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肉櫑眼就能看见合不拢的地方四周围绕的一片红色印迹,褶皱的皮肤更是能看见撕櫑裂的翻出来长在里面不曾见过天日的新肉,不堪入目,饶是胡竞这样儿见过不少场面的也架不住这个,看着就肉疼,上手翻了翻自己还跟着倒抽櫑了一口气,这特么搁我身上我非杀了丫的! 也不知道胡竞这一晚上是用了多少的洪荒之力,又打又踢又草,他是爽到欲櫑仙櫑欲死了,王哲思可遭了大罪了,到现在还昏迷迷糊,像是在云端,又像是在地狱,整个身櫑子疼的不像话,每一寸每一处每个犄角旮旯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难忍,怕是他手术台上那些开胸腔做大手术的病人不用麻药也不过如此,只是他的这种疼痛更是遍布全身,隐隐的难言之隐的痛。 胡竞毛手毛脚的一阵折腾,长这么大胡竞也没一次干过这么多活儿,擦洗身櫑子,换床单被罩,收拾房间的残迹。好吧,不能叫收拾,我们这位胡少爷一股脑把所有东西床单被罩胡乱一包,一堆即将开送垃櫑圾处理站的东西就这么产生了,连同王哲思那些被血迹喷染的衣服裤子。胡竞这么转念一想又不对,万一特么这堆东西扔出去了,好事的捡着那还不真说不清了,想着又一股脑塞回洗衣机里去了。 终于坐下喘了口气,看着趴在他床櫑上的这个人,呃……这个屁櫑股。 操,我特么不是开了个雏儿吧?! 一晚上找不着这金屁櫑股的地方捅不进去,喂了安眠药的人怎么就我被我一棍櫑子竟然特么就醒了?还特么给我拼命反櫑抗,像刨了他们家祖坟似的摁也摁不住,要不是他软的没力气,胡竞现在想想估计搁平时他也真摁不住,还有,这也没弄几回,他特么着还就发烧了? 这么一想,胡竞终于明白了! 王哲思是个雏儿!这特么竟然是他第一次! 胡竞这一惊简直丝毫不亚于知道他是个“死人”的事。 胡竞从来不开雏儿,也压根就没碰过雏儿,嫌麻烦又嫌事,又得压着劲儿开发吧还又得顾及前顾及后的,他就根本不是一个愿意负责人的人!什么四年还是五年的相好,在他这儿都几把扯淡,就是嫌脏,固定一个还没病就行了。 这特么开了一个雏儿,这要让秦高露那帮子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笑死?他还就真不敢让秦高露他们知道了。 “嘿,还真通了,麻溜过来一趟!”这人万年用一个电櫑话,都不知道换换,胡竞拿着电櫑话命令似的叫唤。 “胡竞?!怎么是你?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上次已经都说好了,你也那么对我了,别再来找我了,我怕了!怕你了还不行吗?!”电櫑话那头是梁泽,一听胡竞的声音,浑身一哆嗦,眼泪顿时就留下来了,又喊又叫。 “特么别喊了,我对你特么早没兴趣了!我特么就认得你一个大夫,赶紧给我过来一趟!”胡竞把手櫑机拿的远远的,拿近了怕炸了自己耳朵。 听着梁泽像是要挂电櫑话,胡竞嘴快:“我有录像!” 电櫑话没挂断。 “那晚上我可录了像了,整个房间干一圈干了个遍,你可够櫑骚的啊,跟我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怎么那么浪呢?!麻溜给我滚过来,这录像从我手里过,起点还是终点你可看着点啊。”胡竞接着说完。 “……” “咦?你要出去啊?我给你买了点东西,让你跟我去我那边住,你偏不,你说你自己住这边来我怎么照应你啊。”温树一推门进来,梁泽正站在门口换鞋。 “我出去一趟。”梁泽故意低着脑袋,他不能让温树知道,这么低贱的事情他不想再让阳光灿烂的温树沾染丝毫。 “哎?梁子?你干嘛去啊?我送你去啊?”温树放下袋子就开门去追,硬是看着电梯依然显示了“1”。 最终的最终,梁泽还是出现在了胡竞家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更了,非常抱歉。好故事不怕晚,调整好状态,我们的四大猪脚该在一起相亲相爱,别再相爱相杀了^-^ ☆、录像 “昨晚上用力过度了,你给开点药,退退烧。”