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事。” 温砚礼吸了一口烟,“那你就不怕这件事被他知道?” “难道只有他可以跟初恋情人彻夜泡吧不回家,我却不可以跟别的男人做点什么吗,是他先对这段婚姻不忠诚,他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何况她跟季司予,到现在都还没有同房过。 之前还住在老宅的时候,季母因为想要个孙子巩固在季家的地位,催过她好多次,但当时心智低龄的季司予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她对那方面也没有经验,更羞耻去教季司予。 后来季司予的心智终于恢复正常了,却没有主动碰过她,在家也是经常去书房忙公务,累了就直接睡书房的沙发。 她的思绪被温砚礼的声音打断。 “鹿小姐,我确实想跟你做一笔交易,但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你确定你现在这样做,将来不会后悔吗?” 鹿晚星怔愣地看着他。 他长腿交叠,淡定抽着烟,慵懒的眸色兴致缺缺。 是她猜错了吗?温砚礼不想睡她吗? 可她除了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温氏财阀太子爷跟她做交易的? 她不想再尝试去猜这个男人的想法,选择把话挑明:“温先生,不是你说……你图我的吗?” 第7章 我的条件是你离婚 “我是说过,但你好像搞错了我的意思。” 她更懵了。 温砚礼将烟头碾灭进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她。 在她屏住呼吸、紧张得全身紧绷时,他弯腰捡起她的风衣,替她穿上。 “我承认我不是正人君子,我对你这副送上门的美好身体很感兴趣。” 他帮她整理风衣领子,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低语:“但是我不喜欢搞强迫,我希望你将来能心甘情愿的把身体交给我,你这副委曲求全、为父献身的样子,我不喜欢。” “……” 鹿晚星咬紧牙,忍着男人气息里的压迫感,“没有委曲求全,我选择站在这里,就是自愿。” 她搞不懂温砚礼这个脑回路。 此时此刻的她,如同主动送到狼嘴边的兔子。 谁吃兔子之前,会在意兔子是自愿被吃,还是强迫被吃? 他既然也说对她的身体感兴趣,那他吃到不就行了? 温砚礼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你的双手抗拒得发抖,你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男人。” “我图你,但不图这样的你。” “……” “我可以出手帮鹿家,”温砚礼转身坐回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继续道,“我的条件是,你跟季司予,离婚。” 鹿晚星蹙起秀眉。 她想过他会提很多荒谬条件的可能性,唯独没想过他要求她跟季司予离婚。 “我跟季司予的婚姻问题,是季鹿两家的事,温家又不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你为什么……” 话没说完,她忽然想起很重要的一茬,“你是为了慕可柔吗?” 温砚礼沉默了几秒,没有否认,“谁都知道季司予深爱着可柔,当年也是为了她才出车祸,你们如果离婚,季司予肯定会娶她,我作为她的表哥,自然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她脸色微白,轻扯嘴角,“温先生对慕小姐真好。”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之前的疑惑都说得通了。 温砚礼为了慕可柔,来解决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季太太,在所有人眼里,她鹿晚星就是钻了空子,抢了慕可柔三年的名分。 现在慕可柔回来了,她这个小丑,该被踢出局了。 她垂着视线,良久都没有继续说话,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难以发出声音。 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她才惊觉自己将双手掐得死死的,痛楚随着四肢百骸,直达心口,疼得人胸腔发涩。 三年的婚姻像是一场泡沫,那些幸福而美好的回忆都随着泡泡破碎,变得虚无。 “鹿小姐。” 见她黯然失神,温砚礼伸手轻扣桌面,“离婚,换你父亲无罪释放,这个交易,需不需要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 “不用。” 鹿晚星抬起眼睫,麻木而心冷,“我同意,我会尽快离婚。” 温砚礼挑眉,嘴角挑起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很快又变回稳重的神色,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律师越京,以后由他全权负责你父亲的案子,你记得联系他。” 鹿晚星接过名片,前后翻看,“就他一个人,能搞定?” 温砚礼笑:“真把整个律师团给你,太招摇了,对你和你父亲反而不利,越京的本事,你用用就知道了。” 他的话鹿晚星半信半疑。 这几天她没少做功课,温氏财团最牛逼的首席律师是霍宏远,温氏财团零败诉的官司几乎全是霍宏远亲自上场。 而这个越京,她甚至不记得那时查的资料里,有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 温砚礼:“等你成功领到离婚证的那天,就是鹿业洗刷冤屈无罪释放的时候。” 这话,她微惊。 官司棘手,前前后后各种流程走一遍,没有几个月扯不清楚,这其中还不包括判决结果不满意,要求上诉二审的时间。 温砚礼这意思,摆明了觉得她想从季家成功抽身很难,跟这场官司一样难。 可他似乎,低估了她这次想离婚的决心。 * 晚上八点半,宾利停在兰湾别墅外。 客厅的张妈听见引擎声,眼巴巴跑出来迎接,“少爷回来了!少爷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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