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像总能在关键时候起到作用。 他知道梁松庭回家去陪母亲养病,又撞见郁清灼在萃华楼的前台翻看菜单。虽然不清楚郁清灼请的是什么客人,路白菲还是给梁松庭去了条信息。 梁松庭这头刚和继父交接上,晚饭也顾不得吃了,急匆匆乘高铁赶回来。好歹是没有让郁清灼独自应付一桌亲友团聚。 回家的车程约有半小时,郁清灼说得多,梁松庭以沉默为主。 到家以后仍是这样的情况,梁松庭在客厅那边的洗手间里洗漱,郁清灼进入主卧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等他从主卧出去,穿过客厅,看到梁松庭站在没开灯的厨房里喝水。 郁清灼走到他跟前,仍是带了点笑,说,“庭哥,你这样我心里有点慌。” 梁松庭一手放下杯子,一手伸过去揽他,说,“不慌,慌什么。” “我男朋友站在黑漆漆的厨房里喝水,不知道什么打算,这个场景有点恐怖。” 梁松庭笑了下,把清灼搂进怀里,慢慢揉他的背。 “我叫你老婆,你说我是男朋友,这是不给我名分啊。”梁松庭说。 他的手指顺着清灼的脊骨一点一点往下捏,那种压迫感已然给到了。 郁清灼偏着头笑,嘴角的弧度很漂亮,“到了床上可能就改口了。” 自从半个多前的那次温泉旅行之后,郁清灼和梁松庭就没做过。郁清灼想念那种被梁松庭揉进身体里的感觉。 梁松庭忽然以两手托住郁清灼,把他往上一架,推到了岛台上坐着。这么一来郁清灼所处的位置就比梁松庭更高了。 “厨房play?”郁清灼小声地问,声音还是轻松的,一面准备要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梁松庭拉开他的手,以自己的手将他的两手在身侧摁住,同时贴近郁清灼,隔着缎面睡衣去听郁清灼的心跳。 郁清灼坐着没动,梁松庭说,“郁郁,我们聊聊。” 郁清灼垂眼看着他,“嗯”了一声。 梁松庭很少有这么艰难的开口,大概沉默了半分钟,他才问,“那个矫正治疗是怎么样的?” 郁清灼声音平稳,“吃一些药,还要念圣经,做忏悔。” 梁松庭知道不是他说的这么轻易,又问,“还有别的呢?” 郁清灼轻而深的呼吸,说,“还有些更激进的办法。”他转开视线,叹气,“不要问了庭哥。” 郁清灼不说那是什么,他不想让梁松庭听了再闹心。 已经过去数年了,现在郁清灼重新拥有梁松庭,陈年旧事可以一笔勾销。 梁松庭最后问他,“最瘦的时候是多瘦?” 郁清灼无奈笑了笑,因为陷入回想,眼神有些迷蒙。 “......可能不到120磅。”他又摇头,“记不清了,那时候没心思称体重。” 一个像他这样挺拔的成年男人,只有110多斤的体重,梁松庭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时的郁清灼是什么样的。 郁清灼将两只手都从梁松庭手掌下面脱出来,抱紧他,“庭哥,回国之前我最怕的是你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现在我已经拥有超出想象的东西了,我觉得很值。” 梁松庭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吻到郁清灼锁骨上的那串纹身。 他低头亲吻那串数字,郁清灼感受到锁骨处传来些许刺痛,微微仰起头喘气。 这一晚他们没有做。 只要讲起分别那段的事总是特别耗费精神,就算短短几句问话,也让郁清灼疲惫不堪。 他被梁松庭抱回床上,一直安安稳稳睡到凌晨四五点。就在郁清灼睡到最香甜的时候,他被弄醒了。 天光未亮,梁松庭正俯身吻他。 昏暗的室光让男人的肩颈和手臂处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清晰深刻,充满着喷薄欲出的力量感。 郁清灼视线还没聚焦,迷迷糊糊地叫“庭哥”,梁松庭吻他吻得更狠,几乎要掠走他的氧气。 清灼闭着眼,在激吻之中改口叫了一声不太清晰的“老公”。 他能感到梁松庭明显地滞了一下,然后继续搅乱他的口舌。直到郁清灼被吻得近乎缺氧,两人的唇终于分开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梁松庭的手指抵入清灼口中。 郁清灼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过梁松庭对待他的这种侵占欲,好像要把郁清灼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据为己有。 梁松庭扳着他的肩,啃咬他的下颌和喉结,有意地把他弄痛。清灼嘴里含着手指,发不出完整的字句,断断续续呜咽的声音听了也很销魂。 滚烫情热之间,他听见梁松庭气息不稳的声音。先是叫他“郁郁”,接着又说,“最后一次分手以后,我爸出了车祸,我知道你打过两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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