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洪荒:悟性逆天,开创神话大罗法 > 第27章

第27章

瞒着贺承嗣偷情的时间。 等贺雪风离开主院,“贤惠”的闻玉书才啧啧地嘀咕了一声老流氓,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进屋,顺便把门给锁上,至于贺承嗣?爱睡哪睡哪,他怎么知道对方还回来。 他进了里屋,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闭上眼睛,没多久便舒舒服服睡着了。 等贺承嗣穿着睡衣从季凡柔那儿回来,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一推门,没推开,他愣在原地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尴尬又愤怒的敲了敲门,可里面的人就像睡死了一样。 闻玉书到底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虽然贺承嗣崇尚自由恋爱,但谁让季凡柔年纪小脸皮薄,为了她的名声,贺承嗣也得藏着心思,去看季凡柔的事也只有对方身边的小丫头知道,他敲了半天门,门没开,再敲下去估计就要把下人吵醒了,万一争辩起来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他再生气也没办法,只好去了书房睡,但书房里只有一床薄被,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冻感冒了,不知道他弟弟正盖着男妻准备的厚被,这一晚上睡得十分舒服。 第二天一早。 北方天寒,下了雨,湿气重,贺承嗣冻了一个晚上,硬生生把自己冻病了,早上起来就一直咳嗽,他连脸都没洗,压着怒气地走到门口,还不等伸手敲门,房门便被屋里的人一把拉开。 收拾妥当闻玉书站在里面,他今天穿了一身绣着竹叶的白色长衫,昨天睡得很好,容光焕发,而在书房冻了一晚上的贺承嗣就要狼狈得多了,睡衣皱巴巴的,胡子拉碴,眼下也发青,一看就知道人渣昨个儿没睡好,闻玉书心里十分满意,惊讶地瞧着他,和往日一般无二的轻声细语。 “大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看你衣服也不换便急着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贺承嗣忍了一晚上的怒气被噎了回去,堵在心口,上不加下不去,到嘴边的责问也说不出口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身后的闻玉书神色放松,看着人渣的背影,哼笑。 …… 吃过早饭,贺雪风去了军部,女主可能是觉得在贺承嗣这儿更容易见到他弟弟贺雪风,总往他这跑,闻玉书不耐烦和女主相处,就带着丫鬟,跑到后院看他的花。 贺家宅子很大,他在后院养了一片白百合,有的开了,有的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色的花苞,纯白的花瓣,昨天下了一场雨,这一片百合挂着水珠,一眼望去很漂亮,纯洁柔美。 他穿了一身绣着竹叶的白色长袍,盘扣上包着锦缎云纹,微垂着眸,纤细修长的手给琵琶调着音,旁边的石头桌子上放了一大捧百合花,跟着他的丫鬟是他从江南带来的,见闻玉书嫁过来这么久第一次把琵琶拿出来,便高兴道。 “少爷要唱曲儿吗?” 她跟着闻玉书好些年了,说话也随意,嘟嘟囔囔:“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听少爷给太太和老爷弹琵琶,唱曲,老爷和太太也夸少爷有一把好嗓子,到了贺家,就不见少爷把琵琶拿出来了。” 闻玉书调好了音,抬起头,冲着丫鬟笑了笑,轻声:“毕竟这在旁人眼里上不得台面,家里爹娘哄着我,我怎么样都好,贺家……” 丫鬟不怎么开心的哼哼。 男人无奈的瞧着她,柔声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拿出来了?想听什么?” 丫鬟许久没听过少爷弹琵琶唱曲儿了,实在不好取舍,犹犹豫豫好久才选了经典的声声慢,她们跟着少爷从南方过来的,几乎人人都会唱几句,但不如少爷好听罢了。 后院绿色花丛中盛开着一片柔美的百合,温柔的琵琶声轻轻响起,模样沉静秀气的男人一身月白色长衫,落坐在石椅上,抱着琵琶,轻唱着曲儿,时不时抬起眸,对着他唯一的观众弯了弯,水乡的温婉都在这一眼中,令人着迷。 旁边年纪不大的小丫鬟杵着脸美滋滋地听着,心想少爷长得真好,便宜那离过一次婚,还有个儿子的贺大爷了。 