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你?蛇尾还是蛇鞭?” 闻言,柳芽不由得回忆当初蛇鞭入体那般绞痛,实在是触目惊心,没好气地说:“以往你那般禽兽行径呢?哪儿去了?” 花烛衣沉吟片刻,揣摩出其中深意,便道:“如你所言,你希望我三个一起用?” 柳芽气不打一处来,反手朝花烛衣那张俊脸甩了一掌,叫嚣道:“三个?!花烛衣!你安心操死我啊!”说罢便挣扎欲走,却被花烛衣提溜着领子揪回来。 花烛衣侧脸火辣,以舌顶弄着内侧颊肉,眼神中如有刀光,眉目一凛,说:“不必选了,蛇鞭奉上!”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柳芽拦腰抱起,柳芽一时失去重心,只好紧紧勾住花烛衣的肩。花烛衣再将他的腿分开来,臀肉就那样紧贴在花烛衣紧实的小腹处。不及柳芽反应过来,后穴便被一根粗硬的蛇鞭抵住,欲强入其中。 柳芽疼地往上一挺,直想离那滚烫的性器远一点,却被那蛇鞭坠了上来,恐怖的回忆立马浮现在脑海中。 “别用这个,”柳芽声音嘶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花烛衣,“我求你······” “我想用什么就用什么。”花烛衣将他抱地更紧,双臂却一寸寸往下挪,直到柳芽的双脚都没入水中。水中自然隐秘,蛇鞭一扬,直捣花穴。 那穴受了凉水刺激,更加紧涩,难以突进。蛇鞭却不依不饶,逡巡不去。 “放松点,尖上是软的,不痛。” 柳芽缓了好几次气才明白那个“尖上”是哪里,将信将疑道:“怎么可能是软的?我······我吃过!明明是刺!”后半句难以启齿,少年却将心一横,羞红着脸说了出来。 花烛衣狡黠一笑,回答地真假掺半:“你吃过,就变软了。想不想再吃?” 让身下软穴吃也是吃。 那蛇鞭的尖端悄然被小穴吃将进去,严丝合缝处艰难挤出些许淫水,溶在水里,裹挟着蛇鞭突进。尖端软刺果真不再令柳芽刺痛,剐蹭着穴口不断往内里蛹动,甚至有些舒适。柳芽便扭动着腰肢,轻喘一阵,裹住蛇鞭的小穴张弛有度,不一时便将那硕大性器全数吃将进去。胀痛感顿时弥漫四周,随着花烛衣的抽送渐渐减缓了疼痛的趋势,随之而来的是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 柳芽舒服地轻叹出声,摇摇晃晃地靠在花烛衣胸膛上,口中喃喃:“算你识趣······嗯······啊······”淫靡的呻吟伴随着花烛衣抽送的节奏不断溢出,柳芽欲生欲死,面颊贴着花烛衣的颈,叼过一缕青丝,双眸被迷情障了眼,不甚清明的模样,紧蹙着秀气的眉,不断沉吟。 “舒服吗?吻吻我。”花烛衣将人举到胸前,带起一滩淋漓的水花。 “舒服······”柳芽得了令,松了口中青丝,捧住花烛衣的脸颊,便凑近去含住花烛衣温热的唇。 花烛衣故意不为所动,尾巴倒是插得欢快,水下无法听见撞击声,然而在水面上,撞击发出的淫靡水声却十分清晰地传入少年耳中,耳垂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偏偏花烛衣不作为,只顾捣弄身下的穴,嘴像是死了的蚌,半天撬不开。柳芽恼了,朝下唇轻咬一口。“蚌壳”立即打开,柳芽则探舌肆意舔弄吸吮起花烛衣的舌尖,或抵咬,或轻吻,如胶似漆一般,一时间无法分割。 在花烛衣眼里,柳芽的一切恶作剧都如他撒娇一般,如恶言、扇巴掌、咬自己、骂自己,都如孩童一般的行径。若换了一般人,那可真受不了。 偏偏自己蒙受过他的恩情——在花烛衣还只是一条蛇时,不慎吃进去一只乌龟,龟甲将自己肚腹划破,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却被采药的一家三口搭救,那是花烛衣第一次见到柳芽和他的父母。是的,那时柳芽尚幼,父母健在。他的母亲是很温柔的南疆女子,依在她的丈夫身边采药,欢声笑语不断。而小柳芽却不懂毒蛇的危险,只是见了赤红的鳞片,心下奇异,便用草药捣碎,覆在花烛衣的伤口处。又偷偷将花烛衣藏在药篓里带回家照顾,竟而三日便好了。花烛衣那时乃是野畜,没有七情六欲,只顾着逃命,伤好后立马溜了。 又经过十几年,花烛衣被有心之人捕去制蛊,在一众毒虫中厮杀,唯独他活下,成了梦蛊。眼看即将被卖去中原,途中却让花烛衣桃之夭夭,一路从中原逃回苗疆。 路过鹿莽山时,巧遇一双蛇王争斗,其中一蛇王惨死,临了将自己妖丹剖出,赠与路过的花烛衣:“你比我毒,做妖后记得替我报仇。” 于是花烛衣便成了妖。 做了妖,却不急着替前辈报仇,他的蛇脑子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柳芽。花烛衣找上柳芽却并不为着报恩,只是喜欢他,想与柳芽缔结良缘。 只是妖不懂,人与妖注定无果。 或结苦果。 思及此,花烛衣心生不满:为何柳芽还未见胎象?末了含住柳芽的舌,咬了一口。 -------------------- 蛇鞭出场,人外警告! 花月春风2 =================== 许是自己还不够努力。花烛衣红眸提溜一转,如是思量。末了蛇尾用力挺送,惹地柳芽声不成声,吃痛地将舌收回。 少年身下却不断被操出淫水杂声,险些便要高潮。他嗔怒着,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潮中,说道:“淫蛇……你敢咬我!” 花烛衣见他双眼蒙上泪光,可怜见的,鬼迷心窍地趁势叼住柳芽的唇,道:“只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你也太霸道了!” 蛇尾几乎已经擦出火星子了,柳芽听了这话,身下如临大敌,不由得紧绷着神经,紧紧抱住花烛衣。而蛇妖也明白柳芽情潮高涌,将脸埋进少年发丝间,细嗅着他的气息。 柳芽只感觉情潮如猛浪一般将自己淹没,挣扎无果,只能逆来顺受地沉溺其中……花烛衣冰凉的发丝滑过他的脸颊,他微启的唇,迷离间轻轻抿住那一缕青丝。呻吟声如雷雨一般急落,喘不过来气一般,短促而无力地对花烛衣求饶:“不要了……烛衣!” 花烛衣见状,擂鼓之势渐缓,轻抚着柳芽如夏桃般粉红的脸颊,温言道:“累不累?” 柳芽无心答他,尚未回魂一般,懒懒倚在花烛衣胸膛前,玉臂横搭在他宽阔有力的肩上,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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