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才多艺的,不仅会跳舞,唱歌也不赖。 她应该很想在靳灼霄面前表现自己,一连唱了好几首,边唱边用眼神暗送秋波。 虞惜就坐在靳灼霄旁边,看见卓忆瑶的眼神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要不要唱一首?”靳灼霄突然凑近,在虞惜耳边说话。 包厢里人多,音乐加上说话声显得很嘈杂,灯光也暧昧,这种环境似乎容易让人的感觉器官变敏锐。 温热的气息伴随低沉的声线擦过耳廓,碰触到的每一寸皮肤都滚烫,若有似无的雪松香和烟草味,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肆意撩拨着虞惜的神经。 虞惜反应过来赶忙拉开距离,不太自然地说:“不用凑这么近,我听得见。” “害羞了?”靳灼霄吸了口烟,嗓音低哑散漫,眯眸看着她。 虞惜像被踩到尾巴一般,恼羞成怒地反驳:“谁害羞了,你不要太自恋。” 靳灼霄笑了笑,胸腔震颤,让人耳根发麻:“你不上去唱吗?” “我为什么要唱?” 虞惜可不想当显眼包,而且她也不敢耽误卓忆瑶展示,不然卓忆瑶得用眼神凌迟她。 靳灼霄抖了抖烟灰,语气轻慢道:“我觉得你应该会比她唱得好。” 虞惜:“你想多了,我不会唱歌。” 第37章 你坐我怀里我就教你 卓忆瑶看见靳灼霄和虞惜凑近耳语,连歌都不唱了,直接扔下麦拉靳灼霄去另一边玩游戏。 虞惜正好轻松,不过回想刚才靳灼霄听见她说自己不会唱歌的眼神,总觉得有点意味深长。 算了,随便吧。 虞惜刚喝一口饮料,乔伊宁和李星辰坐了过来。 乔伊宁拿了两盒扑克牌问:“虞惜,要不要打牌?” 李星辰:“对,我们三缺一。” 虞惜有些犹豫:“我不太会。” 李星辰笑说:“没事,反正就是解闷,我们不玩钱,输了贴纸条就行。” 虞惜不想扫他们的兴,想了想说:“好。” 得到肯定答复,李星辰又拉了一个叫楚扬的男生过来,四个人正好。 从看他们码牌开始,虞惜就有不好的预感,因为除了她之外,另外三个人都熟练的离谱,只有她又慢又乱。 果然,几局下来,就她输得惨,脸上贴了好几张纸条,十分滑稽。 李星辰忍俊不禁地说:“虞惜,原来你真不怎么会啊。” “你当我谦虚呢?” 虞惜一说话,额头上贴着的纸条就随着气息飘动。 乔伊宁有点想笑,但又不太忍心地说:“我们是不是太欺负你了,要不玩点别的吧。” 虞惜很淡定:“没事,愿赌服输,贴几张纸条而已。” 楚扬眼睛一转,提议道:“要不这样,咱们不贴纸条,把赌注换成手机号码。” 乔伊宁:“什么意思?” 楚扬:“输一局在纸上写下一位号码,写完为止。” 李星辰表情戏谑:“我看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楚扬笑说:“就说玩不玩吧。” 李星辰:“我是无所谓,这得看虞惜愿不愿意。” 虞惜觉得没什么,反正怎么都是玩,正想说话,身边突然坐下个人,熟悉的气息传来,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跟我打吧,”靳灼霄姿态散漫,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扬,“她的微信我有,赢我一局我就推给你。” 楚扬微怔,随即兴奋地说:“好啊。” 虞惜根本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就这么被靳灼霄取代了,不过她本来也没有很想玩,干脆坐在一边观战。 靳灼霄看她一脸纸条,笑问:“你顶着门帘看得见吗,就往跟了凑。” 虞惜抬手撩开纸条,淡然地看着他:“这不就打开了。” 素净清冷的小脸,一本正经做着蠢萌的动作,还挺有趣。 靳灼霄挑眉,心情不错地问:“想不想学?” 虞惜点头,技多不压身,她挺羡慕牌技好的人的,感觉很帅。 靳灼霄点了支烟,勾唇道:“你坐我怀里我就教你。” “?”“?”“?” 牌桌其他三个人本来还在埋头码牌,听见这话都错愕地抬起了头。 “……”虞惜面露无语,她早该知道靳灼霄是这个死德行的,“突然也不是很想学了。” “嗬,”靳灼霄轻笑,夹着烟码牌,语气悠闲轻慢,“一般人我都不教,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虞惜不听他忽悠:“话别说太早,回头输了就丢人了。” 靳灼霄:“输不了。” 没了虞惜这个菜鸟,牌局明显就紧促了起来,除了靳灼霄表情游刃有余,其他人都严阵以待。 这是虞惜第一次看靳灼霄打牌,说实话,挺震惊的。 靳灼霄动作不急不缓,但非常流畅,感觉他好像都不怎么需要思考。 虞惜在旁边还没看清牌面,他就已经把牌打出去了,简直恐怖如斯,靳灼霄怎么什么都会? 很明显,其他人也感觉到了,一个个汗流浃背的模样,娱乐局硬生生打成了生死局的感觉。 虞惜本来想跟靳灼霄偷一下师,结果直接跟不上趟,有种学生时代抄大神作业的无力感。 前一秒写答,后一秒写答案,看不太懂,但很牛逼。 没过多久,靳灼霄就连赢了三把,楚扬表情别提多难看了。 “还打吗?”靳灼霄吐了口烟,笑眯眯地问。 楚扬:“……” 李星辰挠了挠头,正想着怎么把话题引走,卓忆瑶突然跑过来说:“扑克牌有什么好玩的,大家一块过去玩游戏吧。” 