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努力奋斗,不如有个富婆闺蜜啊~” 楚妗安这回听到了:“得了吧你,你爷爷正盼着你学成归来,继承家中衣钵呢。” 裴诗音装作没听见:“到底啥东西值三千万?” 楚妗安噼里啪啦地打字,给裴老回复消息,抽空说道:“我在老宅收拾东西,找到了一些古铜币,让裴爷爷掌掌眼,据说这是四千年前的古铜币。 预计一枚三千万,具体金额还没定,因为目前市面上尚未出现过这种铜币。” 楚诗音:“古铜币上刻着啥图案?” 一般铜币上会有国号或者象征一个朝代的动物图案。 楚妗安沉默了一会儿,转身从一旁的床头柜掏出一小锦囊,拿出一枚脏兮兮的古铜币,正面写着齐,不过这个齐歪歪扭扭的,像是甲骨文。 另一面则像是嗯……鸟? 楚妗安不太确定,“好像是鸟,正面刻着字,我发你图片了。” 裴诗音心中一惊,这古铜币正反面都有刻?还不一样? 她点开看清楚后,发出比楚妗安还要尖锐的爆鸣声:“别卖给我爷爷!卖给我们吧!” 楚妗安打字的手一顿,眉头微微皱起:“你要这个作甚?你不是在盗墓吗?” 裴诗音无语:“盗墓?你把考古叫盗墓?我现在在云南边境,老师他们已经到缅甸地带。 在那里发现了我们华夏千年以前的古文化遗迹,具体年限还不确定,我爷爷估计是根据常年研究古物给出的大概年限,里面的文字和你的古铜币上文字,极为相似!” “我求求你,卖给我吧!这极具历史研究价值!” 楚妗安没想到这古人竟可能是千年以前的! “你知道这是哪个朝代的?” 裴诗音被问住了:“额,还没确定,这不是还在研究嘛,你把这东西卖给我们吧!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这……离谱。 “行,裴爷爷也是为了照顾我,我现在刚接手农场,需要钱的地方较多,卖给国家的话……” 裴诗音显得很兴奋,她对历史文物和文学甚是喜爱:“放心,我一会儿跟我们老师通个电话商量一下,我先把照片发给他。” 突然她压低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你跟我说实话,这东西真的是你从老宅找出来的吗?你不会去盗墓了吧?” 楚妗安在别人那里是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可在她眼里,就是个女土匪。 楚妗安翻个白眼:“大姐,你省省吧,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盗墓。” 俩人聊了一会儿便挂了。 楚妗安看着手里的古铜币,沉默片刻,将锦囊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里面共有五枚古铜币和六枚金叶子。 她拿起金叶子瞧了一圈,金叶子底部也刻着国号,通体金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色的光芒映照在她侧脸,靓丽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试试真假。 现在太阳高悬,屋里闷热干燥,她打开空调调了下温度,翻箱倒柜找出之前定做的汉服。 古人多守旧封建,她若穿着吊带给他打视频,估计得被吓死。 汉服又长又繁琐,虽说材质是薄纱制成,但刚穿上后背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她把空调又调低了些,用发钗将头发简单挽起,鬓间碎发随意散落两旁,显得慵懒又不失规整。 她本就属于惊艳骨相型面容,即便未施粉黛,依然能撑起这套服饰,唇似血般殷红。 她对着镜子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把颂钵放在腿上,一只手抓着手机,一只手抱着路由器,拨通电话。 响了几声对面很快接通。 楚妗安后背下意识挺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 “喂?”接通了啊,都开始读秒了。 半天没动静。 就在楚妗安想要开口询问时,突然传来怒吼声。 “呵,你与宫中那些酒囊饭袋别无二致,皆是没良心的,拿着我们百姓的稅钱,如今连饭都吃不上!” “这颂钵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怎能由你一人独占!把它交出来!!!!”声音充满恶意,其中还夹杂着诸多恨意。 恨啥?这场大雪又不是祁渊造成的。 楚妗安静静听着,谨慎地没有出声。 这时,祁渊如清风般舒缓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稍等片刻可好?” 声音很小,是对楚妗安说的。 楚妗安看清了,刚刚他说话时有细微动作,有一点点光亮透过来,他现在是将耳朵贴在手机上,所以才一片漆黑。 “好,需要我挂了,一会儿再打过来吗?” 祁渊轻笑出声,目光冰冷地看着面前聚集差不多有三百人的难民,声音温柔如潺潺湖水:“不必,您若愿意可以不挂,并非大事,很快便能解决。” 神女已然向他证明能够为他送来救命粮食,他也要向她证明。 她帮他,帮得值。 祁渊将手机妥善放到衣服内里,确保不会掉落。 他猛地抽出长剑,寒光闪闪,剑气如霜。