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躯随着音调开始做出各种舞蹈动作。 即使不用旁人讲解,阿缠也能感觉到,后上场的人比之前面几人跳得更好。 见台下观众兴奋又压抑的模样,想来这位也比之前的几位更有名气。 等台上那人转身之时,周围一片吸气声。 阿缠仔细看去,那人没带面具,却长了一张很是吓人的脸,至少她没见过哪个正常人的脸是长成那样的,五官分布十分别扭可怖,并不像是装扮出来的。 “慧娘,你看那脸是真的还是假的?”阿缠凑近陈慧耳边问。 陈慧也盯着台上的人看,眼中也有疑惑:“瞧不出异常,像是真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又听到旁边有人说了起来。 “哎呀,余大家这脸,每次见到都不一样,也不知是如何画的,怎么如真脸一般?” “可不是,上一次我去府城看戏时,余大家分明不是用的这张脸,还别说,今日这个瞧着更凶恶几分,着实骇人。” “看惯了余大家的脸,我都不乐意看那些面具了,总是差了点什么。” “那木头面具哪能与号称千面鬼的余大家比。” 这人说完后,顿时引来一众赞同声。 那位余大家的戏结束后,如来时一样,在一片火光中消失。台下的百姓也不如方才那般小心了,大声赞美起对方的唱腔与舞戏。 阿缠与他们的看法相同,即使她不懂,也不妨碍她欣赏。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余大家的那张脸,到底是用什么法子做出来的,那般逼真? 戏台上又来了新的角,不过大家口中还在议论方才的余大家。 有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遗憾地对身旁人道:“可惜今年过年时看不到余大家的鬼戏了,往年有人来请,余大家都不肯去京城,怎么今年突然就要去了?” “我倒是听我们村里张家在府城的那个老三说过,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告诉旁人啊。”一个大娘突然压低声音说。 “你倒是快说啊。”有人急切道。 周围至少凑了十双耳朵在听,阿缠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据说余大家当年遭遇意外撞坏了脑子,忘了自己已经成过亲了,如今忽然又想了起来,这次是要进京寻她相公呢。” “这……余大家在我们交州扬名也有几年了,也不见有人来寻她,那人怕不是早就换了婆娘,还能寻到吗?”有人迟疑地说。 “谁知道呢。”周围人一片唏嘘。 阿缠只是随意听了一耳朵,只当听了个热闹,也并未如何放在心上。 第114章 白大人辛苦了 看过鬼戏,阿缠与陈慧在附近的摊位吃了馄饨。 老板的手艺一般,但胜在量大,来往看鬼戏的人多,生意很是不错。 吃完馄饨,她们又去不远处的摊位买了蜜饯和麻糖,旁边是卖面具的,阿缠口中叼着一块麻糖,好奇地看着面具摊上挂着的鬼面具。 来买鬼面具的人多是家中有稚儿的,听老板说,若是夜里孩子哭闹,就将面具挂在床头,能将不干净的东西惊走,十分有效。 阿缠觉得这些面具做的很特别,犹豫了好一会儿,从中挑了一个最大的,拿在她手中堪比盾牌。 这鬼面具足足要价一百文,老板也没想到她会瞧上这一直卖不出的面具,乐呵呵地将面具取下来交给她,还送了个巴掌大的小面具。 等她们抱着面具回驿站的时候,正好与告辞离开的一众交州官员撞了个正着。 走在前面的那位知府倒是没什么官威,仔细瞧了眼面具,笑呵呵地问:“姑娘这是去看鬼戏了?” 阿缠答道:“是,刚看完回来,很是精彩。” “正是,其他地方的戏可是完全比不上我们交州的鬼戏。”这位知府一脸自豪,显然是鬼戏的重度爱好者,夸鬼戏的时候,都不忘记贬低一下其余竞争对手。 这时,白休命走了过来。 那知府见到他,神色一肃:“下官这便带人离开了,白大人请留步。” 白休命微微颔首:“刘大人慢走。” 阿缠让到一旁,让这些地方官员先出了驿站,这才抱着她的面具走了进去。 走了两步,她又退回到白休命身旁,讨好一笑:“白休命,我的房间在哪里?” 白休命睨她一眼:“刚下船就跑的没了踪迹,我还当你不打算回来了。” “怎么会呢,我出去玩的时候,心里可都记挂着你呢,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说着将怀里的巨大面具塞到了白休命手中。 “礼物?”白休命低头看了一眼被强塞过来的礼物,不是很理解这东西的用途。 阿缠神色认真地解释道:“这是交州特产的鬼面具,挂在床头,可驱逐鬼祟。