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砚刷卡进小区回家。 新租的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小书房,书房里还有张床,温纸墨跟妈妈睡主卧,温砚一个人住次卧。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还有点如在梦中的恍惚,不真实感。 她跟谢不辞,在一起了? 温砚把被子蒙过头顶,在漆黑的密闭空间里跟谢不辞发消息。 从前沾床就睡的温砚,这次精神了半小时,收到谢不辞发的到家消息后才缓缓睡去。 她租的小区离学校不远,自行车十几分钟路程,换做私家车,路上不堵几分钟就到。 第二天吃过早饭,温砚提前十分钟到门口,扫了眼门口停着的陌生车辆,心里嘀咕保安转了性。 小区门口不让停车,往常有车停在附近都会被保安赶走,可能这辆车贵? 小区保安竟然没来赶人。 想着想着,那辆车忽然鸣了下笛,后车车窗降下去,露出谢不辞的脸。 温砚愣了两秒才走过去,没弄明白这辆车怎么开门,还是谢不辞给她开的。 今天谢不辞校服里套了件灰色的立领拉链毛衣,将脖子上的痕迹掩住了,脖领堆叠处坠了个银色拉链,看着怪好看的。 温砚坐进车里关上门,看了几眼,忍不住伸手勾了下谢不辞脖领悬挂的拉链。 “怎么突然换了车? 我都没认出来。” 谢不辞握住她的手,凑过来,躺在温砚腿上:“那辆控制台碍事,不能这样挨着,就换了这辆。” 温砚下意识抬头往驾驶座看了眼,驾驶位上不是昨天的司机,是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人。 女人面容和善气质沉稳,目光和温砚在后视镜对上,还冲温砚笑了笑。 温砚下意识也回了个笑。 谢不辞眸子掀了掀,胳膊探过去把前后排隔板升起来。 温砚不明所以,还以为谢不辞升隔板是为了睡觉:“你动作还挺快,昨天才说,今天人跟车就都换了。” “昨天你做题时就开始找了,不算很快。” 昨晚定下人和车,谢不辞让人早上五点来别墅见的面。 新司机不接触谢家,由她开工资,就职前签了协议,不会乱说话。 温砚问:“原来那个被辞了? 会不会太突然? 还有你这车,是新买的?” 谢不辞买得起这辆车,却不准备把钱花在这种无用开销上,半阖着眼回答:“人跟车都拨给谢承业了,这辆是租的。” 原来的司机是谢家养的,负责接送她上下学。 当初谢承业过来时却丢下她,先去接了谢承业。 从前谢不辞是不在意,现在动了换司机的心思,理由可以随时拿来用。 也是那天司机没来,她百无聊赖顺着路走,看见了在小巷子里揍人的温砚。 温砚还不知道自己在谢不辞面前已经掉马,她低头望着谢不辞那张踩着她审美长得,完美到挑不出错的脸,很想撩撩她的睫毛,手伸到一半又忍住了。 昨天快两点谢不辞才跟她发消息说到家,今早来得比她还早,也不知道一共睡了多久,困成这个样子。 指尖轻轻拨了拨谢不辞额前细碎刘海,温砚目光一定,在她前额看见一块已经淡化的淤青。 温砚打工那两年没少磕碰,一看就知道这淤青是消了好几天的模样,且刚出现的时候应该还挺严重。 跟谢不辞一起回老小区那天还没这伤,难道是谢不辞生日那天喝酒喝蒙了磕的? 磕这么严重? 温砚指尖无意识撩着谢不辞的发,发丝扫过前额,细细密密地痒,谢不辞忍不住伸手按在温砚手上。 “痒。” 温砚问她:“头上这伤怎么回事?” “不小心磕到。” “还疼吗?” 谢不辞枕在温砚腿上,抬眸看她,顿了两秒,语气稍有迟疑:“一点点?” 温砚哦了一声:“那怎么办?” “不怎么疼,不用管。” “好可惜,”温砚笑眯眯道:“本来还说试试亲亲能不能止疼,既然不用管那就算了。” 谢不辞眸子微动,枕在温砚腿上的脑袋挪动一下,默不作声摆正自己的脸,声音弱了些:“现在有点疼” “可以试试。” “试试止疼。” 第三十章第 30 章 温砚跟谢不辞和好了。 一班同学最先发现,她们早上一块儿进的班,回到座位上虽然没一直说话,但看气氛明显很融洽。 当初不知道怎么闹掰的,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和好了,班里同学好奇得不行,一上午都有人在偷偷观察她们。 方思卉也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几眼,觉得和好后的温砚和谢不辞,融洽的好像都有点过分。 谢不辞座位在最后一排靠墙,大课间跑完操回来,温砚半靠着墙站在谢不辞身旁,垂着头跟谢不辞说话。 不知道谢不辞说了什么,她忽然笑起来,伸手勾了下谢不辞领口悬着的拉链。 