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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还能治疗吗?” “目前智商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记忆力有点问题。”关妤摸了摸厉行北的脑袋,像在菜市场边上提着小土狗脑袋让领养人看。 “什么意思?”男人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他脑袋受到过重击,脑袋里有淤血,造成了短暂性失忆。”关妤简单解释。 “失忆了?”男人诧异。 “老大,他真是我们那个老大的老大啊?”拉皮哥不太相信,暗中观察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小若……小少年。 眼前的少年细皮嫩肉,眼神懵懂,衬衫袖口上还歪歪扭扭被人绣上了一枚小樱桃,胸前口袋规规矩矩地塞了一方手帕。 “是学霸还有可能,连说他是校霸我都不太相信,居然是老大的老大?” “拉皮哥,人不可貌相。”关妤摇了摇手指,“别看他斯斯文文,长得很像学霸的样子,其实他是个文盲。” 厉行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夜枭。” 有人喊了一声夜枭,厉行北下意识抬起头。 “我是昭蚕。”男人突然取下自己口罩和帽子,他还是不甘心,期待地看着厉行北,“夜枭,你记得我吗?” 厉行北摇了摇头。 昭蚕难掩失落,还是笑了笑,“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 “他叫夜枭,你叫昭蚕。”关妤一乐,“有夜宵有早餐的,你们帮派是包子店还是烧烤摊?” 昭蚕:“……” 他面无表情解释,“我的代号寓意是,天理昭然,蚕喰万物。” 好没礼貌啊这个女人。 “既然他是老大的老大。”关妤随手抄起放在车里的宣传单,卷成一团,“为什么连自己老大都不、认、识了?” 她每顿一下,就往三人头上敲一下。 昭蚕:“……” 她胆大包天。 但他拿她没办法。 谁让她是夜枭的救命恩人。 拉皮哥老实解释:“我们两个是新来的,没见过老大的老大。” 关妤点头:“那还可以理解,你呢?” 她一指昭蚕。 坐在两边的拉皮哥和单眼皮也齐刷刷往中间看,眼神意味很明显:“对啊,你老大,你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昭蚕沉默。 他能怎么说? 难道直接和他们说,他是因为帽子压得太低,视野受限,一次只能看清一个人的脸吗? “其实……”他微微一顿,“我早就发现了,只是第一时间还无法肯定,需要一些时间才确定我的猜测。” 拉皮哥和单眼皮眼里满是崇拜,“好厉害啊老大,不愧是你。” 第560掌:叫姐姐 昭蚕不太自然地轻咳,“嗯,还好吧。” “姐姐。”厉行北偷偷在她耳边问,“他们是谁?看起来好像认识我。” “他们啊,是你以前的小弟。” “我的……小弟?”厉行北对此很茫然,“那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关妤耸了耸肩。 原文里,他的过去被寥寥几笔带过,襁褓时被卖到赌场,在那种充斥着混沌邪恶的地方长大,和其他几位少年一起成立了独立组织,有了立足之地。 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来和你解释吧。”昭蚕声音轻慢,“你在地下赌场里的化名,叫夜枭,是夜莺组织的一手创办人。 我们所在的地下赌场流行着一种赌局,拳拳到肉,可能会死人的赌拳,那些有钱人喜欢看人自相残杀,这种赌局就应运而生,多的是为了钱误入迷局的青少年。” “真的有人会为了钱不顾性命,参加这种比赛?” 昭蚕:“赌局不会缺少选手,有钱人会从孤儿院,少管所里找到那些无父无母的少年,作为自己的筹码,像斗蛐蛐一样,和其他有钱人养的蛐蛐对打。 