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你毁了我的职业生涯!毁了我的一切!” 我与她保持安全距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白小姐,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你被辞退,是因为你没有能力。” “你的那些所谓战略,不过是在网上抄来的二手垃圾,漏洞百出。” 白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的怒火被我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旺盛。 我继续道, “你能当上沈氏的首席秘书,不过是利用沈亦舟的同情心,扮演受害者博取同情罢了。” “你就是个没有能力的绿茶婊,靠着讨好男人上位,这就是你的本质。” “你在公司欺上瞒下,偷拿卡要,没人敢说你,是因为你躲在沈亦舟背后,利用他对你的信任和保护,不是吗?” “你以为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没有能力的小三,靠卖惨卖肉上位。” “像你这样的人,垃圾都不如!” 白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显然我击中了她的痛处。 她突然发力挣脱保安冲向我, “闭嘴!我要杀了你!” 我纹丝不动,在她即将扑到我身上的瞬间,保安迅速将她制服在地。 我走到她面前,踩着她的手道: “白薇,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我要想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最好祈祷,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白薇彻底崩溃,疯狂叫嚣: “苏淼,你不得好死!我要弄死你!” 保安们立刻捂住嘴,将她拖了出去。 当晚,一个匿名账号在网上爆料,白薇曾经在会所工作的不堪照片流出。 照片中的她神情谄媚,正陪着几位上了年纪的富商喝酒作乐。 紧接着,她偷窃商品的监控视频,大学时期欺骗男友钱财的聊天记录,统统被曝光。 我并没有授意任何人这么做,但想巴结我的人可太多了。 那些渴望得到苏氏青睐的人,自发地就做了这些。 沈父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在业内封杀白薇,使其再无处立足。 最终,白薇只能回到当初的会所,继续她的老本行。 据说不到一个月,就因过度透支身体,得病死了。 而我,在离婚后半年内连续签下三个重大合同,公司股价翻了一番,事业蒸蒸日上。 《商业周刊》甚至将我评为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 沈亦舟在沈父的帮助下开始重整沈氏,踏上了漫长的企业回血之路。 他偶尔会出现在商业新闻中,眼中的锐气消退了不少,多了几分沧桑。 9 三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我的公司已经成为行业内的翘楚,单身女总裁的形象也让我成为众多优质男性追捧的对象。 但我的心始终放在事业和儿子浩浩身上,没有再考虑过任何感情问题。 浩浩已经四岁了,聪明活泼,笑起来的样子和我很像。 离婚后,我将大部分时间都留给了他,每天亲自接送幼儿园。 我的办公室里专门辟出一个小角落,摆满了浩浩的玩具和画作,方便他随时过来。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浩浩突然抬头问我,眼中满是期待。 我看了看手机日历: “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应该会带礼物来。” 按照离婚协议,沈亦舟每月可以看望儿子两次,每次不超过三小时。 三年来,他从未缺席过一次。 即使再忙,也会准时出现在约定的地点。 带来精心准备的礼物,用尽全力弥补他的亏欠。 尽管我对沈亦舟心存芥蒂。 但为了孩子健康发展,我从不阻止儿子与他的联系。 这三年里,沈氏集团在沈亦舟的努力下逐渐恢复元气。 虽然规模比不上从前,但也算稳健经营。 我们偶尔会在商业活动上碰面,彼此点头致意,仅此而已。 