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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在做什么。” 他的视线从桌子上扫过。那里摆着纱布,酒液,铜盆,匕首,止血药,一应俱全。 脖颈好像锈住了,每动一下就会发出滑稽的“嘎嘣”声。薄辞雪抬起手,轻轻捂住他的眼,语气与往常无异,轻柔得像落在屋檐上的细雪,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神经质:“没什么,剜掉一点多余的器官而已。” 他站起身,让叶赫真坐下,自然地坐在他腿上。为了避免污血弄脏衣物,他脱得干干净净,身上只留有一枚金铃铛和一串骨珠。清冷的香气从他光裸的皮肉里钻出来,带着点潮湿的甜意。 “不用紧张,很快就好了,不会影响你日后行房的。”薄辞雪抬起腿,暴露在空气里的粉缝不需要触碰也很快变得潮湿粘腻,晶莹的液体顺着腿根一直流到叶赫真的身上。他拿起匕首,左右检查了一下刀锋,笑笑:“很快就结束了,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叶赫真疯狂地摇头。薄辞雪没有松手,微微翘起唇角:“为什么摇头?你也想让我给你怀个孩子吗?” 叶赫真似乎在情绪激动地说什么,但薄辞雪没有继续看他的嘴唇了。他攀住叶赫真痉挛的肌肉,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唇肉磨蹭着他的性器,轻声说:“别乱动,就像第一晚那样,把眼睛闭上,不好吗。” 如果忽略他手中那把匕首,他们的动作看上去和洞房花烛那夜确实很像。相依相偎,无限美满。 薄辞雪轻呼了口气,知道自己的状态有些反常,或许需要一些镇定作用的药物。但他觉得这样也不错。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荒野上的旅人,身后的灵柩追着他一路狂奔。现在这种情绪让他觉得自己稍微活过来一会,有种令人迷醉的快感。 他的身体被迫长出了陌生的雌性性器,甚至会与那些人的精子结合繁衍出后代。尽管他尽力催眠自己不过是个容器,工具,或者其他的什么,但他终归还是无法像那位老萨满一样看得开。 他唯一擅长的就是不去看。一旦看了,就支撑不住了。 乌发美人亲了一下叶赫真的嘴唇,轻手轻脚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匕首刺破皮肤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在他朝小腹扎下去的那一瞬,叶赫真骤然伸手抓住刀锋,淋漓的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蛮族人哑着嗓子,向一个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的人拼命道歉。 * 谁也不知道那天索兰多布的王宫内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敢闯进去看,只能听见他们的王在紧闭的大门内发出困兽一样的嚎叫。没过多久,已经启程前往孜崃草原的叶赫达理又被莫名其妙地追了回来,替代他的兄长,暂领草原共盟的执政权。 裴言的预言一语成谶。叶赫真绝望地发现,他甚至没有办法将薄辞雪强行留下来。 那封来自云京的信是裴言亲笔写的,用平静的口吻叙述了一种对抗五衰的方法。他似乎料定叶赫真已经走投无路,甚至懒得在结尾逼迫他立刻将薄辞雪送回云京——他很清楚叶赫真会作出怎样的选择,但却感受不到任何胜利者该有的快乐。 原因有二。第一,那本古籍之所以会失传,就是因为过程过于痛苦,几乎无人敢试。第二,薄辞雪可能根本不想活。 无论如何,叶赫真还是带着薄辞雪回到了云京。当时走的时候有多憧憬,现在回来时就有多心灰。而薄辞雪对外界环境的变化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无非是换了个睡觉的地方。 裴言没有理由再关着他,因而薄辞雪仍是住在弭蝉居。裴言虽然气他一声不吭地跟野男人跑了两个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冷着脸把弭蝉居重新收拾了一下,给他换上一套春天用的席褥被枕。 