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裸石上。他俩不止一次赤诚相对,唯独没有如此光明正大过,一时间竟都有些不好意思。 河中央不见水底,泛着些许绿泽,水深不知几何。 花烛衣忽心生一计,遥遥一指:“我们游到河中央,去试试。” 柳芽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这个“去试试”是什么意思,一拳抡到花烛衣背上:“你疯啦?哪里都想试试。” 花烛衣趁乱拉住柳芽的胳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将裤脚一挽,纵身下了水。他转身向岸上招着手,骄阳下笑意盈盈。 柳芽无奈地笑了,跟着胡闹起来,紧追着游在他身后。 水下仍有些凉意,柳芽游到花烛衣身边,将湿了水的头发尽数往后拢去,几缕发丝耷拉在肩侧,洇着水。柳芽的眼睫浓密,此时也水灵灵地,扑闪扑闪像是两片黑色的羽毛。 花烛衣心下作祟,瞧了瞧附近,除了柳阿公在远处岸边钓鱼以外,悉无他人。绿渊中央更是静谧,除了水声和二人呼吸声,花烛衣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缓缓往柳芽身下探去。 柳芽慌了神,面上却看不出喜怒,小声威喝道:“你干什么!” 花烛衣解颐,玩味地品着柳芽的表情,眉眼一扬,撒娇道:“心肝儿,摸不得了?”说罢手往裤腰里伸去,径直越过黑丛,直把嫩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软乎乎、沉甸甸的,裹在水里故而探不出温度,但花烛衣有信心立马将它弄得滚烫。 柳芽又羞又急,别扭着身子,想借着什么挡一挡,生怕岸上的人能瞧得一清二楚。 花烛衣见他慌张,立马安慰道:“芽,别担心,我给你表演一个憋气。” 不及柳芽反应过来,花烛衣立马深吸了一口气,没到水下去了。可算是把他那淫手拿出来了,柳芽刚松了一口气,忽而感到一阵下坠,心下警铃大作——花烛衣在脱他的裤子!柳芽胡乱地朝水下摸索着,想立马掴他一掌,孰料连花烛衣的发丝也没碰着,就被他一手拦握住了双腕,扣到背后去了。 柳芽心道不妙,失去重心不敢轻易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花烛衣玩弄。身下嫩茎被花烛衣轻轻吸入口中,花烛衣说不明白,像是含住了一块温凉解暑的米糕,又像是豆腐,嫩到不敢用力吸吮,生怕下一秒就会碎掉。只能用舌头裹住它,不断舔弄,轻轻吐纳······渐渐地能感受到它在涨大、变得温暖。直到那嫩茎变成锄头把儿那么大,滚烫不敢久留于口中,花烛衣再也含不下,在水下越发渴望呼吸,才依依不舍地在柳芽平坦坚实的小腹上落下一吻,浮出水面来。 他松了柳芽的手,像是邀功似的:“我厉不厉害!” 柳芽怒火难以被浇透,红透了面,把手一甩:“不要脸!” “不要生气嘛心肝儿,”花烛衣曲起腿,用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蹭着柳芽的腿间,“我想与你比赛憋气,你赢了的话就······” “你就七天不许胡来!”未及花烛衣将话讲完,柳芽便抢着说道。 花烛衣目光灼灼,如一头野兽,忙问道:“好啊,你若输了呢?” “输了就······”柳芽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惩罚,沉吟着。 “先欠着,输了再说。”花烛衣笑着,拉了柳芽的手,一齐遁入水下去了。 柳芽对自己水下憋气的本事胸有成竹,从小就在这条河里摸鱼逮蟹,早已习得一身本领。只是双眼涩得睁不开,干脆便紧闭着双眼,紧抿住唇。他尽力控制自身重心不倒,直立着浮在水中,双脚仍不及地,只是感觉花烛衣带着他继续往下沉了去。 耳边流过的只有不算宁静的水声,覆盖着全身,似乎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能听见水流擦着自己淌过去,于是浑身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忽然,他感觉有一个黑影朝自己压来,他怯怯地伸手朝黑影摸索,只摸到男人坚实的臂膀,肌肤滑嫩有如剥了壳的鸡蛋。 那是花烛衣,不知道是憋气还是其他缘故,柳芽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他知道花烛衣想做什么,心下自嘲道:又中计了。他不急于浮出水面,内心竟而期待着后面的事。 果然,花烛衣如一尾水蛇游窜到柳芽面前。水下睁眼对他来说并不困难,红眸在那一刻乍现异光。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扣住柳芽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在舌尖探入自己口中时,柳芽立马泄了气,口中连带着吐出一连串的泡泡。凉水灌入鼻腔、嘴里,一时间酸涩万分,实在难忍,险些呛住。他死命推搡挣扎着花烛衣的怀抱,不料被花烛衣加深了这一吻,舌头完全灌入他口中,彼此的唇紧贴住,严丝合缝一般。花烛衣悄悄往柳芽口中渡着气息,也渡去妖气,方缓住了他呛水的苦状。 柳芽只感觉自己恍若能在水下呼吸一般畅快,动情地回应着花烛衣的吻。 二人于亲吻并不生涩,虽则柳芽生性胆怯容易羞臊,如今却在水下,越发放肆起来。他含住花烛衣的舌,以己舌侍,淫涩之举不禁令柳芽自己也吓了一跳。花烛衣却很是雀跃,兴奋地将手抄过柳芽腿弯,作进攻状。 柳芽骇了一惊,生怕花烛衣在水下胡来,这如何能行?他赶忙将身一拧,钻出水面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花烛衣紧追其后浮出水面来,乍然见到阳光,险些忘记收回那双骇人的红眸。他见柳芽的背部线条优美姣好,不忍心下作痒,便装做腿抽筋的模样,不住地扑腾着叫道:“柳芽!我腿抽筋了,快带我去那边的石头上歇歇!” 柳芽抹了抹脸上的水,啐道:“活该!”末了朝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个天然的山体岩洞。柳芽携花烛衣来到内中,只见怪石横卧,石面却平整如刀割;洞内湿润,石面上铺着厚厚短短的如绒毛般的青苔。再看洞口,从上而下下垂着杂而不乱的报春花藤,已然过了花期,只留青藤,既不惹眼,又有些欲盖弥彰。 柳芽未曾感觉到花烛衣如饥似渴的眼神,兀自将他扶着,想将他托到大石上稍作歇息。孰料花烛衣却反手环抱住柳芽的腰,一手抄起柳芽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跨到了石上。 此时柳芽才后知后觉:又他妈上当了!心下疾疾擂鼓,花烛衣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居然这么适合·······做一些胡来的事。 花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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