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几个人把那套紫砂壶搬到楼上……不对,直接送去我房间,动作小心一点。”关山海指了指那套价格不菲的紫砂壶茶具。 老管家有些讶异,“老爷,你不是说过,不展出的藏品是没有灵魂吗?这套茶具待在橱柜上都七八年了。” “我只是突然意识到,人要学会内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关山海忽然深沉,“有些东西要是太张扬,必会被有心人惦记。” 他们不算是有心人了,已经能算得上是明抢了。 “老爷,你总算意识到了,我都没好意思说。”老管家赞同地点了点头,“之前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客厅,管家群里那些老管家们的都在说,他们老爷看了都回去吐槽特别土,特别像暴发户。” “我当时都有些抬不起头。” 关山海迟疑:“这个……” 他倒是没意识到。 “来四个人,把这套紫砂壶给老爷送到房间里,动作小心一点啊。”老管家叫了四个人。 被点到的人都先看向关妤,等她点头后才开始动作。 连家里最难搞的关山海都被逼退居二楼了,员工们终于放下心来,彻底跟着关妤乱搞。 “关妤最强!关家称王!” 顾特助眼睁睁看着他们从羞耻变得逐渐享受,不由得感叹,“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强制爱呢。” 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之后逐渐沉沦。 这么羞耻的台词都能喊得这么有信念感,眼里没有对艺术的追求,全是对金钱的渴望。 —— 一辆车停在关家别墅门口,打麻将回来的余秦玲臂弯勾着包走进来,她看着心情不错,哼着曲子走进家门。 一路上都没看见其他员工,她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径直走进客厅,发现所有的员工一左一右排开。 “你们今天怎么——” 他们忽然开口齐齐呐喊,神色肃穆:“关妤最强!关家称王!踏平山海!遗产过来!” 余秦铃被他们猛然的亢奋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尖叫一声,“啊!” 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关妤对效果很满意,她大手一挥,又开始发红包。 “关妤,你这个死丫头,站那么高干什么?”余秦铃才发现站在沙发上的关妤,快步走过来,“你要造反啊。” “妈。”关妤忽然郑重地叫她。 关妤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平心静气地和她说过话了,余秦铃一愣,态度柔和了一些,“干什么?” “我是你的大女儿,对吧?” 余秦铃迟疑地点点头。 “按照古代的嫡庶制度,我是嫡女,应该比姜苏安先拥有你那些东西的继承权对吧?” “苏安她……”余秦铃张口想说什么,被关妤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 关妤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不要和我说那颗蒜。” 余秦铃:那颗蒜……说的是苏安吗? 关妤把手指拿开,余秦铃皱了皱眉道:“关妤,你是姐姐,应该……” 关妤捏住她的嘴。 “……” 顾特助险些没忍住笑出声,猛地低头掩盖嘴角上扬的弧度。 夫人也真是的。 哪有人争辩还捏人嘴,强行让她闭麦的啊! “妈妈对我真好。”关妤抢先一步开口,“所以我是姐姐,等你死了,可以拿走你放在衣帽间里的那些首饰,对吧?” “等你死了,我可以拿走钻石项链。” “等你死了,我可以拿玉石手镯。” “等你死了,我可以拿黄金首饰。” “等你死了,那些钻石我也喜欢……” 余秦铃越听越不对,“我是非死不可吗?” “你没死我也能拿那些首饰吗?”关妤眨眨眼。 “……”当然不行啊。 余秦铃眉眼松了松,一想到她积攒了十几年才拥有的两大面墙的首饰,她觉得人生都有了盼头,打麻将都有劲了。 季锦洲佯装叹了口气,“阿妤,你听话,我们今天已经拿了岳父十几个花瓶了,不能再给岳母拿东西了。” 余秦铃闻言神情微变,环视一圈客厅,之前摆得满满当当的古董花瓶,确实一个不剩了。 就连那套关山海每次吃完饭,都要站着观赏半小时的紫砂茶具,都没了。 难不成,关山海是有事要巴结季锦洲? 连那套都送了的话……看起来就不是钱能摆平的问题,是要关几年的问题了。 这么一想,她顿时展开笑容,“锦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阿妤是我的女儿,我的东西当然是要留给她了。” “岳母和岳父真是恩爱,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季锦洲弯着眉眼笑道。 余秦铃更确定了几分,关山海肯定出事了。 “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刚才管家爷爷带我进去过了,我装了两兜子。” 关妤提起脚边的两个大红塑料袋抖了抖,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余秦铃发出无声的尖叫。 啊!! 第250掌:阴暗批二哥 “妈,我是不是装多了?”关妤“后知后觉”有些懊恼。 “不,不多啊。”余秦铃强撑起笑容,“我先去补个妆,你们自便。” 余秦铃腿一软,老管家连忙扶住她,“小心啊夫人,没事吧?” “没事。”余秦铃甩开他的手,快步冲进衣帽间。 “为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前者不争不抢。”