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的弟弟,硬着头皮坐在原位没动,往后缩了缩。 聂明朗呼出一口气,问他:“怎么找过来的,家里有事?” 可能是为了不让旁边的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青年微微低了低头,聂明朗坐在沙发上没有审核的举动,脸侧被他滑下来的头发弄得痒了一下,喉咙瞬间一紧,对方不紧不慢的低喃混合着吐息落在他耳边:“姐夫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他停顿了几秒,又慢慢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啊。” 漫不经心的腔调带着浓浓的危险,聂明朗知道他做得出来,眉眼浮现无奈,同样低声。 “别闹了,我在谈生意,没背着你姐姐偷吃。” “是么,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仅此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尴尬心想聂总家教真严,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旁边的陪酒女看着他们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 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桌上渐渐摆了好几个高浓度烈酒的空瓶,众老总都傻了眼。 (太困了这个剧情补不完了) 第127章醉酒的姐夫僵硬身体发现自己舌头在弟弟嘴巴里(剧情?肉渣) “这……这喝了多少了?不能出事吧。” “嘶,有个五六瓶了。” “聂总这小舅子怎么一副要把自己姐夫喝死在桌上的架势?这到底是亲家啊还是仇家啊。” 他们没去打扰,坐在一旁小声交流。 又一个空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闻玉书没带头绳,浅金色头发便散着,薄红的唇被酒水洇的有些湿润,他开了一瓶白兰地,慢悠悠地给聂明朗面前加了冰的方形玻璃杯子里倒了一杯。 这种喝法要是让好酒的瞧见了保不齐要多心疼他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酒,不过聂明朗要热死了,再不喝点冷的压一压,他心里那把火就要连着想给他个教训的妻弟一起烧着了。 “没想到姐夫酒量这么好。” 玻璃酒杯内渐渐流入了琥珀色的液体,青年说话的语气慵懒,带着点微醺的意思。 聂明朗同样喝到喉咙发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呼出的气都带上了些许酒意。 他妻子的弟弟在旁边,一旁的女人不太好说话,担心男人一般,小心翼翼劝了一句: “聂总,别再喝了。” “怎么了,姐夫喝不下去了?用我给你叫120吗?”那小混蛋一手拎着酒杯,状似惊讶地笑。 聂明朗早就脱了西装外套,里面衬衫的袖子挽到了上面,露出线条精壮的小手臂,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对方冷白的手拎着装了半杯琥珀色液体的酒杯,凑到唇边喝干净,把酒杯随意放在桌子上,磕出来的轻响让他心脏也跟着一跳。 他匆匆喝了几口冰冷的酒,试图压下心中的热意,但这不亚于饮鸩止渴,他表面淡定,笑起来:“不用,姐夫还没那么没用。” 二人又喝了一轮,聂明朗也没想到闻玉书酒量好成这样,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急忙忙地走到他身旁,先看了一眼闻玉书,才满头大汗地和聂明朗低声道:“聂总,酒吧老板给我发了信息,说咱们包厢有个闻先生叫了救护车在门口,都等了半天了,这人来人往的,大家都拍照当热闹瞧,你看,你看这……哎呀,你们一家人何必闹的这么难看呢是不是,不然您给聂太太打个电话,让她劝劝她弟弟?” 聂明朗听到后明显一愣,有些哑然,小疯子,这是真要把他喝进医院才肯罢休了? 他是有些醉了,从喉管到胃都是一片滚烫的,但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对面单人沙发椅上慢悠悠喝着酒的闻玉书看上去和他状态差不多,聂明朗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喝得过眼前的小疯子,不过就像荣兴科技老总说的,不至于,也没什么必要。 