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的唇珠,毫不遮掩地说:“皇兄,朕想亲你。” 这是他在谢瑾身上,唯一没有如愿以偿的地方。他几度在他们最快活的时候试探入侵,可谢瑾从来都是严防死守。 只能在他欠自己债的时候,提出这个看似过分的要求。 他迫不及待,一把捏住了谢瑾的下巴,却还是被谢瑾迅速偏头躲开了,拒绝了亲吻。 裴珩拧眉不快,又想将他的脸强掰过来。 就听得谢瑾几乎贴着他的脸,退而求其次地在自己耳边哑声为难说:“下次,我不穿了,可以么。” 他答非所问,也算是给了一个交代。 可这句话还是一下将裴珩眼下所有的期待给填满了。 谢瑾用最清冷淡漠的口气说着这等下流事,比那些蓄意勾引的风流手段都不知要欲上多少倍,撩拨得裴珩心绪大乱。 “真的?”裴珩拼命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嗯。”谢瑾的语气依旧很淡,面颊却微微红了。 裴珩见他已经不好意思了,非要追问:“下次什么时候?要是你骗朕,又如何?” 下次什么时候,还不都是由裴珩掌控。 谢瑾只好蹙眉道:“我不骗人。” “皇兄好没情趣,朕是假设。”裴珩戏谑说。 谢瑾只觉得他这个假设很无厘头,垂下眸子无奈轻叹道:“假设如此,皇上难道就没办法了么?” 他又不是没用过强…… 裴珩又是一阵心潮难抑。 若不是他们待会都还有正经事要办,一堆人催着,他恨不得此刻就都扒光了他。 “好,朕等着。”裴珩还是没忍住,起身前在谢瑾的耳垂上狠咬了一下。 - 午后,客栈内。 谢瑾翻看完谭瑛初步理出的所有案卷名册,提笔作了些批注,而后会心一笑:“夫人辛苦了,司谏院和刑部有了这些,想来能找准切口推得顺利些,省去许多弯路。” 谭瑛在屏风后谦辞:“能帮得的上忙便好。” 谢瑾思忖,过了会儿说:“不过在下有一疑问,还想请教夫人。” 谭瑛哄完孩子,此时才从里间挑帘而出,走到会客的外间:“殿下请讲。” 谢瑾:“那日我去相府赴宴,对秦焦这个人印象很深,不知夫人可还记得,相府的门客中有这么一个人。” “秦焦?我记得的。殿下可是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么?” 谢瑾微微颔首:“司徒钊当日在皇上面前为他亲自开口求官,意欲让他入刑部入职,此人应是司徒钊有意栽培的心腹。可为何南党过往所犯下的这些罪名,似是都没有牵扯到此人?” 谭瑛回想了下,不紧不慢说:“据我所知,秦焦是这一两年才入了相府做门客的,他年纪轻,但算计十分老练。殿下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他从前就与相府其他门客大有不同。” 谢瑾:“哦?夫人可否细说一二。” 谭瑛便娓娓继续道:“司徒钊每逢年中,都会给南党诸员赠礼分银票,也就是所谓的‘南党俸银’,每人每份多则千两,少则也有百余两,皆按照官阶品级发放,正是区别朝廷俸禄之外第二笔俸银。但是秦焦这人从来分文不取这笔钱,尽数全部退回相府,且态度十分生硬。南党那些人犯下的多是些私相授受、贪污行贿的罪名,秦焦的脾性没掺和这些腌臜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谢瑾不解:“别人都拿,他不拿,难道不会惹恼司徒钊吗?” 谭瑛:“殿下说的不错,司徒钊一开始也不喜他清高狷介。可秦焦为人处世虽不懂变通,但他用计施计的手段相当高明,几次筹谋献策,虽都不是什么正当手段,也实实在在都替司徒钊分忧,解决了麻烦,他才渐渐在相府立足脚跟,受到了器重。” 谢瑾说:“秦焦出身寒门,科考入仕也相当不易,一朝入了南党,却仍不忘寒门学士的气节,实在难得。我只是不明白,同他这样的人为何会投奔司徒钊,又会与他沆瀣一气。” 谭瑛略微思量,说:“殿下思虑深远,这点我倒是也从未想过。秦焦此人身上自相矛盾的点太多,不容易看透。” 谢瑾淡淡一笑:“不过,这次既牵扯不到他的身上,以后他在朝中为官,总还有交手的机会——” 这时,门外的护卫轻声叩门催促:“殿下,已申时三刻了,得回去了。” “知道了。”谢瑾应声,想到了什么,不太自在地掩面轻咳了两下。 裴珩虽给了他出入宫门的金令,但奈何盯得紧,还立了规矩,要他今天天黑前必须回到宫中,好完成今早对他的承诺。 谭瑛见状福身道:“既如此,那不如殿下先回宫吧,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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