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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体被排放出去,一黑一白两个少年身上被烘干了,没精神地坐在地上,面前的托盘堆满放到外面需要大量工分才能换取的零食,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站在外面温声劝着他们吃点东西,看着他们苍白的脸,心疼的不行。 “你们还在长身体呢,在这受苦了吧?” 呈念和呈安掀开眼皮,看了外面女人一眼。真奇怪,这人好像忘了他们当初在第四层是怎么杀人的,明明之前还被他们吓得脸色惨白,如今却用一副心疼的眼神看着他们。 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不疾不徐,三个实验体瞬间察觉到了什么一般,视线移了过去。 “钱博士是想说我虐待实验体了。” 一道不咸不淡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钱妙竹下意识回过头,看见身穿白大褂的青年走过来的瞬间,漂亮的脸上表情一冷:“听闻博士的意思好像觉得自己没有虐待他们?呈念和呈安这么小的年纪,要配合你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想逃跑有什么不对吗?不是人之常情吗?你竟然用电击惩罚他们,蛇蝎心肠。” 呈念和呈安一脸莫名其妙:“??” 旁边的赵杨和梁可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听着这一番道德指责,又隐隐觉得有些道理,心里也跟着浮现出一抹心虚和愧疚。 闻玉书也愣了一下,笑了:“我?蛇蝎心肠?” 钱妙竹瞪着眼睛怒视他。 闻玉书心叹果然是连刚恢复智慧的丧尸都能归类在“弱小,需要保护”一类的女主,先不说双子留在基地是为了看人类忙里忙外把他们供养到成熟,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就说闻玉书自己,他能压制得住实验体就惩罚他们,压制不住就付出代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这么简单。 他这两天除了研究抗体,还给疯狗做了个环儿,不想和女主多聊,问她:“第一批药剂用了吗?” 钱妙竹愣了下,赵杨和梁可听到这也一下清醒了,梁可不满地切了一声,小声嘀嘀咕咕。 “鄙视闻博士做人体实验,结果说了半天还是受益者,有能耐别用啊,端碗吃饭摔碗骂娘。” 赵杨面无表情,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但心中却认为她说的没错。 钱妙竹抿了下唇,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自私,恶毒,她依旧站得笔直,丝毫没受影响,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义正辞严:“首先,没有你拿活人做试验,我也能做出来药剂,此次……” 她皱了一下眉,满身圣光:“我是厌恶人体实验,但药剂既然已经研发出来了,事已至此,为什么不能用?不用的话怎么对得起那些人的牺牲。” 闻玉书:“……” 他试图从女主脸上找到一点演的痕迹,但没成功,回想着女主刚才看双子的眼神,目光微妙,这怕是在哪里听说了双子被他电的有多惨,马上就忘了他们杀人时候神经质的血腥和偏执,和她惨白着脸的样子,再脑补一大堆十七八的少年被关在研究所说不定受到什么非人折磨,这么惨了,心里有怨气也能原谅,然后便过来维护两个小可怜了。 他审视了女主许久,忽然笑起来:“你说得对,正好,顺便通知你一下钱博士,我和基地申请了每天从负四层带一个丧尸过来解刨研究。” 女主眼睛瞬间睁大了,气急败坏:“你——” 闻玉书眸色温和地瞧着她,接过话:“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蛇蝎心肠。” 钱妙竹被他气走了,临走时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愤懑,对这个肮脏世界充满绝望。 闻玉书淡定地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在心里挥了挥手。 她离开后,赵杨和梁可凑了过来,一边张望她的背影,一边义愤填膺的安慰他。 