这是个台阶,楚扬赶忙放下牌附和:“好啊,一起吧。” “你们玩吧,我有点困了,就先回去了。” 虞惜已经待够了,那边一群人玩得热火朝天的,她听着都头疼,一点不想掺和。 “那你回去休息吧。” 卓忆瑶巴不得虞惜赶紧离开,表情发自内心地开心。 乔伊宁对虞惜说:“我陪你一起。” 李星辰:“太晚了,我送你们。” “不用,”虞惜可不想坏别人好事,站起身道,“你们继续玩吧,别被我影响。” 乔伊宁皱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们留下吧,”靳灼霄捻灭烟头,起身说,“我送她。” “霄哥你也要走?”听见靳灼霄要离开,卓忆瑶一脸着急。 靳灼霄:“嗯。” “再玩会吧,”卓忆瑶耷拉着嘴角,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撒娇,“时间还早呢。” 虞惜有点想笑,这几分钟她态度可太精彩了,比变脸还丝滑。 不过卓忆瑶的媚眼好像抛给了瞎子,靳灼霄完全不为所动:“改天吧。” 乔伊宁本来是想跟虞惜一起走的,但现在靳灼霄要送虞惜,她就不太敢跟着了。 其他人也只能看着两人离开,卓忆瑶皱眉盯着虞惜的背影,死死咬着下唇,一脸的不甘心。 * 从KTV出来,虞惜深吸一口气,带着凉意的新鲜空气漫过鼻肺,觉得大脑瞬间清醒,舒服多了。 靳灼霄:“现在回去?” 虞惜:“嗯。” 靳灼霄:“车在前面。” 虞惜瞥他一眼,有些意外:“你没喝酒?” “没有,”靳灼霄看着她,懒声懒调地说,“特意等着给你当司机呢。” “……” 虞惜真不知道说靳灼霄什么好,骚话一箩筐,还不让人反感,会撩又爱撩的帅男人真可怕。 车停在宿舍楼下,虞惜解开安全带说:“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靳灼霄叫住她。 虞惜看他:“还有事?” 靳灼霄:“你有一只耳环掉我家里了。” 虞惜抬手摸耳垂,左边耳朵上的确实没了:“你捡到了?” “嗯。” 靳灼霄摊开掌心,上面放着一枚素圈耳环。 “谢谢。” 虞惜伸手想拿回来,靳灼霄却躲开了。 她皱眉:“干什么?” 靳灼霄:“凑近点,我给你戴。” “……”虞惜抿抿唇,倾身凑近了些。 靳灼霄打开耳环扣,捏住虞惜的耳垂。 虞惜长睫轻颤,他的碰触很轻,像羽毛扫过,有点痒。 靳灼霄轻轻将耳针捅进耳洞,问:“疼吗?” 虞惜:“不疼。” “那就行。”靳灼霄把环扣扣紧,手指在她耳廓摩挲了一下。 虞惜像触电了一般,捂着耳朵弹开,瞪眼看他。 靳灼霄笑:“你还挺敏感。” 虞惜有些窘迫,咬唇撂下一句“我走了”,打开车门跑了。 第38章 你们这是约会,还是聚会? 虞惜下课打开手机,发现杨惠涓给她发了消息。 点开一看,果然又是要钱的。 妈: 虞惜这才发现今天已经是十一月一号,转了五千过去。 杨惠涓几乎秒收,但一句话没多说。 虞海建是在虞惜高考后的暑假中风去世,家里的主要经济支柱一下没了,为了缩减开支,杨惠涓想让虞惜嫁人或下学打工。 虞惜不愿意,杨惠涓又会拿虞礼指责虞惜,她说如果不是因为虞惜,虞礼不会死,她也不用高龄生下虞安,弄得现在家都养活不起。 其实他们家不算穷,早年虞礼在的时候,虞海建和杨惠涓都上班,收入很不错。 一直到虞礼去世,杨惠涓辞职生下虞安,为了更好照顾虞安,她才当了全职妈妈。 这些年虞海建一人上班,也攒下不少积蓄,完全够用,杨惠涓只是不想把钱花在虞惜身上而已,这些虞惜都知道。 虞海建和杨惠涓只想要儿子,如果不是因为有虞礼这个双胞胎哥哥,虞惜可能早就被流掉了。 她从出生开始就是顺带的,家里只有虞礼真的爱她。 在虞惜眼中,虞礼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帅气端正,成绩优秀,温柔开朗。 虞礼是父母挂在嘴边的骄傲,也是最宠虞惜的哥哥,所以他的死,对虞家所有人都是一场彻骨的灾难。 哪怕现在提起,杨惠涓都会流泪,她恨极了虞惜,经常咒骂虞惜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虞惜也经常会想,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她那时为什么要嘴馋糖葫芦。 如果不是因为她想吃,虞礼也不会在过马路的时候,为了保护她被失控的车撞到,所有的错都是因为她。 虞惜身上背了罪,她得补偿杨惠涓,得替虞礼活,替虞礼照顾这个破碎的家。 看着满是转账信息的聊天界面,虞惜眼眶湿润。 哥哥,我会替你照顾好妈妈和弟弟,你在那边还好吗? * 桦大最近有个音乐比赛,除了音乐专业,其他专业的学生都可以自主参赛。 比赛一共两轮,初赛和复赛,最后冠军能拿到一千块奖金,冲着奖金,虞惜报了名。 初赛在一间音乐教室里,没有伴奏清唱,来了得有四五十号选手,虞惜看见卓忆瑶也在。 为了加快效率,每人只唱一段,五个评委打分,去掉最高和最低取均值,最后排名靠前的十位选手晋级。 一番筛选后,虞惜和卓忆瑶都顺利进到复赛。 听完结果,卓忆瑶十分傲气地看了虞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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