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是被干得身形不稳,两条腿虚虚地支在地面上,被身后人搂着腰一下一下往墙壁上顶撞。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阳具从屄口里一点点挤出来,胡乱涂抹在唇肉上。薄辞雪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其他肢体的存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嵌在墙上的屁股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刚刚失禁过的尿眼还有些难以掌控,不时涌出几滴液体,摇摇晃晃地悬在水亮亮的肉批上。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本文 这次身后人的时间格外长,干了足足小半个时辰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又一次被干得神志不清,眼睛上翻、舌尖微吐,表情趋于崩坏。一股湿热的浪潮卷着他的意识,缓慢而不可逆地陷入一片白茫茫的汪洋之中。 还要……还要多久…… 虚弱的身体在永无止尽的奸淫下彻底沉沦,未被触碰的乳尖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身下的貂裘磨得泛红发肿。穴内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插越深、越顶越快,雪白的肌肤渐渐弥散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直到再次被干到最深处时薄辞雪才隐隐觉出,对方刚才一直没有把性器完全塞进去—— “那是你的子宫吗?” 裴言又触到了那团嫩肉,没忍住多顶了顶,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变得喑哑:“我要是肏进去,会顶到你肚子里的宝宝吗?” 他摩挲着薄辞雪被顶起一大团的小腹,手指不安分地抚过略微黯淡的昙花纹。薄辞雪意识朦胧地被他肏着,头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以为真的被干大了肚子、揣上了数月大的胎儿。他想弓起腰,但又被人牢牢搂着,只能收紧手指,崩溃地摇了摇头:“呜呃……不要顶进那里面……”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乌发美人茫然地睁着眼,喃喃地重复:“不要顶……我的宝宝……” 裴言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旋即失笑出声。他听话地没有顶进去,却用龟头反复蹭着那圈柔嫩的肉环,将稠浊不堪的穴心撞出啪啪的水声。 乌发美人的哽咽在骤然高昂后逐渐微弱,最后微不可闻。他一动不动地伏在貂裘上,眼睫疲惫地垂着,只有被插到深处时的战栗能证明这个人是活着的。两人中间隔着一堵墙,灵魂之间仿佛也有一道不可突破的隔阂,只有性器紧紧贴着,在交媾之中得以摩擦片刻。 女穴里又麻又爽,乱窜的快感一浪压过一浪,在下腹里不断翻涌。薄辞雪浑身绵软,四肢无力,只能用残破不堪的身体忍耐着裴言漫长而恐怖的性欲。耳鸣声在持续的性爱里越来越大,大到压过一切,变成了此起彼伏的蝉声。 他好像身处盛夏,又好像即坠寒冬。一片蝉鸣里,他看见自己远去的少年时代,看见某年元宵微服溜出皇宫时在路边小摊上买到的搪瓷娃娃,看见濒死之人口中吐出石榴石一样的黑血沫,看见那只曾在烟翅湖边的竹林里一闪而过的白麒麟。 看见年轻了十几岁的身后之人死缠烂打地挂在他身上,哭天抹泪,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要做,但是记不清了,似乎是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远到每一个去到那里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他有些着急,怕那边的人等太久,可挂在他身上的少年又哭得厉害,让他头痛不已,只能先好言安抚着。可少年油盐不进,一定要他留下来,还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让他的腿比灌了铅还重,一步也走不得了。 * 裴言埋在里面抽插了好一会儿,自觉已叫薄辞雪吃够了苦头,便想将人抱出来亲一亲哄一哄。