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谁叫我欠你的呢?老师……”男孩从椅子上跳下,正欲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她回过头,看着女人问道,“对了,那五个问题都是真的吧?” 女人没有回答。 “呵……看来,你还是骗了他……” 第261章 临行前的托付 幽暗的深空中,孤独的红色星球在此飘荡。 它既没有母星系,也没有赖以生存提供温暖的恒星,距离它周围不到0.0026个天文单位的范围,便是那将世界阻隔的虚数空域。 这颗星球的存在,似乎有悖常理,它很孤独,孤独到只能自成一个世界,孤独到只能成为广阔虚数空域中一颗不起眼的砂砾。 但它依然兀自闪耀光辉,红色的外表带来死寂的错觉,而在其上,似乎却孕育着奇迹…… 于诸多世界而言,虚数空域完全是阻碍其与他界交流发展之壁障,但对这颗孤立无援的星球来说,虚数空域无疑是其最大之庇护伞。 纯净且无主的虚数能量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潮汐,令光在其中都难以穿行,除去星神的令使与阿基维利铺下的星轨,这里绝非凡人所能涉足的禁地。 但如今,这样近乎完美的天然保护伞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唰唰—— 似乎有一道身影正在虚数空域中疾驰着,他的速度很快,快到在空域边缘都能看见有一道微光在其中移动。 阿基维利的星轨显然并未覆盖至此,而能只身于虚数空域中行走,此人恐怕非令使莫属,亦或,他有着令使般的实力…… 轰—— 爆裂声在空域边缘骤然响起,须臾间又归于沉寂,一团熊熊燃烧、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烈焰从其中喷涌而出。 如果从星球的角度来看,绝对会把这当做一颗夺目的流星,但很可惜,即便站在下方,也看不到星空中的任何光景。 火光逐渐黯淡下来,但始终没有熄灭,仔细向着这团火看去,其中似乎有着一个面目狰狞的怪物。 “哈……哈……”灼烈的气息从他面庞的边缘喷出,如同火魔般的铁面仿佛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怒火。 “焚风……”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着,那似乎是某人的名字。 “焚风……”他凝视着眼前这颗红色星球,然而并未发现目标的丝毫踪迹。 “焚风!!!”怅然若失的怒意涌上他的心头,令其身上燃烧着的火焰又旺盛了几分,但紧接着,这份火焰又平息了下来。 他很清楚,任凭自己如何愤怒,都无济于事,那个金发的假面愚者戏耍了他,那家伙根本就不在这里! 自己这是白跑一趟了? 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心中满是不甘,耗费了如此大的精力,跨越如此范围的虚数空域,就这么算了吗? “噗……”一滴又一滴血液顺着他的面具滑落,但很快又被火焰蒸腾得一干二净。 所以,那个金毛小鬼骗他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着,他再次凝视着眼前这颗红色星球,与刚才仅为了寻找目标的心境不同,这一次他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古老的金色巨树屹立于血海与红色土地的交界,而在那巨树的根部,似乎有着芝麻大小的影子正在移动。 “这是……”嘶哑的声音疑惑道,“人?” ………… “景元将军,我再问一遍,你真的有做好准备吗?”幽囚狱内,凯文看着景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认真问道。 景元点了点头:“虽然我对凯文先生口中,通过意识手段以延缓魔阴身的方法很好奇,但眼下身处这幽囚狱……” 说话间,景元瞥向一旁,却见原本靠在墙脚昏死过去的罗刹已经挪了位置。 不知什么时候,瓦尔特已经把他挪到了先前凯文坐的塑料椅上,还伸出手鬼鬼祟祟地在前者胸口摸索着什么。 “瓦尔特,你……”凯文也发现了瓦尔特的不对劲。 感觉到身后的两股视线,瓦尔特动作突然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顺手检查一下。”瓦尔特打着哈哈,随机应变一把将罗刹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后者的脑袋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了咚咚脆响。 