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杏正在上课。 就见校长陪着一个女人走到了教室门口。 校长示意陈小杏继续。 然后陪着那个女人说话。 这女人陈小杏认识,是教育局长。 怎么今天突然来视察了? 她心里有一丝本能上的紧张。 对方既是领导,还是沈言卿的妈妈。 领导和亲家……之一。 双重身份。 但这丝紧张很快消融。 儿子出息了! 平白无事的,怕什么领导。 你女儿以后要叫我妈! 想抱我孙子还得我同意! 她心情一松,泰然自若地继续上课。 下课后,不出意外她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立马出去,还小心的带上门。 临出门时还对陈小杏使劲打眼色。 意思是小心。 以前可没这待遇。 现在不同了。 同事们都知道陈小杏已经不是从前的陈小杏。 是亿万富豪的妈。 能留在这教学,倍给学校面子。 外面随口一说:那谁你知道吗?我和他妈妈是同事,一个食堂吃饭。 就特别爽。 “何局你好。”陈小杏喊了声。 “坐吧。”何冬琴面色平静。 她倒不是来找茬的,还是打着攻心为上的策略。 要么一刀两断,要么扶正! 无论如何,这一手釜底抽薪都站得住脚。 如果那小子不同意,那就是他理亏。 她实在无法接受,女儿跟其他女孩围着一个男人转。 太掉身份了! 这以后给老同学闺蜜知道,面子往哪里放! 还从个什么政。 丈夫哄了她二十年,敢招惹其他女人吗? “今天是找你说点私事。” “何局请说。” “我女儿叫沈言卿,陈老师已经认识了吧?” “嗯,认识,性格非常好的女孩子,我很喜欢。”陈小杏面露微笑。 她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 肯定是儿子那些破事。 “陈升和沈言卿的事,我不赞同。”何冬琴首先挑明态度。 陈老师的坦然让她有些不舒服。 谁要你喜欢了。 想得美! 她接着又道: “陈升的事你也清楚,和几个女孩牵扯不清。” “啊?有吗?我没听说呀。”陈小杏一脸愕然,旋即气愤道: “他怎么这样!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问问他。” “你是他妈妈,也是老师,教育的事任重道远。”何冬琴心里如同吃了一只苍蝇,梗的慌。 等他回来再问,孩子都有了! 不愧是母子俩,一模一样的。 陈小杏连忙点头: “何局说得是,这教育的事,何局最有发言权。 言卿那孩子真的好,我打心底里喜欢。” 心想你不赞同没用! 否则你就不会来找我陈小杏了。 “陈老师,你不用喜欢,这事成不了,除非你让陈升表明态度。”何冬琴忍住心里的郁闷。 作为领导,不能气急败坏。 “什么态度啊何局,你说,我一定让他照办!”陈小杏猛点头,一副坚决执行的样子。 “让他公开和我家姑娘的关系。” “这……何局你刚才不是说成不了吗?” 陈小杏满脸疑惑,心里暗笑。 你到底闹哪样啊亲家母。 这百分百没办法公开呀。 要是公开君雪那还行,必须对得起杨家。 可这样做肯定会伤害另外两个。 诶?不对! 后面来那个也像那么回事…… 四个? 这万一都生两个,那就是八个孩子。 哎哟喂! 算了,带孩子的活不能干! 别说打牌,上厕所都会没时间。 陈小杏思想不由得开了小差。 “你别管我怎么说,你让他做,他要是不愿意做,那两个人就不要挨在一起了。” 何冬琴气得眼角抽搐,强自忍耐着。 那小子怕是一脉相传,狡猾得很! “何局,我会跟他说的,你放心,这小子太不像话了。”陈小杏做出一脸愤怒。 “你跟他说没用,得让他做。” “可是……他要是不做,我也没办法呀,孩子长大了,现在又赚那么多钱,早就不听我的了。” “那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连自己孩子都管不住!” 何冬琴心里一阵烦躁,终于没忍住。 说完却又想到了自己。 “我就是这么当的,何局,你教育孩子教育得好,我也不赖。”陈小杏稳如泰山,不卑不亢。 儿子给的底气就是这么硬。 她原先还有些埋怨儿子花花心思。 此时此刻,她又变了主意。 这沈家儿媳妇她非要不可了! 孙子没这女人的份! “好!你厉害!你们母子俩都厉害!”何冬琴面色黑沉,对方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这要是普通人,还能压一压。 可对方现在的身份,压是压不住了。 陈小杏微笑着: “何局,孩子都长大了,那是孩子自己的事。 只要不是去损害他人,我们做长辈的,又何必去横插一杠子呢。” 何冬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望着陈小杏。 