墙洞里的人像是累极了,垂着眼睫,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任他抱着。他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搂进怀里,在薄辞雪湿红的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心里软乎乎的。 虽然今晚多了点坎坷,但他的想法没变,还是想和薄辞雪重新开始。他要拉着对方去裴氏的祠堂忏悔,去一拜天地,二跪父母。他的族人如果有灵的话可能会恨死他,但他真的没办法了。 薄辞雪昏迷的那一个月里他写了一大堆遗书,写一封撕一封。最开始他恨得要死,恨不得把薄辞雪挫骨扬灰,当做肥料撒在自己坟前——他怎么敢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他坠楼的时候表情怎么敢是微笑的?他跳了,自在了,自己这么多年如癫似狂的思念怎么办?这么多年偏执成狂的憎恨怎么办?他把自己的整个灵魂掏空后轻飘飘地走了,自己要怎样才能若无其事地活下去,掩盖自己变成行尸走肉的事实? 过了几天又觉得万般心灰,不恨了,恨不动了。活了二十多年回头一看,所握之物逝如流沙,触目之处皆是灰烬。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和薄辞雪埋在一起,用两人腐朽的骨肉滋养同一片草地。 那封最后也撕掉了。不行,还是不甘心。他不信他是个天生的倒霉鬼,一辈子求来求去就求到一片芳草地。如果这是命运,那他情愿不信命。如果这是天意,那他一定要逆天。 还好,薄辞雪醒了。裴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灭族之仇在死别面前都变得轻盈了不少。再说这仇杀了他他也报不了了,裴氏族人若真有灵,还是另请高明吧。 裴言低下头,将怀中人抱得紧了一点。对方瘦削的身体因为性器在体内的移位而轻微地抖了一下,姝丽的面容上涌着不正常的潮红。裴言觉得不对,伸手摸了一下薄辞雪的额头,顿觉烫得灼手。 ——那不是情欲的催化,而是高烧的征兆。对于他来说不足一提,可对于沉疴未愈的薄辞雪来说,却几乎是致命的。 裴言脸色骤变,匆忙将尚且硬挺的性器拔出来。他托起薄辞雪的后颈,试探着叫道:“陛下?” 但他的陛下早已失去了意识,一声不吭地陷在他怀里。裴言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几乎觉不出气流经过的痕迹。 裴言的心重重一沉,忙为他输入了一些星力。昏迷的乌发美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接近于无。裴言将耳廓贴过去,才听见对方叫的竟是“阿言”。 ……阿言。还好你还在这里。 我梦见你以后的样子了。你以后好凶,还说脏话,和你现在一点也不一样。 嗯。是我不好。是我让阿言变成那个样子的。对不起。 要是没有我就好了。 我好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让我走吧,阿言。 紧闭的房门被脸色苍白的将军一脚踹开,发出轰然一响。军营内的将士面面相觑,但见对方抱着一个看不见脸的纤瘦身影匆匆离去,不知是要做什么。新年的寒风从屋外涌进来,吹散了一室旖旎的昙花香气。 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高大的异域青年揉着麻木的腿,缓慢地站起了身。 新的一周乐qaq轻轻求一求推荐票 瀛山/所有御医都能看出来,床上那位恐怕时日无多了 裴言匆匆将薄辞雪抱回弥蝉居,连夜把宫中所有当值的御医都召了过来。但最好的御医都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束手无措,只能将一剂剂昂贵的猛药给病人灌下去,吊住他悬丝一样的生命。 当夜,病人高烧不退,及至天明时体温才有所下降,恢复了些许意识。裴言彻夜未眠,还没等松口气,却见对方忽然开始呕血—— 大股大股刺眼的鲜血从他唇角溢出来,将旧白的衣袍染得猩红。裴言伸手扶了他一把,便觉指掌间粘腻不已,低头一看,尽是血色。 他肝胆俱裂,吓了个半死,五根手指僵直地伸着,连找根湿帕子擦一擦的气力都没有了。还是御医先跪下来,说病人身体太弱,新生的脏器也过于幼嫩,许是药性太猛才导致了胃部出血。建议等病人状况稳定后用温和一点的药物进行调养,熬过这个冬天兴许会慢慢转好。 但其实所
相关推荐:
捻花作泥
主角周锋夏秀秀
无限作死之最强教父
有种
斗罗之速度之神
楚休齐梦蝶
终极武道
总裁深度爱
神医大佬美又飒
天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