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摸摸敲门进屋,正好看见沙发上的某人歪着身子,窝在沙发上摇摇欲坠,在打瞌睡,身上一条毛绒绒的毯子。 手上的东西轻轻放下,清宇依旧很有规律地点着脑袋,陆权驻足思考了一下“温柔写意”在字典里的含义,他决定管住自己的手,径直走过,没有上前去碰清宇。 清宇被一阵细细簌簌的包装袋撕裂声吵醒,声音小小的,但一直存在,他烦躁地抬头睁眼,看见陆权正准备从嘴里取出东西。 一道疑惑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陆权仿佛察觉不到尴尬,他面不改色将棉条从嘴里取出来。 棉条浸满水送入口中,吸干水又抽出来。 清宇看他一顿操作,看得眨眼。 陆权扯着棉条下的线,将嘴里的东西扯出来提在手上,电视屏幕上的影片刚好走到结尾,一片安静中,清宇似乎听见响亮的吞咽声,“咕噜”。 陆权舔了舔唇。 房间里没开灯,暗淡的屏幕上滚动着电影的筹备人员名单,有点像上次在公寓里他们挤在沙发上,看那部新出的片。 那是一部科幻片,内容却讲非零和博弈。 零和博弈,非零和博弈,清宇看着陆权站在桌边,手里扯着棉条,他心里回到那一晚。 短暂的影片结束,清宇曾想过以后,以后会是什么样。 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身边是嘴上说着要工作,身体却自觉跑来的陆权,陆权贴在他身边,正翻找着下一部有趣的电影。 又或许,陆权是在找情色资源,清宇放松背向后靠,目光落在别处,那些思考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掩藏。 陆权手边是一包拆开的棉条,他听医生讲卫生用品最好几小时换一次,于是这就跑去买了一大包,目光所及的品牌都装进了手边的购物袋。 “但这个小东西,真的是无限神奇。”陆权随手拆了袋棉条,将外包装撕开,念叨着研究手里的东西。 包装好的棉条置身在塑料小管里,身后有一个注射器一样的推管,陆权手指使力将东西从前端出口推出来,捏在了手上。 收紧压缩的棉条没有了更多坚硬的束缚,软实紧凑。 陆权和陆诚同样接受过性教育,但对于另一个性别的认识却总是敷衍而短浅的,尤其是在这里,她们似乎更多的,只有生育的功能。 陆权看手里“看起来就很能够吸收液体”的棉条,心中的好奇莫名驱使他将棉条投入桌上的水杯。 圆鼓鼓的干燥物体在水中迅速膨胀,吸得饱胀的模样像张开的两扇羽翼,目击全场的陆权没出息地睁大了眼,有点超乎想象。 他将东西提进来,放进了嘴里。 吸了一口。 清凉的水被挤压出来。 然后,怎么会这么巧,正好清宇睁眼看了过来? 悠长的片尾曲接近尾声,陆权将东西放下,低咳一声,声音放得很轻,显得自己没有那么烦人,“肚子有不舒服吗?” 小腹坠坠地发痛,腰后也有一节莫名的酸软,是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但已经吃过止痛药了,效果不错。清宇裹紧身上的毯子,摇头。 “时间到了吗?”陆权抓起手边的棉条,扬了扬,“要不要换新的?” 所以你是觉得房间里黑乎乎的,很好交流是吗?清宇俯身打开脚边的小地灯,光线使得人看清陆权手上的包装袋。 “我不喜欢这个牌子,”很快清宇说,“我喜欢liv。” 所以你… 赶人走的话还没机会开口,那头,陆权一脸欣喜地从袋里拿出一包liv。 货架上有整整一面都是liv,应该是很受女士欢迎的品牌,他拿了很多包。 