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的好朋友。 她们四人两两挽着手,走过长街,也踩过通向天桥的阶梯。热聊之际,夏夜的晚风迎面拂来,燥热的,郁书悯没来由地想念起那个人带有温度的怀抱。 她想,下一次见面,她一定要先给他一个拥抱。也要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 从春至夏,又从秋入冬。 郁书悯基本都待在崇南。 偶尔靳镇北会联系她,明面上是关心她,实际上是监视她的生活。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安排了谁跟着她,前阵子去找沈决明开介绍信,没过几天,靳镇北就语意模糊地提起留学的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掌控欲就像无形的牢笼。 因此,她同靳淮铮并没有经常联系。 这段时间,靳淮铮去过很多地方,同形形色色的人周旋打探。 到年底,陈伯跟随他到了一处偏远地区的小乡镇。走出车站口,还能见几条振兴标语。 南方冬季并不算冷,靳淮铮穿件黑T与黑夹克。 他瘦了许多,脸皮贴着骨骼,面部线条更为凌厉,不苟言笑时,完全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肯从望京调到这,估计靳镇北给他不少。”靳淮铮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圈,环顾拥挤杂乱的街道,耳边还充斥着各种各样惹人心厌的喧闹声,使他眉头微微皱起。 陈伯穿着便装,同他说:“这儿是他的籍贯地,前些年转了好几处,最后调到这儿干了两年就提前退休了。” 他们穿过几条四通八达的巷子,如同走进一座迷宫,拐了好几个弯,视野才突然开阔起来。 此时黄昏。 以一棵参天老树为中心建设的小公园,聚集了小孩和老人。小孩在彩色娱乐设施上爬上爬下,老人坐在树荫下的石桌,边聊天边下棋。 “哎呦,又输了。” “真是下不过啊!” … 一盘棋结束,笑声里掺杂几句牢骚,围观的人也激动地插两句,场面热闹。 被簇拥的那个人身形干瘦,头发短黑,鬓边却泛起银白,笑起来时眯着眼,精神矍铄。 大概是赢了好几把,他兴致高涨,春风得意:“来来来,还有谁啊,再玩一把。” 可周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人去坐他对面的位置,自知下不过,就不自讨没趣。 众人沉默片刻,一道声音传来。 靳淮铮缓步走近,嘴边带着浅显的弧度:“我行吗?”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靳淮铮的身上,包括那个人。在与靳淮铮对上视线时,他笑容瞬间僵硬,瞳眸在隐隐颤动。 他一眼就认出了靳淮铮。 正文完 这人姓韩, 单名一个铨。 同靳淮铮对上视线的一刹那,他莫名心虚,可他的处境就像是一盘棋局已经开场, 若他现在走了, 绝对会被周围围观的人嘲笑。 暗暗思忖之际,靳淮铮已经坐在他面前。指尖慢条斯理地摆弄红方棋子, 一一归回原位。 靳淮铮低垂着眼眸, 看似不经意地提一嘴:“学艺不精, 也有好些年没下了, 还希望韩叔您待会儿让着点晚辈。” 因靳淮铮这句, 韩铨刚抬起的手陡然悬在棋盘上空。他当然知道靳淮铮来这儿目的不单纯,但他此刻暂时摸不透靳淮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棋局开始,其他人围拢过来。 红方先走, 靳淮铮将右炮向前移。 第一步看不出什么布局, 韩铨谨慎挪卒,靳淮铮再度挪炮与首炮并列,但也与对方的炮棋在一条线, 俨然一副明知山有虎, 偏往虎山行的找死行为。 当韩铨毫不犹豫地吃下靳淮铮的炮棋,围观人群里霎时蹦出几声充满嘲意的笑,就连韩铨都不自禁勾了勾唇角, 说他:“总不会是忘了炮是翻山走吧?” 靳淮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确实有些生疏了。” 后来红车追炮,黑炮退一步,反倒又有利于他翻过中间的棋子, 吃下了中间守护帅棋的红兵。 二连吃的局面, 让周围人都在唏嘘,有的更是直接说靳淮铮不会就别瞎逞能。 但靳淮铮没有管周围人说什么。 看着对面的人二连吃下自己的棋子, 他冷不防地问那个人一句:“韩叔。您觉得同样的事能凑巧发生两次么?” 不知情的人自然听得云里雾里,可韩铨心头一咯噔,总觉这话中有话,他也不敢往当年的事去细想。 走神之际,靳淮铮一个回马,直接将那个炮棋吃下,待下一回合,他的红炮直逼对方的将,只差一步。就像锋利的剑出鞘,直抵对方喉头。 不等韩铨回答,靳淮铮看他蓦然紧张起来的样子,他笑里不掩锋芒,说:“看来,您的运气到头了。” 这话,宛若阎罗殿里的判官为四处漂泊的孤魂下判词,他指尖挪动棋子,如同轻挥朱笔,狙车,吃马,取士,最后绝杀将,都仅是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旁人从看客转为棋中人,鸦雀无声地复盘这局。幡然醒悟,开局的几步完全就是一场戏弄。 方才成韩铨手下败将的人此刻借着靳淮铮的东风拉踩几句,使得韩铨的脸色愈发阴沉,袖子一拂,就要转身离去。 靳淮铮同陈伯相视一眼,也站起身离开。 当然,他们是跟上韩铨。 僻静的窄巷,韩铨听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不禁顿住脚步回头看去,问靳淮铮:“你还要跟着我做什么?” 靳淮铮淡然一笑:“和韩叔您叙叙旧。毕竟咱们靳家的两件事故,可都是经您的手。” 话至末尾,靳淮铮的眼神愈发锐利,驱散眼眸中原有的笑。 相较之下,韩铨的目光逐渐飘忽,“那么多年前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 “是吗?”靳淮铮油盐不进,继续步步紧逼,“那不如让晚辈帮您回忆一下?” 靳淮铮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半年来,他收集不少韩铨借靳镇北的关系网去做的一些“丰功伟绩”。 白纸黑字的证据把握在手,韩铨百口莫辩,甚至忌惮这些足够让他晚年将牢底坐穿的证据。 而现在—— “我给你一个两条路。” 靳淮铮给他选择,是否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且不许惊动靳镇北。否则靳淮铮也能先一步毁了他,火烧起来了,靳镇北推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保他。 韩铨掂量着手中足够份量的档案袋,就如同掂量他自己后半生的处境,神色为难严峻。 …… 相较之下,北方入冬后,天寒风凉。 郁书悯为毕设忙得焦头烂额,同时要留意英国那边院校的动向,经常白天很早出去,晚上回酒店倒头就睡。 她前些天都试着自己照顾anmi,但发现忙起来后,她像个永不停止的陀螺,于是毅然决然地将anmi再度托付给陆商禹。 她抱着anmi登门的时候,陆商禹一副看淡的表情,熟门熟路地接过,嘴里没忍住提一嘴:“四哥还没消息啊?整得你俩像孤妻寡女。” “陆少爷,你懂不tຊ懂用成语。”郁书悯瞧他不正经的样,故作无语地瞥他一眼。但他的话却冷不防提醒她,冬天了,一年已过,靳淮铮,你还不准备回来吗? 回去的路上,郁书悯几次三番拿起手机,想要给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消息。可犹犹豫豫许久,她叹了声,摁灭手机屏幕。 她为毕设花了不少钱,组建一支还算完整的摄制团队,也招募好多学生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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