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在的样子如出一辙。 温流鹤宕机:“……” “哈哈哈哈哈哈……”季柏棠大笑出声,对季锦洲竖起大拇指,“锦洲哥哥,你学得太像了,简直就是温流鹤本人。” 温流鹤轻哼一声,别开头不说话了。 “所以,怎么解决的?”季锦洲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吹了吹热气。 温流鹤转回头,无所谓地说了一句,“就,我找到了结婚对象啊。” “谁?”季锦洲皱了皱眉。 温流鹤虽然不是他的亲妹妹,但她从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了,也胜似妹妹。 出于对她的关心,季锦洲不得不多问几句,毕竟他一直觉得温流鹤没什么脑子,智商也不高,情商更是一塌糊涂。 被别人骗了都要夸人家眼光好,挑了她这么个有钱人骗。 “说出来,我让人查查他的底细。” “你真的要知道?”温流鹤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当然。”季锦洲喝了一口茶。 “厉霆南。” “咳……咳咳咳!!”季锦洲被茶水呛了一口,差点喷出来,关妤早有预感,淡定地递上面巾纸。 他狼狈地擦了擦嘴角,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厉霆南疯了啊?!” 温流鹤拧起秀气的眉毛,“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和厉霆南在一起怎么了吗?我配不上他吗?!” “就是啊季锦洲,我们家小鸟这么可爱温柔漂亮,区区一个厉霆南,再把季燕舒拉过来当陪嫁丫鬟都绰绰有余。”关妤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锦洲解释,还在冲击中没有回过神来,他狐疑地看向关妤,“你们说的是真的?” “真的啊。”关妤眨眨眼,“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厉霆南。” “你说的话,我当然相信。”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季锦洲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深思了一会,喃喃自语,“这厉霆南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不是,哪里想不通,要娶温流鹤? 他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温流鹤,心里沉了沉,最好不要让他发现,厉霆南是有目的接近温流鹤。 要是为了气姜苏安,就别怪他……他眼中一道寒芒闪过。 季锦洲独自头脑风暴,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应该知会温流鹤,“温流鹤,厉霆南确实是个合适的结婚人选,但是你真的想好了?” “我想好了呀。”温流鹤无所谓地颔首,“厉霆南长得好看,也很有钱和地位,我爸妈肯定乐得合不拢嘴。” “就因为你爸妈?”季锦洲眉头蹙得更深,“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和莫哥去你家一趟,和伯父伯母好好说。” 他认真地看着温流鹤的眼睛,“你要是不愿意,就别轻易妥协,你两个哥哥也不是白认的。” 他和莫枭亭之所以不插手,是因为顾忌是温家家事,前几次劝说也都被打太极打回来了,但如果涉及到温流鹤的一生幸福,他们也顾不得其他了。 “我知道。”温流鹤同样认真地看着他,“锦洲哥哥,我没有勉强自己。” 反正她也没打算和厉霆南真的结婚。 他像块大冰箱。 “那你知不知道,厉霆南一直深爱着姜苏安?只要她还活着,对你们的婚姻来说就迟早是一颗定时炸弹。” 温流鹤张口就来,“爱一个人,本来就不需要求回报,只要他心里有一点我的存在,只要他记得醉酒后还有一个家,我就很满足了。” 季锦洲:“……” “你没救了。”季锦洲心如死灰地一拍自己的额头,像是看到了几十年后叛逆的女儿,“你真的没救了。” “你完蛋了你。”他恨铁不成钢地连连指她,“我要打电话告诉莫哥。” 第436掌:我们的真爱至上 “区区莫哥。”温流鹤故作不在意地别开脸,“我直接打死。” “打死?”季锦洲玩味地挑眉。 她嚣张地大放厥词,“是啊,加上那个江昱禾,我一起打死。” “等一下他们来了,不跑你是这个。”季锦洲朝她竖起大拇指,“别误会,这不是在夸你的意思。” 温流鹤:“……” 她心虚地挪了挪位置,故作漫不经心地捋了捋头发,“没,没必要通知他们来吧。” “巧了,有必要。”季锦洲在她面前,拨通了莫枭亭的电话,电话响起一声,她的心就往下沉了一点。 直到电话被接起,她悬着的心终于掉下来,死掉了。 手机那头的背景音很嘈杂,沙沙的噪音持续了十几秒,低沉的男声才逐渐清晰,“喂?” “在干什么?”季锦洲开了免提,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温流鹤。 “还能干什么。”对面莫枭亭像是叼了根烟,语气漫不经心,“搭子天天跟在老婆屁股后面跑,我太无聊,一个人扛起发扬国粹的艰巨使命。” 季锦洲习以为常地点点头,“搓麻将呢。” “是,有什么事?” “跟你说个事,你先离开麻将桌。” “要说什么?几天不找我,一找我还要我走开。”莫枭亭浓浓的不耐烦,还是找了个人来帮他顶上,自己走远了一些,坐在包间沙发上。 “桌子是玻璃的吗?” 莫枭亭啧了一声,“实木的。” “有杯子茶酒吗?” “有。”