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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最高的人气排位是59。” 牧四诚从半梦半醒的疲倦状态中回过神来,惊道:“不是吧?!这人可是一个大公会的会长,而且实力还很强,人气排位怎么会这么低?” 王舜笑笑:“人气排位一方面和实力挂钩,另一方面也是和个人风格,表现力,以及外貌有关。” “猎鹿人的会长虽然实力很强,但是由于个人风格不突出,表现力不强,以及外貌……” 王舜迟疑了一下,点击面板播放了一段小视频:“你们还是自己看吧。” 小视频里的人直接把手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右眼里,感觉眼眶被活活撑大了一圈,五官被挤得变形扭曲,脸就像流体一般不稳定地晃动,然后似乎在自己的眼睛里寻找什么东西一样转动抓握,最后再缓缓地把手往外拔出。 但从头到尾,这人的整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看不清楚的。 王舜点了暂停:“现在各位明白了吧,这位行刑人召唤武器的过程十分血腥,根本谈不上看外貌,所以人气一直不高。” “但是今年他的人气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上升,甚至直逼逆神的审判者这个老牌战术师。” 牧四诚疑惑:“为什么?” 王舜顿了一下:“我觉得是逆神的出走成就了他。” “从这段视频里你们就可以看出,行刑人的个人风格是很血腥,外放,残暴的,在赛场上行刑人也是一位很有侵略性的主攻手,适合进攻性强烈的战术,很擅长击杀对手。” “但由于逆神是一位温和派的战术师,不轻易杀死,行刑人也完全服从于逆神,所以在赛场上经常处处留手,无法发挥出所有实力,也难表现出吸引观众的一面。” “在今年逆神离开后,行刑人引入了小丑这个和他个人风格更合拍的新人,他作为战术师制定的战术也相当极端,于是在赛场上,我看到的是,行刑人将之前那些被压抑的攻击性完全地爆发了出来。” 王舜点击面板,播放了一段短视频:“这是最近一场猎鹿人的团赛,对排位19的里行刑人的赛点表现。” 披着外套,脸上血肉模糊的行刑人伸出满是血,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一只扭动的大蛇的颈口,姿态自然闲适地半跪在这条大蛇旁边,但手臂上的血管和青筋根根暴起,狠狠地将这条不停挣扎的大蛇往地里怼。 大蛇无力抵抗,很快痉挛了两下,停止扭动,然后蛇身一寸一寸地爆开,血花迸溅,蛇头凄厉地惨叫着变回了人形:“好痛!好痛!痛!我弃权!弃权!” 但在他伸手点出面板弃权之前,他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地凝住,似乎还有眼泪滴落。 行刑人在比赛结束的声音里缓缓站起了身体,把被血打湿的外套丢在这个人的头上,从外套里抽出了一根烟,用那张扭曲的,血肉模糊的脸上的某个唇瓣状的开口叼住点上,吐出了一口烟。 “破坏了律法,伤害了他人,就活该被施以酷刑,痛只是你得到惩罚中最简单的东西。” 小视频播放到这里,王舜点了暂停,把视频上的画面放大,然后指着行刑人夹住烟的中指说道:“看到了吗?这里有一个银色的指环。” 牧四诚眯着眼睛看去,的确在行刑人血迹斑斑的中指根部发现了一个银色的指环:“看到了。” “这个指环就是他的技能武器,叫做。” 王舜解释道:“是古代传闻中的对一切人都公平,公正,至高无上又善良仁慈的圣人希律王赐给行刑人的一枚戒指。” “据说行刑人在绞死一个位高权重的敌对国王的时候感到害怕,为了让行刑人在绞杀罪犯的时候不感到害怕,所以希律王将自己的戒指褪下赐给了行刑人,告诉他你诛杀的只是罪人,并不用感到害怕。” “从此,希律王赐予了行刑人诛杀犯罪了的众生,包括国王的权利,而这枚戒指就是。” “目前的具体运作机制还不清楚,但据说被行刑人带着指环的手触碰到的对手都会痛不欲生,就像是被施加了无数次的酷刑一样,直到痛死。” “我尝试着去搜集了一下这些被行刑人触碰过的对手的资料,一般痛得越狠的,在现实里或多或少都干过违法犯罪的事。” 