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的不是我,”周鹤鸣凑近了瞧他,一字一顿道,“清雎,这都是跟你学的。” 这话说得实在真心诚意。 郁濯头一回体会到此种意义的“自食其果”,眼前人带着狠意的企图太明显太坦率,他觉出远强于以往的侵略性,忽然抓起身侧褥子,蒙在周鹤鸣脸上头上一顿搓,将人发冠都揉散了,趁乱就要跑。 周鹤鸣哪儿能辨不出这动静,当即跪上榻,腿弯夹住郁濯腰身,将人弄得动弹不得,郁濯腰眼蹿着麻酥,已经彻底软了,却还要使劲儿推他,负隅顽抗地骂道:“周鹤鸣,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这话之后再骂不出来了,周鹤鸣俯身压下去,堵住了这张令他又爱又恨的嘴。 *** 桑子茗跟着尾陶进屋时,郁濯已经被洗干净,又套上里衣塞回被中,憋着一肚子火没地儿发,只愿意冲人露出半个后脑勺来。 他被连本带利地好好算了一账,软话硬话说了个遍,通通不顶用,直至实在耐不住哭吟出声之时,这龙精虎猛的混账王八蛋才终于愿意怜惜他发|泄好几次后的敏|感,倾身细密地吻着他眼下小痣。 周鹤鸣替他清理时情绪逐渐缓和,方才切实觉出自己今日的过分来,抱人再回榻时,郁濯用好腿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哑着嗓子叫他滚,他如蒙大赦,立刻从善如流地滚了。 他这一滚,终于从奇宏处验证郁濯今日所言不假,登时生出更深的愧疚难捱来,眼睁睁瞧着米酒将桑子茗引进了屋内,自己却只想往九曲河里跳。 桑子茗自厚褥中剥出郁濯水汽未散尽的一只腕子来,搭指后不过几息便惊诧道:“竟虚得这样厉害!” 郁濯不愿让人看见自己过分殷红水润的唇色,只稍稍偏过一点脑袋,自泅红湿透的眼尾处瞧他,有气无力道:“你也滚。” “那不行,大公子叫我好好照顾你。”桑子茗被郁濯骂惯了,早不同他一般计较,笑眯眯地再搭了一会儿,说,“月前摔到了脑子?啊,这腿上断处经脉也还没彻底长好,不过幸而世子这小半年间都未曾再用药,不然此次可就没这么容易养好了。” 他将郁濯的手塞回褥中,又自身侧药袋中取出一卷银针来细细展开,神情专注地拨弄着几根,嘴中却碎碎不停道:“大公子还说,他叫你谨慎行动万事小心,你倒好,在允西弄这么一出,顶着周将军的名号去,却连个山匪也没镇住,这脸都丢回宁州去了,我听到许多人暗戳戳笑话你呢......哦对了!你不能再用那药了,每次使完我都得帮忙调理好长时间,光你这一种人为病症就够我折腾的,我还想多研究些疑难杂症呢。” 郁濯没好气道:“眼下自然用不着,也不用什么事儿都跟我讲,少念经。” “你看你又不爱听,大公子可料到这点了,说你越是不爱听,我就越是要多讲。”桑子茗捉着个枕头,往郁濯腰下一塞,又扶着他半坐起来推起袖子,将银针一根根旋捻进他穴位中,继续道,“你不知道为赶你这趟,我差点将马都跑死了——这煊都怎么还这么冷啊?我连厚衣裳也没带,世子回头记得差人买几件给我。” “还有你要的那个人,刚到宁州时是我去接的,那老头面上叫人横切着砍过一刀,深可见骨,完全瞧不出本来面貌了,也不知道惹到什么仇家。而且,他才刚一进城,就跟蚂蚁下了油锅似的死命挣扎,竟然生生尿湿了裤子,我寻思他也没老到憋不住的程度......” 尾陶眼见他话题又要跑偏,立刻出声阻拦:“你说重点。” “我哪句话不是重点?”桑子茗盘腿坐在床下,有点委屈,回头看人时辫稍银铃跟着清泠泠脆响,“尾陶姐,你的易容术真是越发厉害了,要不回头也教教我?” “那人现在到哪儿了?”郁濯被他吵得脑仁儿疼,只想听点有用的。 “哦他啊,他没法自己骑马,只能被押着跟在后面,来得没我这么快,我估摸着还得个三五日吧。”桑子茗扎完了针,在十分认真的矫正观察中继续道,“他嘴里除了那句流言吐不出什么完整话来,疯是真疯,我特想上手治治,世子再给我买个院子呗?总不能直接把人带到王府里来吧。” 想到此后约见玉奇时再去酒肆勾栏也不合适——玉奇的琉璃色双瞳与相貌都太突出,是得有个隐秘场所,郁濯长长喟叹一声:“尾陶,你回头......” “没钱。”尾陶很是恳切,直截了当地回道,“主子,且不说你这两月离了京,俸禄尚未补发下来,就算到了,咱们手下还得养着十几号人,哪儿来的闲钱买院子。” 她想了想,问:“咱们之前替那位夫立轩夫大人置办冬祭供物,捞得不少油水,我记得一半给了他充作回扣,还有一半呢?” 桑子茗也跟着鹦鹉学舌,不忿道:“对啊,还有一半呢?” 郁濯沉默不答,闭目养神,只当自己没听见。 ......除去日常损耗外,余下的大多被他充当迟来的压岁钱,变为了送到周鹤鸣手上的十来颗金裸子。 他又头一遭体会到色令智昏用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屋内的尴尬逐渐弥漫开来,以至于敲门声终于响起时,尾陶几乎是抢着去开了门。 周鹤鸣原本早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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