你看,这不就押对宝了吗? 陆权拿着东西,走过来,小地灯的光照在侧脸,神情比之前诱哄清宇在桌上和他尝试正面抬腿性交还要柔和,他将东西交给沙发上蜷着的人。 包装袋在手下发生刺啦刺啦的小杂音,清宇收下东西,最后闷出了一句,“谢谢。” 清宇的眼神跟着那包卫生巾跑,昨夜滚得乱糟糟的头发此刻好好地搭在脑袋上,放松的脸神色如常。 陆权低眸,见状也不由跟着收了口气,虽然他嘲笑暗讽门口不敢进来的陆诚,但真到临敲门的那一刻,慌张的心是掩饰不了的。 此刻氛围正好,陆权还想说点什么,比如“吃晚餐了吗”“想回家了吗”或是陆诚放进房间的“衣服够吗?” 亲吻和肢体接触是不要想了,至少今天是没戏的。 陆权瞄准了时机,对面那个肉眼可见迷迷糊糊的家伙却问了他一句,“你带套了吗?” 陆权跑偏的思路一时没跟上,他垂头,正对上清宇的眼睛。 清宇坐在沙发上,他站在一旁,这个角度望下去,那双眼睛和那张脸还是天杀的好看。 暗色的光会模糊一些细节,但她的年轻是无法模糊的。 年轻的气势,和年轻的眼神,陆权看着她忽然露出的微笑,微微一愣,清宇脸上亮堂堂的,像灯光的反射,又像是本来就闪耀的太阳。 小太阳。人本来就不由自主地追求明亮,陆权痴迷,有些走神,好似忘了刚才那个问题,于是清宇爽快地点头:“我来月经了,你不带套做爱的话,我会生病。” 心跳激动未半而中道被截杀。 陆权像一脚从楼梯踏空,怔住了。 裙煮,姗贰玲姗姗午奺似玲贰 * 陆诚站在门外,时不时从小方窗偷偷看进去。 医院里来往的人很少,和普通繁忙的场所相差甚远,病房隔音也佳,陆诚贴在门边,竟听不清只字片语。 他只能偶尔从门口一闪而过,偷窥里面的情形。 陆诚第4次从外面晃过,病房门突然开了。 陆权僵硬着脸走出来。 他直直走过陆诚身边,肩膀已经越过陆诚的身体了,又折返。 走廊上的灯是冷色调的,也许是为了看清病历上的字体,抑或是看清病床走过后地板上滴落的血液。 光照在脸上,陆权脸色泛着青绿,难看的神情被一笔一画勾勒下来,像发锈的铜器,面目狰狞。 身后的门是自动门,推开时随便推,关上时却只能由着门轴慢悠悠地转动,最后再“咔嗒”一声合上。 清宇说完了话,安宁的空间内空气凝滞了。 就好比冰冷吹拂的寒风被突然冻住,只留下真空带来的窒息和时间的抽离。 陆权竭力找了找声音,给清宇说了声“晚安”。 他转身就走,却不料临近房门,清宇又在背后补了一刀,“你们想轮流的话,陆诚也要戴套。” 陆权放上门把的手握紧了,青筋爆出来,听见清宇最后说,似乎是很放心的语气,对着他的背影说:“你记得告诉他。” 身边的房门还没关紧,陆权无法保证自己压低的声音不会成为愤怒的喷发,他站在陆诚面前,粗重的鼻息成为他是活人的证明。 陆权发怒的表情还是和很多年前一样,陆诚见他这样,心里突然好受多了。 然后转眼第二天,陆诚就进了门。 他原本还有怯意不敢面对的,但陆权咬牙切齿挥拳的模样让他突然明白过来,清宇并没有让陆权好过。 清宇不会让任何人好过,那既然陆权也好过不了,他又为什么不进来呢? 陆诚在病房外等着清宇忙完所有事,开始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就推开门进去了。 最近,Farchit在寒冬中复苏,多亏之前赵秉之死了。 一个骤然空缺的“副会长”,和商务部挂名的肥差,倒真是人人都想插一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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