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谈论天气一样,不轻不重的抱怨着,“夏哥又瘦了一点呢。” 管家看看周围隐没在暗处,对着少年虎视眈眈的野兽们。 少年脚踝上的铃铛里有一种吸引野兽的特殊香味,摇晃起来的声音也对野兽有剧烈的刺激。 他看着宴无微对少年爱不释手的样子,顿了顿,轻声说:“宴先生,您这样刺激他,对他的身体很不好。” 宴无微顿了顿,他歪歪头,“……会吗?” 管家望着在宴无微怀里失去意识的少年,点头。 “可是夏哥很不听话诶。” 宴无微不太高兴的说着,“不这样做的话,他总想着抛下我。” “……” 管家说:“少爷……可能只是太害怕您了。” “……” 青年微微一顿,半晌,他说:“害怕不好吗。” 宴无微笑吟吟说:“害怕才能听话呀。” 管家:“……” 管家轻声说:“……但少爷是您的恋人。”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他:“……” 管家意识到这是宴无微不高兴了。 一般这个时候,他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惹K生气,后果是很严重的。 花园里鲜艳玫瑰正缺花肥。 但他看看宴无微怀里无意识发抖的夏知,终究决定多说一句。 管家:“……恋人的话,和要杀死的敌人,以及……要驯服的畜生,是不一样的。” “……” “我当然知道。” 宴无微语调平静说:“可是夏哥自己说不要当恋人的。” 他似乎浑不在意,语调却仿佛又有着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的起伏和怨恨,“是他要和我分手的。” 管家沉默半晌,婉转说,“所以才是恋人啊。” 宴无微一顿。 管家努力露出微笑,“……宴先生,恋人之间,怎么会不吵架呢。” 宴无微盯着管家。 被那双毫无感情的琥珀眼瞳盯着的时候,压迫感是极强的,因为那感觉仿佛并不是在与一个对话,而是在与毒蛇交涉。 管家额头微微浮现冷汗,但他依然很镇定的说:“……少爷可能没有办法接受您杀人的行径,也没有办法接受您的身份,但……他不接受这些,并非代表不接受您。” 宴无微眯起眼睛,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只语调懒懒的:“继续说。” “少爷之前……不是接受您了吗。”管家说:“说明少爷对您还是有感情的。” 宴无微歪歪头:“……” 他仿佛思索一样,轻慢的说:“那我要怎么做呢。” 管家轻轻松了口气,他说:“您不要逼他太紧,也不要让他太害怕您……” 宴无微懒散的听着,就好像在聆听一艘漂浮在海水上的纸船,发出即将被水浸透的声音。 等管家说完。 “这样。”宴无微笑眯眯的:“但做过的坏事,要怎样让夏哥当作不存在呢。” 管家:“……” 宴无微依然微笑着,眼瞳却十足漠然:“夏哥不会接受我杀人,也不会接受我的身份和我在一起,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说不要了,就一定不会要了,他想丢掉我,就像丢垃圾一样。” 青年貌美至极,像一朵剧毒的食人花,他轻飘飘的说:“像夏哥这样无情的人啊……就得让他深刻地知道……丢掉我的代价才可以。” 他笑起来:“这样子,他就再也不敢啦。” 管家:“……” “但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宴无微舔舔唇:“要是夏哥受不了我的手段,真的要坏掉了。” “我就让夏哥忘掉吧。” 宴无微语含笑意:“让他乖乖的,继续和我做不吵架的恋人好啦。” 管家:“……” 管家忽然意识到,宴无微是没有同理心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那多情优柔的画皮下,拥有着惊人的,冰冷的理智。 他总能一眼看穿人心关键所在,谁也不能迷惑他。 ——连他自己也不行。 也许他自己也曾设想过和夏知的可能,就像管家现在做的——试图给宴无微画饼——”也许你温柔对待夏知,他就会回心转意之类。 但是宴无微无法被这些谎言欺骗——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不可能。 他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不懂爱恨,所以也不会被海市蜃楼般柔软的温情蒙骗。 他只清晰明确的知道,用什么手段能快速简单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没有感情,所以他不在乎夏知对他有没有感情——夏知回应他温情,他就装乖卖巧,楚楚可怜,柔情似水,夏知发现真相要抛下他,那他就露出獠牙和剧毒,直白残忍的令夏知清晰的知道自己该对“恋人”回应些什么。 “当然,我很希望不用催眠,也可以这样。”宴无微亲昵的蹭蹭怀里的少年,温情脉脉说:“我一点也不想让夏哥坏掉。” * “啊……” 粗大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身体。 夏知眼泪被逼了出来,他两腿被压在了肩膀上,屁股含着宴无微的弯翘的东西。 他身上穿着精致繁复的哥特式裙子,裙摆已经被撕破了,昂贵的内衬也变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已经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他被轻纱掩映的脖颈,腰肢,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无处可逃,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被刺激得直掉眼泪,“呜呜呜呜……” 宴无微抱住了少年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咬痕——虽然时过境迁,但他依然清晰记得顾斯闲手腕上,以及顾雪纯后颈上的咬痕。 宴无微咬疼了夏知,他呜得哭起来,没有力气的手要推开仿佛长死在他身上的宴无微,却又在摸到宴无微胸肌后又恐惧似的,不敢太过抗拒似的放下了——显然,被狮子撕裂的鸟笼和挣脱不开的锁链,以及宴无微的残忍无情,给他留下了恐怖到深刻的印象。 他眼睛哭得又红又湿,却不敢再说让宴无微走的话,后穴深深含着宴无微的东西,甚至不得已吃得更深,深到受不住,也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扭着屁股挣扎想跑,却被青年不紧不慢的拽住裙摆,牢牢控制在原地—— “这可不行。”宴无微从从容容说着,“夏哥怎么可以偷奸耍滑呢,不是答应我会跟我做到最后吗……不用点力气含住,就想早点结束?哪有这样的好事呀。” 是以这场单方面的强迫,看起来竟似一场半推半就的绝望妥协。 裙摆被拽住,往下,拉扯着少年的身体,把那弯翘的东西吃得更深,更深……少年吃到一半受不住了,大哭起来,腿脚乱蹬,“不要了,不要了……” 宴无微用力插进去,在少年一叠声——到被噎住的恐惧中,温柔夸奖着:“夏哥你好会吸哦。” 他这样说着,一下一下往少年的深处撞,少年皮肤白嫩,白软的屁股被掰开,此时被那粗长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深处,连屁股都被青年的胯部撞红了,啪啪作响。 夏知剧烈的喘息,前面的玉茎翘起来,宴无微一个用力,再次狠狠擦过前列腺。 夏知眼泪倏然飙出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朝着宴无微蜷曲,哭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了三四次,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可是宴无微还不放过他,还要用力往里插,也毫无射的打算。 他哭着说:“别插了,别插了宴无微……” 宴无微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让少年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胸口,他的身体贴在夏知身上,下身却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透,语气委屈,“夏哥怎么老是出尔反尔呀,不是答应会让我射出来的吗。” 夏知只能哭了。 空气中漂浮着凌乱绝望的透骨香,宴无微轻轻嗅着,感受着少年绝望恐惧又无处可逃的情绪,露出了一点笑容。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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