然而罗刹和个没事人似的,依旧睡得很沉。 “你们要开始了吗?不如景元将军就先坐这吧。”瓦尔特利索地拍了拍塑料椅上的灰,端到了景元面前。 凯文看了看瓦尔特,感觉他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看了眼地上的罗刹,又觉得没必要细究。 瓦尔特面色盎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自己刚才把当初三分之一张女装照片塞给了罗刹,为了让那家伙醒来后第一时间察觉,他还特地放了个好位置。 要是那家伙运气不好后续还被搜身,那他只能感叹自己运气好了。 至于为什么要做这事,瓦尔特觉得,既然自己都凯文都忍受过那种心情,同框的奥托凭什么不忍受,就算那家伙死了,不还有个长着同一张脸的吗? 看着瓦尔特如此主动,景元并没有多想,只觉得他有些急切,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而凯文,也好像一样。 景元在塑料前坐下,好心问道:“在下观二位似乎有些心急,如今罗浮局势暂且稳定,是还有什么事吗?” “是。”凯文承认道,“不日,我们将离开罗浮。” “如此雷厉风行么?”景元略感惊讶,他摩挲着下巴,思索道,“现今各司都在处理战后的善后事宜,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多余的人手,还请星穹列车再暂留几日,毕竟我们之间的约定还需要一个正式的场面。” 凯文摇了摇头:“不,你理解错了,星穹列车会留下。” “要离开的,是我们。”瓦尔特接过话。 “我们要去……处理下私人事务。”看着景元,凯文无比郑重道,“所以,在我们回来前,还请景元将军多多照拂他们一二。” 景元沉默了片刻,他想起还在长乐天漫无目的闲逛的那一男一女,暗中盯梢的云骑回报说,那两位的举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时机,又像是在等人。 “所以,亚德丽芬并非星穹列车下一站的目的地,而是你们的目的地,对吗?”看着面前的二人,景元问道。 “嗯。” “我知道了。”景元轻轻叹了口气,点头承诺道,“放心吧,丹恒本就是罗浮的一份子,星穹列车为罗浮付出良多,哪怕那东西现在还没给出,在下于心底也认同你们为盟友。” “多谢了。”凯文说。 景元没有客套,只是轻笑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缓缓闭上眼。 第262章 与“自己”的赌约 “感觉如何?”双手从景元的脑侧脱离,凯文平静问道。 “有些许梦幻……”微眯着眼睛,景元缓缓睁开眼眸,他抵着额头,淡然笑道,“让我想起当初金人巷那一带修面师傅的手艺了。” 凯文的嘴角微微抽动,合着自己刚才给对方来了个大保健? “呵呵,玩笑罢了。”景元摆了摆手,淡然轻笑,闲散的同时又正经起来,他轻抚着下巴,感慨道:“不过,这一切着实如梦一般,梦醒后,只感觉自己浑身轻松……” “和你想的不一样?”见对方这般反应,一旁的瓦尔特挑了挑眉。 “是的,很不一样……”景元点了点头,坦然道,“我原本以为这其中的过程会很复杂且纠结,但事实……却格外的轻松。” “当然,前提是你不存在抵触的思维。”这时,凯文突然接过了话,换来的却是景元久久的沉默。 “原来如此……”他长叹一口气,看着凯文问道,“所以你才会一遍又一遍的问我是否做好了准备?” “云上五骁的佳传我也有所耳闻,作为坚守那份情谊的最后一人,舍弃亦需巨大的勇气。”凯文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声音沉稳,“但若想要走向未来,就绝不能动摇。” 景元颔首致意,眼神微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只道出两字:“多谢。” “未来有什么打算?”靠在墙边,凯文双手抱在胸前,随意问道。 男人之间的交谈无需拘谨,况且景元允许自己对其意识进行操纵,身为堂堂罗浮大将军,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最大程度的信任了。 “未来么……?”景元轻声呢喃,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是短期之内的话,我想好好培养当今罗浮这代年轻人。” “既然符卿那么想坐将军的位置,那我便趁着这‘养伤’期间给她这么个机会;彦卿那孩子一心渴求剑首之位,但终归是小孩子脾性,或许哪天他变得沉稳,我才能真的放心吧;还有白露……说到可培养之辈,我观太卜司的卜者青雀,还有云骑新兵里的素裳,虽说很有个性,但都是不错的可塑之才……” 听着景元如同打开话匣子般自顾自的长篇大论,凯文与瓦尔特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延缓魔阴身的到来后,这家伙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为罗浮的未来着想? 