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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所有帅哥都是正牌女主的合法资产”这一黄金定律,炮灰顶多只能小小地骚扰一下男主,是绝无可能真的吃到他的。 这里也一样,根据剧情的安排,在桑洱念完台词,并即将扯下谢持风的上衣之际,谢持风就会勉强恢复一点灵力,狠狠地将她打开。 桑洱:“” 也就是说,在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后,她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还要挨上一击,让本就不富裕的雪上加霜。[蜡烛] 这也太难了。 清凉的春日夜,桑洱的后背却慢慢蒸腾出了焦灼的热汗,盯着柴门,做了片刻心理准备,才视死如归地转过了身。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谢持风的状态就肉眼可见地差了很多。他侧蜷在床上,眼梢泛着秾丽妖异的潮红,喉结处水光涔涔,诱人得紧。 嗯?冷汗? 桑洱本还骑虎难下,见状,却突然灵机一动。 有了! 谢持风正合着眼,咬牙忍受着绵长不断的折磨。这时,他听见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了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声。 睁眼一看,他的瞳孔遽然一缩。 桑洱正面对着他解衣带。 先是腰带,随后,半纱质的罩衫,外衣,中衣,一件件地落地,堆叠在她的脚边。 没过多久,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雪白微透的丝绸里衣了。被烛光一透,妙曼玲珑的身体线条隐约可见。 面对此情此景,再迟钝的人也很难不往那方面想。更何况,桑洱早就有了骚扰他的前科,谢持风眼皮一颤,果然如原文所写的那样,露出了警惕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桑洱随手抛开了一件衣服,硬着头皮念台词:“我都脱衣服了,你说我想做什么?” 谢持风的脸色猝然一黑,涌出了深深的嫌恶与鄙夷。 今天中午,在义庄的时候,他竟还对这个人有了一点改观,以为她终于不再痴心妄想那些双修之事了。 如果她改过自新,今后不再触犯他的底线,那么,他也会念在彼此同门一场,既往不咎,当做以前那些事没发生过。 但原来,这人一直贼心未死。这一路上,表现得那么正常,竟都是在装模作样,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相信她真的没有了歪心思。 更可恨的是,这么寡廉鲜耻、恶心不堪的小人,偏偏长了和那么像的一张脸。而他现在还落到了她手里。 抬目,桑洱已经逼近到了床边。威胁临头,谢持风捏紧拳头,呼吸急促,厉色道:“你敢乱来?” 他的眼睛,平时就像清凌凌的秋水。此刻,却仿佛月射寒江,冰冷蚀骨。 说实话,桑洱不敢。 被本尊用这种要杀人的眼光盯着,还要对他乱来,还是很有压力的。 但没办法,已经开了个头,硬撑着也要完成。 桑洱将心一横,如剧情所说的那样,一屁股坐在床上。 床板传来了“吱呀”的摇曳声。 她俯身,顶着谢持风惊怒的目光,手指抚上了他平整的衣襟,嘴上道:“我当然敢了。叫吧,你的声音这么小,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但一摸上去,桑洱就觉得衣服的手感不太对:“?” 原文把原主描写得很有经验。一撩谢持风的衣领,他的衣服就自动打开了。 但现实和文里写的不同,谢持风的衣领上明明有扣子,还不止一颗。 桑洱:“” 原本很丝滑的剧情,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卡住了。 单手捣鼓了好一会儿,还是解不开。她有点急了,怕谢持风恢复灵力,顾不上优雅,两手齐上,开始和他的衣领较劲。 又扯又解,像个猴急的色鬼。半天了,终于开了一颗。 好难脱的衣服,差评! 不过,或许这就是禁欲系男主必备的衣服吧。 从桑洱动手扯他的衣领开始,谢持风就合上了眼,不看,不动,不听,不回应,实际正咬牙在体内冲破阻遏灵窍的关隘。 哪怕这样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得逞。 