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摇,弥漫开幽幽暗香。 路柔向他爬去,再支起上身撺起他衣领,很突然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狠狠碾压他的胯间脆弱。 “走不走?”声音又轻又狠。 江漫的身躯瞬间剧烈颤抖。看到两人这样姿势,他愣了许久。根部被人抵着,又痛又微妙,陌生的滋味蔓延。他的脸颊微烫,轻声说别... 这种表情,那么干净,那么妩人,使人产生敬畏,偶尔又产生邪念。 右手附上他的脖子,她想他现在怎越来越无赖?过去孤高不屑的江漫被谁吃了? 路柔的膝盖野蛮地蹭动,没感情地把玩。江漫背抵着墙,越来越后退。 “等…” 根茎越来越痛,他却越来越硬。 ""轻点..."" 他喉结游动,微喘。 路柔看他裤间鼓出一条棍状,还在继续壮大。她与他眼对眼,面无表情地轻声说:""这你都有感觉了?"" 一瞬间,江漫把脸撇向别处。 她不断挤着、按着他的棍体,饶有趣味。男性独特的味道飘散,偶尔,空间里有痛苦的轻呻。 “你不是很反感吗?”她问。以前的江漫,早就推开后严厉警告了。 浮光跳着,江漫用手背掩住唇,眼睫垂下,身子偶尔抖动,没起身,也没再说一句话。他欠她,他爱她,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路柔从兜里找出一根烟,斜看了他一眼。“别抽我烟,你没资格。” 江漫便把刚抬起手慢慢放下了,喉咙干涩。 火苗打燃,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瞥了眼还在情欲中的江漫。目光水潋,神态清淡,下体估计很不好受,他时而皱眉,时而喉咙轻哼。 真变了。路柔直直吸了一口烟。 五天一次上床、不求抱不索吻,规规矩矩的文雅江漫,他按住她的膝盖不停往他硬挺的玩意儿上滑动,更眯着眼,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有多反他,有多淫荡。 轻吐了一口烟在他唇上,雾气稀薄。路柔凑近他的耳朵,手指刮他脖子的神情像对待活玩具。 “你什么都愿意做?”她问。 他有点呆,点点头,身体缩了一下。 她就这样对他说。“忍着。” 江漫恍惚地触到她的腰,却被她一下打落,再听她冷淡地说别碰我,沉默就续了很久。 他才猛然意识到,酒醉的路柔对他,就像对狗、对猫。她的动作粗鲁,完全按本能来,丝毫不顾虑是否会伤到他。 . 眉头拧在一起的江漫也十分俊雅,整齐的眉毛、疏离的眼睛、淡漠的唇,他抬着下颌,脸颊的阴影使他忧郁起来,有种不招摇的色情,示弱的江漫还挺适合被人宠养。这些细部她都收进眼里。 手插进他十指。玉石般白净、微凉的手指。 她的气息吐在他唇间。“你不是不乐意让我碰吗?” 膝盖下,巨物已挺得难受。男人在她眼前痛苦喘息。 她拉下他裤子拉链,看灰色四角裤洇出一片黏湿的深色,指头按下去,听他低低地叫她名字。 “路柔…” 是一句句无措又享受的低哑声。 江漫的耳垂一片绯红,对眼前的事毫无准备。他无比渴望她,喘息着、克制着,汗珠下着,想得根部疼。 路柔咬上他的喉结。他想碰她,又想起什么,双手缩回,表情因欲望几近融化。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他嘴里,说:“真色情。” 晚间的冷空气漫上窗户,车流声渐渐小了,呼吸的喘动声大了。 “你说,帮你拿到那个单就不结婚了?”他突然问。 “嗯?” “我拿到了。” 空气静默了一阵,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无声的情绪猛烈撞上。路柔猛地扯近他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看到锁骨一道鞭伤往下延伸,她立马起身,走向卫生间。 看她离开,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问:“算不算数?” 路柔说:“你他妈有病。” 去到卫生间,她忙打开水龙头,使劲洗脸。水哗哗地响,镜中的女人默念:别好了伤疤不记疼。 ·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极了,没多久便昏昏睡去。 江漫坐在沙发上,发呆,偶尔看看手机信息,无意间看到茶几上的一叠婚纱照。 拿起后,江漫细细地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放肆笑的样子,她看对方时眼里溺爱的样子,那个曾属于他的位置。 江漫进入她的房间。 路柔穿一条冬裙睡的,平躺时嘴唇微翘,十分动人。江漫坐在床边,听她小小的呼吸声,打量她的睡颜。她这么毫无防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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