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在皮白肉嫩,但满身咬痕的身体上,锁骨因为经常被啃咬,像是卧在白冰上的红鲤,胸口两颗茱萸红肿的像两颗丰满的车厘子,本来筋骨有力的两条腿,因为休养和沉睡,再次被透骨香改造的细白瘦长,孱弱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次着魔般眷恋的亲吻。 ——几近面目全非。 …… 镜中美人先是呆呆的盯着夏知,随后红红的眼尾流下了泪—— 随后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开始打起了滚,因为贞操带的频率忽然加快了! 夏知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他的手乱抓着,腰肢用力,又想把屁股抬起来,但刚刚得到了教训,是以陷入了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中,可是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实在太剧烈了,他只好无助地在床上打滚痛哭起来。 宴无微一身白西装,插着兜,笑吟吟的看着少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哭泣打滚,哄着说:“夏哥好笨哦,趴着不就好啦。” 少年当下就听话的,哭着翻了个身,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都是徒劳的,贞操带并不会因为他翻了个身,就停下来操他。 宴无微要彻底弄开他的花腔,令他变成一个再也不能逃走,只能挨操的漂亮废物。 夏知从他若无其事的微笑中,遍体生寒的意识到。 ——他是认真的。 宴无微看了看时间,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唇,随后想要摸他肿起来的茱萸。 少年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不让摸。 他的下身还在被贞操带操着,身体被带着震动不休,那肿大的茱萸也在微微震动着。 他身体的力气已经被完全抽干了,但他依然抓着宴无微的手,一字一句,近乎颤抖着—— “不许……” 他嘴唇苍白,“碰。” 少年的嗓音沙哑,仿佛水分都被抽干了,“宴无微……不许……碰我。” 宴无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宴无微望着少年被泪水浸到湿润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令他困惑。 这个滋味,似时过境迁,又仿佛故地重游。 一只流浪的凶狠野狗,戴着家犬的无害面具,被少年牵回了家。 家犬有着天生野狗的秉性,但好在演技精细,很少露出马脚,但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在少年眼里不太正常的事情,比如总是在吃鱼的时候先把鱼头剁下来。 所以宴无微每次做鱼,鱼都是没头的。 炖汤还好,一些装盘的整鱼,看起来就很怪。 “为什么要把鱼头剁下来?” 宴无微思考半天,最后给了一个中国人能理解的比喻:“就像切西瓜的时候,要把西瓜梗切下来,试试刀锋不锋利那样。” 其实不是的,只是脑袋的话,剁起来爽爽的,宴无微很喜欢那种鲜血四溅的感觉。 一种只有他懂的血腥美学。 夏知:“。” 然后少年就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后来宴无微剁鱼的时候总会犹豫一下,但大概经年习惯成自然,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鱼头已经掉下来了。 于是他会把这条夏知亲自买来的鱼炖汤,以掩盖这条鱼惨痛地失去了它的头。 “不是说做清蒸鱼嘛。” “……” “你是不是又把头剁了。” 宴无微把碗里浮起来睁着死鱼眼的鱼头生硬的按下去,厚着脸皮撒了此生最没水平的谎:“夏哥,没有呢。” 宴无微本来以为夏知会说些什么,比如说,宴无微,不要撒谎,或者骂他什么的。 他以前在疗养院撒谎被发现,总会被异样的眼神对待。 宴无微想,没关系,要是夏哥膈应,他可以催眠。 “。” 然而少年仿佛有点无奈似的,搅了搅碗里的鱼汤,“下次清蒸鱼,我来做吧。” 他有点犹豫似的,“不过我可能不太能做好,你将就一下。” 有一瞬间。 宴无微想,这个感觉,很像一脚踩空。 然后咔叽摔到了软乎乎,暖乎乎的儿童气垫上。 很多漂亮的气球飞起来,然后飞到天上,啪嗒啪嗒炸开很多好看的烟火。 令他觉出一种真切的快乐。 被爱着的同时,又被喜爱纵容着的快乐。 …… 这让宴无微又漫无目的的发散到了很小的时候,他喜欢盯着摇晃的,温暖的火焰。 疗养院的冬天总是寒冷的,可是火焰很炙热,很温暖,他很喜欢。 他看一眼,就会把手伸进去。 但是,他会有种感觉,如果少年那个时候在他身边,大概就会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他小时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想要更真切的抓住那种温暖吧。 于是越抓紧,越能感觉那温暖变得炙热,滚烫,最后把他的皮肉灼伤。 但他去抓火焰的心肠,如火中取栗。 那里竟没有那样烫。 火焰明明披着灼烫的皮囊,内心仿佛竟是温软的——像它散发的热度那样,也像冬日的暖栗,恰到好处的温暖。 …… 那道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而他凝望夏知,仿佛还是那个凝望着火焰的孩子—— 自始至终,未曾有过半分改变。 他想要…… 得到夏知。 想要令夏知,如之前那样爱他。 想要令夏知,除了爱他,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必做。 …… 宴无微慢慢收回手,眼睛轻轻眨着,“那好吧……” 他看了看表,遗憾的说:“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晚上回来再弄夏哥吧。” “那我走啦。夏哥要乖乖的哦。” …… 震动的贞操带大概设置了时间,夏知被它操了不知道多久,几乎麻木的时候。 它才慢慢停下了。 夏知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次干性高潮,前面被堵死,下面胀痛到要爆炸了。 夏知趴在床上,床单几乎都要被汗水浸湿了,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随后夏知听见了宴无微的声音,轻轻松松的,“上午就先这样吧,夏哥,旁边有热水哦,要喝的。” 床边有即热饮水机,流出了温度恰好的热水在杯子里。 夏知趴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仿佛无声而无力的抗争。 “啊——” 夏知哭出了声,停下来的贞操带又开始震动了——而且仿佛开到了最高档,是一种夏知完全不能承受的程度,他陡然开始乱跳起来,甚至滚下了床,“救命,救命——” 他哭着在地上打滚,疯狂去抓腰间的贞操带,可是扣得太死了,它稳稳当当结结实实的锁着他,并且不停剧烈的震动,甚至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我喝,我喝水……” 长发的美人没能把贞操带怎样,反而在抓到皮肤的时候,身体敏感的一震,他只得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凌乱的在地毯上哭着哀求,“我太累了,宴无微,我太累了……我没有不想喝水……呜呜呜……救命,救命……爸爸,妈妈……呜呜呜妈妈……” 这太美丽了。 厚厚的雪白地毯,在镜面的蔓延下,如同一望无际的白雪,长发的美人一身斑驳吻痕,戴着贞操带,梨花带雨的在雪上扭动着漂亮柔嫩又湿漉漉的身体,珍馐美味似的惊艳。 宴无微开始怀念被夏知融掉的铃铛。 应该重新做一个的。 哭着扭起来,丁零丁零,会更漂亮。 …… 也许因为夏知悲痛而令人心软的哀求,那残酷的惩罚就停下了。 宴无微温柔的说:“原来是我误会夏哥了,对不起夏哥。” “作为歉意,今晚操夏哥的时候,夏哥哭的话,会轻点的。” 颜 第263章bloodX73颜 美人躺在地毯上,手指颤抖,微弱的呼吸着,他仿佛是在休息。 过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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