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没接,后来你再没打来。” “我那时候实在不敢再信你了,我以为那之前给过你的所有感情,就只配得起我爸死后你的两次电话。” 七年了,有关郁清灼的每一处细节,梁松庭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通电话,郁清灼当然知道自己打过,但不记得是不是有两次,梁松庭都替他记着的。 郁清灼那时也痛苦得不行,如果知道自己说完分手梁松庭一回国就要遇上梁雁诚车祸去世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那么轻率地说出那些话。 后来郁清灼没再联系梁松庭,梁松庭不接电话,郁清灼的手机全被监听着,他也不敢再打了。他觉得梁松庭绝不可能原谅自己,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对梁松庭的牵连。 郁清灼声音有些哑,连说了两次,“不是的,庭哥,不是那样的......” 梁松庭仍在他身上细细密密地吻着,一边吻一边说,“我休了半学期的学,从我们同居的地方搬出来,有时候如果不是喝得烂醉了都睡不着。” 梁松庭没有夸张,他料理了父亲的后事,之后有几个月真跟个废人差不多,后来才渐渐走出来,看着能有点人样。 梁松庭休学这件事郁清灼到此刻才知情,他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梁松庭吻他吻得更紧,郁清灼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天清早他似乎格外敏感,碰哪里都抖,梁松庭做的时候给他一句一句地讲,讲自己最痛苦的那一段,讲那个因为失去了郁清灼而变得几乎不堪一击的梁松庭。 梁松庭都不知道藏着掖着了,他不想再在郁清灼跟前扮成一个无坚不摧的人。恋人的脆弱不是缺点,而是纽带,会把另一方和你紧紧缠绕在一起。 郁清灼的每一个反应都是梁松庭想看到的。 他那么错愕,那么内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伤痛展露给梁松庭,隔一会儿就说一句,庭哥对不起,或者是我爱你。梁松庭让他怎么摆弄他就怎么摆弄,什么都一一照做,叫了很多次老公,叫得梁松庭心满意足。 最后梁松庭将他摁紧在床上,动作是激烈冲撞的,说的话却近似乞求。 郁清灼被他咬着耳垂,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恍惚间听着他说,“老婆,以后别再扔下我了。” 如果不是晚上和郁苏一家约定了吃火锅,郁清灼这天肯定下不了床。 一直快到中午了,梁松庭把床上用品全换了一套,重新把他塞回被子里,一手搂着他,一手拿手机给崔旸发信息,说自己要休五天假,事务所那边让崔旸上点心。 连续有两三年了,梁松庭别说主动休假,就连周末都很少有休两天的。 崔旸很快回过来几个问号,紧接着给梁松庭拨了通电话。梁松庭怕铃声扰着清灼,立刻给摁了,回给崔旸三个字,“陪老婆。” 差不多得有十分钟,崔旸才回了一串省略号,和一句“我特么的第一反应你手机被偷了”。 梁松庭没再搭理他,又过了几分钟,崔旸正正经经发来一条,“你是该休了。有空请弟妹吃个饭。” 郁清灼这时正枕着梁松庭的一条手臂,声音懒懒地问他时间。梁松庭一面回答他,“还早,睡你的”,一面给崔旸回了个“好”。 郁清灼给他抱着,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转。梁松庭比他先起的,外卖送的各种煮火锅的新鲜肉菜已经到家了,梁松庭正在厨房里忙活。 郁清灼披了件外套,走到厨房门边,倚着门看他。 梁松庭正在摘青菜叶子,转头和清灼说,“郁苏他们五点到,你饿了先吃点零食。” 郁清灼没说话,站门边定定地看着梁松庭。 直到梁松庭冲他挑了下眉,他才慢慢地说,“庭哥,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失去了,再得到,仿佛一个人的两世。从最平淡的场景里已经读不出曾经的那些惊心动魄。 郁清灼是平常的郁清灼,梁松庭也是凡尘中的梁松庭。 与普天下所有恋人一样,会相拥而眠,会吵架拌嘴,会雨中撑伞雪里白头,也会有人煮菜有人洗碗。 梁松庭并不嘲笑郁清灼的这一点多愁善感,他把摘好的菜放入滤网,擦干手走到清灼面前,说,“那你的前世今生都是我的了,去哪儿都逃不掉。” 这一刻郁清灼的眼神特别亮,好像藏了星芒点点。他笑着看梁松庭,说,“七年了,你说情话比从前进步了不知多少。” 梁松庭坦然接受夸奖,说,“哄老婆总要有点本事傍身。” 半个小时后,郁苏带着老公小孩各种礼物一起上门。 梁松庭家里的装修做的是简约风,原本很高冷的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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