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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还是觉得困。 “这么困啊,那我带你回家去睡。”说完没等阿缠反应,下了床抱着人就往外走。 阿缠垂死挣扎了两下:“我不——” 最终挣扎失败,她还是被白休命打包带回了府上。 不过在去他家的路上,阿缠又睡了过去。 白休命并不觉得奇怪,洗髓之后,阿缠体内的生命力依旧会持续缓慢的改变她的肉身,困倦只是正常现象。 阿缠这一觉直接睡到半夜,醒来时屋中静悄悄的,明明睡了很久,腹中也不觉的饥饿。 她翻了个身,小手往旁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白休命穿着中衣,姿势规矩地仰躺在她身边。 身旁的人在沉睡,阿缠却一丝困意都无。她睁着眼实在无聊,手便开始不安分了。 她扯开了白休命中衣上的绑带,小手往里探去。 阿缠的指尖顺着他轮廓清晰的肌□□壑慢慢往下,最终停留在他小腹上,她很喜欢白休命身体的触感,几乎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阿缠正沉浸在美色之中,忽然听到有人问:“好摸吗?” 第200章 你就是这么玩我的? “好摸啊。”阿缠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尴尬,还趁机多摸了两下,“你怎么不继续睡了?” 白休命捉住她的手,往下挪去:“你说呢?” 隔着轻薄的布料,肌肤相触,他喉咙中发出一声喟叹。 但很快,阿缠便抽回手,她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白休命眯了眯眼,手掌抚上她柔软的腰肢,深沉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移。 阿缠今日的睡裙是他亲手换上的,柔软轻薄,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形。 她双手抵着他肩膀,身体缓缓前倾,直至贴在他身上。 “白大人。” “嗯?”喉结上下滚了滚,白休命艰难地发出声音。 “我睡不着,你陪我玩好不好?” “你想玩什么?” “你呀。” 阿缠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便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身下男人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变得滚烫,心跳声让她的掌心随之轻颤。 他似乎想要起身,却被阿缠压了回去:“你不要乱动。” “好。” 白休命由着她掌控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掌拢着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往下。 昏暗的房间中,落下的床幔也没能将暧昧的声音掩住,反而隐约透出床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阿缠起先只是试了试,心里还想着如果不行就放弃,可惜这种事开弓哪有回头箭。 被压着欺负了好一会,该尝的都尝过了,她委屈的直抽噎。白休命才松开手,她就装死一样趴在他小腹上不肯动了。 白休命仰躺在床上,小臂遮在眼睛上,胸口上下起伏,显然阿缠娇气的身子匹配不上她满腔野心,只玩了开场,把人勾的不上不下就不想动了。 “你就是这么玩我的?”他咬着牙,声音哑得不像话。 阿缠不想说话,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了。 “不如我们先睡一觉吧?”她衷心建议道。 等睡醒了,说不定她就能继续了。 白休命几乎要被她气笑,他坐起身,将趴在他身上装死的人抱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床幔上映出女子妙曼的身影,只是晃动得厉害,如乱颤的花枝。 因为把人得罪狠了,阿缠着实吃了些苦头,这也就算了,偏偏白休命记仇,非要她在上面。 等沐浴之后躺回床上时,阿缠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她以前修炼的时候都没吃过这种苦! 她裹着薄被侧身背对着白休命,努力想让自己睡过去,生怕再被他压着欺负,可惜之前睡得太多,现在依旧一丝困意都没有。 隔了一会儿,白休命带着一身凉意贴着她躺下,手臂自然地环在她身上。 “阿缠……”他的声音自阿缠身后响起,声音低哑,带着尚未散尽的欲色。 阿缠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悄悄往前挪了挪,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贴了上来。 “已经两次了,不要了。”阿缠委委屈屈地拒绝,并且决定将这个糟糕的姿势从脑子里划掉,再也不去尝试了。 白休命轻笑,胸腔震动。 半晌,笑声停歇,才听到他问:“那阿缠玩的还算尽兴吗?” “还、还行。”不敢说不尽兴,她真怕再来两次。床笫之间,白休命恶劣的令人发指。 “你这般玩弄我,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好一个倒打一耙! “唔……你想要什么说法?” 