闻玉书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听他们安慰了几句,便问了问实验体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提工作上的事,赵杨和梁可恢复了严肃,和他说实验体双子从三天前就变得浑身犯懒,今天还一副哀莫大于心死,不想活了的样子。 一男一女十分忧愁。 病美人平静地“哦”了一声:“我给他们溶液里加了浓缩脱落酸,应该是掉叶子了,想不开了吧。” “???” 赵杨和梁可忍不住偏过头,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容器里面模样出色的两个美少年身上。 浓缩脱落酸,是一种抑制植物生长的激素,因为能促使叶子脱落而得名,能让植物进入休眠期。 二人视线从他们茂密乌黑的头发,到眉毛,再到眼睫,最后缓缓地落在被衣服包裹着的某一处。 噫。 小病娇双胞胎眼皮抬了抬,顶着同一张苍白的脸,眼珠子黑漆漆的,阴郁地看了过来。 赵杨和梁可“咻”地移开视线,迅速收敛好脸上吃瓜的表情,溜之大吉。 “博士我和赵杨去化验区了哈!” 闻玉书点头批准:“去吧。” 赵扬和梁可头也没回,被狼撵似的快步出了实验室。容器里的呈安叫了闻玉书一声。 “博士。”他语气幽幽。 闻玉书从容地看过去:“嗯?” 呈安身上黑衬衫干爽,乌黑的发软软地垂下,衬衫扣子敞开一颗,露出一片苍白的肌肤,他贴近了强化玻璃,十分委屈: “换个惩罚方式吧。” 呈念也凑到玻璃旁,他比弟弟还会装可怜:“我们知道错了,博士……” 他难以启齿一般,小声嘟囔:“下面……已经掉没了,头发也掉光的话会很丑,就不讨博士喜欢了。” 小怪物强上博士第一天,兴奋的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眨也不眨,是在末世前有小偷摸进他们房间内都要尖叫一声有鬼,然后就地昏厥的程度。 虽然身体受到药物影响,有些懒洋洋的,但心情好极了。 第二天,他们开始掉叶子。 一根“滕蔓”周围本就稀疏的叶子掉的所剩无几了。 第三天,他们掀开裤子一看。 看到了自己光秃秃的鸡儿。 ——晴,天,霹,雳。 看着两个美少年耷拉着眉眼,精神萎靡的可怜模样,闻博士一笑,温声劝解: “没关系,不秃也不讨我喜欢,秃了,我还能看看热闹。” 呈念和呈安十分一致地叹了口气,表情也一样,不开心地嘟囔:“博士好无情啊……” 他总是这样,看上去病恹恹的,风一吹就倒,仿佛很好说话一般总是笑着,只有真惹到了他,他才会冷下脸,露出一副冷冰冰的心肠,不带一丝人情味儿地睥睨着你,慢慢报复回来,随后又恢复如初,让人猜不透他究竟生没生气。 小怪物被困在容器里面,饲养他们的博士站在外面,隔着子弹都打不破的强化玻璃,他们黑眼睛里隐隐映出对方小小的穿着白大褂的身影。 博士衣服穿的规规矩矩,还戴着一条黑色领带,怎么也不该看出色气和诱惑的意思,可他们视线却不自觉地移向了他领口处隐隐露出一个牙印的雪白脖颈,喉结下意识一滚。 闻玉书发现了小怪物们“不规矩”的举动:“还想咬我?” 呈念腼腆地红了红耳朵,模样羞赧,呈安见被发现便弯了眼眸,笑着露出雪白的尖牙。 他从双生子眼底看到了渴望,不紧不慢:“果然,吃人的小怪物,养不熟。” “……养得熟的。” 呈安一只手扶在面前的玻璃上,似乎想要贴近闻玉书,眸色依恋,瞧着乖巧极了。 “我们比小猫小狗好养多了。” 闻博士身高腿长地站在容器外,只有碰过的人才知道他被西服裤子包裹着那双的腿有多长,挨操的时候还会抖,他笑着问: “喜欢主人体液的那种好养?” 双子心头一下就热了,喉咙也跟着发紧,他们直勾勾盯着对方,脑袋里不自觉地回想着对方的味道,和那处销魂的滋味。 闻玉书目光往下一撇,瞧见了他们下身凸起,没多说什么,走到关着疯狗的笼子前。 疯狗个子很高很健壮,脊背微弓地倚着身后的玻璃,戴着镣铐的手搭在腿上,他脖子上一个划痕无数铁项圈,拴在上面的粗长锁链垂下,铁笼子一般的止咬器遮住下半张脸,和锁在双手双脚的镣铐,都在警告其他人这是头会咬破人喉咙的恶犬。 他抬着眼皮,薄唇挑着笑,一双狼眼儿目光炙热,一寸一寸地从他身上滑过去。 “博士,你给它挑好环了么。” 容器外一看就身子骨不好的闻玉书和他一比,清瘦的可怜,怕是被男人抱起来操脚尖都要虚虚地垂下来,偏偏他半分不怕: “挑好了,要试试看吗?” 疯狗眸色幽深,咧了咧嘴。 “好啊……” 药物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了,阎景明被药晕后没多久就清醒了,他被铁链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后,一直垂着头,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敞开裤链的牛仔裤隐约露出一团性欲旺盛的耻毛,两个鼓鼓囊囊的睾丸带着一根疲软的紫红东西。 