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了。 高颂寒吻了吻夏知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半晕厥的少年抱在怀里,解开他脚腕上的锁链,披了件衣服起来,拿起一边的平板,开始翻报表。 肉/棒插在少年的屁股里,丝毫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 夏知再模糊醒来,感觉屁股涨涨的满满的,稍微一动就会撞到前列腺,让他本能般开始受不住的哆嗦。 而他竟是赤身裸/体被高颂寒抱在怀里的。 两个人肌肤相贴,比所有人都亲密。 夏知一瞬几乎反胃到作呕,却毫无办法,他只能哆嗦着说:“拿……拿出去……” 高颂寒唔了一声,把少年稍稍抬起来,粗大的肉/棒拿出了一些,在夏知以为高颂寒要彻底拿出去的时候—— “噗呲。” 高颂寒把肉/棒插进了他的花腔。 “啊——” 夏知被迫紧紧地抱住了高颂寒的肩膀,身体死死贴在高颂寒胸膛上,眼泪汹涌而出,嗓音嘶哑着哭,“不要不要……疼,疼……” 高颂寒于是不紧不慢的抱怨着:“都肏了一夜了,只只怎么还是这样娇气。” 夏知哭得满脸泪花,“求求你,求求你高颂寒,你拿出来,你拿出来……” 高颂寒微微侧眼看他,眼尾勾着漠然,他淡淡说:“只只,我是不是说过,我们结婚了?”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他喃喃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在此之前,夏知的脑海里甚至没有男人可以结婚的概念。 “只只忘了,这里是美利坚了吗。”高颂寒贴在他耳边,低沉说:“同性恋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夏知崩溃说:“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结婚,结婚要签字的,我没有同意,我没有和你结婚——呜呜呜疼,疼,不要动,不要——疼——啊——” 夏知几乎被花腔里乱动的大东西折磨得惨叫起来,却被掐着腰,毫无办法的被固定在高颂寒的几把上。 “只只怎么没签字呢。” 高颂寒拿出了一张夏知非常眼熟的文件,“这不是只只的签字吗。” 夏知睁大眼睛看了——是那份高颂寒让他签的法文文件!! ……但那个时候是为了绿卡……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只只不知道吗,想要绿卡,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个美国人结婚啊。” 却让夏知遍体生寒。 “只只和我结了婚,现在也是美国人啦,开心吗。” “以后就和丈夫住在洛杉矶,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吧。” “不要!!” 夏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伦敦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只只穴好小。”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哭嚎。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 如果高颂寒……没有告白就好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朋友就好了。 他们会一直……很好很好吧。 但他很快就又被迫想起那些淫靡的画卷,那两次无声无息不留名姓的强/暴。 于是他又觉出赤诚之心被拉扯践踏的疼痛来。 高颂寒从来都不是朋友。 自始至终,高颂寒都是背着枪的猎人。 他把捕杀猎物的猎枪藏在暗处,偶尔露出一丝温柔做诱饵,一点点将他这个天真的猎物困进了坚固的兽笼。 而猎物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猎人单纯的爱护着。 夏知忽然想到了邻居家以前养猪,好像也对猪很好,无论是饲料,还是关照。 毕竟饲养它的时候,是不会馋肉的。 但宰杀它们的时候。 猩红的血染在刀上,猪疼得嗷嗷惨叫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也未见人有半分留情。 他虽然比猪聪明点。 但好像也就那样吧。 当屠刀落下的时候,其实都没差别。 …… 后来,大概是公司的事情真的很多,又或者是高颂寒给他们两个安排的结束了。 高颂寒不再每天都高强度的肏他,会去公司处理事情。 夏知就被关在了这栋很靠海的别墅里。 Yuki的银链,他的签证也都被高颂寒没收了,夏知没去要,他知道不可能要的回来。 高颂寒偶尔会给他戴上锁链,不过他倒不像是为了锁住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漂亮,当成一种夫妻情趣。 这链子上的锁夏知自己也能打开。 别墅的防守其实不是很严谨,也没人看着他。 夏知之前房间里的东西也都带来了,完美复刻的纽约的那间公寓夏知的房间,连球星海报歪斜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那依然是夏知的卧室,衣服也都在。 夏知有一次偷偷跑了出去,这不是很难。 然后他很快发现,是他太天真了。 他在洛杉矶人生地不熟,只能去找警察,笨拙的描述自己的现状,然后表示自己是偷渡客,请人带他去大使馆。 但是警察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杯热茶,让他坐下。 然后夏知就等来了高颂寒。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用流畅的英语和警察谈话。 “我的妻子生了病,总认为自己是偷渡客,要回中国去。”他说,“麻烦你们照顾了。” 警察毕恭毕敬,“应该的,高先生。” 然后夏知恍惚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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