他放下酒杯,斟酌着给二人找台阶:“该回去了,玉书,今天先到这吧。” 不过闻玉书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对方挺拔的身体倚在酒红色的单人沙发椅中,牛仔裤包裹着的一双长腿交叠,一手拎着半杯加了冰块的酒,歪了歪头,唇角带笑: “姐夫放心,我和姐姐说了今天会晚点回去,让她好好睡个美容觉,不用等姐夫,也不用等我,姐夫不是喜欢来这里喝酒?我今天就陪你喝个开心。” 聂明朗无奈地叹了口气,冲他示弱:“玉书,姐夫喝不下了。” “不想喝了?” “不想了。” 闻玉书依旧坐在那,没起身,只上身微微前倾,给他面前空了的玻璃杯里缓缓倒满了酒,随着液体流入杯子的声音,不紧不慢道。 “姐夫下次想喝酒,来找我,最好少来一些让我姐姐难过的地方。” 他并未发现对面的男人黑眼睛一直在看着他,里面藏着旁边陪酒女不懂的情绪,等他倒完了酒端起酒杯,将这杯酒喝下,音色微哑: “好。” 酒吧老板热情地送走了两个男人,并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又犯了难。 代驾手中握着一串车钥匙,傻眼地看着夜色中线条狂野冰冷的川崎,扭头找到他主人,声音透着满满的虽然它很帅但长了一副我如果骑上去不是要我命就是要我一辈子积蓄赔偿的紧绷: “不行啊老板,我真不行!我连开都不会开,更别提载人了,这能载人吗?” 他们今天喝的洋酒大多都是蒸馏酒,特点就是后劲大,两个男人刚刚还好好的,出了酒吧,被风一吹就开始往上返了,闻玉书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扶着额头呼出一口微热的气,“啊……”了一声:“我忘了,放着吧,改天我来骑。” 聂明朗是带了司机来的,黑色商务车停在他们身边,他偏头去看闻玉书: “走吧,一起回去。” 闻玉书也没拒绝自己姐夫,开门就进去了,合着衣服往车窗一靠,闭上眼睛缓缓神。 聂明朗也坐了进去。 车里没什么奇怪的香薰味,吹着不暖不热的风,聂总司机工资一定很高把车开的很稳,闻玉书很舒服,酒意渐渐上头,他没多久就倚着车窗睡着了。 聂明朗在旁边看着他,他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有现在睡着了,看上去才有那么点安静的意思。 — 聂家的别墅一直亮着灯,到地方了,闻玉书还没醒,聂明朗也醉了,没让司机扶,摇摇晃晃地扶着他往屋里去,一直等着他们的闻婵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回来,吓了一跳,赶紧来帮忙。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打电话也没人接。怎么回事?是不是玉书去找你麻烦了?” 聂明朗倒是没留意自己手机响过,他一只手扶着闻玉书散发着淡淡酒意和热意的身体,对方就靠在他怀中,下意识走到自己房间,把他放在床上,缓了缓隐约觉得妻子弟弟找他茬的事不能和她说,为什么不能他也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捉弄过青年一次,现在又有点不那么愿意了。 他就笑了下:“没有,偶然碰到了。” 闻婵半信半疑,弟弟之前明明一副要去找他的样子,她还担心了许久对方是不是被弟弟绑起来塞进后备箱拉去海边喂鱼了,良心发现考虑要不要和弟弟说实话,可没想到聂明朗竟然否认了。 她虽然怀疑,但找不到他说谎的理由,就暂且相信,下楼去厨房给他们冲了两杯蜂蜜水拿上来,放在床头柜上,叮嘱聂明朗: “先喝点温水解解酒吧,等下玉书如果醒了,也记得让他喝了水再睡。” 丈夫喝了太多酒嗓子有点哑,说了声好,女人就打个哈欠,去弟弟的房间休息了。 聂明朗把外衣脱下,解开衬衫扣子,喝了蜂蜜水,看似很清醒地做完一套动作,迟钝地站在那思索了有一会儿,回头看向黑色大床。 闻玉书的衣服和鞋都没脱,就这么侧着脸躺在床上,把被单压出一个个褶皱,衣服下摆隐隐翻上去了一节,露出来一点劲韧的腰肢,在周围黑色的衬托下越发白皙的引人注目。 他躺在属于姐姐的婚床上,一副醉的神志不清的模样,聂明朗同样醉的不太清醒,给他脱掉鞋,解牛仔裤扣子时重心一晃,压在了他身上,那带着温热的淡淡酒香瞬间被他捕捉到体内。 “唔……”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呼吸声也有些乱了,身下的触觉告诉他这是属于一具男人的身体,不软,充满力量,聂明朗知道自己该起来,却一动没动,看着青年灯光下微醺的眉眼,恍惚回想起他一开始见到对方坐在机车上摘下头盔的那一幕,也浸在对方那抹微醺的酒意中,视线缓缓落在薄红的唇上。 凸起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聂明朗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蓦然回神,从他身上起来,偏过头急喘了一声,揣着一颗直男心的男主心想他真是疯了,他刚才想干什么? 不敢再看一眼青年如今的模样,匆匆走到床头,“啪”地把灯一关,这下只剩下窗外的月光,为他驱散昏暗,隐约映出床上沉醉不醒的青年。 渐渐流淌出了暧昧,蔓延满了整个房间。 言情文男主宛若石化的雕像,月光下一抹高大的黑影立在床边,关了灯,那双黑眸很亮,在黑暗中闪烁着挣扎的情绪,似乎犹豫了很久,他才终于有了动作,缓缓爬上大床。 落地窗没拉窗帘,透进了月光,黑色大床侧对着落地窗,床上青年被脱得只剩下衬衣和牛仔裤,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床尾爬上了床,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旁边,低头快要碰到那薄红的唇时停下,挣扎许久,试探地贴了上去。 那撑在青年旁边的手一个收起,抓住被单,手背绷起一条条青筋,聂明朗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了,动作却堪称粗暴,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青年的口腔中,加深这个吻,睡在婚床上的青年喝醉了酒被自己姐夫的舌头侵犯了口腔,忍不住向后扬了扬脖子,皱着眉“唔”了一声。 淡淡月光映着他们充满禁忌的接吻,只见一张黑色大床上他们鼻尖相触,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两条追逐纠缠的嫩红舌头,舌头搅弄水液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滋滋,咕啾咕啾”地响着,充满情欲的喘息和闷哼更是不断,让气氛火热,动作越来越过分。 一道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滑过闻玉书白皙脸颊,聂明朗一只手都顺着闻玉书衣服下摆摸进了他胸膛,那一身皮肉细腻的他忍不住留恋许久,直到摸到了一个凸起,闻玉书身体过电般抖了一下,开始潜意识挣扎,一下换回他理智。 聂明朗覆在他身上的身体慢慢僵硬,他舌头还在自己妻子弟弟的嘴巴里,感受着温热甜腻的水液,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如果对方醒来了会发生什么,不过对方灌了他那么多酒,蒸馏酒上头后睡得很沉,被他亲了许久,眼睛依旧闭着,还因为合不上嘴口水要流出来了下意识吞咽,反而含住了他的舌头,轻轻吮吸,弄得聂明朗呼吸一急。 他把自己湿淋淋的舌头从对方薄红的唇中抽出来,一丝透明液体断下去,聂明朗下身隆起的包仿佛能把他的西装裤给顶破一样,他是个直男,春梦都是浅金色长发女人,可如今情不自禁亲了亲妻子的弟弟,突然发现那东西依旧很硬,心理上的挣扎让他喉结不停滚动,似乎在吞咽口水,最终酒精的冲动和直男的理智打了个平手。 他一双黑眸不知道是清醒还是醉着,一直在盯着闻玉书的脸,双膝跪在他身体两边,解开西装裤的腰带释放出底下那根粗壮,戴着婚戒的手圈着柱身,对着闻玉书的脸缓缓撸动,硕大的顶端不断从他虎口冒出来,水汪汪的肉眼淌着液,他低喘着撸动,这一切喝醉了的青年都不知道。 男人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应该停下,却鬼使神差拉过青年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昂扬的一根性器上,妻子的弟弟之前和他说过,如果不管好下半身,就帮他掰断了,如今那只手却被他的手带着,一起握住了滚热粗壮的性器,在婚床上弄得一手前列腺液,连凸起的指节上都是。 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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