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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礼、刑二部尚书与户部侍郎确是大皇子赵经纶的人。” 郁濯懒洋洋问:“那二皇子赵修齐呢,六部官员之中有哪些向他投了诚?” 米酒摇摇头:“暂无。” 郁濯倏忽睁眼,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暂无?” 他挑挑眉:“为何?” 米酒继续说:“主子有所不知,这二皇子生性温良喜静,又好读书颂赋,因而自请了国子监司业,整日里只管潜心出入太学、府内与宫中,鲜少过问朝堂之事。” 郁濯不爱读书,自然也不爱听这个,他刚喝完药,困劲儿上来了,只轻笑一声:“他不想争,老皇帝却怜爱得紧。” 他可不信隆安帝会是什么慈父,愿养一位闲王。 左右还是得等他病好了,亲自去会上一会。 郁濯听累了,从被子下吝啬地伸出半只手来,朝米酒晃了晃——意思是快滚,别再打扰他家主子睡觉。 米酒闭了嘴,行至门口刚要出去,忽然想起一事,又回头道:“哦对了,主子,户部侍郎张兆带人来了镇北侯府。” 郁濯翻身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早,”米酒回话说,“那轿子堂而皇之地停在侯府门口,我看得仔细,又问了门房,正是张兆的车马,错不了。” 好生可怜。 周鹤鸣委实再不忍心,抱着人往隔间走时,他垂眸瞧着这具漂亮白净的身体——肌肉曲线隐没在皮肉之中,紧实有力,可实在同郁濯的身手不相匹配。 这绝非顺其自然的结果。 他忽然福至心灵,将郁濯放入浴桶中时问:“清雎,你曾刻意用过什么药吗?” 第 51 章 我心 “那可就多了去了,”方才的好一番折腾,将郁濯浑身的劲儿都给卸干净了,他没骨头似的地滑到浴桶里,倦怠道,“我和郁涟本就是双生子,自娘胎里便争来抢去,大抵都有些先天不足,小时候药没少喝。” 他顿了一顿,又稍显得意道:“可惜我比他厉害许多,他只会读书,功夫却练得远不如我,身子自然也没有我好,直至现在还常常生病,快要泡成个药罐子了。” ——这话又是真假掺半。 可郁濯嘴里虽说着扯着谎,面上却分毫不显,他伸出半条胳膊来搭在桶沿上,眸子睨向周鹤鸣,没好气道:“周云野,你有这闲工夫问东问西,不如赶紧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他缓了半刻,又补上一句:“没想到你平日里看着挺正人君子,临到上阵的时候却这么凶,说你狗崽子都是便宜你——活脱脱色中饿鬼......” 周鹤鸣一怔,方才那点疑虑瞬间被郁濯的这一番抱怨冲散了,羞赧后知后觉地包裹住他,叫他几乎丧失了同郁濯直视的勇气。 这人身上白净,方才陷在榻间的时候还未显,滔天的情|欲让他难以时时刻刻把握分寸,现在那腰腹腿|根的痕迹却全都浮现出来,隔着微漾的水波,让郁濯兀自成为一尾艶色的红鲤,可怜的劲儿掩过了狡黠。 周鹤鸣将手臂伸直了探下去,动作的时候又瞧见郁濯湿淋淋的眼睫,那人往浴桶中滑得更低,竟然将小半张脸也藏进了水里,螃蟹一般吐出点泡泡来,只拿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瞧他,天真未凿似的。 周鹤鸣的呼吸又带上一点浊热。 郁濯哪儿能瞧不出他的意图,从水里上浮几寸,唇珠滑落水滴时他哑声道:“你自己想法子吧,我不帮你了。” 周鹤鸣有点羞躁,探身单手扯了巾袍来系在腰上,稍显沮丧地开口:“我,刚才,你......你不舒服吗?” 郁濯懒散道:“现在知道开口问了——早干嘛去了。” 周鹤鸣抿了抿唇,看着蔫蔫的,连手指的动作都迟钝了不少。 郁濯到底没忍心把人逗成这样,噙着笑看向周鹤鸣:“骗你的,没有不舒服。” 他坐直一点,又伸臂把周鹤鸣勾过来,环住他的脖颈用鼻尖亲昵地蹭,又回味了一遭,方才诚实道:“很爽。” 周鹤鸣:“......” “这话还不够吗?那我再夸一夸。”郁濯想了想,又凑到人耳边,让那红透了的耳根再沾染热|潮未褪的吐息,“好厉害,我的云唔.......” 话还没落尽,余音尚颤在唇齿间时,他被周鹤鸣陡然含着了唇,这个亲吻同浴桶中的水一道微漾着,搅动方寸之间的风|月红尘。 周鹤鸣恨恨地堵住这张可恶的嘴,直到郁濯气喘吁吁时才放开他,闷声道:“你还是闭嘴吧。” 郁濯乐出声来,在这个吻绵长的后劲中断断续续地笑,他指尖勾绕着周鹤鸣同样湿淋淋的发尾,问:“那箭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那毒很是蹊跷,”聊到青州,又顾及郁濯的身体,周鹤鸣将那点旖|旎的心思收干净了,“你偷听......碰巧听见的那晚,应当已经知晓乌日根并非为我所杀。” “他是自杀的,想来是因为他于战前议和之时偷袭,再无颜于朔北十二部中立足。”郁濯头仰在桶沿上,被周鹤鸣的掌心半托住了,这是个很放松的姿势,袒露着脆弱精巧的喉结。 周鹤鸣点头,为他抓来几颗澡豆:“年前我带兵,一连击溃了沙蝎部和兀鹫部,绕开驼漠部防线,直逼苍岭之后的巴尔虎而去,乌恩就是在那时显露出惊慌,要求以议和方式解决。” “彼时镇北军攻势虽猛,却也已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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