而陈小杏安然回视,丝毫不惧。 好半会后,何冬琴深吸了口气,沉沉道: “希望陈老师你不会后悔。” 陈小杏再一次绽放微笑: “我陈小杏行得正,坐得端。 为人师表,相夫教子,心怀坦荡。 这辈子从没后悔过一件事!” 最后那句话深深扎进何冬琴心底里。 她拉着脸起身,径直出门。 陈小杏却是谦逊站起来恭送: “领导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第477章 我这不是为你急嘛 “何局。” “嗯。” 何冬琴面色阴郁地回到单位。 职工们都果断回避。 进办公室时,见阿姨正在搞卫生,她淡淡道: “不用搞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何局。”阿姨拎着抹布和拖把赶紧出去了。 何冬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不想看报纸。 也不想研究教育部门文件精神。 满脑子都是女儿的事。 太气人了! 太嚣张了! 这母子俩简直没法沟通。 她拿起手机,迟疑了会又放下了。 就算说给丈夫听,估计也没用,反而落埋怨。 摸着胸口,感觉一口气顺不下去。 偏偏这事还不好发泄。 给陈老师穿小鞋?没用! 人家大不了不干了。 正火大的时候,门口出现一个女人。 很礼貌的敲了敲门才进来。 “何局,亲戚给我送了点现摘的板栗,来,尝尝。” 她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里面都是剥离外刺的棕红色板栗。 只是还需要剥壳。 何冬琴扫了一眼,没心情吃,随口道: “谢了小江,坐吧。” 也懒得问对方今天为什么会来。 女人叫江红艳,算年龄比她大一两岁。 刚开始一直让叫小江,她也就习惯这么喊了。 江红艳拿出两个板栗开始剥壳: “我剥两个你尝尝,又脆又甜。” 抬眼一扫,面露惊异,关切道: “诶?何局,你怎么看着气色不太好? 人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要休息啊,不能为了工作太操劳了。” “还好,一点烦心事。”何冬琴勉强笑了下。 “还是为孩子的事?”江红艳用指甲小心地刮着板栗表面的皮,抬头望了一眼。 何冬琴感叹一句: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 “唉,可不是,千辛万苦的,孩子还不领情,我家孩子就是这样。”江红艳叹着气,仿佛感同身受。 “你家是男孩,调皮点很正常。” “我倒希望是个女孩,省心。” “女孩哪里省心哦,操心死了,我反而希望是个男孩。” “你就知足吧,你姑娘现在都已经是大企高管了,没准之后就是董事长夫人。” “唉……” “怎么了这是?不顺利?” “何止不顺利,把我气得……胸口疼。” “发生什么了?那个男方不愿意公开?” 说了一会话,江红艳也把一颗板栗剥好了。 递过去:“尝尝,我洗了手的,放心吃。” 何冬琴拿起来咬了一口,嘎嘣脆。 “嗯,还行,清甜。” “家里自己的板栗树,没有化学催生,吃了健康,改天我多带点给你。” “算了,没什么心情吃,你也麻烦。”何冬琴摇头婉拒。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朋友很少,来这找你说说话就是最大的消遣了。”江红艳又拿起一颗板栗继续剥。 剥板栗是个慢工细活,比较费时间。 她转头看了看门口,再转过来,担心地问道: “我在这,不打扰你吧?要是不方便,我给你剥了这颗板栗就走。” “没事,离考试还早。”心烦的何冬琴摆摆手,有点感动。 “实在没有办法就别管了,先顾着自己,别把身体气坏了。”江红艳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哪里能不管,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何冬琴手抚着额头。 “但你没办法呀,人家亿万身家,摆明就是知道你拿他没办法。” 江红艳劝了句,又一脸义愤地道: “这个年轻人也真是的,钱赚了,良心却没了,欺负小姑娘家家不懂事。” “唉不说了,有点烦。”何冬琴感觉头疼。 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也想过借助何家权势施压。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行不通。 姓陈的没有违法。 就算要钓鱼执法,那得钓到什么时候去? 到时候孩子都生两个了。 而且还得偷偷做。 