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扶苏路过蒙溪时悄悄告诉他迟来的评价,“子澈,你酿的酒很难喝,以后还是不要在这上面浪费功夫了,你缺少这方面的天赋。” “果真难喝?”蒙溪被打击到了。 扶苏很不给面子地说:“是非常难喝,你要学着接受现实,全军的将士都不会骗你的。我不会骗你,定远也不会骗你的。” 蒙溪失落了一小会儿,从人群中找到了王离,后者沉默抑郁,情绪低落的厉害。 扶苏警告道:“上将军刚去,定远正难受着,你别去招惹他,小心挨揍。” “已经两个月了。王离不是在查六国贵族起事的痕迹,怎么也来九原了,我怕他现在这个状态上不得战场。” “你太小看他了,就今天早上,他一口气射坏了十五个用头曼单于的像做的靶子,要拿单于的人头赶上祭奠他大父的尾七呢。” “不愧是王离。”蒙溪咋舌。 扶苏问道:“蒙子澈,你老实交代,你信中说这一次必胜的把握是什么?” 蒙溪卖了个关子,“到大营就知道了。” 可到了行营,扶苏非常意外蒙溪口中的取胜关键居然是素来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两个小祸害——越泽和越秋。 这二人一个成事不足,一个败事有余,除了添乱子能完成得非常出色,正经事情谁也不敢交给他们。 鸟多了什么林子都有,越秋善微偷,越泽喜欢抢,说白了就是手欠,偷抢的都是微不足道的东西,或者说故意给人添堵的,比如吃掉了花信的宝贝蛇,只因为看不惯花信的张扬嘴脸。 多年来这两人出师后在咸阳没少犯事,但因为和扶苏等人都相熟,事情也不大,严格来讲,他们干的都不是坏事,范靖任了咸阳令后多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识源于一次猗顿原做东给许少充接风洗尘,他们偷了猗顿府上的鸡。不是一只,而是数十只全部被偷了。 许少充略施小计逼得他们自己认错,前去咸阳府衙自首,挨了一顿扳子不了了之。 后来因为两人确实有几分本事,最擅长改头换面,挑拨离间,釜底抽薪。 猗顿原和齐仁打商战的时候各用过两人,居然平分秋色。说来也是讽刺,猗顿原和齐仁化干戈为玉帛居然也是因为要联手对付总给自己添乱的这二位。 这一次两人把花信府上偷了个精光,打得是劫富济贫的名号,范靖头疼得很,将他们发去九原充军了。 谁知他们就是闲不下来,不好好的修长城,也不知从哪儿听说头曼单于是靠一件神秘的圣物才打败了兄弟登上了单于宝座,就起意要把宝贝偷了分了,好远走他乡。 匈奴人宝贝成那样,那宝贝不是黄金就一定是宝石做的,可与其说他们是贪财,倒不如说是好奇。 阴差阳错的居然真被他们找到了匈奴的王庭所在。也算是戴罪立功,蒙溪抹掉了两人逃军的罪名,条件是让他们带路。 游牧民族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固定的城市,行踪飘忽不定,很难找到他们的大本营,所以一直以来都不能真正的彻败匈奴,连让他们伤筋动骨都比较难。 历朝历代的君王无一不被游牧文明困扰,从未有人能做到彻底征服消灭。可发现了王庭意义就大不一样了,破了王庭才等于破了匈奴的王都。 扶苏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两人什么好,从不对付的一对师兄弟被关在同一辆囚车里,眼巴巴的望着他,祈求他能放他们出去。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花信又不是我让你们去做的。” 越秋义正言辞道:“花信那小子用活人炼蛊,殿下肯定是想杀了他为民除害的。” 越泽一本正经的补充,“就是,他的钱都是不义之财,也刚好可以分给穷苦人家,我们是为殿下分忧的。” 虽然扶苏也不喜欢花信,可也看不过去他们为了脱罪如此抹黑,“巴蜀花家后人禁令之一就是不得以蛊术乱世害人,你们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非也非也。”越秋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继续胡诌,“一个人造谣那叫谣言,说得人多了肯定就是真的了。” 扶苏冷声问:“板子没挨够吗?” 越泽态度转变得非常快,“殿下,给我个机会将功赎罪。” 扶苏挑挑眉,“蒙恬将军不是说你们不肯合作?” 越泽说:“他听错了,我们明明说得是非常愿意提供线索,也非常愿意为他领路,不知为什么他听不懂还是不想听,不等我们把话说完就将他们关起来了。” 越秋插嘴:“殿下,蒙将军是公报私仇,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范绥忍着笑背过身,憋着笑说:“殿下,要下雨了。” “是呢,雨势应该不小,很有可能会飘雪。”扶苏瞧了瞧天气,好心的出主意,“你们抱在一起取暖,应该可以熬得过去这场雨雪的。” 扶苏说完就走,两人在身后急得大叫表态,一万个愿意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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