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个事情。 他喉结滚动,拿起毛巾继续给夏知擦身体。 不能把夏知放到水里,透骨香融于水会引人发疯,他会控制不住把夏哥肏坏的。 他这样想着。 然后慢慢把少年抱紧了。 “夏哥……”他亲密的,裹缠着怀里昏沉的少年,喃喃说:“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虽然他一直不太懂,但一直这样,也很不错。 把少年的身体擦干净,裹上毛毯,躬身放回床上,再盖上被子。 少年脸颊红红的,有点像苹果,宴无微没忍住,又吧唧亲了两下。 少年眉头无意识的皱起来:“……” 宴无微笑了,忽地一顿。 他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宴无微眯起眼睛,慢慢直起了腰,他顿了顿,随意拉开柜子,从里面塞着的厚厚被子里抽出了一把枪。 青年随意扯开了保险,抱怨了一声:“好烦哦。” 真是讨厌的苍蝇。 …… 夏知渐渐习惯和宴无微睡在一起了。 那个碰到宴无微就会恐惧的奇怪心理障碍也随着日夜相处渐渐消减。 夏知也不太排斥和宴无微做爱了。 宴无微确实很听话,在床上对待他也很温柔,能纾解夏知的情动,又不会太疼,而且宴无微每次做完都会抱他去浴室清理,每次夏知感觉自己黏黏糊糊的睡着,第二天起来都清清爽爽的,然后往往他醒过来都快日上三竿,宴无微带着早早做好的饭到卧室来喂他吃。 夏知吃完饭,就下楼在院子里看史密斯先生留下来的手记,宴无微就会悠闲的抱着个吉他弹一弹。 频率大概一周两三次,宴无微一般一晚只会做一次,因为再往下做夏知就喊疼了。 …… 夏知心里甚至大概找好了回城堡的理由。 之前宴无微抱怨破吉普开着不顺手,漏风还冷,但他给对方抹过冻疮膏,跟他说可以回城堡把开他自己的车的时候,对方反而充耳不闻了,每天开着那辆嘎吱嘎吱的破吉普去买菜,然后回来就哭着说手好冷哦,身上也冷,缠着夏知抱着他给他在床上涂冻疮膏。 几次还行,天天这样,就太过分了。 夏知决定用让宴无微回去取车的理由回一趟城堡。 到时候宴无微去取车,他就去探探那个地下室的虚实。 一个人去其实是很不明智的,容易翻车,夏知思索了一下,把之前麻狗的麻醉针翻了出来,带在了身上。 他现在身体没以前好,硬跟人打肯定是打不过,但有麻醉针,就会好很多。 一切似乎都在计划中,但变故发生在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夏知做了一天的城堡地下室探险计划,把地图背了个滚瓜烂熟,脑子累的要死,宴无微缠着他想做,被他拒绝了。 宴无微虽然有点委屈,但也妥协了。 这一晚本来是很安静的。 但是夏知半夜被尿憋醒了,起来想上个厕所,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夏知揉揉眼,想宴无微也去厕所了吗。 夏知走到厕所门口发现没人,想起来二楼的厕所昨天有点漏水,冲水的也坏掉了,还有点奇怪的味道,宴无微还没修。 夏知打了个哈欠,想,不行就换个新马桶吧。 他穿着厚厚的棉拖,转身下楼,奇怪的是,一楼的厕所也没人。 夏知从厕所出来,洗洗手,稍稍清醒了一点,他有点茫然的想,宴无微干嘛去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看到落地窗外的小花园里,有影子闪过。 夏知眯起眼睛,他往那边走了几步,张口想喊宴无微,随后蓦地顿住—— 他认出来了,花园里的,的确是他的男朋友,宴无微。 他那个,胆小爱哭爱撒娇很听话的……男朋友,但是—— 清冷的月光落在青年脸上,曾经柔和美丽,爱哭的可怜青年,此时琥珀色眼瞳映着泠泠月色,手中的枪泛着冰冷的浮光,整个人有一种毒蛇般锋利阴冷的气质,一霎令人遍体生寒。 寒风吹动他的衣角,他面无表情,扣动了扳机。 “砰。” 消音手枪,闷闷的一声。 夏知僵硬的把视线挪过去,看到了一个黑影倒在了血泊里,那一枪似乎正中眉心,是以他的……是碎裂的。