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入的气息都融为了一体,且每听他不完整地唤一次自己,就要更加凶猛地予以回应。 “皇兄……”他忽然有话想说,可惜不知该说些什么,如鲠在喉。 只好将那呼之欲出的爱意和痴迷都注入吻中,注入对彼此的称呼中。 ——几乎要盖过眼前真实的欲望。 不多时,谢瑾忽又重新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跳动,仿佛被人从地狱被拉扯上来。 他破败不堪,可的的确确因裴珩重新活了过来…… 一旦恢复至往日的谢瑾,哪怕理智只恢复了一成,罪恶之感便接踵而至。 谢瑾望着沦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裴珩,知道定是自己犯浑引诱,没好意思伤他,抬手便狠掴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就在耳边。 裴珩一懵,便看着谢瑾下了狠心,硬逼着自己从中抽离了出去,用潮热的语气:“对、不住……” 这一巴掌也裴珩打醒了,他也拼命平复着气息,望着谢瑾,一阵欲言又止。 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皇上,大夫已到了!” - 深夜,陵阳殿。 裴珩一直守在榻边,坐立难安,见御医施完针起身,忙问:“他如何了?” 御医答:“皇上,所幸在宫外处置得及时,殿下的毒性暂时压制住了,只不过要彻底清出他体内的所有毒素,恐怕还需服药慢慢调养上半月,最好在这段期间……” 裴珩见他面露难色:“最好什么?” 御医怕触怒于他,谨慎小心说道:“最好这半月之内,切莫再让殿下动情。否则,容易再次牵动他体内的毒素,伤及殿下身体根本啊……” 虽说裴珩近来成瘾般地疯狂折腾谢瑾,但此事毕竟不光彩,向来极其隐蔽,只有灵昭与陵阳殿少数几名宫人知道,知情的人也从未敢走漏半点风声。 哪怕外头真对他们有了什么风言风语,也是立马让人止息。 可御医今夜一诊治,自然能发现近段时日谢瑾都遭受了什么。怕他来日真有性命之虞,才会冒险向裴珩进谏。 裴珩竟没半分恼怒,微微皱眉,道:“知道了。” 他又望向榻上的人:“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御医忙答:“殿下身子亏损得厉害,不过这毒留在体内,也时常要折磨人的,没准夜里殿下就会醒上几回。” …… 确认谢瑾暂无大碍,裴珩便连夜骑马出宫,又赶到了刑部。 司徒烁罪名还未及判下。 裴珩就亲自盯着人行刑,让他到每间刑室都走了一遭,将能用上的刑具都试了一遍。 “司徒兄,你哪只手碰过了?”裴珩还不肯罢休,此时弯腰盯着司徒烁,笑意瘆人。 司徒烁的双目已被戳瞎,脚筋手筋俱被挑断,身上的皮也被热油烫得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他从未如此害怕听到裴珩的声音,缩在角落中,慌神地求饶道:“没没……都没碰过!皇上,你我好歹也算是兄弟一场……我已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犯!我定离那谢瑾远远的,皇上开恩,且、且留我一条狗命——” 裴珩站了起来,似是听不见他的求情声,仔细端量他的手,若有所思道:“哦,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 “不、不是……啊——!” 话音刚落,司徒烁忍不住凄厉惨绝地大叫一声—— 他那两只肥腻的手全被砍落在了地上。 裴珩冷冷嫌恶地踢踩了下那肥爪,问身旁的官兵:“这平时能怎么玩啊?” 官兵一本正经:“回皇上,可将耳鼻四肢蒸熟了,喂犯人亲口吃下。” 裴珩“啧”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蒸太过清淡了,朕这兄弟口味重,你们加点料拿去红烧得了。一只让他自己吃,另一只么拿给司徒钊吃。别说朕太狠心,没让儿子死前给爹尽孝——” “是,皇上。”官兵领了命,立刻取走那两只手去办了。 裴珩又往司徒烁满是横肉的脸上瞟了一眼,眼中顿时生出狠戾之色,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嘴呢,有没有碰过他?!” 司徒烁浑身抖得厉害,被吓得尿了几通,全身都已疼得说不出话。 可不管他说不说,说什么,裴珩只要一想到司徒烁或许还亲了谢瑾,甚至做了更过分的事,胸中怒火中烧,无法被轻易浇灭。 他面色一冷,便从旁边取过一条鞭子,一把勒住了司徒烁的脖颈,将他一路拖到了司徒钊的牢房前,而后一脚用力踹了进去。 若不是司徒烁脖颈肥胖,他在路上就已窒息而亡,此时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嘴角鲜血汩汩直流出,“咿咿呀呀”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司徒钊险些没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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