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你别忘了,是先你贪恋我的身体,每晚在我身上欲罢不能,我对她的伤害都是你允许的,你凭什么把自己摘干净?” “是你见色忘情、背叛沈瓷在先,如果你真那么爱她,她又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离开你?因为她看清了你!!” “你就是个孬种,一边偷吃一边又怕老婆知道,东窗事发又全赖在我身上,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男人。” 林音音彻底鱼死网破。 她内心很清楚,靳砚修这次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吐为快,彼此恶心总好过她一人痛苦。 而靳砚修确实被戳中了。 他愤然掐住林音音的下巴,眼里燃起的怒火像要将她吞噬:“你不过就是我拿来玩玩的,我和沈瓷这么多年的感情轮不到你来评判!” “是你自己太贪心,妄想贪图沈瓷的位置,你真以为睡几回就能上位了?哼,痴心妄想,你若能安分守己,我还能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你竟敢伤害她,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罢,他狠狠将人甩开。 林音音跌倒在地,还没从靳砚修的一番话中回过神,就被押上了手术台。 刚刚的嚣张瞬间泄了气。 “不要,你们放开我!” 林音音拼了命地挣扎。 因为她亲眼见过沈瓷没打麻醉被生生割皮的场面,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当时她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绝望。 没一会儿,她就被捆在手术台上。 靳砚修冷漠地坐在观察室内,就像在观摩一场手术,眼里没有丝毫感情。 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毕,他拿起手边的话筒,平静地提醒:“不用打麻醉,林女士的烧伤面积多少,你们就植皮多少,成全这段母女情深,把命给我保住就行。” 林母的烧伤面积得有70%。 全程不打麻醉,硬生生割下身上70%的皮肤,这跟凌迟处死有何区别。 主刀医生倒吸了口冷气。 但也丝毫不敢违抗,毕竟他还有把柄握在靳砚修的手上,往后的前程也得靠他的扶持,只能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一番思量后,他落下了第一刀。 “啊——!” 林音音五官瞬间扭曲。 身体上传来的痛感比她预料得还要疼上百倍,沈瓷是怎么挨过来了。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 直到她两条大腿血肉模糊,已经数不清到底割了多少刀。 而林音音从一开始的求饶,再到歇斯底里的辱骂,最后喊到嗓子沙哑全身没了力气,内心才真正开始后悔。 可这份后悔悟得太晚了。 她自小家境贫苦,好不容易凭努力离开了农村,来到城里读大学,最后却被这里的荣华富贵迷了眼。 以为能靠捷径换取一生富贵,殊不知被人玩得连渣都不剩。 靳砚修在观察室看红了眼。 但不是心疼林音音,而是通过她的痛苦联想到沈瓷。 当时她该有多痛啊。 可这份痛却是他亲手促成的。 一开始得知真相时,他光是听描述就很难接受了,现在亲眼目睹,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住又闷又疼。 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猛然站起身,没有勇气再继续观看下去,便转身离开了观察室。 手术结束后,林音音基本废了。 人全身裹满了纱布,只剩下一丝呼吸地躺在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上默默地划过一行泪。 可这还不是她的结局。 为了帮沈瓷澄清罪名,靳砚修把她泄露公司机密的证据交给警察了,等醒来后就得依法接受制裁。 离开医院后,靳砚修也有了麻烦。 外面都在传他品行不端,纵容情人窃取合作方的商业机密,且薄情寡义将一起白手起家的发妻推出去顶罪。 一时间,整个网络都沸腾了。 老百姓们骂他狼心狗肺,合作方对他失去了信任,竞争公司趁机落井下石,买了更多的黑料添油加醋。 靳氏集团因此股票大跌。 公关部想尽办法想要压下热搜,可背后好像有人在和他们对着干,持续地操纵着舆论,热度只增不减。 最后,有人紧急召开股东会议。 靳砚修本在去机场的路上,也被一通电话喊回了公司。 董事会上,股东们纷纷谴责。 他阴着一张脸坐在高位上,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暴躁,“靳氏集团是我打拼下来的江山,哪有那么容易说倒就倒,你们喝汤吃肉时不出声,现在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如此不安了?” 这件事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公司成立以来,他什么大风大雨没遇见过,最后不都是越挫越强大。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瓷,要不是这帮人阻拦,没准人这会就在南城了。 想到这,靳砚修站起身。 以领导者的口吻说:“这次风波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们要留下来继续讨论也请便。” 此等傲慢,股东们很是不满。 