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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阿濯阿濯!今天是你生辰,早点回家!要给哥哥带糖的呀!” 郁濯没回头,他背对着郁鸿,把剩下的一颗冬枣抛进他的怀中。 郁鸿伸手去抓时,忽然发现这颗枣已经被郁濯的手心捂得温热,他冰冷的手指摸到它,像是突然被小刺扎了一下,心头的酸涩使他险些控制不住表情。 桑子茗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更热的掌心温度渗透过来,玉奇低垂着眼,没有挣开。 他就忽然想明白。 原来是积尘埃处吹进了雨后新风。 ......登基大典就在明天。 第九十一章 因果 一舞终了,死生诀别。 卯正二刻,浓云翻卷。 赵经纶今晨自丑时三刻便开始为登基大典忙碌,祭告天地宗庙,吉时至时,他换了衮服,云舆缓缓自宣和门而入,文武百官齐聚,皆着繁复正袍。 墨云压顶之下不见天色熹微,煊都笼罩在昏暗之中,可视之物实在寥寥,鼓响风飒声又频频袭耳,无人察觉镇北王幼弟自宗庙祷告时便隐出了百官队伍,也无人在意抚南侯“郁涟”身边有其兄长郁濯相随。 沈泰携禁军肃然分立于宣和门外,他的鬓发被狂风吹散,搅在眼前,叫他再瞧不清云舆的轮廓,百人之队阒然如虫蚁,队伍过东大街时百姓多从门窗后遥遥窥探,并无一人敢靠得太近。 九曲河上又结薄霜,轻舟舫船没法在水中晃荡,檐下铁马却泠泠遥响,很快被淹没在脚步车辇声里。 风雨欲来,惊雷急催。 “今日天相大有所异,”程良才衣袍翻飞,同身侧礼部尚书许博达低声相议道,“眼见着就要下雨,可这祭天祈神的典仪方才准备进行......”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许博达的官帽险些被风掀飞,他抬手稳住帽檐,半张脸就被卷到袖袍之下,“先帝晚年笃信神佛之道,如今这位国师神子正是由新帝亲手提拔,这个流程就没办法省。” “话是这么个话,可......”程良才犹豫片刻,望向文臣百官最前方的端思敏——他年逾七十,近来霜重秋寒,又生大病,脊背已经无法在风中挺直,只好佝偻着艰难向前。 他已经为大梁做了整整五十年的肱股之臣,如今垂垂老矣,却即将淋着雨恭迎新帝登基。 程良才生怕这盏残烛就此熄灭在雨里。 但由不得他细想,高台之上狂风大作,祭铃急促的响动传遍场中四囿,玉奇白袍翻飞,赤足而上,他像浩渺天地中倏然而至的白鸟,要为晦暗人间破开重重迷迭。 赵经纶兀自登阶,走到离祭坛几步开外方才停下,这一位置远隔群臣,他抬眼间看着玉奇,缓声道:“有劳国师。” “分内之事,”玉奇答话之时颔首,面容隐于白袍之中,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可声音依旧是冷静自持的,他淡然道,“殿下不必多礼。” “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赵经纶试图在那双琉璃瞳中寻找情绪波动,他傲然地说,“玉奇,你亲眼见证了一切,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就由你,亲自为我带来天命的归处。” 说话间惊雷滚滚天地色变,晦暝之中不见天光,四下黯黯如长夜再临。 玉奇瘦削的身影掩在白袍下,他自风中抬起头,同赵经纶相互对视,像是都无法看透彼此,他垂下的手中握着长剑,那是即将他困于祭舞之中的寒钉。 “天、命,”玉奇低喃着重复了这两个字,话说得很慢,竟然恍然间带给赵经纶牙牙学语般的感受,“天命......应当归于何处,从来无法由我决定。” “我没有悲喜,”玉奇说话间,分明同赵经纶近在咫尺,可又好似隔得很远,划拨出神与人的深堑,他话说又慢又清晰,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我只带来天的旨意,天意要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殿下,大可放心。” 赵经纶微仰起头,神色冷冽地说:“如此最好。” 他转身间授意道:“开始吧。” 玉奇闻声旋立而舞,长剑划破了风——惊雷就在此刻炸响,重重墨云垮塌,雨势骤然倾盆,天地霎时隐没在滂沱暴雨中,晦暗天地间飞速略过两道身影,赵经纶回身举剑格挡间,正巧对上郁濯凌冽的眼。 “世子,还真是深藏不漏。”赵经纶眯眼看他,又眼睁睁瞧见正登阶奔来的“郁涟”,钢刃相抵之中,双方都不肯退让。 雨水自剑鞘处成串淌下,玉奇的祭舞没有丝毫停歇,白袍墨发翻飞之间,四下兵戈声骤起,隐于人群里的镇北军精锐很快制住守卫禁军,也将场中百官圈在一处,不许一人擅离。 可众多文臣的惊惶叫嚷之声无法控制,程良才拨开人群、以外袍掀举罩住端思敏的同时,守于宣和门外的孔泰骇然拔刀回首,却正对上周鹤鸣的脸。 周鹤鸣带来的三千精锐在雨中飞奔,很快自分散的各处汇拢起来,成为整齐肃立的军队,他们腰间长刀霎时出鞘,刀光饱浸雨水,在朦胧天地间破开了雾。 镇北军的锋芒都是在战场上流血受伤淬炼出来的,煊都禁军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他们握着刀的手在发颤,腿脚已经不自觉有了后退的趋势,可沈泰抹了一把脸,想到自己犹在宫中的老母,就只能将剑拔出,在举高中急声喊道:“定不负圣上所托!” “你在称谁为圣上?”周鹤鸣立在雨里,在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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