猩红的血被月光照成单薄的黑白二色,被刷了防水漆的蓝色栅栏此时也黑的令人作呕。 但宴无微未曾对这残暴可怕的场景落下一滴惧怕的眼泪,他只歪了歪头,掸了掸衣袖,袖口微微下卷,露出细白手腕上那狰狞的两道疤。 月光照耀着青年美丽而优柔的脸——一直以来,夏知都觉得这张脸是爱哭的,柔弱的,笑起来也孱弱的。 但此时,夏知忽然发现,其实并非如此。 宴无微弯起唇角时候,也可以笑得这样轻蔑。 …… 夏知头皮都要炸了,他呆呆的看着宴无微,仿佛看着另一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刚开始学习一门外语,一开始一无所知,只磕磕绊绊,从一堆长短错落的句点中摸索熟悉的只言片语,它们像黑暗中闪烁的电光,只一瞬灵光一现,马上又无影无踪,但那一霎有如管中窥豹,足以让夏知看清那淋漓滚烫的鲜血和冒着热气的獠牙,让他牙齿骨头都渗出绵绵密密的寒意。 这一刻,之前所有的恐惧,都变得有迹可循。 他慢慢地,慢慢地往后退,他感觉大腿都在发抖,但超乎寻常的理智和一种扎根于恐惧的恐怖求生欲令他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咪。 他慢慢的上了楼,躺在失去温度的冰冷床上,他觉得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他其实刚刚没有想上厕所,他其实刚刚一直一直躺在床上。 夏知觉得被子都是冷的,他脑袋嗡嗡的,他几乎无法思考,为什么他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老房子隔音不太好,没多久,他就听到重物被拖拽的声音。 ——宴无微……在拖什么? 第228章BloodX40颜 夏知大脑凌乱的闪过了那一地的血,还有那倒在血泊上的尸体。 他的牙齿慢慢的颤抖起来。 随后他听到了青年哼着轻快的歌声。 声音很轻,仿佛怕吵到人似的,但依然能听出腔调里的轻松愉悦。 宴无微把那个东西拖到了什么地方。 随后,夏知听到了……砰砰砰的声音。 一声一声,很重,却很有频率,有点从从容容的优雅。 让夏知想到了以前住外婆家的时候,村口有个杀猪的。 屠夫有把锋利又重的拆骨刀。 它被屠夫拿在手里,狠狠砍断菜板上柔软血肉和坚硬骨头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沉重的,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鲜血迸溅很远,屠夫脸上都是血。 但屠夫脸上的表情是漠然的,无所谓的,甚至还会因为有了一单生意,而带着愉悦的微笑。 夏知感觉那一声一声不是宴无微砍在菜板上,而是砍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和血,骨头和肉,一同战栗,一同冰冷下来,仿佛只有这样冷,这样冷,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从忧怖中生出的好奇—— 所以宴无微…… 在剁什么……? …… 这个闷闷地声音蔓延到很久才停。 随后夏知听见宴无微轻快的歌声,还有哗啦啦的水声,好像是在洗澡。 夏知慢慢闭上眼睛,没多久,他听见轻轻的脚步声,有人上床了,被热水浸泡过的温暖的身体拥住了他,像蛇一样,紧紧缠着他。 夏知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崩溃的大叫出来。 他浑浑噩噩的,四肢发软的被抱在宴无微怀里,他嗅到了玫瑰花的香甜味道,还有那股他熟悉的,时常在宴无微身上闻到的,此时隐匿在玫瑰花味儿后,带着点铁锈味的…… 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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