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深吸气压下情绪,低声说:“虞惜,我从来没求过什么,现在我求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虞惜长睫震颤,为了掩饰落泪低头,轻声哽咽道:“对不起,靳灼霄,对不起。” 靳灼霄掐住虞惜的脸,死死盯着她,几近哀求道:“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爱我。” 他近乎绝望的话像刀剑一样捅进虞惜的心脏,愧疚、心疼、还有被忙碌强行掩盖的思念,多种情绪顷刻爆发,直接碾压了理智。 虞惜不再反抗,捧起靳灼霄的脸,闭眸吻上。 靳灼霄只愣一瞬,便激烈地回吻,他把虞惜搂进怀里,凶恶的像要把她吞吃掉。 虞惜非常顺从,就像一汪水,张嘴包容靳灼霄所有的强势。 随着两人唇舌交缠,气息越发急促,虞惜因为微微缺氧,大脑有些不清。 她躺在床上,面色泛着醺红,眼睛半阖,眸色波光潋滟,清冷的面庞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劲。 靳灼霄看的喉咙发紧,心火越烧越旺,一路漫延到身体各处。 他解下胸口的玉佛放进床头的抽屉,又从里面拿出一盒套,然后粗暴地扯断了虞惜肩头的吊带。 虞惜惊然回神,喘息着问:“你怎么把我衣服扯坏了?” “没事,我给你买新的,要多少买多少。” 靳灼霄低头亲吻着虞惜的耳垂,气息粗重,嗓音又低又哑。 带着体温的呼吸烫的虞惜身子一颤,她闭目咬紧下唇,不再多说。 伴随着利落的“嘶啦”声,单薄的丝绸礼裙像纸一样被靳灼霄撕的破碎不堪,零零碎碎掉落床边。 他顺着虞惜的脖颈,一路向下亲吻。 虞惜紧闭的羽睫翁动,神经绷的像开了弓的弦,以至于她能清晰感受到靳灼霄的呼吸,身上的雪松香,还有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是虞惜最难熬的一个夜晚,她的情绪就像洪流,被风浪强制着翻腾激荡,直到疲惫不堪。 * 翌日。 虞惜迷迷糊糊睁眼,感觉喉咙像要干裂了一样,身体每一处关节更是透着疲惫酸疼。 她皱眉揉了揉眼,好半天没缓过来。 分手那次do虞惜喝醉了,所以印象不深刻,可昨晚她记的可太清楚了。 靳灼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折腾虞惜,愣是不让她轻松一点,还提些过分的要求,逼着她迎合自己。 虞惜又羞耻又煎熬,跟要死了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 想起靳灼霄,虞惜猛然清醒,她想坐起身,可动作一大,身上就痛,生生僵在了原地。 虞惜缓了缓,放慢动作坐起,被子落下,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 她身上很清爽,大概率洗过澡,看衣服大小应该也是靳灼霄的,那靳灼霄呢? 虞惜有些茫然地打量四周,这里不是昨晚的会所,也不是靳灼霄在月湖名邸的洋楼,而是一个虞惜完全陌生的卧室。 房子装修偏向意式轻奢,跟电视上霸总的卧室一样,很高级,但好像没什么生活气息。 虞惜皱眉,这是哪? 心里正困惑,卧室房门被人推开了。 听见动静虞惜心头一跳,抬头朝门口看去,见身穿黑色家居服的靳灼霄拿着一杯水走进来,瞬间松了一口气。 她差点以为自己被扔在什么没人的地方了,还好还好。 “这是哪里?” 虞惜一开口给自己吓一跳,她嗓子沙哑的过分,差点没发出声来。 靳灼霄走过来,把水递给她,回道:“我市区的另一个住处。” 虞惜确实渴了,接过后大口喝起来,温润的水流漫过嗓子,像给干涸的地面浇了水,瞬间舒服不少。 她喝完后说:“谢谢。” 靳灼霄从虞惜手里拿走空水杯,放到床头柜上,顺势在床边坐下。 他黑若点墨的眸子静静注视着虞惜,声音平和道:“我们谈谈。” 虞惜扫到靳灼霄下唇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昨晚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低头抿紧了唇。 昨晚她情绪上头了,做事情没想后果,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局面。 见她不说话,靳灼霄自顾自道:“我不知道你说的女人是谁,但我身边目前只有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就是昨晚站我旁边的那个,你说的是她吗?” 虞惜咬唇点了点头。 靳灼霄见状,眸光一荡,继续说:“她叫裴静瞳,是我和张亦弛他们的发小,早些年跟家里人一块移民美国了,现在是假期她才回来过年。” “……” 发小关系应该不错,可之前两人的举动也太亲密了,虞惜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手指微蜷没说话。 靳灼霄:“裴静瞳喜欢女生,她在美国有个一米八二的帅气女朋友,改天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虞惜愣然抬眸:“?” 第157章 你喜欢我 “裴静瞳和她女朋友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关系很稳定。” 靳灼霄说着顿了一下,直视着虞惜,补充强调道:“我跟她不可能是情侣,只可能是情敌。” 虞惜:“……” 不愧是跟靳灼霄玩在一起的,真是一个比一个有个性,这么看来那天大概率是误会了。 