琵琶声渐渐停下,最后一个调儿也落了下去,旁边的丫鬟听得脸蛋儿通红,刚要给少爷鼓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不紧不慢的掌声。 闻玉书顿了顿,抬眸看过去。 假山那边走过来一个男人,他看上去很年轻,个子也高,民国时期男士穿着考究,一丝不苟,有人喜欢长衫马褂中山装,有人偏爱新派的西服三件套,但走过来的男人只穿了一件衬衫,西服裤,领带也不系,甚至连领口都敞着,看上去随意潇洒,眉眼弯弯带着笑,是来有点坏的帅。 他好奇地打量着闻玉书:“哪个戏曲班子出来的,曲儿唱得真好。” 小丫鬟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下流胚子,挡在闻玉书面前。 “说什么呢,我们少爷是贺家正儿八经的大奶奶。” 贺巡闻言眉梢一挑,呦了一声,更新奇了,将小丫鬟移到一边,随意地倚着后面摆放百合的圆形石桌,一只手霸道的捏着闻玉书下颌,向上一抬。闻玉书被迫仰着头,眉心微蹙地抬眸瞧着他。贺巡琥珀色眼眸含着沁了蜜似的笑,在他这张脸上打了个转儿,语气轻飘飘的,呢喃着: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老东西的新娶的男老婆,说起来……我还该叫你一声,小妈。” 他说到这儿,忽然停顿一下,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比昨天晚上调戏嫂子的贺雪风还要恶劣,在小丫头惊恐的目光中,低下头,凑到男人雪白的颈间嗅了嗅,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散漫的哼笑,毫不在意对方是自己父亲的“男妻”,吊儿郎当的: “小妈,你好香啊。” 第35章 小娘,你屁股露出来了(剧情) 章节编号:725532y 丫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人称呼少爷小妈,那就是大爷的儿子,哪有儿子这么对继母的,被人瞧见她们少爷岂不是成了男狐狸精啦!她瞬间炸了尾巴似的跳起来,你你你了半天: “巡小爷,我家少爷好歹你是继母,你怎么能如此轻慢,你快放开我家少爷!”呸,臭流氓! 贺巡哼笑一声,他懒洋洋地倚着身后的石桌,一只大手捏着闻玉书下颌,只觉得手下肌肤触感微凉细腻,他垂眸打量着长了一副出色面容的男人,说话的腔调儿漫不经心的: “怎么,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家,我闻闻怎么了。” 说到这,他又弯了弯眼,琥珀色眼眸盏着一汪蜜似的:“不过……小妈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一身又白又嫩,曲儿唱的也好。” 小丫鬟气得脸通红,唇瓣哆嗦着,险些被他的狎昵气哭了。 闻玉书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怀里斜抱着一把琵琶,他下颌落在继子燥热粗糙的手中,被迫仰起一张俏脸儿,倒是没有什么被继子调戏的愤怒和耻辱,只用一双黑润的眸瞧着他。 贺承嗣那人渣长得不差,他儿子自然青出于蓝,贺巡相貌俊美,五官立体,沾了毒的琥珀色眼眸微弯,唇角戏谑地上扬,一只手玩世不恭地挑着他的下巴,目光肆意地落在他脸上,带着一股子坏劲儿。 贺巡他娘是贺承嗣第一任妻子,二人在贺承嗣留学前便结婚了,可等贺承嗣从国外留学回来,说什么要打破封建社会婚姻陋习,追求自由民主,不顾家里的妻子和儿子,跟一些同样理念的女人走的很近,把辛苦操劳家里的妻子硬生生气得生了病,带着孩子和他离婚,就这样贺巡一直住在外家,和他二叔一样,看不上他爹贺承嗣。 闻玉书收敛了心思,处变不惊地偏开脸,躲开贺巡的手,他说起话来总是江南温柔绵软的调子,像是不会生气一般,好声好气: “小爷既然叫我一声小娘,就该知道我还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的长辈,就算你再不待见我,也不要再做如此越矩的动作了。” 贺巡淡定地收回了手,那笑盈盈的眼神还落在他身上,像是有多么喜爱他似的,缠绵道: “谁说我不喜欢小娘了,小娘生的这么招人疼,还有一把好嗓子,父亲喜欢,我自然也喜欢。” 他太肆意妄为,大逆不道了,旁边的丫鬟脸色惨白,听得已经要昏过去,她攥紧了帕子,冷汗津津,紧张又忐忑的心想可千万别被人听见瞧见,可刚这么想,就听见一声男音忽然响起。 “贺巡,你干嘛呢。” 她吓得心脏一阵狂跳,回头一看,那穿着军装,军靴包裹着小腿,迈过门槛往这面走的男人不是贺家二爷,还能有谁。 贺巡闻声偏了偏头,见到来人,也不怕调戏继母被发现,一副不着调的模样扬声: “呦,二叔,好久不见了。” 