拉链晃荡着,她收手时又挠小猫一样,顺手挠了挠谢不辞下巴,谢不辞仰头看她一眼,攥着温砚的手按下去了,却不像是生气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点互动,看得方思卉脸红心跳。 谢不辞按着温砚的手好像没松开,就那么一直抓着。 可能她看得太久引起了谢不辞注意,对方淡淡抬眼看来,在她脸上定格两秒,又不感兴趣地收回去。 她们相握的手仍旧没松开。 方思卉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觉得谢不辞和温砚的关系好像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方思卉也有关系很好的闺蜜,相处时也很亲近,但总觉得谢不辞温砚跟她们的亲近 不太一样。 一中音体美都是选修课,每次都是四个班一起上,分别在周五周二周三,温砚选的是钢琴羽毛球和国画。 谢不辞晚半个月转学过来,音体美名单里都没她名字,这些课不去上也没人管。 要不是上次体育课下雨,要按班集中点名,谢不辞也不用去。 周五上午最后一节是音乐,音乐选修分声器乐,声乐分美声民族通俗,器乐种类多些,笛子中阮古筝手风琴钢琴。 谢不辞这次没跟往常一样留在班里睡觉,而是跟温砚一起去了钢琴教室。 除了摆在最前方的钢琴,教室里余下的都是电钢,一共三十多台,上课的却有五十多人,大部分都要两人合用一台。 温砚选课是做过背调的,专门选管得最松的老师,音乐美术都是坐最后一排刷题,体育下去点个到跑个圈,再找地方躲起来刷题。 她脑子不笨,但能拿到现在的成绩,也是挤出每个时间空隙,实打实做题做出来的。 大家对于钢琴课的兴趣还算浓烈,都喜欢往前排坐,温砚和谢不辞来得早,教室里还有不少空位置,她直接拉着谢不辞从后门进去,坐在教室左侧最后一排。 脑袋顶就是监控,这个位置恰巧是监控盲区,温砚以前就喜欢坐到这儿刷题,很有安全感。 她带了一张卷子,几张草稿纸,一根铅笔,坐下后就依次从兜里掏出来,一副准备开始做题的模样。 见过温砚在酒吧包厢刷题,音乐课写卷子已经不能让谢不辞的情绪有什么起伏了。 “你不喜欢钢琴?” “喜欢啊,”温砚转了转铅笔,语气随意:“不过喜欢也没用,我就是学了,也弹不起钢琴嘛。” 选修钢琴的同学有很多是上过两学期的,都会双手弹了,温砚现在也只能认清白键是什么音,认五线谱得数音,看简谱还得数键,弹琴只能一指禅。 她对于钢琴的喜欢,与其说是对音乐的兴趣,不如说是对钢琴背后附带的高雅与金钱价值,富庶生活心动向往。 谢不辞道:“你喜欢,我送你。” 轻飘飘的,像是在说送朵花,而不是价值十几万,几十万的钢琴。 几万块的手链,十几万的项链,谢不辞也确实说送就送。 “我可吃不了练琴的苦,”温砚眼睛一转,把话题绕开:“诶,谢不辞,你会弹钢琴吗?” “略懂。”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的略懂是略多少,她靠在墙壁上,眼睛盯着选择题,随口道:“那你给我弹个曲子听呗。” 做题时美人在侧弹琴,心情都会变好吧。 谢不辞没弹过电钢,指尖在琴键上按了两下,松软琴键和稀碎喑哑的琴音实在奇怪,让她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温砚抬头,目光落在谢不辞悬停在琴键的手指上。 谢不辞扫了眼控制面板,找到音量旋钮,敲着琴键调低音量,直到琴音在嘈杂教室里只够身边的温砚听见,这才停下。 她只想弹给温砚听。 跑了两遍音阶琶音开手,谢不辞调整坐姿,目光垂下看向温砚:“我要开始弹了。” 温砚暂时放下手里的卷子,饶有兴致地坐直:“我在听。” 谢不辞垂眸,指尖落在琴键上,一串好听的音符泄出来,缓和沉静的引子过后,琴音节奏开始变得欢快雀跃。 温砚不明白那些技巧的名称与难度,可看着谢不辞在琴键上跑动的灵巧手指,横跨的音域,快速落下的黑白琴键,也能看出这首曲子难度不低。 要别人来,估计会夸谢不辞弹得好听,专业些的,会夸谢不辞标准的技巧和情感。 可温砚不懂钢琴,也没什么音乐细胞,她只能看出厉害,听不出什么,曲目与演奏本身对她的吸引力,还没谢不辞本人来得大。 矜贵优雅的坐姿,黑白琴键上灵巧跳跃的漂亮手指,和谢不辞无形中流露出的从容沉静,不言自显的矜贵。 琴音复又变得轻缓,音符流动如同娓娓诉说,从温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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