就在这时,他的锁骨处,忽然传来了轻微的痒感,仿佛是被头发搔到了。他呼吸一滞,蓦然睁开了眼。 桑洱现在穿着的衣服,说白了就是睡衣。不仅薄、凉、软,领口还特别大,腰部只有一根细带子绑着。只顾着扣子,桑洱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衣领越敞越开,肌肤成片露出,仿佛象牙白的瓷器,白皙莹润。 谢持风一睁开眼,就恰好看见了这一幕,霎时,仿佛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脏到了眼,眼睛微红,忍无可忍地哑声骂道:“你这个人,简直不知羞耻!” 桑洱懒得管他,跟扣子奋战了半天,终于都解开了。 她如蒙大赦,以两倍速念完了最后一段羞耻台词:“我早就想狠狠地办了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上这种事的。” 说完,不等谢持风出手打她,她立即大声补充:“我一早就想狠狠地给你擦掉身上的汗了!” 谢持风:“?” 他冰冷又恼怒的表情凝固住了。 “现在的天气这么凉,你有汗不擦,穿着湿衣服睡,对身体很不好,知道吗?”桑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给谢持风擦了擦汗。那情真意切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对瘫痪儿子不离不弃的慈母:“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擦完汗再睡觉这种事的。” 谢持风:“” 在谢持风古怪得难以言喻、仿佛有些惊疑的目光里,桑洱强装淡定,演完了全套戏,再将纽扣一颗颗地重新扣上。 两害择其轻。被谢持风当成戏精,也比继续扣好感度要好。 末了,桑洱好心地将衣服盖到了谢持风的肩膀处,笑眯眯地说:“这里太简陋了,被子也没有。你就盖着我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将就一晚上吧。” 系统:“叮!恭喜宿主完成剧情任务,炮灰指数40,实时总值:4900/5000。” 全靠机智,又顺利地混过了死亡一关。 桑洱背过身,悄悄擦了擦汗。 刚才捡衣服时,她意外地发现床底下放了一张多余的木板,将它拿出来,手指在上面一抹,没什么灰尘。看来,她今晚不用坐着睡觉了。 桑洱心中暗喜,把木板打横,平放在那两张板凳上。 做这些事时,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疑惑地回过头去。 谢持风在看她。 但一和她的眼睛对上,他就移开了目光。 桑洱:“?” 莫非是她刚才的举动太反常,谢持风在担心她绕了这么一大圈,其实只是在玩“狼来了”的把戏,以麻痹他的警觉心、好在半夜袭击他? 不得不说,以原主的性格,还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但桑洱不同,她对谢持风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桑洱铺好床,就主动躺下,笑眯眯地说:“持风,我很困,就先睡了,你有事再叫我吧。” 虽然很想洗澡,但这里不比昭阳宗。在危险未知的陌生地方,还是别乱跑比较好,只能暂且忍一忍了。 临睡前,桑洱检查了一下的进度条,发现进入村子后,进度条变成了35%。 这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展了。看来,杀人的妖怪是什么、失踪的村民在哪里,这两个问题,九成九可以在这个村子找到答案。 明天一定要好好探查一下。 模模糊糊地想着明天的事,桑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从她那边传来,谢持风无声将早已聚拢在手心的一团灵力收回在桑洱说出“狠狠擦汗”那句话的时候,他已冲破了灵关阻遏。 但凡她刚才有任何不轨的举动,这一掌早就打出去了。 他觉得自己不算是冤枉了她。明明是这个人表现得太奇怪了。 哪有正常人在帮别人擦汗的时候,会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再说那种奇怪的话的? 谢持风忍不住又望了那边一眼。 她将唯一的床和保暖的衣服都给了他,自己只穿着单薄的一层衣服,蜷在脏兮兮的木板上睡觉。 谢持风心里乱糟糟的,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生平第一次,分明已经疲惫不堪,也依然毫无睡意。 