他嬉皮笑脸,混不吝的说:“我这不是第一次见着小妈,想和他多亲近亲近么。” 他不待见自己亲爹,但和这位二叔关系还不错,性子也有些相似,恶劣,散漫。 要让丫鬟来说,都是臭流氓,下流胚子,离她家少爷远点! 贺雪风早就办完事回来了,只不过正巧撞见闻玉书要唱曲儿,便没出去打扰他的性质,万一他一出去,小嫂子不肯唱了怎么办?便在门后听着小嫂子弹着琵琶,用江南的调子唱了一首小曲。又欣赏了一番继子调戏小娘的画面,眼看着那边来了人,才不疾不徐地出来,给气氛古怪的二人遮掩点儿。 漆黑的军靴停下来,他站在闻玉书面前,和侄子立在一旁,叔侄俩都是强势的人,个子也高,不自觉流露出的压迫力让人不适,闻玉书一袭白色长衫,坐在石椅上,微长的黑发柔软地垂在眉眼,长衫领口露出那一节颈子雪白,怀中抱着一把被爱惜的很好的琵琶,显得更好欺负了。 见他来了,张了张嘴似乎想叫人,可又突然想起什么,两瓣唇重新合上,不肯再发出声音。 贺雪风看着这一幕,冷不丁的还有点遗憾,心想,自己怕是听不着那声“二爷”了。 他过来没多久,一名小厮便着急忙慌的从小路过来,瞧着这聚在一起的几个人,愣了愣,随后挨个儿低头问过好,看向闻玉书急道。 “大奶奶,瑞福祥的刘掌柜来了,说是那名给咱们旗袍代言的女星突然爽约,报社那边还改不了日子,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顶替那位女星的人选,刘掌柜急得不行,来问问您该怎么办。” 瑞福祥是贺家名下的成衣铺子,销售对象都是豪门贵妇,千金小姐,这两年洋装的势头很猛,像这种老字号的旗袍店虽然不至于萧条,但营业额也在年年减少。贺家大部分产业也都是闻玉书在管,他那个人渣丈夫就会在报纸上发表夸夸其谈的言论,没半点用处。 “你别急,我去看看。” 见小厮急得满脸是汗,他声音放轻,安慰了一句,把怀中的琵琶递给边上的丫鬟,起身和贺雪风贺巡告别。 “二爷,巡小爷,我这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贺巡随意地倚着石桌,长腿交叠,笑盈盈的歪了歪头:“好啊,小娘,待会儿见。” 他总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闻玉书没回他的话,垂着眼睫,跟在小厮和丫鬟后面往前走,路过一旁站着的贺雪风时,一直没说话男人忽然开了口,慢悠悠地轻声说了一句。 “……嫂子的小曲儿唱的真好。” 他脚步停顿一下,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丈夫做的混蛋事儿太多,小叔子和继子都看不上他,最后竟然是他这个当妻子的,默默替丈夫受过了,怎么说呢,真刺激。 闻玉书在心中长长地感叹。 ……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主桌坐满了人,只有贺承嗣和贺巡中间的位置是空的。 --妍芯-- 贺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不悦地皱着眉,冷哼一声:“来不来也不提前叫人过来说一声,让这一大家子等着他,果然是小门小户,没规没矩。” 季凡柔坐在老太太和贺承嗣中间,穿着打扮的像个富家千金,刚细声细气地喊上一句老夫人,准备在众人替闻玉书说几句话,以此来衬托自己的教养,就听贺雪风笑了一声。 “民国了,老太太,而且你贺家的门户,我瞧着也不大。” 贺老太太可被二儿子这句话气了个够呛,脸色难看的很,恨恨道:“什么我们贺家!你这逆子难道不姓贺,不是我生出来的!” 贺雪风没戴军帽,也没抹发胶,略长的发随意地垂在眉骨下,悠闲地倚着柔软的靠背,大长腿交叠,闻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贺巡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了会儿戏,便放下腿,站起来: “我去叫小娘。” 季凡柔心思动了动,也道:“巡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贺巡如今对自己那位男小娘正感兴趣,新鲜劲儿还没过呢,自然不愿意让人打扰,摆了摆手拒绝,自己大步走了出去。 他跟着丫鬟到了主屋,没让丫鬟叫人,自己过去,离得老远就听见一道温柔的男音

相关推荐: 穿越了,位面之子他追着我跑   异常收藏家   君落传   从零开始竞选总统   偏执女帝为我疯魔   随身带着战神系统   画皮   我的邻居黑手党   月下梢   俺宝玉在清朝当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