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到时候,镇子上第一个有圣诞树的就是我们家!” 帽子暖呼呼的,夏知刚想说什么,宴无微就裹起他的手,“外面好冷,怎么不戴手套呀。” 夏知:“切菜呢,戴什么手套……” 宴无微把夏知往屋子里拉:“我来切吧!夏哥今晚要做什么?” “……少献殷勤了……别以为这样我今晚就让你睡主卧……土豆。” “呜呜呜,可是一个人睡好冷,另一个房间暖气坏掉了诶,夏哥。qaq。” “……” “这个雪松就扔这儿了??” “哎呀,先扔着,我来切土豆啦,夏哥我好饿哦,我的蓝莓蛋糕好了吗?” “没做。” “嘿嘿我看到啦。” “……” “好甜喔,夏哥加了好多糖!” “……太甜了吗?” “不不不,刚刚好哦。要尝尝吗?” 夏知把视线从加了致死量糖份的蓝莓蛋糕上移开:“不了……” ———————— 颜 小 第218章bloodX30颜 第二天,夏知是被外面的吉他声吵醒的。 夏知:“……” 他摸了摸被子。 被窝里另一个人不见了,只还有一种依稀的温暖。 夏知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起来,看了一眼宴无微削得木头三角钟——凌晨五点! 凌晨五点在外面弹吉他!!! 妈的,就算邻居离得远听不到,也他妈不能这么嚣张吧!!! 夏知满腹怨气的起床。 地上铺着的绵软地毯是宴无微亲自挑的,毛毛很厚实,很软,亲自踩上去也热乎乎的。 他拉开窗帘,猛得推开刷了新漆的窗:“宴无微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夏知微微睁大了眼。 不过一夜,整个小镇银装素裹。 晨曦破晓,院子里一棵圣诞树披着薄薄地雪花,缠绕着闪闪发亮的灯火,圣诞袜、各种颜色的礼物,娃娃,姜饼,顶端一颗星星发亮。 两个雪人手拉手在圣诞树下面。 一只雪人戴着红色毛线帽,还戴了黑色假发,眼睛是两枚扣子,鼻子是砂糖橘,嘴巴用毛线细细的勾勒出嘴巴,戴着红格子围巾,两个绿手套,憨态可掬。 另一只也差不多,只不过披着金发假发,戴着鹿角帽,背上还背着吉他。 同样戴着小鹿角的宴无微拿着吉他对他用力挥舞,“夏哥!昨晚下雪啦!!” 他脸上还贴着贴纸,笑起来的时候琥珀眼睛弯弯,冬日清晨凛冽的寒风,也吹不灭他眼里灿烂的光火:“今天我们去看日出呀!” “……” 夏知看到,也许是堆了很久的雪人,宴无微的手都冻红了。 …… “大冷天的看什么日出……冻死了……” 夏知咕哝着说着,被宴无微裹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软软的毛线帽,再绕上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带上了那辆破旧的吉普车。 “这车真的好难开哦。”宴无微抱怨着,“还漏风,我下次把我的车开过来吧,夏哥。” 夏知想起宴无微城堡里那排豪车,没吭声,只无意识地抓了抓兜里的东西。 “你看把曲奇冻得。”宴无微指着副驾驶上打哆嗦的狗:“你看它冷的,哆嗦成这样——夏哥,你虐待自己没关系,干嘛虐狗啊。” 宴无微对曲奇亲昵的笑:“是吧曲奇?” 曲奇尿都快被宴无微吓出来了,抖成筛糠。 夏知:“你少欺负曲奇。” 宴无微委屈:“我这怎么能是欺负它呢!我这是在为它着想!” “你肯定吓唬它了。” 夏知肯定的说:“不然为什么这么怕你。” “别让我逮到你欺负它的证据。” “它这怎么能是怕我呢?明明是车漏风冷的……”宴无微嘟哝:“夏哥净冤枉好人。” 夏知看看宴无微的手,还泛着红,他嘴唇动了动,又什么都没说,只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对于宴无微,其实他还是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要这样和宴无微过一辈子吗。 