失败者被弃若敝屣,如同丧家之犬无家可归,在赌场里就混不下去,我们在赌场里游走,就负责把他们带回去,成为夜莺一员。” 厉行北像在听其他人的故事一般,没有惊讶,没有触动,脸上神态也没有起伏。 这让一直看着他的昭蚕有些失望。 “夜莺……”关妤若有所思地复述一遍。 帮派势力之首的天雷就是被这只夜莺给击垮的。 原来,是由一群少年组成的? “夜莺里都是年轻人吗?”关妤好奇问。 昭蚕点点头,“差不多,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就像前面那个司机。” 夏舒徽心情放松了不少,“那就跟少年宫似的呗?” 只不过培养的兴趣爱好不是下棋画画,是杀人砍人而已。 “少年宫……是什么?”昭蚕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拉皮哥悄悄靠近,附耳低语,“老大,少年宫好像是小孩子去上兴趣班的地方。” “哦。”昭蚕不太感兴趣地点点头。 夏舒徽对他们的不解感到好奇:“你们小时候都没去过少年宫吗?” “家都没有,还会去什么少年宫?”昭蚕自嘲一笑,“我们之中,多的是连学都没上的。” 夏舒徽自觉失言,眼中带着心疼地看着他们三人,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她就像在看季锦洲(无父无母版)一样。 在她看来,季锦洲那个小弱智要不是生在季家,估计也就是个靠打架为生的文盲命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昭蚕眸色淡淡,“我们不需要同情,没有什么父母,我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关妤趴在座椅靠背上,“这么说,你们也是文盲,一群小文盲?” 昭蚕:“……” 他说他们不需要同情,没说可以当面奚落啊混蛋! “我以为只有小北一个人是文盲,没想到他手下还有一群文盲。”她没心没肺地大笑。 “没完没了?”昭蚕眉头紧皱,“女人,我劝你别太放肆。” 他话音刚落,广告纸卷成的纸筒就落在他的脑袋上,当头一棒。 “叫什么女人,叫姐姐。”她笑吟吟。 与其让天雷与气运之子负隅顽抗,不如她靠着失忆后的厉行北,直接打入内部。 “姐……姐?”昭蚕表情有些扭曲。 “怎么?叫不出口?”关妤神情揶揄,她扭头看厉行北,抬抬下巴,“小北,叫姐姐。” 厉行北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姐姐。” “乖。”关妤笑眯眯,转回头来,“该你了。” “一定要叫吗?”昭蚕嘴角微抽。 “怎么了?我还没嫌你长得老,把我叫吃亏了呢。”关妤轻哼。 不知道他们年纪的时候,她觉得昭蚕怎么也有个二十七八岁,没想到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 这么说,前面那个司机长得跟三四十的大叔似的,居然也才二十岁? “我长得老?”昭蚕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是有点,老大。”拉皮哥诚实点点头,“姐姐看着比你年轻水灵不少,感觉叫姐姐的话,吃亏的是她。” “那你到底叫不叫?”关妤叉腰,“人家拉皮哥都说了,你叫我姐姐,吃亏的是我。” “姐姐,请不要给我们取绰号。”拉皮哥一脸严肃,跟着老大的老大叫人,“我们行走江湖也是有自己的绰号的。” “那你说。”关妤耐心。 “我是祁壹,他是祁贰。” “哦……”关妤似懂非懂,“就跟熊大熊二似的呗?” “……”虽然很像,但是不是! 祁贰一本正经解释,“姐姐,按照我们新进的辈分,是昭蚕老大招的第一二个小弟,所以他给我们取名是顺位一二。” 关妤点头,“还是御前带刀侍卫。” 拉皮哥祁壹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差不多吧。” 