他真的,我哭死! “那之后呢?”瓦尔特忍不住问道。 “之后么?”原本滔滔不绝的景元突然停了闸,他长舒一口气,悠悠道,“或许我会默默无闻地退休吧……然后,离开罗浮。” “离开罗浮?”瓦尔特有些惊讶,但又觉得并没有怎么样,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选择的人生,说不定景元也有自己的心之所向。 “谁知道呢?”景元淡然笑道,“但在一个位置上坐久了,的确会有些乏了。” 说话间,景元的眼中有着些许怀念:“我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总是嚷嚷着长大要成为一名行侠仗义的巡海游侠,不曾想到自己最终却接下了这将军之位……” “但未来,总归是有些机会了……”景元看向二人。 “祝你好运。”凯文说道。 “谢谢。”景元也点了点头,“你们才是……” “那么……”凯文站直身子,拍了拍肩上的灰,幽暗的传送门在他身侧开启,“我们也该回去了。” “对了。”二人正欲离开,景元蓦地开口叫住。 凯文脚步微顿,侧过头,却听见景元语气严肃:“关于凯文先生之前拜托我的那件事,元帅飞书,她说届时会亲自回信于你。” “所以,我希望亚德丽芬之行你能平安而归……” “我知道了……” ………… 子夜,浥尘客栈前的茶桌畔,自幽囚狱归来,二人便一直留守于此。 望着远处街道上依旧不减的人潮,耳旁响起的虫鸣与上空星槎的噪音,瓦尔特软绵绵地抬起手,不禁打了个哈欠。如此看来,还是仙舟人的精力更为充沛啊。 实际上,并不怪瓦尔特略感疲惫,自叹不如。 试想,若随便找出一位仙舟人,让其像他们一样连续三天不停赶路、帮忙、拯救世界,恐怕早就两眼一黑、双脚一蹬、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吧。 无名客命中注定劳累如此,着实难以想象当初阿基维利时期的先辈无名客是如何度过的。 瞥了眼一旁白发苍苍、年逾五万岁的老人,其神采奕奕的模样,瓦尔特不禁心生感慨,与前者相比,仿佛自己在变年轻的同时又并未完全年轻。 从这家伙登上列车起,他就没见过对方睡过觉,这什么劳模体质? “人类清醒时的活动会因为各种因素造成神经元中DNA的持续性损伤,睡眠则可以唤醒DNA的修复系统。由于奇美拉计划,我体内融入了大量崩坏兽的因子,相较于崩坏兽,律者显然更具“人”的特征。” 凯文半靠着椅背,随意回着瓦尔特的内心吐槽,透过路灯散发着的微弱光芒,他将手中那枚魂钢制的逐火之蛾徽章缓缓举起。 徽章反射的银色光芒映照在他的面庞,恰似皎洁的月色,清冷而静谧,虚幻却真实。 瓦尔特没有在乎凯文说的睡眠理论,盯着这个徽章,不知为什么,他反倒不怎么困了:“所以,这就是致使你前往亚德丽芬的原因?” “可我越来越怀疑这是个陷阱了。”对于自己的顾虑,凯文直言不讳。 那被抹去的拥有者之名,那刻意指引的失落之地。 他忘不掉自己看到的红色的世界,金色的巨树,滔天的烈焰,虚幻的巨人,以及那切身实感的巨大金色十字。 你会以最凄惨的结局死去…… 白发女孩的话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 “死么?”凯文轻声喃喃。 “什么?”瓦尔特有些没听清他在讲什么。 “没什么。”凯文微微摇头,他收起徽章,将双手背在脑后,平靠着椅背,缓缓阖上眼眸。 人工草丛中的虫鸣,远处街边的熙熙攘攘,头顶星槎的飞驰,与临近客栈内同伴们的酣睡,周围的一切对他敏锐的感官而言似乎并不怎么嘈杂了。 “你在顾忌,对么?”突然,脑中声音毫无预兆地发言。 然而,凯文对此却已司空见惯,这种情况似乎已出现过一两次,只是这一次,他依旧未作回应。 然而,脑中声音并没有因为前者的沉默而沉寂下来,这一次,它用着凯文的声音说道:“我们来打个赌吧。” 脑中声音愈发反常的主动状态令凯文眉头微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仿佛变得理性且怪异,这让他不得不警惕。 白发女孩曾说其是来自未来的启示之音,但最终五选一的结果又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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