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江文学城 正好,260分。 悬在心头的巨石突然消失了,惊喜的感觉如飓风袭过,大脑有过片刻宕机。她盯着那个成绩,心跳较查分前更加激动,觉得很不可思议。 后来问过老师,老师说,她总分是市第三,但叙事性作品写作是全市单科第一。 郁书悯激动地想要跟靳淮铮分享这个好消息,结果一转身,差点踩空沙发,好在靳淮铮扶了她一把,但重力的驱使下,她整个人栽入靳淮铮的怀抱里。 那一刹,她正面环住他的脖颈,各自的心房同频震荡,刺入脑内的恍惚感比得知成绩的那一刻更甚,围绕周身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 郁书悯回过神后,赶忙脱离。 就在这时,新消息弹出来,是孟慈航来问她成绩。 靳淮铮看得一清二楚。 分不清他是什么语气,道了句:“那小子考得怎么样?” 国际名导的外孙,总归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郁书悯垂眸回消息,不敢看他,假淡定地回了句:“他好像是省状元来着。” 靳淮铮:“……” 好吧,确实挺牛。 回复完消息,郁书悯一身轻松。 如雨过天晴,方才的紧张荡然无存,唇边扬起笑,“接下来可以安心准备校考了!” 靳淮铮指着时间,纠正她说:“接下来应该是,可以出门了吗?” “可以!”郁书悯开心地跳下沙发,趿着拖鞋跑回卧室,“我去换个衣服!” 然后,直接磨到正午出门。 直奔餐馆吃了个午餐。 / 回望京后,郁书悯意犹未尽。 在车上跟靳淮铮说:“感觉还有些地方没看过,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们再过来?”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你丢给严承训。”他没懂小姑娘的重点,以为是单纯喜欢那座城。 郁书悯笑容秒收,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句“笨蛋”。 随后解释说:“表叔他多忙啊,我不好打扰他。” 靳淮铮偏头看她,笑着反问:“那叔叔我给你很清闲的感觉吗?” “没有哇。”郁书悯不假思索地摇头,好成绩带来的喜悦还没从心底消散,她眉眼弯弯地说,“因为叔叔世界第一好,肯定会再带我去的。” 这就夸他一句,像给他一颗糖,然后借机把下一次安排得明明白白。 “行——”靳淮铮无奈地拖着音,答应她说,“下次出差时间允许的话,也带你一起去。” / 车泊靳园。 郁书悯回屋,靳淮铮去向靳镇北汇报工作,只是他没想到,靳淮南也在书房内。 望过来的那道目光,让靳淮铮觉得像蛰伏暗处许久的蝎子,终于露出了尖细的毒尾。 梦终醒 父亲忌日的前一天, 郁书悯在靳淮铮的家里,方便第二日直接和他一起过去。 她和奶奶说了自己成绩的事情,奶奶听了后也很开心, 还跟她说:“悯悯以后肯定是很了不起的人。” 话中的夸赞携有溺爱的成分, 但也是她老人家的一种期盼。 郁书悯蹲在奶奶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唇边荡开一抹笑:“那奶奶一定要等我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那天。” 奶奶年过九旬了。 前阵子医生来检查, 发现了很多老问题。他们都清楚这样的年纪已经是半只脚迈入棺材, 可离别总是阵痛的, 至少当下郁书悯不想要她离开。 或许, 奶奶心里也惦念着靳淮铮。 忍受夜里病痛的折磨,存留在这世界。 因为她一走。 靳淮铮真就没有血浓于水的亲人了。 / 郁书悯陪着奶奶睡去,也帮忙阿姨整理些东西, 临睡时没有见靳淮铮回来。以为他和从前一样, 忙工作到干脆睡在公司。 直至半夜,她听见响动。 瓷器碎裂的声响吓了她一跳,从梦中惊醒后, 她惶惶不安地走出卧房, 轻手轻脚地走到二楼客厅,发现靳淮铮在露台。 像那次过年,他坐在那儿, 为她起炭烹茶。 只是此刻,他弯腰捡起破裂的瓷片,起身拿扫帚的时候看到郁书悯, 隔着扇窗, 两人静默地看着对方。 “叔叔,这么晚为什么不回房间睡?”郁书悯走近露台前, 顺手拿了搁置在角落的扫帚,主动帮他清扫碎裂锋利的瓷片。 炭火上,茶香四溢。 是她喜欢的永春佛手。 可他说出口的话,她不爱听。 一点也不。 “悯悯。”他沉声叫了她的名字,咽声的空档似乎压抑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情,小心翼翼不该用来形容他的,至少郁书悯此前没有把他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她不明所以地仰头,问他:“怎么了?” 雪夜里,他墨色的眼眸映着她的轮廓,听他再度开口,说:“叔叔之前答应过你,有女朋友的话会告诉你。” “悯悯,叔叔可能要订婚了。” 话落的那瞬间,她手中的扫帚扫过地面碎裂的瓷器,明明是很小的声响,她却听得异常清楚,那锋利的尖端也好像猝不及防地扎进她心口,鲜血淋漓。 她几乎是失神般喃喃低语:“和谁?” 等待的几秒钟里,她脑袋里想过很多种可能,是之前的楚婴姐,还是哪家的名媛千金。 直到他说,是陆商仪。 她眸中显露错愕,没记错的话,两人都说过不可能在一起的,尤其是陆商仪。 事实上,靳淮铮也没想过真有一天会和陆商仪捆绑在一起。 那日书房内,靳淮南离开以后,靳淮铮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质问靳镇北:“靳伯,这事是你交代我做的。” “但你留了一手,陷我到举步维艰的境地,给大哥反咬我的机会?”靳淮铮不理解,叫他做到和靳淮南分庭抗礼的人,现在反而害他饱受非议。 前阵子靳镇北交代他一个项目,投入多少资金,后期追加多少预算,甚至同哪家合作商往来,都是早敲定好的。 现在靳淮南那伙人指着亏空,抱团声讨,将罪名扣到他头上,质疑他的能力。 “阿铮,你还没悟出一个摆在眼前的现实吗?”靳镇北拄着拐杖,绕过书桌,踱到靳淮铮的面前。 头顶明亮的灯光将那双苍老的眼眸照得清清楚楚,任何欲望都无处躲藏。 “什么?” “我这样做是要提醒你,现在的局势,个人的能力已经不重要了。靳淮南身后还有一个tຊ裴家虎视眈眈,而你什么都没有,靳氏的股东支持谁,显而易见。” 是支持有血缘关系,且裴家撑腰的亲儿子。 还是支持空有雷霆手段和商业头脑,但没任何关系人脉做支撑的养子。 “所以呢?”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徘徊在心头,特别让人不爽。 但他也猜到了,靳镇北既然都把对家的帅摆到他面前了,那肯定也给他留了条退路。 毕竟,靳镇北要赢。 他说:“陆家。” “你跟陆商仪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怎么样,我们几个长辈也都看在眼里。”靳镇北像交代工作般,用命令的口吻,不带任何的商量。 靳淮铮觉得有些荒唐。 怒极反笑道:“靳伯,且不说我愿不愿意,你们问过她了吗。别忘了她爸妈闹成什么样,她根本不想步他们的后尘!” 他跟混迹商场的人不一样。 他见证过父母的相爱,打从心底觉得婚姻应该是纯粹的喜欢和爱,是该一眼就相守到老的冲动和夙愿。 但下一秒,靳镇北的话像冷水,猝不及防地浇下。 说,陆商仪同意了。 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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