胡竞一把把梁泽拽了进来,梁泽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他只当是看了副画了,还是副自己不要了的旧画。 “录像,拿来!”梁泽咬着下嘴唇,木然的立在门口。这个他进出了五年的门槛,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接纳过他。 “录什么像啊,人在里面!”胡竞看他不动,推了他一把。 “你说的,录像!”梁泽屹立不动。 “好好好,看你那个样儿,这么大了还是不知道脑子活泛点儿,你先给人退了烧,退了烧我给你!”胡竞看着犯轴的梁泽就来气。 “录像!”梁泽依旧不为所动。 “嘿,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录像没在我这,酒吧呢!”胡竞也急了:“你赶紧先给人看看,别回头真死在我这儿了!” “录像!”梁泽咬牙咬的嘴唇都发白了,胡竞根本不了解梁泽,梁泽把尊严看的比命还重。 “那你说吧,怎么着,录像是不在我这儿,这人你也得给我看了,看好了我把录像给你!”胡竞压着火气尽量心平气和。 “字据!”梁泽心绪难平的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跟胡竞说。 “立字据是吧,好好好,我给你立字据,你还怕我骗你不成?我要真想对你干点啥,我这要是骗你有个录像,你不也屁颠屁颠来了吗?把你跟那个死人一起搁这儿,死一个也是死,两个我也不差于,我特么还能骗你?!”胡竞终于边碎嘴着说,边随便撕了张台历胡乱画了几圈。 好说歹说,字据也立了,画押也画了,梁泽才不情愿的迈开一小步。 “你快点的吧,磨蹭个屁啊!”胡竞拽着梁泽就进了里屋。 梁泽一进屋就被一股子血腥气潆绕在空气里,充盈着鼻腔,粘腻的感觉让人恶心。 “开窗!”梁泽现在倒真是惜字如金了,就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哦,好好好。”胡竞应声赶紧去把窗户打开个缝隙。 “哎,看你的病就行了,瞎看什么?”胡竞跳了一大步去上前阻止了梁泽要掀开被子的手。 “……”梁泽狠狠瞪了胡竞一眼,我不掀被子看我怎么知道这人伤成什么样?! 胡竞也不管梁泽的眼神有多少火焰,守在床头,怎么着都不会让他掀开上面看见王哲思的脸。他给梁泽把下面的被子掀开露出了那个惨不忍睹的后门。 “……”梁泽又惊了,用比刚才还恶劣的眼神看着胡竞,你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我没让你来骂我,我干了的缺德事多了,看你的病吧!”胡竞头也不抬,就盯着那片血肉。 “我不专业!”梁泽低了低头离得远远的扒了下大腿根,看的更清晰点,确实撕裂严重。 “怎么着你也是个大夫,没有基本常识啊,我可给你签了字了啊,不看好,别说录像了,你我也给你锁里头!”腻歪个屁啊,我怎么把你放身边好几年的。 “……”梁泽现在在他身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还有这儿。”胡竞又把那边的被子掀了个角儿。 “这怎么能用胶带?!”梁泽震惊不已。赶紧找个口三两下把胶带连着纱布一起揪开,那个触目惊心的大口子血淋淋的敞露出来,已经些许有感染的迹象。 “你这么包,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是要感染吗?!” “那我要懂,我还叫你干嘛?” “药箱子。”梁泽指了指床边的药箱子,翻找了些能用的药,又写了个单子,开了些消炎液,得输液打点滴。“这个都得医院里开,你这里也买不了。” “走,我跟你去,买了回来你给扎。” 胡竞不由分说拉着梁泽去医院开了些处方药拿着回来处理了一番。 “录像!”刚扎上针梁泽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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