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是偷拿过多少次才会这么熟练啊? 忽然后悔方才没有强烈拒绝这份礼物了,总有种自己做了帮凶的感觉。 三人将花房逛了一遍才刚出来,就见一名王府的丫鬟匆匆往这边赶。 见到她们终于是松了口气:“姑娘,焕春园那边快开宴了,世子夫人和大姑娘正到处找你呢。” “知道了,我们这就过去。” 白玥应下,带着阿缠与林岁她们往焕春园走去。 焕春园就在戏台的对面,来时阿缠只注意戏台,倒是没关注另外一边。 此时那里已经摆了许多张桌子,受邀前来的客人也都一一落座。 女客与男宾的桌子分列左右,中间由几个花架隔开,上面摆满了花。既顾全了礼数,又不忘风雅。 白玥并未带着她们在女客那边落座,反而带她们去了靠近主桌的一张桌旁。 那桌子上已经坐了几名年轻女子,其中一位长得和白玥有些像,但年纪明显要大一些,还盘着发,想来就是丫鬟口中的大姑娘,白玥的亲姐姐了。 白玥招呼着阿缠与林岁坐下,自己则坐到了姐姐白珂身旁。 白珂从丫鬟手中接过湿帕子让她擦手,然后问:“去哪儿玩了,一直不见你人?” “去偷祖父的花了。” 白珂瞪她一眼,小声说:“花房那边的痕迹打扫了没有,可别被祖父发现了。” “哎呀知道了,你喜欢的那盆独占芳华我也帮你搬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来我这里拿。”她可是很讲义气的,姐姐帮她应付这些客人们,她帮姐姐从祖父那里偷花。 “不愧是我妹妹。”姐妹二人短短几句话,就分赃结束了。 阿缠在一旁听着,觉得这对姐妹很是有趣。 又等了一会儿,王府的主子们终于到了。 应安王与世子走在前面,世子夫人与信安县主则扶着王妃同行,县主的女儿则被丫鬟牵着手走在后面,小姑娘看着怏怏的,有些没精神。 王妃瞧着身子不太好,但精神不错,一直与身边的信安县主说话,面色看起来很是柔和。 经过她们这桌的时候,白珂与白玥姐妹齐齐出声向王妃问好,应安王妃才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她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从桌上其他人身上一一略过,扫过阿缠与林岁时,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最后目光落在了白玥身上:“方才怎么一直不见玥儿?” 世子夫人在旁赔笑道:“玥儿与她的两个朋友玩耍去了,让母妃见笑了。” 应安王妃瞥了世子夫人一眼:“就是你这般不上心,才让她这样不守规矩,瞧瞧她,什么人都能……”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信安县主打断了:“母妃,这么多人在呢,大家都等您落座呢。” 王妃又不满地瞪了眼白玥,到底看在女儿的份上,没有将话说完。 阿缠自然是听出来了,这位王妃显然对她和林岁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很高兴。 方才见到王妃对信安县主那样温和,还以为这是个好相处的人,没想到是个刻薄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没想过给自己孙女留些脸面。 白玥似乎已经习惯了,她面色丝毫没变,等着祖父祖母落座后,才拉着阿缠她们坐下。 很快,王府下人们端上各色菜肴,戏台上也响起了锣鼓声。 白日里看鬼戏,到底还是差了些氛围,但胜在新奇,大家一边用饭一边看着戏台,倒是很下饭。 宴席吃到一半,余大家终于上场。 她刚开了嗓,便引来台下宾客叫好。今日余大家的鬼面并不像之前见到的那样吓人,却也如上次见到那般生动,并不像是覆了张假面那样僵硬。 白玥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边盯着戏台,一边凑到阿缠身边问她:“这位余大家的脸是怎么画出来的,怎么像是真脸一样?” “白姑娘可真是问倒我了,许是余大家的独门秘诀?”虽然阿缠是第二次看余大家的戏了,但是依旧没瞧出那鬼面的端倪。 白玥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倒:“一会儿宴会结束倒是可以去问问那位余大家,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 这出戏唱完,台下众多宾客叫好,就连之前对鬼戏不以为然的应安王妃也连连点头。 等余大家下台了,她才对坐在一旁的应安王道:“王爷难得没糊弄我,这戏子唱的着实不错,该赏。” 