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被情欲弄得晕乎乎的,腰身被干得微颤。微微凹进去的肛穴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窄薄的肠壁被撑成了阴茎的形状,困难地箍住上面盘亘的青筋。乌发美人轻微地抽着气,平坦的小腹向下陷去,中间却多出了一小块古怪的膨起。他被顶得眼前发黑,头昏脑胀地扶住裴言的手臂,昳丽的脸小幅度地皱了起来:“里面都被撑变形了……” 他的发丝已经被汗弄湿了,凌乱地垂落在脸侧,被吻出来的水丝摇摇晃晃地挂在唇侧,要坠不坠的,好不狼狈。裴言低下头亲他湿红的鼻尖,说:“那我轻一点。” 乌发美人垂下眼睫,带着水色的眼睛有些抱怨地看着他,好像在说轻一点有什么用:“用不着……还是早做完早睡觉吧,明早还有的忙呢……呜!” 屁股里怒涨的茎身忽然从一点上蹭过去,毫无防备的肉腔立时被顶得痉挛,抽搐着喷出两股直直的水流。乌发美人惊叫一声,眼珠都要翻白了:“也、也不要这么着急吧……啊、啊!” 他被顶得受不住,腰身不停地动来动去,圆圆的肉屁股在床上磨得通红。被撑得圆鼓鼓的肛穴同样泛着不正常的艳红,被急促抽动的性器笞得乱七八糟,似乎变成了性爱的肉壶。 内脏仿佛也被这样凶猛的撞击牵连到,怪异地发起了热。肠穴里又酥又麻,甬道里的褶皱不堪承受地收缩着,像坏掉一样往外流水。裴言掐住他的腰,对准那处腺体不停冲撞,龟头的肉棱剐蹭着柔嫩的穴壁,将那里肏到发肿,膨起了明显的弧度。 乌发美人的视线已经完全涣散了,小腹一抽一抽,脚尖难耐地蜷在一起,瘦长的脚趾紧紧向下缩着。前端的性器颤颤地翘起来,随着一记用力的顶撞,铃口被操得吐出了一点浊白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流到他带着昙花纹的小腹上。 那朵花将开未开,青涩中又带着难言的靡艳。它的主人浑身发软,没力气地挂在裴言身上,散下去的长发被勾到肩前,随着性交的节奏一起一落。 裴言抱着他,手掌顺着他细长的脊骨滑下去,掌纹慢慢摩挲着骨头上光滑柔韧的皮肉。皇太子常年习武,但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内秀于中,低调地蕴含着强大的爆发性。 如此年轻,美丽,完好无损,没受过伤。 不知为何,他有种泪如雨下的冲动。 乌发美人觉得被他摩挲过的地方变得暖烘烘的,很舒服,忍不住打了个战。被淫水润得湿淋淋的穴肉已经很习惯这个频次的肏干,每被顶一下就要爽得抖几抖,肿兮兮地吐出晶亮亮的湿液。他不自觉地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尖尖地抵在贝齿下面,像牡蛎身上最好吃的那点肉。 裴言舔他的舌尖,也舔他的唇珠,腮上的薄肉,堆着红意的眼尾。他们的脸紧紧挨着,呼吸交缠,眼球的直线距离不过十几厘米,再近一点就要聚不起焦来了。然而裴言总能感到一种难言的焦灼,再近也觉得不够,仿佛只有将皮肤和血管都和对方生在一起才能安心。 “阿雪、阿雪……” 他反复叫着这两个字,腰身重重挺送,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缓解灵魂深处的惶然。乌发美人茫然地张着唇,被肏得发直的眼珠努力转了转,费力地回应着:“嗯?”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乌发美人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若隐若现:“说过多少次了,你还要听几遍。” 裴言眼巴巴地看着他,用伞冠一磨一磨地蹭他腔道最内侧的肉口。乌发美人被磨得尾椎骨都在打颤,连忙讨饶似的叫起来:“喜欢!当然喜欢!” 裴言长长松了口气。万幸,万幸。还好阿雪也是喜欢他的——他都不敢想,万一真如梦中那样,只他剃头担子一头热,那该是一件多么无望又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加快了顶撞的速度,胀烫的肉棍又深又重地凿下去,忽然被一只湿漉漉的小口咬住。从未被侵入过的结肠袋紧得惊人,湿塌塌地痉挛着,被重重干了几下后登时溃不成军,陷入极致的高潮之中。 “啊啊、啊啊!” 乌发美人的叫声陡然高昂,肚子可怜地发着抖,前端失控地喷出精液。