被白休命捏住,而且一日都不肯多等,直接掀了桌子。 明王笑了一声:“不错,比小时候强多了。以前齐海为西陵王说了好话,陛下饶过了他,你就只会和我生气。” 他说的是十几年前西陵王妃的案子,那是白休命的母妃。 以前他只要提起那件事,这小子就发疯,如今竟然可以在朝堂上当众提及用来挤兑齐海了。 白休命看向云雾缭绕的水塘,里面的龙鲤都聚集了起来,在吞云吐雾。水上的荷叶半掩在水雾中,仙气缭绕。 以前,西陵王府也有这样的水塘,他母妃很喜欢荷花。 很快,他的思绪收敛,淡淡道:“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 “行,有长进。”明王知道他不想多说,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和镇北侯交手的感觉如何?” “很强。” “具体说一说。” “比我弱。” 明王失笑:“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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