他无奈,“可以说了吗?” “你把那些易碎品都移开,我怕你一激动弄碎了。” 莫枭亭冷笑着把杯子一一移开,“你要跟我说的事情,最好比你说自己怀孕了还要劲爆,不然我现在就冲去季氏揍你。” 季锦洲平静,“温流鹤说她有结婚对象了。” 莫枭亭一愣,随即笑了,“哦?小流鹤都会往外拐男人回来了,谁家的?几岁了?你调查过没有?人怎么样?” “对象是,厉霆南。”他冷静地抛出一枚炸弹。 莫枭亭没听清,“力挺什么?” “厉霆南。” “谁挺难?” 季锦洲无奈,“别自欺欺人了好吗?就是你想象的那个厉霆南。”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季锦洲熟练地把手机移开耳边,不出五秒,传来一声巨响,莫枭亭重重捶了一拳桌面。 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他起身在房间里游走,恼怒地碎碎念: “温流鹤是疯了吗?那是谁,厉霆南啊,奸诈善诡,能是什么好东西吗?心机那么重,她一个没什么智商的温流鹤能玩得过人家吗?我看她就是颜值主义,看中人家的脸就不管不顾了。” 他气急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手随意搭着胯,在屋内来回踱步,喷完厉霆南喷温流鹤,喷完温流鹤,就准备喷季锦洲了。 “还有你啊季锦洲,你明明知道她这样就是羊入虎口,你还眼睁睁看着她送上真心给人玩,你就这么对妹妹的?” 季锦洲虚心称是,等到莫枭亭稍稍冷静了之后,才开口为自己辩解: “我说她了啊,我甚至说要是她不愿意,我们就联手向伯母伯母施压,让他们消停一阵。” “然后呢?”莫枭亭的态度好了一些。 季锦洲如实复述,“人家说,爱一个人,本来就不需要求回报,只要他心里有一点她的存在,只要他记得醉酒后还有一个家,她就很满足了。” 温流鹤弱弱反驳,“我不是那个意思……” “……” 对面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莫枭亭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穿上外套,拿着手机火急火燎往外走,“她现在和你在一起?” “在。”季锦洲看了一眼温流鹤,很故意地叹了口气,“莫哥,你还是别来了。” 莫枭亭脚步一顿,“为什么?” “人家会说,”他又学温流鹤的腔调,“区区莫哥,我才不怕,来了直接打死,江昱禾来了,也一起打死。” 温流鹤:“……” 她试图辩解,又无法反驳,着急地扯了扯关妤,让她替自己做主,“姐姐,锦洲哥哥又学我。” “怎么了吗?”关妤笑着看季锦洲,“这不是挺可爱的。” 温流鹤:??? 这是可爱吗?明明就是可恶、可憎、可怕、可恨! 莫枭亭冷笑一声,继续向前走,“让她等着,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打死我。” 他挂了电话,季锦洲耸了耸肩,“挂了。” 温流鹤小心翼翼地问,“莫哥,怎么说?” “嗯……”季锦洲逗小孩玩,故意吊着胃口不说,神情严肃,“他准备来参加自己的案发第一现场。” 关妤不解,“案发第一现场?”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等他踏进这间办公室时,会被某个拳击手当场打死。”他眼带笑意,“还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吗?” 温流鹤当然能听出来他在调侃自己,垮着一张小脸。 “莫哥真的要来?”她不死心地追问。 季锦洲没有回答,而是惬意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支在靠背上撑着头,一脸幸灾乐祸,“看来某人要被收拾了啊。” 关妤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复述,“看来某人要被收拾了啊。” “你信不信,等一下莫哥骂完厉霆南,骂完温流鹤,再骂完我,紧接着就是逼问你了。”季锦洲冲关妤挑眉。 “我啊。”关妤笑吟吟,“我一向是支持真爱至上的,所以厉霆南和流鹤的事情我不反对。” “他们也有真爱?”季锦洲有些嫌弃,“我们的真爱才是至上。” 温流鹤:“……” 季柏棠:“……” 在场有0个人想知道谁的真爱至上,尤其是他的。 没有人问吧? 温流鹤坐立难安,环顾四周后站起身,试图找个她能藏身的地方。 季锦洲见她左顾右盼,“找什么呢?” “锦洲哥哥,你这有没有大一点,能放东西的地方?” “放多大的东西?” “大概,一米六二的样子。” “我问你多大,不是多高。”季锦洲耐心询问。 “嗯……”温流鹤面色苦恼地想,“大概XS码,不过最近吃胖了一点,应该是S码的样子。” 季锦洲:“……你说你自己呢?” 第437掌:非厉霆南不嫁 “没有,我就是问问。”温流鹤心虚地笑了笑。 “那你坐啊。”季锦洲抬抬下巴。 “……”她只好硬着头皮,慢吞吞坐下来。 温流鹤眼观鼻鼻观心,坐了一会后,见季锦洲低头翻看手机,她准备悄悄站起身。 屁股刚离开沙发几厘米,季锦洲头抬也不抬,“干什么去?” “上厕所!”她气恼。 “那去吧,早去早回。” 温流鹤又气鼓鼓地坐下。 季锦洲疑惑抬头,“怎么又不去了?” 她重重哼了一声,故意不吭声理他。 季锦洲一头雾水,只好朝关妤投去一个询问的视线,温声开口,“她怎么了?” “她啊。”关妤偏头瞧了她一眼,淡定地回答,“被你气着气着,就憋回去了。” “那还挺厉害的。”季锦洲无所谓地笑笑。 温流鹤:“……” 大概过了半小时,办公室门被人猛地打开,咬牙切齿的声音中藏不住的怒火,“温!流!鹤!” 温流鹤像只受惊的鹌鹑抖了抖,把大半个身子躲在关妤身后,露出一双黑亮亮的眼睛,“莫哥,不要冲动。” 