儿子四岁生日当天,我在家中举办了一个小型派对,邀请了他的小朋友和保姆。 下午,门铃响起。 我打开门,看到沈亦舟站在门外,手中抱着一个巨大的包装盒。 “生日礼物。” 我接过礼物,点了点头, “三个小时后,我会准时回来。” 沈亦舟点头,眼含不舍地看着我离开。 这三年里,他曾多次通过各种方式暗示想要复合。 他会在商业场合,特意提到我们曾经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 会在看完浩浩离开时多停留几分钟,试图找话题延长交谈。 甚至托共同好友传话,说他依然爱我,愿意重新开始。 但这些尝试都被我以各种方式拒绝。 有些事情,一旦破碎,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的生活,事业有成,儿子健康快乐,生活有滋有味。 与过去的那段婚姻相比,我活得更加自由、更加自在。 5. “玉锦!”他回过神,扑了过来,拦住了花轿。 “停轿,玉锦是我的妻子,今日我们成亲,你们是何人,居然来迎亲,来人啊,将他们统统抓起来。” 沈宴之一声大喝:“拿我的长枪来。”他的侍从将长枪扔过去。 沈宴之一把抓进长枪,直指谢南州:“世子,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乱说,玉锦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有庚贴,有婚书,你抬个粉色小轿是来抢亲?” 谢南州猩红着脸大叫:“玉锦,你我自幼有婚约,青梅竹马,你就是我的妻子,你怎么敢另嫁他人。” 我在轿中清脆而大声地说:“世子,我说过,玉家女子,只为妻不为妾,你辱我,想将妻为妾,要娶你那新寡的表妹为妻,那我们的婚约就取消,我成全你们一对有情人,怎么还有人逼人作妾不成?” “就算是你武安侯世子,难不成,你觉得骠骑将军是摆设吗?” 沈宴之骑在马上,长枪抵住谢南州:“世子,你不是今日成亲吗?怎么,抛下新娘子来抢别人的新娘子,这般无耻的行径,不怕我在御前告一状吗?” “来人,将武安侯世子送回侯府,和老侯爷说,好好管教管教,如果他不管教,那我只能帮他管教了。” 骠骑将军的随从都是行伍之人,几个人上前,一把将他绑住,扔进粉色花轿里:“起轿,回武安侯府。” 谢南州在轿里动弹不得,只能大叫:“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的花轿也随之而起,沈宴之:“走啊,别误了我和将军夫人拜堂的吉时。” 骠骑将军府热闹非常,满府的红色,所有人都高兴地恭喜沈宴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沈宴之掀开盖头的时候,看着我笑了,我很抱歉:“将军,今日的事,很抱歉,我不知道谢南州会如此胡闹。” 沈宴之笑了:“该改口了,夫人放心,你是我的妻,我必护你周全,从今以后,无人再敢欺你。” 而谢南州被粉轿抬回侯府,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轿中摔了出来。 侯府的下人手忙脚乱扶起他:“侯爷,吉时到了,快拜堂吧。” 阮阮早穿好了嫁衣在等着,她激动地脸色发红,过了今晚,她便是世子夫人,让那些以前瞧不起她的人狠狠打脸。 喜娘过来扶她:“新娘子要拜堂了。”话音一落,在看到她的嫁衣时愣住了。 阮阮的嫁衣是粉色的,我让人在她送给我那件嫁衣上绣上了满衣的宝石,漂亮得不似凡间物。 她去成衣铺子买嫁衣,掌柜的热情地向她推荐了这一件:“这是番邦的宝石绣的,别看颜色是粉色,但是这宝石是京里独一份,姑娘要是穿它成亲,怕是满京城的贵女都要嫉妒疯了。” 阮阮被这话刺激得红了眼,冲昏了头,二话不说买下了它,成亲的时候得意地穿上了。 她进侯府,没有贴身侍女,侯府的下人本来就看不上她的身份,更无人劝她。所以,喜娘第一次见到穿着粉色嫁衣要出嫁的世子夫人。 喜娘不敢吭声,扶着阮阮出现在喜堂时,满室宾客全哑了声。 谢南州看着宾客呆愣的眼神,终于舒了一口气,他娶的人,必要所有人称赞。回头一看阮阮,怒极:“谁给她穿的粉色嫁衣?” “你们是不是玉锦派来闹事的,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喜娘跪下来:“世子饶命,民妇进去的时候,新娘子就穿好了嫁衣,说她喜欢这嫁衣,一定要穿着成亲,她是世子夫人,民妇怎么敢有疑义。” 