但大家却敢怒不敢言,毕竟靳砚修是第一大股东,他们只有听从的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且慢,股东会议还不能结束。” 低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大门—— 随着一声沉稳的推门声,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领着一支专业的律师团队,步伐整齐而冷冽。 怎么是他?! 这个人靳砚修认识。 他是南城傅氏集团的秘书长、傅家继承人傅凛舟的助理林浩。 林浩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神情严肃地说:“抱歉靳总,股东大会还没有结束,您还不能离开,我要代表我们傅总宣布一个决策。” 靳砚修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勾了勾嘴角,笑道:“林秘书,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次是我们靳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傅家权势虽大,但他的地盘还轮不到傅凛舟来撒野。 林浩笑了笑:“马上就不是了。” “什么?!” 靳砚修一愣,预感不妙。 接下来便听到林浩又说:“傅总现在是靳氏集团的最大股东,从今日起,这家公司不再姓靳,以及罢免您CEO一职,届时会有人来接替您的位置。” 话毕,他递出两份文件。 一份是股权转让协议,证明傅凛舟现持有股份的来源。 另一份是解除职务通知书。 律师们也随之行动起来,将这两份文件分发给现场的股东,现场瞬间像炸开锅的蚂蚱,议论声此起彼伏。 靳砚修愣在原地,满眼不可思议。 他夺过林浩手中的文件,仔细地查看上面的内容。 傅凛舟竟然持有50%股份。 原来他一早就布局,暗自收购了20%的股份,又趁这次舆论风波,从市场低价零散收集了10%。 至于剩下那关键的20%,居然是沈瓷转让的!! 而他手里只有40%的股份。 正如林浩所说的,从今日起靳氏集团将不再姓靳,而是改姓傅了。 手中的纸张蓦然落地,靳砚修往后踉跄了一步险些站不稳。 “阿瓷,为什么?”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瓷居然把股份给买了,这可是他们共同的心血。 但也恰恰证明她是真不要了。 既不要他,也不要她这么多年来无数个日夜打拼下来的公司。 不,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他揪住林浩的衣领,问:“是不是傅凛舟在背后耍手段,从沈瓷那诓骗到这20%的股份的?她是被骗的对不对?” 靳砚修的眼里充满了渴望。 渴望能在他这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继续自欺欺人的答案。 可林浩没有安慰他的义务。 既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表情严肃地如实禀告:“是沈小姐主动找的傅总,以低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转手的。” 低于市场价三成?! “这不可能......” 靳砚修无力地松开了手。 相比于失去公司,他现在更害怕彻底失去了沈瓷。 当年公司曾遭遇过危机,有人愿意高价收购,他动摇了可沈瓷却不肯,甚至还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 她说公司是他们的另一个家,公司在家就还在,谁也不许说放弃。 可如今她却低价贱卖了。 先是离婚,然后再卖掉股份,难道沈瓷真不想和他再有瓜葛了吗?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 靳砚修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甚至认为沈瓷一定是有苦衷,没准是她回到南城遇上麻烦,急需金钱周转呢? 他得亲自去南城问问。 南城,位于CBD的傅氏集团。 偌大的办公室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了进来,傅凛舟拿起手边的钢笔,动作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行笔如风,却又不失沉稳。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表面看起来雷厉风行,实则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沈瓷顿了顿:“你不再看一下吗?” 闻言,傅凛舟抬起头。 身子往后靠着椅背,用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 然后嘴角噙着笑:“内容不重要,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只要投对了人内容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的确,投资就是投人。 而傅凛舟这句话的含金量极高。 他在投行界是出了名的毒眼,能被他看中、并且夸上一句,就算日后没继续合作,也会其他家争着投的。 对此,沈瓷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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