夏知其实没有想过的,他大概是想查出别墅里的凶手,然后…… 然后怎么办?甩掉宴无微吗。 夏知闭了闭眼,他想到了那棵亮闪闪的圣诞树,想到被邻居祝福时,青年泛红羞涩的脸。 日出的地点在海边,潮水起起伏伏。 六点钟,天蒙蒙亮,太阳从海平面一跃而起,海面上的云霞被渲染成耀眼的金红色,青绿,紫金,迷迷蒙蒙,海天绚丽的一色。 吉普车停在一旁,宴无微兴奋说:“夏哥!!你看,太阳出来啦!” 曲奇:“汪汪汪汪!” 夏知:“……突然来看什么日出。” “那天搬雪松回来的时候。”宴无微笑眼弯弯,“觉得这里的日落,真的好漂亮啊。” 他脸颊泛着红,认真说:“但是日落好像又不是很好。” 夏知困死了,但又不得不承认,日出确实很美。 是一种生机勃发,黑暗被驱散,白昼刚刚开始的极端美丽。 “不想和夏哥一起看日落。”宴无微说:“想和夏哥一起,看一辈子的日出。” 夏知侧眼看了宴无微一眼,忽然叹口气,他说:“伸手。” 宴无微:“?” 宴无微茫茫然看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忽然有点想笑,因为宴无微的表情有点像一脚踩空。 就好像觉得他一定会喜欢日出,会说点其他的,结果他什么都没说,晃了一下似的。 宴无微茫然的伸出了手。 初生的太阳光落在他灿灿的金发上,那头金发更透,衬得皮肤也更白。 夏知把放在兜里攥了一路的冻伤药膏拿出来,握着宴无微的手,仔细的给他泛红的地方涂上。 冻伤药膏的味道有点重,夏知眼睛有点被刺激,稍稍眨眨眼,倒也没怎么在意。 “手以前是不是经常冻啊。”夏知把药在他手上红肿的地方揉开,问。 少年的语气是有点不满意的——就像那时他窝在院子的摇椅上,邻居家白人小女孩过来,问他要草莓吃。 他就把书从脸上挪开,有点懒懒散散的,带点嫌弃说:“你们家没有啊。” 然后把篮子里的草莓都给了小女孩。 …… 宴无微慢慢的点点头。 “你不是富二代吗。”夏知把药膏放到宴无微兜里,姿态就像在放一张价值百万的黑卡:“富二代也会冻手啊。” “我知道了。”夏知单手插着兜,点点头,“是没人疼的富二代。” 宴无微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嗯呐。”宴无微笑着说:“是没人疼的富二代,像狗一样呢。” “好可怜哦。”夏知说:“那我可以把你牵回家吗。” 夏知想了想说:“跟我回家后,就不会再冻爪子了。” 宴无微伸着红通通的手,大煞风景:“可这次是在夏哥家冻得诶。” 夏知:“。” 夏知:“那我走?” 下一刻,夏知被青年拦腰抱住。 青年金发凌乱的贴在脸侧,他紧紧抱着少年。 太阳烈烈升起,灿灿阳光万箭般射向人间,藏于暗处阴冷嘶嘶的毒蛇把自己抻开,在阳光下曝晒,他缠绕着自己的爱人,哀声说:“不要走。” 没有心的毒蛇分辨不清爱情与剧毒的差别,它只缠绕着他的爱人,爱情也给他,剧毒也给他。 有关他的诸多一切。 全都给他。 少年仍不知毒入骨髓,病以膏肓,是以握住了他揉了药的手,又摆出有点讨厌嫌弃的样子来,“丢不丢人……” 过会又说:“那你把你想开的车开过来吧。” 夏知说:“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挨冻了。” 他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小声说:“会对你好的。” 宴无微望着少年,他仿佛听到了一种萌动的声音,悄悄的,像海水在涨潮。 他被少年这样注视着,如同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他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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