面具越大效果越好,我当然要把最好的买回来送给你啊。” 说罢脸上满是你还不快来夸夸我的表情。 站在不远处的陈慧默默别开了眼,心想那卖面具的老板可没说过后半截话,若他有阿缠一半的口才,也不用担心面具卖不出去了。 白休命将面具翻过来,自己看了看。这面具做得狰狞,驱逐鬼祟的效果尚未可知,但若是挂在床头,半夜吓死个把人倒是轻轻松松。 不过他还是收下了这份“重礼”,他一手拿着面具,一边对阿缠道:“走吧,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 阿缠立刻跟上去,心想这人真是越来越好哄了。 这次来的人实在太多,尽管交州知府已经将驿站周围的房舍都清空给明镜司入住,但房间也不是很充裕。 今晚阿缠要与陈慧宿在一间屋子里。 阿缠对此倒是没有异议,房间虽然简陋了些,但打扫的很干净,被褥也都是崭新的。 将人送回了房间,白休命正打算出去,忽然被阿缠拽了下袖子。 他回过身:“又怎么了?” “我们明天几点出发?” “巳时初。” “我会准时回来的。”她决定明天早起再出去逛一逛。 “还要去玩?” “怎么能是玩呢,我这叫……”阿缠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贴切的词,“体察民情。” 白休命似笑非笑地问:“那你体察到了什么民情?” “宝丰县的麻糖可好吃。”说着将放在桌上的油纸包打开,捏起一块麻糖递到他嘴边,眼巴巴地看着。 白休命看了那麻糖一眼,张嘴咬住。 等白休命从阿缠房间中走出来的时候,几名还未回房的明镜司卫就看到他们的大人一手拿了个奇怪的盾牌,嘴里还咬着一块糖,看起来就十分亲民。 几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被白休命冷眼扫过去,顿时一哄而散。 这晚阿缠睡得很踏实,下了船,终于没有那种晃晃悠悠难以着地的飘忽感了。 醒来时还未到辰时,她与陈慧洗漱后,便出了驿站。 昨天吃馄饨的时候,听人说宝丰县孙记羊汤味道极好,就在唱鬼戏的隔壁街,她正打算去试试。 她来的已经有些晚了,孙记羊汤馆中坐满了人,见是两位眼生的客人,老板娘便将她们带到角落的位置坐下,与她们同桌的也是名女子。 那女子身形消瘦,只挽了简单的发髻,不施粉黛,她面色不大好,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很快,老板娘便端了两碗羊汤上来,其中一碗只放了羊血。 阿缠见到对面女子吃的胡饼不错,便说也要同样的饼,结果老板娘一脸为难地说店中只有蒸饼,并不卖胡饼。 那女子听到阿缠与老板娘的对话,抬头看了她们一眼,突然开口道:“若是姑娘不嫌弃,我分你一块胡饼。” 这女子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空灵,这样特别的声音,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 “你是余大家。”阿缠笃定道。 那女子扯动了一下唇角,面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僵硬:“姑娘认得我?” “昨日我才听过你的戏,你的声音很好听,鬼戏也好看。”阿缠由衷赞美道,“不过胡饼就不必了,我吃蒸饼就可以。” “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是交州人?”余大家问。 阿缠解释道:“我们是京城人,正打算回京,昨夜路过宝丰县,恰好看了场鬼戏。” “那还真是有缘,我原也是京城人,如此这般缘分,这胡饼就当我与姑娘的相识之礼了,姑娘莫要嫌弃。” 说罢,余大家将桌上还放着两块胡饼的油纸包推了过来。 见她都这样说了,阿缠便没有再推辞,这位余大家看起来也不是在故作客套。 短暂交流后,两人都不再交谈。阿缠坐下喝了几口汤,羊汤的味道果然极鲜美,配上酥香的胡饼,正是相得益彰。 阿缠吃了半张饼,抬头去看余大家,她也正在吃饼,不过并不直接张嘴去咬,而是用手掰成小块吃。 她的举止自带几分优雅,与整屋子的人格格不入,却又并不显得刻意。 这种吃东西的姿态,季婵是学过的。在一些场合,若是许多闺秀都是这般仪态,若不如此,是会被人暗中耻笑家中教养不好的。 联想到昨夜听的那些传言,阿缠不由对面前这位余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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