虞惜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尴尬的头皮发麻,低着头不敢和靳灼霄对视。 靳灼霄解释完,开始步入正题:“你吃醋了,表示你喜欢我,所以为什么要突然断联?” 虞惜就知道靳灼霄不会善罢甘休,但这个问题她不能回答,咬紧下唇,不自觉扣紧手指。 靳灼霄等了片刻,见她不愿意说,开口道:“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只要我们复合,这事就算过去了。” 虞惜把嘴唇咬的更紧了,看似简单的选择,后面必然引起不简单的后果,她不敢轻易答应。 靳灼霄勾起虞惜的下巴,拇指用劲拨开她的牙齿,眉头微蹙道:“别咬。” 虞惜:“……” 靳灼霄:“很难抉择?” 虞惜垂眼:“嗯。” 靳灼霄不爽地啧了一声,随即说:“没事,慢慢来,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跑了。” 虞惜还没搞明白靳灼霄这话的意思,就听见他又说:“起床洗漱吧,饭已经做好了。” “哎!”见靳灼霄要走,虞惜叫住他。 靳灼霄驻足,垂眼看她。 虞惜有些窘迫地问:“能不能给我找身衣服穿?” 靳灼霄挑眉:“我不是给你穿了?” 虞惜咬牙,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一件T恤也叫穿? 前不遮腿,后不遮腚的,感觉走路都走光。 靳灼霄轻笑一声,懒散道:“等着。” 虞惜以为靳灼霄会给她随便找一身他的衣服,没想到靳灼霄拿来了一套女装,连内衣内裤都有。 她有些错愕,靳灼霄家里还住过女人?怎么把内衣裤都留下了? 靳灼霄像是能猜到虞惜心里想什么,开口打断她的臆测:“别胡思乱想,都是今早上我新买的,洗过了。” 虞惜更意外了,抬眼问他:“现在几点了?” 靳灼霄:“快三点了。” 虞惜没想到都这么晚了,着急道:“我旷工了,你把我手机还给我。” “你现在去已经晚了,着急没用,”靳灼霄不容置喙地说,“先收拾好出来把饭吃了。” 话音一落,靳灼霄便转身走了,还带上了门,根本不给虞惜反驳的机会。 虞惜无奈叹气,着急确实没用,开始慢吞吞地换衣服。 因为身上还有痛感,所以她换衣服动作特别小。 脱下T恤,虞惜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惨烈,昨天晚上她就觉得靳灼霄一直在咬她。 现在一看,脖子、肩头、胸口,哪哪都是痕迹,连腿根都没放过。 隔了一晚,颜色都加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什么病了。 虞惜心情有点悲怆,她是真消受不了靳灼霄的疯劲,太可怕了。 穿上衣服虞惜突然发现,靳灼霄给她买的内衣尺码竟然合适,还挺意外的。 不过虞惜没有多纠结,毕竟靳灼霄是个很神奇的人,狂野的时候特别野,心细的时候又特别细,她已经习惯了。 穿好衣服,虞惜扶着腰下床,脚步不太自然地摸索到洗浴间的位置。 她从柜子里找到新的洗漱用品,简单洗漱了一下,感觉清醒多了。 收拾好后,虞惜走到客厅,看见开放式厨房的餐桌上放着还冒热气的三菜一汤,而靳灼霄正站在一旁喂他的水母。 这个房子是市中心段的一个大平墅,楼层很高,客厅有一整面墙大的落地窗,视野非常开阔,处处充盈着大都市的低调华贵。 虞惜走到餐桌边,动作轻缓地坐下,问:“这是你养在月湖名邸的水母吗?” “嗯,”靳灼霄盖好水母缸,去厨房洗了手,回来说,“我看你有点肿,要是疼的厉害,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虞惜脸当即一热,局促地拒绝:“不用,休息一阵应该就好了。” 靳灼霄看她一阵,妥协道:“那等吃完饭,我再给你抹一次药。” 虞惜羞臊地抿紧唇,转移话题道:“我手机呢?” 靳灼霄:“先吃饭,吃完再说。” 虞惜异样地看了靳灼霄一眼,总觉得他这么说八成有事。 不过虞惜是真的快饿死了,也没心思多想,桌上的饭菜太馋人,她选择吃饱了再说。 这段时间虞惜上班吃饭都比较凑合,一来搬到出租房还没来得及准备做饭的东西,二来她太忙没时间做,所以一直在吃外卖。 来来回回那几家,不便宜不说,味道也说不上多好,简直是折磨。 这么一对比,靳灼霄做的简直就是珍馐佳肴。 虞惜什么都不想说了,埋头就是吃。 看她吃的认真,靳灼霄扯了扯唇。 吃饭的时候,两人基本没怎么说话,不过气氛倒是挺自然的。 等虞惜吃的差不多,靳灼霄才问:“你为什么没回家?” 虞惜动作稍顿,轻声说:“因为想留在这边上班,桦宁工资比我家那边高。” 靳灼霄蹙眉:“你们家是只靠你一个人赚钱吗?怎么一点都不休息。” 虞惜咬住筷子,沉默不语。 靳灼霄:“不回家怎么不跟我说?” 虞惜:“我本来是打算安安稳稳上班的。” “……”靳灼霄顶顶腮,气笑了,“合着我在你眼里哪哪都不安分?” 虞惜确实是这么觉得的,但她不敢说,干脆沉默。 靳灼霄叹气,又问:“你现在在上什么班?” 虞惜:“餐馆服务员和酒吧驻唱。” 靳灼霄听得直捏眉心,半晌掀起眼皮看虞惜,说:“辞了,我一月给你开五万,你只要吃好睡好就行。” 虞惜皱眉:“无功不受禄,我不能白拿你的钱。” 靳灼霄托腮看着她,语调戏谑地说:“那你当我女朋友,给我提供情绪价值,我给你翻十倍。” 虞惜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严肃道:“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靳灼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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