昭蚕没好气地瞪了一左一右的两个狗腿子,没节操的,说叫姐姐就屁颠屁颠地往上叫人了。 “你们的东西掉了。”他冷漠开口。 祁壹和祁贰同时弯腰下来找,“哪里?” “哪儿呢?掉的什么东西?没看见啊,老大你抬抬脚。” “不用找了。”昭蚕淡定地目视前方,“是你们的节操。” 祁壹祁贰:“……” 关妤突然哀怨地叹了口气,“唉。” 昭蚕斜眼睨她,这女人又要做什么妖。 厉行北也很关注她,立刻询问:“怎么了姐姐?” “是不是因为你的朋友不喜欢我,连叫我一声姐姐都不愿意?”她失落垂眸,连炸开的碎发都耷拉下来了。 “不喜欢姐姐的,都不是我朋友。”厉行北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他来说,昭蚕等人不亚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关妤是他仅有几个月记忆里,救他,养他和安慰他的人。 昭蚕:“……” 这种憋屈的感觉……难道就是传说中被茶到的感觉吗? “叫就叫!” 昭蚕长呼出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叫还不行吗?” 关妤扭头看他,一脸期待。 昭蚕别过头,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变红,面容冷然,声音细若蚊蝇,“姐姐。” 关妤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诶。” 夏舒徽趁热打铁,拍着自己的胸脯自我介绍,“干妈。” “……干妈。” “乖。”夏舒徽笑眯眯从包里拿出一封红包,塞进他手里,“干妈的见面礼。” 昭蚕:“……” 他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 他恍然大悟地抬起头,原来是他的节操啊。 第561掌:死了再想办法 祁壹看得眼热,摊开手,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干妈?” 祁贰就矜持许多,矜持摊开手,矜持喊妈:“干妈。” 关妤想着不要白不要,也跟着叫:“干妈。” 厉行北是姐姐的跟屁虫,有样学样:“干妈。” 夏舒徽挨个手掌放了红包。 “谢谢干妈。”关妤笑容满面地清点红包里的数额,随口一问,“你怎么会随身带红包?还这么多,不嫌重吗?” “就,我问了锦洲你喜欢什么礼物,他说你喜欢红包,我特地给你准备的谢礼啊。” 关妤喜悦的笑容一僵,难以置信地抬头,“什么?” “本来给你准备的。”夏舒徽耐心地复述一遍。 “……” 她猛地转过身,气得挠座椅靠背,“你们还我钱!那我哒!” 昭蚕本来对这封红包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的,看到关妤的反应,眉梢染上了笑意。 他慢悠悠地当着她的面,把一沓红色钞票拿出来清点。 “还我!”关妤伸手去够,昭蚕向左一躲。 “给我!”她又向左抓,昭蚕又躲到右边。 “给我!”“给我!”“……” 祁壹越看这一幕越觉得眼熟,探身和祁贰笑着谈论:“老大这跟逗他们家那只猫似的。” “索妮娅的脾气比她还大。”祁贰认真对比二者,“要是老大敢拿猫条这么对它,肯定会被挠一脸——” 关妤气恼地往他的脸上呼了一巴掌,抱臂坐回位置上。 力道不重,也不是个成型的巴掌,几乎是贴着他的脸,用力一推。 昭蚕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 “……就像这样。”祁贰微妙地补充。 “气死我了。”关妤抱着胳膊气呼呼。 也不是缺那点钱,就是昭蚕那家伙实在是太欠揍了! 把她当牛斗吗? 夏舒徽看着她,想了想后拿出自己的包,塞给她一张卡。 关妤错愕:“嗯?” “这张绑的是锦州的副卡。”夏舒徽一味地塞卡,“这张是厉霆南给的,这张是季燕舒给的,这张是季灵衡给的,这张是柏棠给的,柏棠这张卡我估计也就仨瓜俩枣……但是都给你。” 关妤茫然地拿着一堆卡:? “孩子多也就这点好处了。”