万一让大哥二哥知道,铁定不同意。 反而挨骂。 “不烦不烦,其实也好解决。”江红艳又剥好了一个板栗递过去。 何冬琴接了,疑惑地看她一眼:“好解决?” “是啊。”江红艳点点头,然后小声道: “我找两个女人去缠着他,说他始乱终弃,就算不能奈何他,至少搞臭他。” “你这什么主意啊,没用的,他哪里怕这个。” 何冬琴大失所望,她还以为真有什么好办法。 “唉,我这不是为你急嘛。”江红艳也为自己的馊主意觉得不好意思。 接着露出一副怨气冲天的表情: “这种丧良心的人,怎么不被车撞死呢!” “坏人活千年嘛。”何冬琴下意识接了一句。 两人沉默了一会,江红艳忽然眼睛一亮: “诶?你说……要不吓唬吓唬他?找两车别一下他,警告他。” “啊?那不行!不行不行!”何冬琴吓了一跳,连忙摆手: “万一车把他撞死,可就杀人了,不能不能!过火了。” 她哪敢这样做。 别车一个不好就出事。 那是杀人啊,想到都怕。 江红艳似乎也知道这样行不通。 叹口气道: “我也就是这样一说,替你生气。 要换做我这个急性子,我可能就真把他弄死了。 钱多又怎么样,不还是只有一条命?” “别说什么弄死他之类的话了,一码归一码,无非是撕破脸。”何冬琴摇着头。 “好不说了不说了,唉,希望坏人能自己出意外吧。” 江红艳止住话头,还帮着诅咒了一句。 眼底却闪过一丝异色。 之后她再没提及孩子话题。 剥了几颗板栗,闲聊几句就离开了。 何冬琴心烦,就没去想太多。 她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去一趟江市。 自己来逼那小子表态。 要么公布和女儿在一起。 如果真这样做了,她也只能认。 要么就公布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那就最好。 女儿必定会受不了而死心。 楼下。 江红艳脚步匆匆上了白色宝马。 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 看了看,眼神既兴奋又紧张。 她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用,但对方只要这种程度的对话。 车子启动,直接回建宁。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车后有一台摩托。 戴了个头盔。 车子比较旧,像个摩的司机。 第478章 逮住 在陵县和建宁,这种摩的司机很常见。 但江红艳特别讨厌。 街上的摩托经常穿来插去,让她开个车都不痛快。 可能是同路,摩托一直跟在后面。 时远时近,小车塞车的时候还跑到前面。 看起来就是通路而已。 一直到陵县至建宁高速收费站。 摩托拐到右侧小道。 停好车去窗口询问。 似乎是被拒绝了上高速。 江红艳冷哼一声,就该禁止。 去走你的国道吧! 上了高速,她才痛快起来。 开到100码以上,风驰电掣。 半小时不到,就抵达建宁收费站。 出了站,一台已经缓缓而行的白色起亚跟了上去。 江红艳没有在意。 直奔已经约好的地点。 一家私房菜。 进了包间。 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有点干巴瘦的男人。 寸头短发,平常样貌。 目光跟钩子一样深。 见江红艳进来,上下扫视了一眼。 没有出声。 只是吸了一口烟。 江红艳心里有些发紧。 坐下后,没有急于拿出录音笔。 喝了一口茶,强装镇定问道: “欠条呢?” 男人从旁边包里拿出一张A4纸,放在桌上挪过去。 还是沉默不出声。 江红艳捏起来细看。 正是儿子在澳城赌场欠下的一千万。 她又丢回桌子上。 虽然牙关有些发颤,但还是带着怒色道: “这是复印件,我要原件。” “给我录音,我要验真假,以及有效性,如果不行,你还得回去。”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像只鸭子一样。 “要是给了你,你不给我欠条怎么办?还有我儿子和那个女孩的视频,还有给我们厂子的那笔单子。”江红艳的眼神警惕而又贪婪。 男人正要说话,包间门突然被推开。 “老王你们来这么个小店……” 一个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探头进来,见到两人顿时愣住了。 他倒回去看了看包间房号,满脸疑惑: “诶?不是说808房吗?” “你搞错了,帮我们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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