一只冷白的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握着那根紫红,那只手好看极了,还散发着香味,托着他粗长丑陋的东西,阎景明呼吸一重,血液刚从胸腔涌下去,一把银色的金属小剪子骤然出现在他眼底,冷冰冰地贴着他性器表面,锋利地张开。 “咔嚓——”剪下一撮毛。 “…………” 阎景明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沸腾的血液一下冷静到不能再冷静,后背冷汗津津。 “别动。” 他僵硬地抬起头,看见闻玉书站在他面前,带着淡淡病容的眉眼垂下,一只手拖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拿着小剪子给他下身一团浓密的粗黑耻毛修剪:“不小心剪掉了什么,可别怪我。” 阎景明一团耻毛被修剪的长短不齐,他僵硬了许久,才渐渐放松下来,敞着腿让博士修剪,视线一会儿落在他脸上,一会儿落在自己身下,闻玉书手有些凉,一直在摆弄他底下的东西,阴茎,卵蛋,渐渐沾上了他的体温,被他肮脏的东西弄的温热了,明知道对方手里正拿着剪子,他还是变态地在他手中硬了硬,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闷笑。 “博士的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他那东西在闻玉书手中慢悠悠跳了一下,闻玉书抬眸瞥了他一眼,眸色冷了下来,随后缓缓收紧了手,被他把鸡巴都捏变形了一点的疯狗瞬间便闷哼了一声,更热了,也更硬了。 闻玉书蹙了蹙眉,用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他。 疯狗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看着他哈哈笑了起来,闻玉书干脆不理他,见底下修剪的差不多,从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银色的金属环。 金属环儿一共三个圈,焊死在一起,成一个三角形。 苍白修长的手握着他下身一根表面筋络凸起的紫红鸡巴,饱满深红的龟头从大圈进去,小圈出来,大圈一下落在紫红阴茎根部,小圈紧紧勒着鸡巴,他轻轻按着阎景明下身,最后一个环儿在鼓鼓囊囊的卵蛋上挤压,慢慢被套了进去。 闻玉书松开了自己的手,似乎带着点儿嫌弃:“硬的好快,差点戴不进去了。” 阎景明爽的身体发颤,急促喘息从铁笼子下溢出,他身下那根阴茎刚刚在他手中硬了一大半,被钢环束缚的很紧,全硬起来一定会勒的发疼,可眸中的兴奋和疯劲儿却丝毫不减半分。 他垂着眼皮欣赏自己下身被套上环儿的鸡巴和卵蛋,不大概是不太满意,啧声: “怎么没给我挑个好看的环儿,真丑。” 男人高大的身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在后面,撑起来的胸膛更加饱满,两条充满爆发力的长腿随意地敞着,牛仔裤的裤链拉开,隐约露出一些长短不齐的粗黑耻毛,他那东西生的极大,色泽很深,表面凸起着弯曲的筋络,如今被银色的圈束缚着勃起了一大半,看上去很色情 闻玉书瞥他一眼,要求还挺多,他没什么精神地问:“想让我再给你刻个字,还是染个色?” 疯狗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露着下身带着环儿的半勃鸡巴,看不出一点不好意思,目光灼热的跟见了肉骨头似的盯着男人,他第一次做爱就是强迫了同性饲养者,干的眼前体弱多病的男人颤栗着直哭,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止咬器下薄唇咧开个笑:“我不介意博士刻上自己的名字。” 闻玉书心说算了吧,神经病的话能信吗?那当然不能啊,他用消毒纸巾擦着手,淡淡地垂着眼皮,有些冷漠地睥睨着被他惩罚锁住鸡巴的恶犬,轻声:“可惜我没有陪你玩sm的兴趣,01。” 阎景明气息一重,眼珠子紧盯着身穿正装的闻博士,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淡色的唇,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科学家看实验体的眼神让他兴奋的发疯,他两条腿敞着,裤链拉开,长短不齐的耻毛间一根紫红的肉茎完全勃起,戴在鸡巴根部和卵蛋的环很紧,但疼痛却完全没影响到他。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嗓音沙哑的像在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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