感觉到脊背上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阿缠抓着薄被的手紧了紧。 白休命的唇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流连,手掌探入被中,还能分神讨要名分:“阿缠坏了我的名节,总要负责才是。” “婚姻大事,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阿缠微微眯着眼,那轻柔的触感让她脊背绷直,脚趾蜷曲。 她好容易从脑子里扒拉出一些人类婚嫁之事的规矩来。 “你阿爹见过我了,我父王也同意了。”白休命的吻已经落到她腰侧,声音略微有些含糊,“明日我就可以上门提亲。” “不行!”阿缠生怕拒绝晚了,明天的场面无法收拾。 “嗯?”身后的人不满地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咬了一口。 阿缠勾起腿往后踢踢他:“这种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考虑多久?” “先考虑十、七……还是五年吧。” 阿缠觉得,五年的时间已经很短了,这种人生大事,当然要谨慎考虑。 “五年……可以。”白休命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这次轮到阿缠意外了,他就这么答应了? 以她对白休命的了解…… “那今晚就五次。”下一刻,她身上的薄被不翼而飞,白休命压在她身上,让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找到。 阿缠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辰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白休命穿着一身浅紫色常服,正靠坐在床头看书,一头长发以同色发带束在脑后,带着几分随性。 “什么时辰了?”阿缠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白休命放下书,拿过一旁的茶杯,喂阿缠喝了半杯温水,才回答她的问题:“未时一刻。” “昨晚睡觉前你答应我的,今天送我回家,你还记得吧?”阿缠提醒道,生怕他反悔,她实在不想在他这里住第二晚。 “当然。等用完饭后,我再送你回去。” “好吧。”阿缠勉强应下。 这一次白休命倒是信守承诺,在他府上用过清淡的饭食后,白休命与她一起坐上了马车,往昌平坊而去。 如今外面正是热的时候,车窗打开有微风吹进来,阿缠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道与往来行人,听着街头巷尾小贩的吆喝声,不由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以后,她还会有许多时间留在上京,似乎也不错? 就在这时,前行的马车忽然开始减速,前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聚集了一堆人,挡住了路。 阿缠好奇地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见人群中有几名衙役,看穿着打扮像是京兆府衙门的人。 “前面好像出事了。”阿缠转头对白休命说。 白休命还未回答,就听到外面的车夫道:“公子,前面死人了,我们是否要绕路?” 转头见阿缠一脸我很想看热闹的表情,白休命不由好笑:“靠路边停,我们下去看看。” “是。” 车夫将马车赶到路旁停下,阿缠拎着裙摆就往下走,要不是她现在身子不适,已经跑起来了。 白休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 果然是京兆府衙役在办案,听周围的人说,是有人淹死在了酒肆中。 尸体此时还摆在酒肆里,身上盖着白布,看那白布隆起的弧度,想来死者生前很是富态。 酒肆老板此刻正愁容满面地与衙役交代那死者的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仔细听着。 那老板心中暗道倒霉,却也不敢隐瞒,如实道:“几位大人,这位客人接连几日来小店喝酒,经常喝的烂醉如泥,一喝醉了就哭个不停,口中说着什么他儿子死的冤,因他并不闹事,草民也就没有赶过人。” “那他今天是怎么死的?” 老板抹了把脸道:“草民只是转身为人打酒的功夫,就见他躺在桌上睡着了,这种时候也是有的,草民因此并未在意。直到半个时辰前,草民觉得他睡得时间太久了想去把他叫醒,谁知一推人就倒了。” “几位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这段期间小店中一直都有酒客,他们都可以作证。” 还未离去的酒客挤挤挨挨地站在一旁,听到酒馆老板提及他们,也都不情愿地点头应和:“我们也看见了,老板就推了一下,那人就倒了。” “既然他经常来喝酒,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为首的衙役继续问道。 老板想了想:“这位客人似乎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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