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哑,半截舌头很难将字吐清晰,因而说得艰难又缓慢,发出的音色也像是物什沉闷的杂响:“若我.....我、我说......” “修齐......他并、并非,隆安帝之子,呢?” 第 89 章 身世 季晚凝初至煊都,是随父亲季辰良一起来的。 那是前朝永谦二十九年的早春,永谦帝赵映已久病缠身,太医院实在无药再施,便广觅地方疾医,曲州季氏声名显赫,也在此列。 “再过三日便是除夕,”周鹤鸣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往下说,“赈灾粮食明天就到,豫州城中终于能够尽数安顿走投无路的流民,近些日子豫、徐散匪几乎销声匿迹,也鲜少有人再落草为寇。” 郁濯手下动作继续,懒恹恹地敷衍道:“那挺好。”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煊都运来的粮食有限,经不起这样大量的只进不出,当务之急还是在开春之前解决好三州匪患,分发余粮做种,让各地百姓得以及时恢复农耕。”周鹤鸣捡着正事继续讲,“半个时辰前奇宏来报,说守风寨终于沉不住气,显露出想要接受诏安的意思——那寨主为表诚意,主动请缨攻下崇州饮马寨,现已带人马往崇州去了。” “这也是好事,”郁濯微微颔首,将那扇子往周鹤鸣跟前举,故意问,“好看吗?” “画好看,”周鹤鸣的眼睛只愿意停留在那朵晕散开的梅花上,压着胸口的躁意闷声道,“扇子不好看,颜色太深了,不衬你的画。” 郁濯终于笑起来,这笑让周鹤鸣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又遭戏弄,可他终于将堵在心里良久的憋闷说了出来,竟然觉得很是畅快。 周鹤鸣瞧着这个恣意盎然的笑,又瞥见郁濯眼下那颗小痣,忽然隐隐觉得耳热,许是刚洗完澡的躁意还没褪干净,他连忙就着郁濯的手,将那扇柄啪地捏阖上了。 郁濯眨着眼,笑盈盈地指出:“墨没干。” “那没办法,画已经糊了。”周鹤鸣见他不生气,将扇柄轻轻一翘,握到了自己手里,稍显心虚道,“我多赔给你几把,你想画什么都行。” 郁濯仰头望他,声音里的笑意还没散干净:“小将军,你现在倒挺阔气。可我分明记得你同张兆赴宴那晚,还说自己久居青州、饷银不足呢。” “煊都待了一个月,买些扇子的钱还是能攒下的——你说到这个,”周鹤鸣也不错目地回看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还没来得及问,世子当晚是用了什么借口,方才顺利进入悦来居二楼?” 郁濯眨眨眼:“你真想知道?” 周鹤鸣忽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已经晚了。 郁濯径自起身,霎时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极近,一仰一俯之间,鼻尖都险些相互触到。 这人又伸手握住了那扇子的另外一端,手下轻拽借力倾身之时,他探到周鹤鸣稍稍泛红的耳廓,悠悠然叹了口气:“我那晚说你是我老相好,叫那掌柜行个方便,他立刻便允了。” “你!”周鹤鸣立刻退开半步,“你怎么总是张口就来?你......” 他憋了半天,却再说不出什么指责人的重话来,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夜手中细腻温凉的触感,只丢下一句“胡言乱语、巧舌如簧”,便匆匆出州府府门,给郁濯挑新扇子去了。 他这头刚出了门片刻,那头尾陶便同钱莱一道携着满身泥污回了府,程良才正在前院里忙着帮忙算粮账,见这二人时吓了一跳:“咋么了这是?” “有劳程大人挂念,”钱莱朝他颔首,“雪天泥泞,小巷路滑,我同世子随从恰巧撞见,均不慎摔脏了衣裳。” “是。”尾陶晃晃手提着的一串红灯笼,问程良才,“奉主子之命出门买新灯笼来着——程大人要来两只么?” 鹤鸣神色微变,听懂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可他当年去宁州时尚且年幼,又使了化名,惟有年前在允西时同郁濯说过,想来应是郁濯已然将此事告知弟弟。 如此也很好,报恩之意双方皆知,便能防住许多误会,省去解释所需口舌。 因而他颔首,算是承认,但话没必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开,二人都心知肚明。 此刻乌蕴年和一众副将还随着,郁濯得了这个点头,总算抿着唇线压下笑意,施施然回到车里去了。 车轮碾过尘土,终在西山日沉中缓缓进入了青州城。疾没跟着一起来,它今日飞去白鼎山中玩儿去了。 周鹤鸣独自骑马行在最前头,心头沉沉地想着事情。 ......虽然他自郁濯的信中得知抚南侯染病的消息后便有所准备,却也没料想郁涟会病重至此,更没料想到他已经这样,还会被高高在上的王命派来这苍莽北境——郁涟先至煊都入宫领旨,隆安帝定然见过他了。 他忽然觉得有些茫然,有些恼怒,这种心境并非被囚于煊都时候的紧缚感,他在夕烧浩大的天地里切实感到个体生灵的渺小,却又压不下满腔莫名的不甘。 该是这样吗? 为什么是这样呢? 十多年间郁家三子都未能见到曾隶属于父亲的兵,如今因着北境战事吃紧,却哪怕远隔万水千山,也要立刻叫抚南侯来见了。 周鹤鸣心下沉沉,他给不了自己一个明晰的答案,这实在太不痛快了。 临到了将军府,他已经收敛好心绪,要将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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