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排黑西装忽然进来。 领头的是个女人,穿着和服,一副尖酸刻薄相,“家主的绯刀丢了!搜!” 夏知:“…………” 夏知指着墙角:“那个吗。” 黑西装和女人都看到了和垃圾在一起的绯刀。 曾经精致高傲的武士刀现在灰不溜秋,和垃圾争相辉映。 女人:“…………” 黑西装:“…………” 夏知淡定的打包行李:“那就物归原主了,刀在那,自便。” 女人忽然用很大的嗓门叫了一声:“就是你偷了家主的刀!!人赃并获!把人关起来!!” 夏知暗骂了一声草,只觉得顾斯闲真他吗有毒。 强取豪夺甚至他妈的都不想演一下!这么敷衍! 妈的就说顾斯闲对他心怀不轨!比贺澜生还不要脸! 夏知一脚踹开窗户,翻了出去,少年穿着雪白的和服,踩着木屐,偏偏动作灵动,扑出去的时候,像只雪蝶。 夏知直接翻向顾雪纯的房间。 “别费力气了。”身后的女人冷笑,“小姐早就被家主支出去了,偷刀贼,没人会护着你!” yoky说要参加的晚宴……原来是这样!! 夏知没怎么出过房间,对地形一点也不熟悉,但顾宅真的大,各种假山流水的,躲躲闪闪,倒还真让夏知把那堆人甩开了。 他躲在假山里面窝着,因为身体还没好透,额头上覆着一层 群 主 小 颜 第三十二香 夏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身上的香味出卖的跟个透明人一样了,依然努力的东躲西藏。 透骨香气如影随形,沾染在花草上。 夏知觉得自己方向感一向很好,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顾宅走着走着就晕头转向。 他走走就要歇歇,最后把自己转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 夏知懊恼的看着红墙,红墙不高,他以前肯定能翻过去的。 现在是晚上。 他看了看,旁边有个院子,不过跟小红墙比,这个院墙非常非常高,是属于夏知就是之前那样一把子力气,也翻不过去的程度。 顾宅建造的十分日式,也很大,整体还是园林式的,这个怪异的高墙院子,显得很奇怪。 夏知正探头探脑,冷不丁的听到后面有脚步声—— “会不会在那边?” 夏知:“!!”追过来了! 脚步声逼近了,他看见院墙门没关——破破烂烂的木门,半敞着,欲拒还迎。 夏知咬咬牙,窜到院子里进去了,火烧屁股一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他一边藏一边观察这个院子,想找找有没有后门。 结果发现这院子——应该是院子吧。 四面是跨不过的高墙,但是内里高屋建瓴,竟然十分华丽,假山池塘,温泉浮响,而且建地面积居然特别大,能跑足球场了。 夏知一边看一边吐槽有钱人真是奢靡。 夏知找半天没找到后门在哪,想摸回前门的时候愣住了。 前门锁死了。 而那个用刀陷害他的男人,正站在紧闭的门后,对着深夜浮动的月华,盈盈的望着手中绯刀,和服的衣袂被风吹起,让他显得温和又风流。 高墙切割了门里与门外,将一切有关透骨香的艳色风流,都锁在这一墙之内。 之前,顾斯闲年幼的时候,不太懂为何要在顾宅建造这高墙。 现在,他懂了。 这是专门为透骨香主打造的。 高墙之内,没有风能带走透骨香的半分余味,为卑贱者所寻。 而现在,透骨香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夏知就看到男人微微抬手,绯那锋利的刀尖就指向了自己,盈盈月华落在绯色刀上,让人感觉刺骨的寒凉。 顾斯闲笑的斯文儒雅,狭长的眼瞳映着薄光,“抓到你了。” 被男人看似温柔,却隐秘的眼神钉在原地,夏知脊背发凉。 他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危机感依然让他后退一步:“你……你知道,我没有偷你的刀……” “嗯。”顾斯闲轻笑了一声,“是我送你的刀。” 夏知愤怒:“那你派人抓我!!” 顾斯闲:“兜了一圈,顾宅是不是也还不错呢。” 夏知一楞,没想到对方往这个方向说,很无语:“……别告诉我你整这出戏码就是为了报复我说了句不喜欢你家的院子。” 但心情微松,吓死他了……如果是这个的话还好…… 然而这口气没松完,就听顾斯闲笑了——“当然不是。” 他望着僵硬的夏知,笑意不减:“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地方了,夏知。” “当然。” 他在少年收缩的瞳孔下,不紧不慢的立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这里半步。” “……你说什么?”夏知第一反应:“你凭什么?!” 顾斯闲说:“我在通知你。”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你这是非法囚禁……” “没有人会知道的,小知了。”顾斯闲学着顾雪纯叫他的称呼,亲昵的,温柔的。“你想和ゆき结婚吗?想的话,也可以的……你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提,我会统统满足你的。” 顾斯闲:“不过,你之前也说过,要和ゆき分手。” 夏知觉得骨头发寒,他后退一步又一步,“你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意思是,你现在是顾家最贵重的人。”顾斯闲语调柔软的说:“你可以向顾家提出任何你想要的条件,摘星星摘月亮也没关系,只要你人在这里……什么都可以。” 夏知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他说:“我不要你们顾家给我摘星星摘月亮……” 夏知说完恶心了一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还摘星星摘月亮,什么哄小孩似的鬼形容。 夏知定定神:“我不要你们顾家做什么,我也不要你们顾家的东西……刀我没有偷,你放我走。” 顾斯闲但笑不语,显然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和ゆき结婚也很好的,小知了。”顾斯闲看着像个困兽一样不知所措,一个劲的往他身后的门上瞄的夏知,忽然说:“ゆき那样喜欢你,你来顾家,也是顺理成章,不然……” 夏知盯着他:“……” 夏知现在感觉自己像活在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里,这里每个人都戴上了奇怪又诡异的面具,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着最莫名其妙的话。 让他无法理解的话。 顾斯闲温和的说:“不然的话……小知了,也不想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夏知一个激灵:“……你在开什么玩笑……” 顾斯闲:“顾家是做什么的,小知了应该也有一点耳闻吧。” 夏知想起了对方的身份——恍若漂浮高空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往下坠落,眼底终于有了惶然。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要杀了我吗。” ——为什么? 周围被高墙困住的透骨香气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惧,它在高墙内横冲直撞,却毫无用处。 顾斯闲想,原来传言说,能从透骨香中感受到主人情绪这件事,竟是真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混杂着恐惧情绪的香味,也非常让人沉醉。 胆子有点小呢。 也是,小知了才十八岁,还有些天真烂漫的年纪,应该哄着。 不过,哄是之后的事情,现在要做的,是要让可怜的香主接受现实。 “怎么会,我说了,小知了现在是顾家最贵重的人了。”顾斯闲微笑说:“比任何人都珍贵。” “只是把你的社会身份杀死而已。”顾斯闲开了个并不有趣的玩笑,“做一些无足轻重的意外……然后,小知了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顾斯闲一边说,一边收了刀,慢慢接近夏知。 “……给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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