木板太硬了,翻身时还会轻微晃动,桑洱睡得不太舒服。第二日,天微亮,她就醒了。 打了个呵欠,桑洱爬起来,瞧见自己昨天脱下来盖在谢持风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回到她床头了。 谢持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床的,正坐在离她最远的角落里打坐,垂着眼不看她。 桑洱赶紧穿好衣服,才叫了他一声:“持风,我弄好了。” 谢持风抬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空气里流淌着无言的尴尬气氛。 算了,管他尴尬不尴尬,最重要的是自己不尴尬。 桑洱轻咳一声,迅速调整好了心态,若无其事地提起了正事:“既然月落指了我们来这条村子,我们今天就在村子里找找看有没有线索吧。” 此时,外面也才卯时初。天空黯淡,泛着淡青色,村子里静悄悄的。 桑洱两人一出门,就听见农户的后院传来了哗哗水声。 两人循着声音,绕到后院,瞧见昨晚那小姑娘正坐在小板凳上,搓着衣服,两个木盆装得满满当当的。 瞧见有影子落下,小姑娘擦了擦汗,抬起头。 “小妹妹。”桑洱弯下腰,与她平视,柔声道:“谢谢你昨天晚上收留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正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甭管原主的品行有多拿不出手,她的皮相也沾了白月光五六分的光。即便拿最挑剔的眼光来看,也不能否认她的好看。 小姑娘脸颊微微一红,害羞地揉了揉自己干瘦的手指,小声说:“我叫小君。哥哥姐姐,你们怎么会来大禹山?” 方才一直没吭声的谢持风,在这时说道:“我们要去芝州,路上遇到了大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小君抿了抿唇,说:“那,现在天亮了,雾也散了,你们要不要离开?我可以悄悄带你们走。” 桑洱一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总觉得小君字里行间都在催促他们赶紧走。 第5章 现在各种线索都在暗示这条村子跟这个副本有关,48小时的倒计时也只剩一半了,这个节骨眼,傻子才会走。 桑洱一脸诚恳地说:“那可不行,我们好歹在你家借宿了一晚,一定要拜会一下你的父亲和兄长,当面表达我们的谢意,不然也太失礼了。” 谢持风没有说话,目光在小君的手上停了一瞬。 小君欲言又止,细声细气地说:“我爹现在不在家。而且”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响起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桑洱回头,看见一个年纪在三十上下、身形壮实的男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圆领袍,相貌平庸,肤色白皙,细眉淡眼,看起来相当和善热情。 了解情况之后,男人眉目一松,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借宿是应该的。我叫丁石,是那丫头的哥哥,这山里的樵夫。” 桑洱与谢持风再次道了谢。 “来这边坐一下吧。”丁石请他们桌旁坐下,亲自给两人倒了热茶,闲话家常似的问道:“说起来,你们二位这趟是去芝州做什么的呢?” 谢持风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丁石的手,眉心微皱。 这种时刻,桑洱自然是那个负责寒暄的角色,胡诌道:“我们姐弟打算去芝州探亲,听说大禹山这儿有条近路,便过来了,不料却在半路碰上了大雾。” 丁石一脸了然,安慰道:“江陵这段时间的天气怪得很,一时暴晒,一时暴雨,迷路也很正常。” “幸好遇到了小君,才不用露宿荒野。”桑洱一边说,一边端起茶杯,浅浅地啜了口茶。 在茶味儿淌过舌尖的电光火石间,她却猛地察觉到了一点怪异。 但不知从哪里涌出的一股定力,让桑洱硬生生地稳住了手腕,不动声色地咽了下那一小口茶。 放下茶杯,她的表现毫无异样:“说起来,丁石大哥,我们昨天经过山脚下的村子,听那里的人说,这几天在大禹山里发现了很多死人,好像说是妖魔鬼怪作祟,我们赶起路来还挺害怕的,你们听说这件事了么?” 