宾客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天啊,这一个正室,穿着妾的衣服成亲,真是笑话。” “世子夫人是再婚,不穿红色也没什么,粉色也挺配。” “真是好本事,刚死了老公,转眼就爬了世子的床,难怪玉小姐比不过呢。” “哪家大家闺秀能比得过这种风流荡妇,不要脸。” “世子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取消玉家的婚事,娶一个寡妇,他不怕克着他?” 老侯爷和夫人,脸色铁青,他们也是刚知道这事,因为怕圆不了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如今看到这场闹剧,忍无可忍:“你看你干的好事。” “真是家门不幸,怎么娶这么一个女人进门。” “南州,我看你是鬼迷了眼了。” 谢南州被宾客和双亲的话说得面红耳赤,涨红着脸,一把扯下阮阮的红盖头:“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做为正室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阮阮被吓得像一只小白兔,只会哭:“表哥,我不知道,只是这件嫁衣最豪华,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看,它全都绣满了宝石。” 满场宾客笑起来:“这是小家子气了,满身的宝石,真是笑死人。” “俗不可耐,武安侯世子的眼光,真是一绝啊。” “啪”谢南州一巴掌打在阮阮脸上:“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阮阮捂着脸,看着满场嘲笑她的人,看着嫌弃她的谢南州,突然崩溃了:“表哥这么生气,是因为娶不到玉锦吧,何必找理由来找阮阮发火,你不想委屈她,你娶她好了,我算什么,我原也不配嫁给你,我这便出府,再也不碍你的眼。” 说完,就往外奔去,被谢南州一把拦住,阮阮终于哭倒在他怀里。“表哥,你别不管阮阮,阮阮真的很害怕,阮阮除了你,再也没有别的依靠了。” 谢南州和阮阮终于拜了堂,在一片奇怪的议论声和眼光中拜堂成了夫妻。 半个月后,皇后在宫中设宴赏菊,特别叮嘱要沈宴之带我进宫,皇后娘娘笑着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让我们骠骑将军成了绕指柔。” 进宫那日,沈宴之将我一直送到皇后宫中,还在不停地叮嘱:“宫宴东西都不好吃,等出宫了,我带你吃好吃的去,你先忍忍。” 宫中的姑姑捂着嘴笑,旁边的贵夫人们也打趣起来:“将军夫人真是好福气,真没看出来,将军还是这么心细的人,哪像我们夫君,哪还记得我们饿不饿啊。” “就是,原来还以为将军娶了玉家小姐,俩人合不来呢,结果啊,人家刚好互补,般配得很。” 正打趣着,只见妩妩从远处慢慢走近,她跟在谢南州后面,小跑着追着他的步子:“表哥,等等我。” 谢南州一脸不耐烦:“我说了,你的礼仪都没学会,别进宫来惹笑话,你偏要跟着进来。” 阮阮一脸地可怜:“表哥,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有贵夫人撇嘴:“真是,武安侯世子夫人三天两头地闹笑话,还怕别人不够看的。” “乡野之人,哪里懂得这些规矩,只看着贵重首饰就喜欢,恨不得全戴在身上,暴发户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商贾之家出来的呢。” “我一想到她穿粉红色的嫁衣成亲,我就想笑,这是活活把自己变成妾啊。” 谢南州把阮阮送到皇后宫中,便离开去男宾那边了。 宴厅气闷,我退到了荷花池边赏花,没想到拐弯之处,居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玉锦。”是谢南州。 我忙挣脱了他的手:“世子还请自重,让我夫君看见了,他可是武将,生气可是要动手的。” 谢南州眼里都是深情:“玉锦,你过得好不好?沈宴之一介武夫,他如何能懂你?” “如果你过得不好,你可以和他和离,我可以帮你。” 我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疯子:“世子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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