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 “这里叫‘青螺沟’,前面的竹屋便是我家。” 闻言,柳芽背过手狐疑问道:“你家?我怎么记得某人跟我说他无父无母四处云游呢?” “没有姑舅①是真的!我自己也没见过呢!”花烛衣有些心虚,忙追上柳芽的脚步,上前将竹舍门推开,邀柳芽进去。 柳芽闻言,脸羞得通红,朝花烛衣胳膊上拧了一把,佯怒道:“什么姑舅!” 舍内陈设简单,椅榻屏架井然有序。花烛衣半年未曾归家,内中却窗明几净,只是门口台阶上积了不少竹叶。 柳芽好奇地环顾四周陈设,打趣着说道:“我以为妖怪都住在山洞里呢!” 花烛衣几乎贴近柳芽的后背,呼吸温热,像是一片羽毛滑过柳芽的耳朵。只听他说:“你是不是还以为,妖怪都会吃人啊?” “这个······” 不及柳芽说完,花烛衣打断道:“刚刚你把我弄疼了,今晚你可跑不掉了。” 柳芽不禁冷汗直冒,细想一番,这是羊落虎口啊! * 谷底似乎鲜少有阳光照拂,夜晚也来得快。二人于溪间捕了一尾鲤鱼,草草用过晚饭后,花烛衣拧身躲进小屋内,钻研着新得的妖丹。 担心这枚妖丹过于烈性,他不敢贸然用在柳芽身上,只能先用自身妖丹为引,使它逐渐温和下来。 他端坐在竹榻上,双掌各托着一红一紫的妖丹,妖丹大如荔枝,异光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花烛衣稍加运劲,不料两枚妖丹相斥,妖力激荡骤使花烛衣身负内伤。他迅速将两枚妖丹收入腹中,企图以身为炉鼎,化解烈性。 不一时,他喷出一口鲜血,顿时感到妖力大增,人貌肉身根本受不住如此强劲的妖力,几乎控制不住地化出偌大蛇尾······体内两股妖力似乎胶着着暗暗较劲,一瞬间,五内如聚业火般难捱,又热又燥,直要把血肉烧干一般!蛇尾控制不住地高扬而起,忽地又重重砸向地面,直把竹舍地面砸得四分五裂开来。 柳芽在溪边浣洗野果,闻声回望,只见竹舍屋顶筛豆儿似的抖着,摇摇欲坠,忙弃果而去。 他一脚踢开房门,见花烛衣正首尾不分地扭在原地,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不由得心惊肉跳,忙无措问道:“你怎么了?!” “危险!你快······离开这里!”花烛衣几乎快控制不住蓬勃的妖力,憋得大汗淋漓,险些将柳芽错认。 柳芽却不顾险境,执意朝花烛衣走来。 “快走!我会伤到你的!” 柳芽双眉紧蹙,目光颤颤,他托住花烛衣的脸,问道:“你看起来很痛,到底发生什么了?” 花烛衣强忍住要将柳芽锁进怀里的冲动,连连往后退着,他呢喃:“怜尘的妖丹······我受不了······” 柳芽忽地洞明,花烛衣这是在为自己驯服那颗妖丹,不禁大恸,潸然泪下:“傻瓜,我说了我要做妖么?你着什么急?快吐出来!” 花烛衣的背顶到几榻边缘,退无可退,蛇尾不受控制地悄然攀到柳芽身后。他诚然道:“那是唯一能让我们长相厮守的东西,你不想吗?” 闻言,柳芽来不及细思,脱口而出:“想。” “想的话就听我的,你快走,明天天一亮就没事了。” 柳芽见他再三催促自己离开,偏不依,执拗道:“我偏要跟你一起呢?” 闻言,花烛衣使了蛮力将他扯到怀中,用沙哑的嗓音说道:“阿公说的果然没错,犟种······” 柳芽与他宽厚的胸膛撞了个满怀,他怀中滚烫,像是投身进氤氲着热气的浴池中。柳芽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可他不愿去细想,双手小心地攀上花烛衣的背——再坏也坏不过他最初编织的恶趣梦蛊。 * 花烛衣贴着柳芽柔软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躁的妖力,全数迸发至浑身每一个角落,甚至是发丝······柳芽清楚地看见,花烛衣的眼角下生出斑驳的赤色蛇鳞,指尖长出数寸如利刃般的长甲,浑身裸露的肌肤上零星长出蛇鳞,双眸泛着骇人的红光······他痛苦地承受着身体的异变,两枚尖锐如银针的毒牙悄然探出唇外,无数钻出身体的鳞像是在撕扯着花烛衣的皮肤。 “柳芽,”他有些口齿不清,甚至视物不清,说话间信暐颤颤探出唇外,“你别看我······”花烛衣竟然自惭形秽。 柳芽才不管那些俗事,径直捧起花烛衣的脸,说着:“让我仔细看看你。”说罢,他目光灼灼,仔细瞧着每一寸肌肤。花烛衣的五官精致无可挑剔,整张脸让人不禁联想到泼墨浓彩的山水画。黑暗中,少年情难自抑,说: “哥哥,让我亲亲你,好么?”柳芽缓缓闭上眼睛,含住花烛衣温热的唇。 蛇妖的体温骤升,越发难以抑住内在的情愫,轻阖上眸子,温热的信暐钻进柳芽的口中一探究竟。 花烛衣不敢妄动,生怕毒牙划伤对方的软肉,他的唇舌几乎占据下风。少年的舌尖却在他上颚肆意扫弄着,将花烛衣柔软的唇吸进口中咂摸起来,唾液交弥滑腻,舌尖不慎勾住危险尖锐的毒牙,柳芽吃痛地叼住花烛衣的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血腥气在二人鼻腔中弥散开来,久久不沾染生腥的妖,忽然被这甜美的血液急扣心门。他迅速反咬住柳芽柔软的舌尖,满口倒钩一般的尖牙将柳芽的软舌划破,新鲜血液立即溢满唇舌。花烛衣满足地舒展信暐,裹住少年的唇舌大饱口福。 柳芽痛得要命,如同舌尖不慎咬破后接而连三地食辣,一瞬间,双眼饱含了两汪泪水。他不住地发出乞怜的呜咽声,握紧拳头捶打花烛衣的肩膀。 无济于事。 妖仿佛要将他的舌头吞下去一般。 更可怕的是,花烛衣在撕扯他的嫁衣。 “别!”柳芽吃痛地求饶,虽早已除下沉重的银帽与银饰,但这精致的手绣嫁衣是告奴的心血,柳芽还打算完璧归赵。可花烛衣却充耳不闻,一面吸吮着柳芽柔软的唇瓣,一面奋力撕扯开嫁衣。脆弱的绣线与钉珠齐齐四散开来,一朵完整的月季花被四分五裂,流光溢彩的华美珠饰散落到榻上。柳芽不忍再将衣裳破坏,慌乱中胡乱摸索着解开腰带,除去凤尾裙与百鸟衣,只剩靛蓝的单衣······ 花烛衣似是嫌柳芽脱衣的速度太慢,青筋暴起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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