他想薄辞雪想得厉害,这段时间不知道给他写过多少信,却又知道对方不爱看,只能写一封烧一封,聊以排解思念。可现在薄辞雪回来了,他又近乡情怯,只好像往常那样,趁对方睡着后偷偷看他。 可惜这次就没以前那么好运了,他和半夜摸过来的叶赫真撞了个正着。两人原本已经休战,不料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一不留神又打了起来,最后谁也没见着帐子里睡着的薄辞雪。 叶赫真把薄辞雪送回来后死也不肯回草原,裴言对此无可奈何,只能命令侍卫盯紧他。他最近分身乏术,一直在扑在五衰的研究上,焦虑到快要食不下咽。 五衰追根究底是经脉崩溃,因此裴言的方法是先用药物将薄辞雪僵死的经脉软化,然后将自己的星力试着注进去,为他重铸经脉。这个方法风险很大,而且过程极其复杂,光软化的过程就需要连服七日药,每次喝下去后身体都会痛苦不堪。 试验的第一阶段,裴言曾从天牢里提了两个正在经历五衰的死囚,结果堪称惨烈。第一个囚犯在服药过程中就痛到拍碎了自己的天灵盖,于是裴言吸取教训,先给第二个囚犯灌入大剂量的止痛药,并将人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又试了一次。可惜止痛药的作用也有限,死囚痛到精神失常,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 裴言不敢让薄辞雪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勾当,所以才让叶赫真暂时带他离开一段时间。这两个月里,他反反复复研究了无数次,不惜亲身试药,总算将软化阶段的痛苦弱化了些许。而更让他松了口气的是,薄辞雪没有拒绝他送过去的药,都喝掉了。 薄辞雪本身是个极能忍痛的人,但不喜欢把自己脆弱的样子展现在人前。于是裴言只能将药熬好送过去,在屋外听他发出极压抑的痛叫,每次听见都心如刀割。 今天是第七次。服完这最后一剂,他就要正式着手修复薄辞雪体内的经脉了。 裴言紧张到睡不着觉,天不亮就起了床,将煎了一夜的药小心装入食盒,准备给薄辞雪送去,但意外在弥蝉居外听见了交谈的声音。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是薄辞雪的声音。裴言的脚步一顿,熟练地猫在门口继续偷听。 “陛下不觉得熟悉吗?是烟浮散啊。不过现在改良过,名叫拙梦,难怪陛下现在闻不出来了。” ——居然是李冀! 裴言听见他的声音后眉头就皱了起来,越听越觉得恼火。他忍下怒焰,在门口听了下去。 薄辞雪坐在榻边,撑着下巴,眸色微动:“为什么要用这个?” 面前的大臣已经全不复当日的意气风发,清俊的面容憔悴不堪。他笑笑,道:“能镇痛。” 薄辞雪微垂下眼,不语。李冀叹了口气,道:“陛下可知,这东西已在黑市里炒出了天价,百两黄金才能换到指甲大的一点,但也很值了。只需要将它丢进香炉里,就可以过上你最向往的生活,不划算吗。” 薄辞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李卿如此年少有为,想要什么自己去拿便是,何必借助药物呢。” 大臣失笑,道:“可是我要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 “在那个世界里,我考中了状元,一路做到了内阁首辅,是您身边最亲信的大臣……” 他隐去了带有桃色的那部分内容,从怀里摸出一片淡红色的片状物,放在薄辞雪面前:“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陛下,我何尝不知道那是梦呢。可是,说不准我们自以为的现实世界,是一个更大的幻梦。” 薄辞雪用指尖将那片薄片挑了起来,安静地端详着它。李冀跪倒在地,仰着头看他:“陛下,您过得太苦了。恕臣斗胆,如果您实在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可以考虑试试它。” 薄辞雪的手边就是香炉,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拙梦扔进去。裴言几乎抑制不住闯进去的冲动,但下一秒,薄辞雪忽然将那片薄片碾成了齑粉。 “谢谢你,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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