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剑气所冻结,众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为首的是个彪形大汉,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长疤,从额角处一直延伸到下巴,看上去阴森恐怖,一脸凶相,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他扭头冲着身后拿着锅碗瓢盆,明显武器都是顺手拿来的人道:“大家伙儿看到了吗!这就是官宦人家!有能给予药物和粮食的神器,现在还想要杀了我们!” “我们一同上,他们都是些残兵败卒,定能取胜!把神器抢过来!” 祁渊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季风和王华带着士兵守在山洞口,各个手持长剑,将难民逼在山洞外。 家眷呆在营帐内不敢出来。 一时气氛剑拔弩张,周围的温度仿佛被冷空气凝结。 祁渊望着眼前人数众多的难民,眉头紧锁。 士兵中有不少在一路上因着将粮食和营帐让给难民,手上的冻疮流着脓血,握着剑的手不停地颤抖,长剑即将脱落。 祁渊大步上前,盯着那个彪形大汉。 他毫无畏惧地回瞪:“识相的就把神器交给我,粮食和药也让你的人全部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祁渊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慌乱,平静地回应:“这颂钵乃是天地的恩赐,是用来救人的,并非用于争斗。” 他话音一转:“但你若想要,自己来取。” 彪形大汉不屑地笑了一声,周围的难民也开始躁动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绝望。 他们已经饿得失去了理智,只想抢夺眼前的希望。 “别听他的!他这是在拖延时间!”一个大嗓门的女人尖声叫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祁渊深吸一口气,他知晓言语已无法平息这些人内心的狂躁。他转向身后的士兵,低声下令:“全体保护好家眷,切勿轻举妄动。” 下一刻,彪形大汉突然冲上前,扬起手中的瓷盆就要往祁渊头上砸。 祁渊身形微微偏移,未被击中。 难民见他动手,纷纷扬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士兵们冲去。 局面一片混乱,士兵们拿着剑抵挡着他们的攻击,死死守护在营帐旁。 季风跟在祁渊身边保护着他,混战中难免照顾不周,身后放置颂钵的地方,就那般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彪形大汉名叫李奎武,身后一个瘦得像麻杆的男子突然说道:“奎武大哥,神器!是神器!我们快抢过来。” 李奎武闻言抬头看去,果然瞧见灰青色的神器,正安然放置在那里。 再看祁渊,他听到那麻杆说出的话后,脸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发没有血色,他似是极为着急,想要前去收起神器。 李奎武眼底闪过一抹邪色,到手的神器怎能让它跑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颂钵面前,忍不住畅快大笑:“这神器我收下了,有了这个往后都不必惧怕,什么天命之子,有了这个谁都能做天命之子!” 电话另一头的楚妗安:…… 大哥,你有钱吗?她的物资很贵。 祁渊和季风知晓内情,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其余将领心脏猛地一提,纷纷看向祁渊。 祁渊微微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很快李奎武笑不出来了,这东西沉重得根本拿不起来,他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这颂钵却纹丝未动。 难民们见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众人都盯着李奎武这边。 李奎武一身腱子肉,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这般状态,可想而知,他抢了多少难民的粮,又杀了多少人。 祁渊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难民,他们果然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他扬起唇角:“诸位,这一路上我自认待你们不薄。” “可想过你们的营帐由谁所出?” “你们的粮食由谁所给?” “你们的药物为谁送的?” “这颂钵又是谁所有?” 这一连串的问题,嘈杂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季风是个急性子,早就憋不住了:“奶奶的,一路上本来只要照顾家眷就行,结果还得保护你们,现在你们还来倒打一耙将剑锋指向我们!