应安王略显得意地捋了捋胡须,招手让一旁伺候的丫鬟上前:“没听到王妃的话吗,还不快去送赏。” 丫鬟正要过去,又被应安王妃叫住:“等等,还是叫那戏子过来吧,方才那鬼面瞧着很特别,让她来给我讲讲。” “是。”丫鬟领命离去,不多时带着刚卸了妆的余大家走了过来。 没了鬼面之后,余大家这张脸看着就太过寻常了些,王妃只瞧了一眼便道:“你这容貌着实一般,还不如顶着方才的鬼面。” 由于阿缠她们的桌子离主桌不远,她清楚地听到了应安王妃的话,忍不住偏过头。 主桌上的人全都面色如常,显然是早就习惯了应安王妃这样的说话风格。 余大家听了这番话,面色如常,朝应安王妃浅浅一拜:“多谢王妃指点。” “指点算不上,我倒是很好奇你那鬼面是如何贴在脸上,还那样灵动的?” “那鬼面乃是特制的,与妾身的脸十分贴合,又用了胶,再经过常年练习才如真容一般活灵活现。” “原来是这样。”听她细致的解释了,应安王妃似乎又觉得无趣了。 正在这时,王府的下人带着一名身穿月白色儒袍的男子走了过来。 信安县主还未动,她身旁坐着的宝儿已经扑了过去,叫了声:“爹。” 来人正是吏部侍郎许则成。 许则成才接住女儿,就听王妃斥责道:“宝儿还不快回来坐着,怎地这般没有规矩?” 宝儿瘪了瘪嘴,慢慢挪回桌上。 王妃似乎见不惯她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又道:“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一股小家子气,当初澈儿如她这般大时,都已经很懂事了。” 她口中的澈儿正是早年失踪的外孙,如今府上也只有王妃不时还提上几句,其他人都怕惹了信安县主伤心,不再提及。 “娘,宝儿还小呢。”信安县主出声道。 “什么还小,这孩子性格不随你,也不随姑爷,连长得都不像咱们家的人。” 信安县主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看向坐到她身旁的许则成。 许则成笑呵呵开口道:“母妃教训得是,女婿日后一定多多教导宝儿。” 应安王也帮腔道:“行了,信安还不是因为身子骨不好,才没有那么多时间教导宝儿,你总是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扰了大家兴致。” 信安王妃被王爷说的面上闪过一丝悔意,用公筷夹了一枚虾子到信安县主碗中:“这是从运城送来的虾,你父王知道你喜欢,特地为你留的。” 王妃先软和下来,主桌上的气氛这才松快起来。 信安县主抿唇一笑:“谢谢父王,谢谢母妃。” “一家人,客气什么。” 信安县主也不动筷,反而是许则成将虾夹了过来,然后亲自为信安县主扒掉虾皮,然后又将虾送回她碗中。 应安王世子笑着调侃道:“早先就听人说,吏部侍郎许大人与其夫人是神仙眷侣,今日本世子也算是亲眼见到了。” “大嫂,你快管管大哥。”信安县主娇嗔道,世子夫人笑而不语。 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竟是把立在一旁的余大家忘了。 余大家看着一桌子的人,眼中那一缕异样的光彩逐渐隐没在暗沉的眸光中。 她看着信安县主将那枚被剥好的虾子送入口中,身旁的许则成又夹了一个,继续帮她剥。 她一直很好奇虾子的滋味,但她从小便吃不得这个东西,每次吃了都要起疹子。 母亲总是觉得她在装病,与她吵了好几回。生病的时候哥哥来看她,还说以后桌上都见不到这道菜了。 都是骗子。 信安县主似乎察觉到有人看着,抬起头见是余大家,才终于记起还有这么个人在旁看着。 “母妃,旁边还有人呢。” 经她提醒,应安王妃才又将在注意力放回了余大家身上,她语气随意地吩咐道:“行了,别在这站着了,你这戏唱的不错,拿了赏赐退下吧。” 余大家接过丫鬟手中盖着红布的托盘,再次行礼:“谢王爷与王妃赏赐。” 她端着那托盘,转过身去。 身后许则成端起酒杯,朝王爷与世子敬酒,她听到应安王一口一个贤婿的叫着,听到世子口中叫着妹妹。 她一步步走远,最后眼中一片死寂。 阿缠方才便一直在看着主桌那边,自然也瞧见了余大家的神情变化。 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她能够感觉到,余大家周身的气息很是晦涩。 不过又想到方才王妃那堪称无礼的态度,余大家这般表现倒也算是正常了。 台上的鬼戏终于到了尾声,底下的客人也酒足饭饱,开始逐渐离席了。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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