他模模糊糊地喃喃着,没在裴言发间的手脱力地滑下去,圆润的指甲在对方结实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指痕:“好深……坏……坏掉了……” 他像一具崩坏的人偶,神情被干得发木,恍恍惚惚的,还隐隐带着点委屈。裴言紧紧搂住乌发美人湿漉漉的身体,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 微凉的精液满满灌入结肠,在逼仄的肉袋里黏黏糊糊地晃着,逐渐四溢而出。硬挺的性器逐渐变软,但裴言一点也不想拔出来,就这样陷在乌发美人柔软的臀缝里。 乌发美人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他的小腹胀鼓鼓的,含着满满一肚子精液,腿心里还夹着东西,淫水从交合的缝隙里渗出来。裴言一遍一遍亲他,说爱他,他便也嗯嗯呜呜地回应。 裴言将脸偎在他颈侧,空虚的心口终于得到了安宁与满足。 夜风渐渐带上了一分燥热,忽然吹翻了稳稳当当的三脚烛台。拖在地上的帷幔逐渐烧了起来,薄辞雪长长的乌发紧接着也被引燃,带起了一片跳动的火苗。 拙梦的效用正在消失,梦境就要崩塌了。 而裴言仍旧不肯松手,固执地抱住怀里的骷髅,反复亲吻它凹下去的脸颊。然而骷髅也很快被大火焚去,只留下一捧烧焦的枯白花瓣,被夜风吹得散了满地。 ——最后一丝效果也没有了。 裴言猝然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急促地跳动,叫嚣着生不如死的渴望。他本能地想叫人将拙梦即刻续上,只是话音刚刚出口,又生生咽了回去。 仆从听见他的动静,小跑过来,问:“将军,怎么了?” “跟车夫说,不回去了,”裴言死死收紧指节,喉结动了动,压下喉间烧灼般的焦渴:“去……弭蝉居。” ﹒8?8︿%日更 阿言/他睁开眼,却撞上对方疏离的眼神,“怎么是你” 弭蝉居里的灯是暗的。裴言在门口站了很久,等那种干渴感消退后才提起脚步,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 薄辞雪已经睡了,但睡得很浅。他闭着眼睛,睫毛低垂,好看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着,像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他从来不喊疼,然而断骨重愈时的神经痛、断端痛、擦伤痛、酸痛可想而知。裴言给他换了个新的冰袋,轻轻敷在他肿起的小腿上,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皮肤上传来的凉意让薄辞雪略微动了动,往床内侧靠去,腾出了一人宽的位置。 ……是让他上来的意思吗? 裴言不敢确定,犹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脱掉外袍,占走床铺小小的一角。床上的人拽住被角,往他身上盖了一点,然后继续蜷成一个大号的蝴蝶蛹。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称得上温柔。很多年前他偶尔会和少年时的裴言睡在同一张床上,有时夜间醒来时也会往身边扯一扯被子,以免对方着凉。 这么多年过去,这点习惯却还是一成未变。 裴言在被子与床铺笼罩而成的一角黑暗里咬住牙,摁着酸涩的鼻腔,压抑住多余的声音。过了很久,他像一只没有手足的蛇,慢慢向薄辞雪靠过去,缠住他的后腰。 对方气血不足,即便时值盛夏,手脚都很凉。他困倦地翻了个身,声音带着一点鼻音:“睡不着吗?”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薄辞雪第一次跟他说话。裴言心中狂跳,一时几乎不知说什么好。薄辞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掀开眼皮,语调柔和:“还要讲个故事哄你睡吗?……” 裴言正激动得难以自抑,薄辞雪却不出声了。他连忙睁开眼,却撞上了薄辞雪疏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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