与此同时,在桌子底下,她悄悄在谢持风的手背上,划了一个“茶”字。 谢持风眉梢微动,瞬间领会到了她的意思。 “这”丁石的神态闪过几分不自然,打了个哈哈,说:“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啊。这段时间,我们这村子风平浪静,也没人失踪。我看,大禹山这么大,即使有妖魔鬼怪,应该也不是在我们这边作乱,不必担心。” 顿了顿,丁石又热心肠地提议道:“不如这样吧,你们既然赶着去芝州,等今天晚一点,我正好有几个友人和你们同路,可以顺带捎你们去正确的路上。” “那就麻烦你们了。” 因为桑洱给的那番暗示,两人没有碰桌子上的食物,很快就找了个借口,回到房间。 桑洱一屁股坐到床板上,从怀里摸索出了一颗丹药,嚼碎咽了进去。 谢持风关上门,走到她跟前,凝重道:“茶水有问题? 桑洱兀自缓了一会儿,才睁目,说:“我在茶水里尝到了迷药的味道。”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桑洱附身的原主,修为不是最拔尖的,人品也很一言难尽,但在炼丹方面,却有老天爷赏饭吃的天赋。 一个好的炼丹术士,都会有一根对味觉极其敏感的舌头。在多种外因的干扰下,也能辨别出那千分之一的异常。 当然,仙门里顶级的药毒之物,是可以做到完全无色无味的。若是遇到这种,别说桑洱,连炼丹大能也未必能提防得住。但是初级任务,丁石也没有炼丹背景,肯定拿不出这种等级的迷药。 “那你” 桑洱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好歹我也是个炼丹修士,见过的毒物多了去了,不至于会被那么一点迷药放倒。况且,是我喝到迷药,总比你喝到要好。” 她的想法很简单谢持风的修为、天资虽然比她高得多,但炼丹、药毒这些偏门的东西,估计是没有她厉害的。现在他炙情发作期还没过去,要是没有警觉,喝了一大口蒙汗药,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副作用。万一影响了剧情,那就糟了。 但这段话听在谢持风耳中,却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微怔,眼底掠过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系统:“叮!上涨,实时总值:15。” 桑洱:“?” 什么鬼,居然这时候涨好感度? 难道谢持风觉得她这个人很机智,所以对她的评价也跟着提高了? 唉,虽然提高了以后也还是负数,但,也算是一点进展吧。 桑洱悻悻然,续道:“当然了,就算没有迷药这一茬,我也觉得丁石这个人有问题。” 谢持风别开了头,道:“是。他的反应太平淡了。” 一个没有灵力傍身的普通人,突然得知离自己家那么近的地方死了二十个人,本能反应,一定离不开震惊、紧张与害怕。但丁石的反应太过平淡,连追问情况也没有一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那么他的底气从何而来? 谢持风沉吟道:“还有,他自称樵夫,应该是在撒谎。” “嗯?怎么说?” 谢持风道:“此人肤色白皙细腻,方才倒茶时,我注意到他中指指根有常年戴戒指留下的淡印,一个常年把握斧头之人,理应不会佩戴这些饰物。而且,他手心、关节的粗茧位置都有异,更像是惯于使刀的人。” 桑洱震惊了:“就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你居然记住了这么多?” 谢持风一愣:“多吗?” “反正比我细心多了。”桑洱揉了揉眉心,说:“他这么快对我们动手,一试不成,第二次应该很快就会来。我们一定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这个初级任务比她的预想更复杂。 因为从李四的尸体上发现了妖气,她和谢持风将头号怀疑对象锁定为妖怪。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嫌疑妖怪的影子。作恶的丁石明显是人类。 难道说,一个副本里有两个Boss? 系统:“宿主请放心,初级副本没有那么复杂,BOSS只有一个。再说了,B级推理难度也不是很难,最高等级是S啊。” 桑洱:“唉,比起这些,我更担心的是那个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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