关妤看着余秦铃的背影,不由得发出感叹,“这年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一代宿主有一代宿主的追求,上一任爱美人不爱江山,她要是不主动出击,只能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车尾气了。 顾特助一语道破,“夫人,你这不只是会哭了吧?直接撒泼打滚,让对方哭了。” “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是结果不错不是吗?”关妤晃了晃装满了珠宝的塑料袋。 “我知道了。”顾特助郑重点头。 有用的话,他也去抢他爸妈的三瓜俩枣了。 他看中他妈新买的那个电磁炉很久了,晚了怕就该被他妹抢先一步了。 —— 余秦铃火急火燎冲进衣帽间,直奔她心爱的两面首饰墙。 没了。 一面墙的首饰都没有了。 余秦铃恨不得一头撞墙上撞晕,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噩梦。 她颓然地靠在桌子上,安慰自己,至少可以用那些珠宝和关妤修复一下破裂已久的母女情—— 完全安慰不了啊!! 余秦铃定了定心神,打算看会手机转移一下注意力,打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关妤的: 姜苏安在底下回复了两个表情: 厉霆南紧随其后: 顾特助跟风: 关妤回复姜苏安: 再回复厉霆南: 最后回复顾特助: 女的来安慰一巴掌,男的来安慰更是两巴掌。 第一次给人发这种安慰表情的厉霆南一头雾水: 顾特助: 姜苏安善解人意地替她解释: 余秦铃眼前彻底一黑:“……” 没关系,她深呼一口气。 关妤背后是季锦洲,也就是整个季家,要是关山海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她这些也算是做了人情。 余秦铃这么一想,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打电话给关山海,得知他现在就在楼上,于是立刻上楼前往卧室。 余秦铃关上房门,“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回来不行啊。”关山海叹气。 再不回来家里连吊灯都要被扣走了。 余秦铃不解但也没细问,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对了,公司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啊。”关山海随口回答。 余秦铃想,关山海爱面子,一向报喜不报忧,公司出了事他肯定不会告诉家里人,心里沉了沉。 她安慰他,“有些事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我出了什么事?”关山海一头雾水。 “楼下花瓶的事啊。”余秦铃隐晦地和他提起,“我都知道了。” “这你都知道了。”关山海声音淡淡。 “刚才,我也给了阿妤两兜子珠宝首饰。”余秦铃沉重道,“你要是真有什么事,锦洲也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帮你一把的。” 她也是第一次形容珠宝的量词,不是用一条,一枚,也不是一对,一双,而是“两兜子”。 “你还真是我和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关山海扯了扯嘴角。 可不是吗,要坑一起被坑。 余秦铃正要问是什么意思,余光一转,看到了被重重锁头扣住的玻璃柜。 “你这个……怎么会在这里?”余秦铃指着锁在玻璃柜里的紫砂壶震惊开口。 “放在这我安心。”关山海隔着玻璃柜,疼惜地摸了摸。 “你不是应该送给季锦洲了吗?” “放屁!”关山海沉声开口,“我这套要是转送送人,就代表着我离吃牢饭不远了!” “难道不是吗?”余秦铃茫然。 关山海瞪她一眼,“是个屁!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那你为什么要送那么多花瓶给他们?难道不是惹上官司了吗?”余秦铃的手微微颤抖。 “你说的倒是好听,送。”关山海沉痛,“他们直接明抢了!” 关山海和余秦铃各自心痛各自的宝贝,一时间没空搭理对方。 …… 老管家听见陌生的车声,出去看了一眼,面露喜色地带着好消息回来。 “二少爷回来了。” 关妤警惕地看向门口,脑海里没有这对双胞胎的记忆,只有模糊的设定。 就像是游戏里刚出现的新NPC一样。 哥哥顾桑榆,弟弟顾慕影。 不多时,门口出现了一位金发少年,不是关妤想象中的成熟心机男,他眉眼精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漫撕男,金发如同太阳般耀眼。 员工们尽职尽责地冲着他喊:“关妤最强!关家称王——” 顾慕影摸了摸耳垂,淡定地走过,留下一句:“白痴。” 员工们:“……” 本来喊口号就丢人! “好久不见啊,妹妹。”顾慕影朝沙发上的关妤招招手。 关妤没有回应他,他也不在意,走到关妤面前,抬起头仰视她,“低头,我跟你说句话。” 从一进门,关妤就在打量这个所谓的二哥,按照剧情走向,这个二哥应该是个心思深沉的阴暗批的,怎么看起来这么……傻白甜? 嗯,会伪装的阴暗批。 关妤半醒半疑地靠近,脖子忽然被他一勾,整个人差点被他拽下去,紧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妹妹这么想哥哥啊。” 顾特助看热闹不嫌事大,“季总,当着你的面抢人啊。” 季锦洲脸色一变,手臂强势从两人之间插过,搂住她的腰肢把人勾回怀里,他神色冷淡,“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我是她哥哥。”顾慕影不满。 “据我所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季锦洲轻嗤。 “她叫我一声哥哥,那我就是她的哥哥。”顾慕影笑开,露出尖尖的虎牙。 季锦洲歪歪头,“我叫你一声公公,也能把你变公公吗?” “……” 第251掌:夫妻同心,联手捞金 “妹妹,这就是你找的丈夫?”顾慕影轻嗤,上下打量着季锦洲,出声评价: “条件可以,模样不错,素质差了点,脾气也暴躁,看着也不像是会体谅人的样子,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里,不及我一分。” 关妤从善如流,“看上他的条件和模样。” 季锦洲一愣,随后低头看向怀里的关妤,“这么直白吗?那些素质,脾气,会不会体谅人,不辩解一下吗?” “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吗?”关妤反问,“似乎都是无法反驳的既定事实吧?” “那倒也是。”季锦洲认可点头。 “现在优点倒是多了一个。”顾慕影似笑非笑,“有清晰的自我认知。” “这个优点你倒是没有。”关妤直白开口,“你说季锦洲不及你一分?这我不是很赞同,我怎么觉得他比你好百倍不止。” 季锦洲自信挺直背板,她在夸他呢。 “唉,听到你这么说话,哥哥好难过。”顾慕影轻叹一口气。 关妤有些狐疑地看着他,这两个哥哥和原主的关系难道很好吗?为什么她脑子里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你就上一边难过去。”季锦洲拂开他。 顾慕影被他推了一下,顺势倒在沙发上,惊呼一声。 季锦洲:“……” “我都没用力!”他被气笑了,“现在是谁都要来茶我一下是吗?” 绿茶男一巴掌,腹黑男两巴掌,阴暗批硬装阳光男的更是降龙十八掌。 “唉,我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顾慕影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服,顺势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阿妤,坐。” “阿妤也是你叫的?”季锦洲极其不爽,“你叫了我叫什么?” 顾慕影耸了耸肩,“你可以叫阿姨啊。” 季锦洲:“……” “先坐吧。”关妤把季锦洲按在座位上,自己也坐下来。 “阿妤,我们出国后的几年不见,你过得怎么样?” “还行。”关妤点点头,“平时做一些偷鸡摸狗天打雷劈的生意,偶尔还做一些抛头露面的卖笑工作。” 顾慕影:? “季锦洲,你让我妹妹去卖笑?”顾慕影目光不善看向季锦洲,“还偷鸡摸狗,天打雷劈?你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其实,他们两个是一起去卖的笑,偷的鸡,摸的狗,挨的雷劈。”顾特助耿直开口,“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们联手捞金。” “……”没事了。 四人坐了一会,季锦洲的审视目光始终落在顾慕影身上,后者不慌不忙地后靠在沙发上,笑靥以对。 季锦洲朝顾特助招招手,“顾筠,我们去上个厕所。” 顾筠正在给关妤剥橙子,不情不愿抬头,“啊?现在吗?” 季锦洲听到他问的驴问题,翻了个白眼,“嗯,上厕所不立刻上,等着尿裤子里。” “可是……”顾筠很不情愿。 “快点!”季锦洲猛地提高音量。 “好嘞。”顾特助立刻放下小刀,小碎步跑过去到他身边,两人移步到洗手间讲话。 顾慕影忽然发现了什么,眸色陡然一利,看了眼其他人的神情,站起身: “我也去上个厕所。” 关妤一头雾水。 这年头上厕所还要三个人一起上? 顾慕影快步越过季锦洲和顾特助,行色匆匆,路过拐角很快没了身影。 “他干嘛去?急着去孵蛋啊。” 洗手间。 “顾筠。” 顾特助附耳倾听,季锦洲打开水龙头,用水声掩盖声音,“顾慕影兄弟俩,什么来历?” 顾特助想了想,摇头,随手关上水龙头。 “连你都查不到他们的来历?”季锦洲眉头微蹙,眸中浮现出一点疑惑。 国内的关系网,顾筠几乎都有涉及,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就是顾筠调查的根据。 连他都查不到……这两兄弟,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不是。”顾特助很诚实地开口,“我没查。” 季锦洲:“……” 他呼吸突然急促,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平复了一下心态,强扯出一抹笑,“那你就去查啊!” “哦。”顾特助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季锦洲又开口提醒,“让你调查这件事,先不要让她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此时正巧有一个打扫阿姨,拿着拖把缓缓路过,从镜子里看了他们一眼。 “……” “……季总,现在好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季锦洲反应很快,“那就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好,那我先走了。”顾特助退出洗手间。 季锦洲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落在镜子上的自己,男人高大英俊,一身昂贵西装妥帖地勾勒出颀长身形,眼眸狭长,淬着寒意。 他正了正领结,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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