我季风可曾吃过你们一粒粮?” 说到这,季风不动声色地朝着乔装混在难民里的士兵使眼色。 第十一章 神器只认公子一人! 在动乱蔓延之前,祁渊便巧妙地将士兵们混入难民之中。 这些难民脸上遍布着冻伤的痕迹,面目全非,而士兵们也不例外。 脱下军装,换上家眷带来的寻常衣裳,难民们难以辨认真假。 突然,一位难民开口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昨日发放的冻疮药效果非凡,公子也从未夺我等口粮。”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附和:“确实如此,我们能安全至此,少不了公子手下的保护。” 这两人皆是士兵假扮,其他难民闻言沉默,心中明了这番话的真实性,但对之前所见粮食和昨日堆积如山的药品,他们心中难免心动。 那香甜可口的地瓜,他们怎能不渴望拥有? 他们不禁质疑,为何那位公子能掌握这一切? 这些物资明明是神仙赐予他们的! 难民们虽未言语,但眼神中已流露出贪婪与恶意。 就在此时,李奎武的怒吼声在山洞中回荡:“粮食和药物呢?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难民们慌乱起来。“粮食没了?肯定是被他们家眷和卫兵吃光了!这些富人怎会关心我们的死活!” “没错!他们还偷偷吃大米粥!” “杀了他们!” “对!杀了他们!” 面对激愤的难民,祁渊却显得从容不迫,他走上前,以内力将李奎武踢飞。 内力的使用加剧了他的病情,他忍不住弯腰咳嗽几声。 李奎武倒地后,愤怒地爬起来,正欲冲上前,却突然定格,瞳孔急剧收缩。 他无法拿起的颂钵,祁渊却轻而易举地单手提起。 众人目瞪口呆。 李奎武看起来比这位公子健壮许多,他的拳头硬如瓷碗,不少人曾目睹他一拳致命的威力,而这位公子…… 祁渊咳嗽得厉害,眼中因咳嗽而泛起泪光,身上透出病态的气息。 众人:…… 祁渊平复气息后,深吸一口气,冷漠地说:“李奎武曾夜探洞内,被守军发现阻止,后来几人也试图偷走粮食。” 难民们震惊,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他们不过是临时被召集而来。 李奎武曾企图抢夺粮食? 为何不曾告知? 李奎武曾承诺抢到粮食后大家平分,神器人人有份。 但他对之前的偷粮计划只字不提。 其心可想而知。 祁渊冷眼扫视下方,声音缓缓传来:“李奎武一路上无恶不作,抢夺财物和粮食,虐待各家眷属,如今更是企图争夺神器。” 他顿了顿,“这颂钵乃我母亲虔诚求来,与我心脉相连,他人无法触碰。” “神仙通天彻地,无所不知,赐予粮食和药品,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敬奉,反而遭到恶意争夺,导致乱象丛生。 神仙决定不再降下神迹,并将药物和粮食全部收回。” 难民们惊恐失措,李奎武确实无法拿起颂钵,他们原以为有了颂钵就能得到粮食和药品,在这严寒中生存下去。 没想到,神仙只认祁渊一人。 突然,一位难民痛哭流涕,跪地悔恨:“公子,是我们被贪婪蒙蔽了双眼,李奎武曾抢走我们家的粮食,我们饥饿难耐,才动了贪念。” 除了李奎武的人,其他难民纷纷跪地哭诉:“我们只是想饱餐一顿,并非对神仙不敬,望公子和神仙原谅。” “我家中有老母幼儿,都已饿得皮包骨,实在无法生存,才与那些土匪为伍,望神仙宽恕!” “求神仙原谅!” 山洞内哭声一片,李奎武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至,一狠心,给兄弟们一个眼神,准备拼死一搏。 祁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昨日他故意让李奎武看到堆积如山的物资,果不其然,今日他们便按捺不住了。 “若你们真心悔过,我可向神仙求情。” 难民们急忙应诺。 祁渊严肃地点头:“好,但神仙是否原谅,我无法决定。” 他将颂钵放下,跪地祈祷。颂钵突然发出声响,从中不断吐出黄色的圆形物体,与红色的地瓜不同。 祁渊没想到颂钵真的有所回应,他下意识地握住衣襟左胸口的手机。 难民们见神仙真的只认祁渊一人,对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敬畏。 “感谢神仙赐予!”祁渊跪地,深深地俯首。 季风和其他士兵也迅速跪下,齐声高喊。 难民们喜极而泣:“神仙慈悲,原谅我们了!” “感谢神仙,我们有了活路!” “感谢神仙的庇佑!”呼声在山洞中回荡,而李奎武的目光却紧紧盯着那些黄色的粮食。 趁着祁渊跪地,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颂钵上,他暗中示意手下悄悄接近,意图抢夺粮食后迅速逃离。 然而,祁渊身为习武之人,对周围的任何动静都了如指掌,他不愿再与李奎武纠缠,果断下令:“将这些人逮捕,就在山洞口处决。” 季风立刻领悟了祁渊的意思,迅速指挥士兵将李奎武及其同伙捆绑,扔到洞外的雪地上,冰冷的剑刃紧贴他们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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