莫枭亭旁边站着江昱禾,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温流鹤,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啊?” “你的脑子才被车门挤过呢。”温流鹤小声反驳。 她怕季锦洲和莫枭亭,可不怕江昱禾。 “一会找你算账。”江昱禾白温流鹤一眼,很识趣地先给关妤打招呼,虽然,还是欠欠的。 他笑眯眯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关二嫂。” 关妤回以灿烂但虚伪的笑容,“好久不见啊,禾童。” 江昱禾的笑容有些扭曲。 他从小都很满意自己的名字,直到遇到了关妤。 “坐。”季锦洲示意两人坐下。 门口传来两声轻微的敲门声,是端着新茶具进来的顾特助。 “进来。” 顾特助装模作样地摆着茶具,动作故意放得很慢。 方才他就嗅到了有八卦的气息,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柜上的茶具送进来。 八卦,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莫枭亭和江昱禾一坐下,还没开口,温流鹤就捂住耳朵,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你们都别说了,我决定好了,非厉霆南不嫁。” “非厉霆南不嫁?”莫枭亭气笑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就非他不嫁?” “我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 “什么青梅竹马,就互相敌视的样子,我看是青霉毒马吧。” 江昱禾撇了撇嘴,又自我纠正,“不对,就你们俩这身高,应该不能算是互相敌视,人家不低头都找不到你在哪。” 温流鹤生气了,“江昱禾!你个死河童。” “死小鸟,没大没小是吧?我是你哥哥!” “哥你去死啦。”温流鹤想也不想地骂。 其他在场两个“哥哥”面色同时一沉。 她莫名感受到寒意,瞟了两个脸黑如墨的哥哥一眼,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抿了抿唇,弱弱解释,“我不是说你们……” 季柏棠和关妤就在一边幸灾乐祸看戏。 顾特助半蹲在桌子前,就那么三两个茶具来回倒腾,蹲麻了还得换只脚。 “别演了,要听就坐着去。”季锦洲没好气道。 顾特助慢慢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有些不敢确定,“说我呢?” “你要是想一直蹲姿的话,我也没意见。” 顾特助立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坐到他身边。 吃个瓜,蹲得腿都麻了。 “流鹤,你听我的,厉霆南真的不是良配。”莫枭亭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尽可能放柔声线,“伯父伯母那边,我和你锦洲哥哥会帮你解决的,别担心,嗯?” 温流鹤微微心动,但转念一想,他们介入也是治标不治本,她父母肯定会私底下见缝插针烦她,还不如一了百了。 “不要。”她语气坚决果断,“我就要他。” 一来二去的,顾特助也听懂了来龙去脉,“温小姐要嫁给厉总啊?” 莫枭亭沉着脸,“什么嫁不嫁,八字还没一撇呢。” “唉,厉总做错了什么……”顾特助话一出口,突然感受到了来自四方的杀意,连忙调转话头,“……风流债啊,竟惹出一些情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男人。” “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奇怪。”江昱禾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厉霆南。 “你不是从小就受我们教唆,一见面就看厉霆南不爽吗?怎么可能喜欢他,现在竟然还要和他结婚?” 莫枭亭咬了咬牙,猛地一锤他的大腿,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有病啊?” 江昱禾吃痛地捂住嘴,有些委屈地开口,“我怎么了嘛。” “哪有人说自己是用‘教唆’两个字的?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那我说的不也是事实吗?”江昱禾嘀嘀咕咕。 “那确实是。”莫枭亭自然地揭过这个话题,抬起头,“昱禾说得有道理,为什么是厉霆南?” “啊?”温流鹤神色茫然地抬起头,扫了一圈,突然所有视线汇聚在她身上,把她吓了一跳。 所有人静静地看着她,等她一个解释。 温流鹤在这种烈烈如炬目光中沉默不语,低头打开手机。 他们耐心地等着她,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来。 温流鹤举起手机,深呼吸一口气,其他人也是屏息以待。 她要给他们听什么? 录音?通话? 除了知晓真相的关妤和季柏棠,所有人具是肃穆以待,在脑海内揣测着。 不过,关妤和季柏棠也很好奇,到底温流鹤要给他们听什么? 温流鹤严肃地点了一下手机屏幕—— “宿敌就是宿敌呀……宿敌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如果变成妻子了你们就只能在夜晚一起缩在被子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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