夏舒徽眼眸明亮地看着她,“都给你。” “为什么给我啊?” 夏舒徽心情愉悦地轻哼,“就想给你。” 她现在看到关妤,就会忍不住想把所有她想要的东西都给她,她要什么都给! 也不是要星星要月亮,孩子就想要点钱,给就是了。 关妤一头雾水,但身体很诚实,把卡全都装进自己包里了。 不知道小夏犯什么病,但趁还没痊愈赶紧收。 前面的司机战战兢兢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开着车都不敢出声。 原来那看起来傻不拉叽的小子是老大的老大,那看起来更傻不拉叽的女人是老大的老大的姐姐。 他刚才还凶了……不敢想不敢想。 一路忐忑不安,终于到达目的地,他踩下刹车,“老大,涂灾厂到了。” 昭蚕猛然抬头,“到了?” “屠宰场?你带我们来屠宰场!”关妤嚯了一声,眼神瞬间带上警惕,“你想干什么?” “不是屠宰场,是涂灾厂。”昭蚕来不及解释,蹙眉吩咐司机,“快转头离开。” “好。”司机不敢耽搁。 “涂灾厂是我们的约战和交易的地点,生灵涂炭的涂,灾祸横生的灾。”祁壹解释,“是……” “好二的名字。”关妤评价。 祁壹把“老大取的名字”硬生生咽下去了。 “既然是约战交易的地点,那为什么要跑啊?” “我们今天约了天雷的人。”昭蚕表情有些复杂,“夜枭失踪,我们的精力都在找人身上,渐渐的没了资金来源,连兄弟都要发不起工资了,再加上被天雷抢了几块统辖区域。” “本来,是要绑架你们,要挟季天磊,返还我们的统辖区,不还就和他们拼了,反正也活不下去了。” 祁壹耿直开口:“老大,好像我们就没打算能打过吧,我们不是随时准备逃跑吗?” 昭蚕冷漠睨他:“你要不要干脆把我们想偷袭的计划也告诉她?” 毕竟对面是一群心思深沉的成年人,领导者又是个城府很深很深很深很深的老大叔。 他们一群初出茅庐的牛犊组成的“夜莺”,在运转成熟的“天雷”面前还是不够看。 “幼稚!小孩思维!”关妤指着昭蚕批评,“果然还是没过青春期的小屁孩,动不动就想着同归于尽。” 为什么天雷还能潇洒几年,全因为这些人还没过青春中二期,没了厉行北就跟丢了大脑一样。 昭蚕默默腹诽:也没见你多成熟。 “那也没必要跑啊,你们依旧可以把我们当人质和季天磊交易啊。”夏舒徽思索,“就是我们家这个小叔子,离家十几年了,和我们的亲情也很淡薄,为什么会想到绑架我们来威胁他?” “季家人,我们也就只能绑到你们了。”祁壹老实巴交,“其他人都鬼精鬼精的,别说绑架了,靠近都很难。” 不像他们,是自己走上来的。 夏舒徽秒懂:“……” “不是不能继续计划,是不敢。”昭蚕眸色沉沉,“季天磊那个大叔心狠,要是你们的命在他眼里看来不值一提,他可能会……亲手解决人质。” 他可不敢拿夜枭的命去赌。 夏舒徽震惊:“不会吧?” 她印象中的季天磊还是十几年前的模样,斯文儒雅,缄默柔和。 “怎么不会!”昭蚕压低声音,八卦地和她讲起季天磊的传说,“听说三年前他有个情人被绑架了,绑匪挟持她威胁季天磊给钱,他说自己不喜欢被威胁,直接开枪,在这开了一枪。” 他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处。 夏舒徽震惊:“嘶……” 昭蚕对她的捧场式震惊反馈很满意。 关妤却觉得季天磊不像那么无情的人,提出一种可能性,“有没有可能是他枪法不好,射偏了啊?” 昭蚕眨了眨眼睛,难得露出几分少年气:“……不会那么瞎吧?” 夏舒徽突然发现:“你们既然知道季天磊对人质是直接击毙,还绑我们来威胁他?” “这当然是因为有成功案例了。”昭蚕解释,“去年有人绑架他的小狗,他就给钱了,所以我们猜测是爱或者不爱的区别,就想着赌一把,死了人质再另想办法。” “死了再另想办法”的三位人质:“……” 第562掌:懂什么叫气运之女 “你的想法有点恶毒,但你的智商又很好的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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