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懵懂的,无意识的求欢。 他黏糊糊,脏兮兮的手乱抓着被子,然后抓住了宴无微的衬衫,留下了一个泥血交加的手印,连屁股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他模模糊糊说:“渴……渴……痒……” 他嘴唇干干的,起了皮,眉头皱着,有点难受似的,又很招人疼。 宴无微忽然发现枪在颤抖。 他拿枪的手从来都很稳,非常稳。 杀人夺命,他从不失手。 但现在,他的枪在发抖,在战栗,雨珠从枪口滑落下来,浸湿少年的一小块皮肤,竟像一抹泪痕。 发烫的枪口沾染上了少年皮肤的温度,然后颤抖着,慢慢往上,像一个吻,细细的舔过少年无力的腿,到大腿内侧。 少年的腿没有力气,却仿佛知道什么能解痒似的,本能就开始往枪口下坐,大腿蹭着宴无微的手。 宴无微脑子里的弦,嘎巴就断了。 射穿他。 现在就插他,射穿他! 宴无微的眼睛骤然红了。 他感觉浑身的血都在燃烧! 于是宴无微猛然扔了枪,银翼重重摔在厚厚邪恶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宴无微扒开了少年的衣服,发疯了一样吻他,他失却了优雅从容的自在,失却了小丑般嬉笑怒骂的面具,他只知道。 就在刚刚。 在炮火与烟尘里,在大雨和闪电中,在这该死的,令人厌恶的乌云下—— 他差一点,就失去了他的太阳花。 他不是在燃烧。 他在——愤怒! …… 然而他把少年扒光后,却看到了少年柔嫩皮肤遍布的泥泞和擦伤。 宴无微的动作停下了:“……” 他好像还是那么愤怒,但是这愤怒里,似乎又掺杂着点什么其他的滋味。 这滋味令他慢慢低下头,轻轻的吻他,吻他发干的唇,吻他渗血的伤痕,每一个吻都很轻,像温柔飘落的羽毛。 少年被痛苦的扭着腰,紧紧抱着宴无微的手臂,嗓子干哑,“渴……渴……冷……” 青年站起来,去浴室把浴缸水打开,又去接了杯水,喝了一口,低头渡给他。 少年渴得很了,主动仰头用力吮他的唇,想要水喝,细嫩的喉结滚动,迫不及待的要从青年口中汲取水分,但每次都只能喝到两口。 他太渴了,急切的呜呜起来,两只伤痕累累的手臂主动抱着他,把青年的唇吸得啧啧作响,因为喝不到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于是宴无微很坏心的让他吻着,亲着,吮着,吸着,直到夏知再怎么努力,也弄不出一滴水来,急得要掉泪了,才不紧不慢的分开,再喝两口水,掐着下巴亲上去。 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出久旱逢甘霖的滋味来。 但少年的屁股的花腔还在痒,只能一边和宴无微亲嘴汲水,一边不停的蹭着宴无微的腿——但宴无微显然不愿意给他捅捅,他痒的只能不停的扭腰,用力蹭着宴无微的腿,偶尔会蹭到滚烫的,热硬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管用力蹭着。 少年这样被水诱惑着,而变得急切的,迫切的吻,以及渴情模样,很好的安抚了宴无微仿佛发自血液里的灼烧感,他被蹭得呼吸沉沉的,眼瞳也沉沉的。 ——浴缸里的水满了,自动停下了。 …… 就这样被勾着,钓着,馋着,夏知终于缓解了喉咙里要命的焦渴。 宴无微再用水勾引,喝得肚子圆溜溜的脏兮兮小美人就不上钩了,只是不停呜咽着,用屁股蹭着宴无微。 宴无微被小美人如饥似渴的亲了半小时,心情也好了,他用大毛巾毯把少年裹住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了。 他单手抱着发抖的,脏兮兮的少年,另一只手试着水温,随后略微调整了一下温度。 他也没有粗暴的直接把少年扔到水里,挑拣了毛巾,放水里浸湿后,再给少年慢慢擦拭,把泥水和草擦下去,又给洗了满是泥水的头发,用专用的宝宝沐浴露,把人没有破皮的地方洗净擦干。 少年一直在难受的扭,宴无微便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他手粗糙,又用力,这一巴掌打下去,少年哇的就哭了。 宴无微的语调却仿似含着凉薄笑意,“瞧瞧夏哥这副没人肏就要扭屁股的样子,还想跑哪里去呀。” 少年的屁股还是痒,但他娇嫩的皮肤显然很害怕宴无微的巴掌,微微颤抖着,没再扭了。 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收拾好了少年,又简单清理好了伤口,把人用大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微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微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微草他。 宴无微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 夏知的烧好几天才退。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活过来,又死过去,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清醒的时候耳边就嗡嗡的是那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色。 当然,那血色大概是他想象出来的,只是它固执的在那里,哪里也不去。 当然,偶尔花腔会痒得难以忍受,他大部分时间都忍着——但宴无微只要一摸就知道他痒了,也不必他求什么,非常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扒了裤子就肏进去。 不过大概是在病中,所以宴无微还算克制,就射一次。 但实际上令宴无微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还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无力软嫩的手抓着宴无微的衣服,扭着插着弯粗阴茎的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疯狂往前爬,才能勉强被青年从那粗大的几把上放下来。 …… 烧退下来了,夏知感觉自己的心力也仿佛随着这场高烧消退了。 惊蛰过了,那惊心动魄的雨夜,似乎也成为了遥远的故事。 他退了烧,喝了药,于是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安杰思,想起了那颗令他骨肉发冷的子弹。 ——实际上他其实应该是经常想起来这遭事的。 只是他发着烧,生着病,下面又发着痒,时不时的还要挨肏,他有这个心,但嘴巴一张开就只能哭,一个字也在操弄下说得
相关推荐:
末日的尽头是垃圾场
我的娘亲是腐女
碎裂吧,次元墙!
重生之夫色妖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关于替代
辞天骄
少东的贴身情人
破阵
反派他不想被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