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而梁松庭就在原处站着,也看着郁清灼。他眼神极为平静,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摘下了香烟,看郁清灼就跟看陌生人似的,没有流露出半点欢迎他到场的意思。 赵觅伸手往一旁指了指,对郁清灼说,“门在那边,你从哪儿进来的就往那儿回吧。” 郁清灼给赵觅这么一刁难,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赵觅抬手要叫服务生时,一直坐在后面没吭声的路白菲站了起来,走到赵觅身旁,说,“觅哥,今晚是梁松庭的局,你也别越俎代庖了。” 尽管郁清灼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也没道理直接把人轰出去的。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谁又没有几个前任呢,分手了也不至于当众给人难堪。 路白菲还是更通透些的性子,不管郁清灼来这儿是什么原因,他的去留至少交由梁松庭来定。他们这几个朋友掺和在里面也不成样子。 路白菲一条胳膊搭在赵觅肩上,要把他带回沙发里坐下。 赵觅嘴里不饶他,骂骂咧咧让他别来烦自己,但还是跟着路白菲坐回了沙发。 梁松庭这些在场的朋友也都是识趣的,郁清灼再往里走,便没人再盯着他看或者阻拦什么的了。 郁清灼走到梁松庭跟前停住,看着他神情冷酷的一张脸,缓了缓呼吸,对他说,“庭哥,生日快乐。” 第6章 你也有今天 梁松庭“嗯”了声,问他,“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郁清灼心头一跳,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梁松庭,提着锦盒的手也紧了紧。 他不能提祁嘉的名字,那就等于变相地把路白菲给供出去了。 梁松庭见他喉结动了动,继而听他小声地回答,“......我托人问的。” 梁松庭懒得戳破这个拙劣的谎,声音仍很冷淡,说,“郁清灼,我从前都没觉得。”说着一顿,凑近了郁清灼,以周围人听不见的低沉嗓音对清灼说,“几年不见,转性了?这么舔?” 郁清灼鼻息间全是梁松庭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气息他太熟悉了,梁松庭一直抽这个牌子的烟。但梁松庭讲的每个字,都在说明他们之间无可挽回的关系。 郁清灼笔挺地站着,漂亮瞳仁在射灯的照耀下漾起一层奇异的色泽。他抿了抿嘴唇,随之低低一哂,“你说是就是吧。” 从英国飞回国内,循着梁松庭的生活轨迹想与之产生交集,还四处打听他生日聚会的地点。梁松庭说他舔,郁清灼没法否认。 现在人已经到这儿来了,郁清灼还是想要缓和关系的,也本着到场送礼的初衷,把手里的礼袋拎了起来。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一个身穿着渐变色衬衣、染着栗色头发的年轻男子快步走到了梁松庭身边。 郁清灼的视线与他短暂地碰了下。 是梁松庭的“现任”吗?郁清灼敏锐地判断着眼前人的身份。 男子手里拿着个iPhone,似乎刚去外面接了电话回来。他很自然地抬手搭在梁松庭肩上,有点撒娇似的抱怨起来,“我去,周末都不让人休息了,电话没完没了的。为这几部招商剧目我真的累麻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在媒体平台做剧目招商方面的工作。 梁松庭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让他把手拿开。这人又看向了郁清灼,笑眯眯地说,“新朋友?怎么以前没见过呢,介绍一下?” 郁清灼没有主动做自我介绍,他想听听梁松庭会怎么跟这人介绍自己。 梁松庭方才流露出的那种只给郁清灼一人听见的暗哑的恨意消失了。 他不带感情地念了三个字,“郁清灼。” 郁清灼站在包厢中间,忽然不自觉地抖了下。 在他的印象里,好像就没听梁松庭以这种语气念过自己的名字。念得太冷漠了,像是一丝感情都不带。 那个男子在听了郁清灼的名字后,笑意深了些,他隔空指指郁清灼,说,“我说怎么眼熟呢。以前我在梁哥家里见过一幅素描,纸都旧得不行了,那上面的人跟你挺像,原来今天是本人来了。” 郁清灼见他言笑晏晏的样子,心知自己这回遇上对手了。 这个人就这么短短一两句,传达的信息量很大。他是有意要让郁清灼知道的。 他去过梁松庭家里,还不止一次,他能看到梁松庭多年前画的素描,必然关系匪浅,他听闻过郁清灼,而且也在警告郁清灼。 纸是旧纸一张,人也是前尘往事的旧人。郁清灼如果识趣,就不该出现在这儿。 梁松庭这时叫了男子的名字“沈霖”,继而沉着声说,“酒没喝多吧。” 沈霖笑着耸耸肩,他知道梁松庭嫌他话多了,但他也不怵,作出一副无辜样,“我喝什么酒啊,我还等着一会儿开车送你回去呢。” 这下就连主权都宣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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