王舜继续说道:“但也不全是如此,有些被行刑人制裁过的玩家,从我搜集的资料来看,的确像是很快就要违法犯罪的样子,但被制裁的时候他们的确还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被行刑人用戒指触碰后痛得也非常厉害。” “如果不是逆神之前一再阻拦,这些人大概也被行刑人施以酷刑后死亡了。” “所以我个人判断,行刑人施以酷刑的评判标准可能不是客观的,而是主观的,也就是行刑人觉得你应该受到多惨烈的酷刑,你就会受到多惨烈的酷刑折磨。” “逆神出走,相当于解开了行刑人的枷锁,这对我们来说可不算什么好消息。”王栓肃然正色说道,“一方面这会让他的强大肆无忌惮地在赛场上展现,占据人气排名的前列,另一方面,他对我们行刑的时候也会肆无忌惮了。” “祈祷我们大家在行刑人心里都有个好印象吧。” “最后提醒一下各位明天的比赛。”王舜苦笑了一下,“我刚刚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不想汇报明天比赛的队伍。” “明天我们只有一场比赛,敌方对手是――” 王舜深吸一口气:“狂热羔羊。” 观赏池大厅,从散场的观赏池走出来的白柳身后鬼鬼祟祟地跟了一个人。 这人举着拳头大小的相机,小心地混在密集的人群里,寻找角度拍摄白柳,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常年偷拍明星隐私的资深狗仔记者。 白柳就像是没意识到身后跟着一个人,自然地跟周围的人交谈。 这狗仔诡异地笑了一下,调整了两下角度,在差不多可以把白柳的上半身拍清楚的时候,摁下开关键,相机咯吱咯吱响了两下后,从外面吐出一张照片。 这人接过照片,扫了一眼之后,喜形于色地点开系统面板,发出了一封邮件。 照片上赫然是坐在白柳对面,正在大口吸面,表情懵懵的杜三鹦,下面清晰地印着一行十二位数的现实坐标。 现实中。 杜三鹦正双手捧着白柳打包回来的牛肉面喝汤,吃完了之后好奇地看在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电视的白柳。 平时白柳这个点都已经洗完澡在床上躺着了,但今天白柳还在看电视。 杜三鹦困惑地看了一眼电视上的花园宝宝。 白柳先生喜欢这种吗? 其实白柳并不喜欢这种,只是他家的电视很久没交过光圈费了,只能看一些基础频道,白柳也只是随便看看,最终停在了儿童频道罢了。 杜三鹦问:“白柳先生,今天不洗澡早点休息吗?明天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比赛吧。” 白柳平静地说:“暂时先不洗,等会儿会有人来找我们,我要带着你出门一趟。” 杜三鹦恍然:“难怪你让牧神走的时候把他的摩托留在楼下了,原来是这个时候用啊,白柳先生你要带着我骑摩托出门吗?” 说完,杜三鹦还羞涩地挠了挠头:“牧神那个重装摩托看着好帅啊,我不会骑摩托,但是能坐一坐也是好的。” 白柳嗯了一声:“我也不会骑。” 杜三鹦松一口气,笑起来:“白柳先生也不会啊……” 过一会儿他反应过来,杜三鹦惊悚道:“等等,白柳先生,你也不会我也不会,等下谁来开这个摩托啊?!” 窗台下面一下一下地响起摩托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引擎声嗡嗡作响,嚣张又刺耳,耀眼的远光灯一束一束地打进白柳的窗户里,在白柳的脸上一轮一轮地打出光晕。 白柳脸上露出一个笑:“来了。” 杜三鹦惊魂未定:“什么来了?!” 白柳用遥控器关掉电视,为了方便动作解开了两颗衬衫的纽扣,把手腕的衬衫向上翻转了两圈,看向杜三鹦:“伏击我们的飞车党来了,我们下去开摩托。” 杜三鹦嚎叫:“但是白柳先生,你和我都不会开啊!” 白柳点头:“没关系,有你就可以了,走吧。” 说完,白柳取下挂在门背后的摩托头盔丢了一个给杜三鹦,然后自己也戴上,打开鞋柜从里面翻找出一根生锈的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反手握住。 白柳转身看向杜三鹦:“准备好了吗?” 杜三鹦一只手慌乱地扣头盔扣子,一只手举起:“准,准备好了!” 白柳对杜三鹦伸出手:“准备好了就过来。” 杜三鹦看着白柳对他伸出的手,又看了一眼白柳淡然无波的表情,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不会有事的,他的不幸不会影响到白柳先生的! 杜三鹦猛地对白柳伸出了手,白柳握住杜三鹦手腕,抬眸看向房门。 门外传来叮铃作响的金属棍棒碰撞声,很明显是有人拿着棍子和刀在敲楼梯两侧的围栏,脚步声咚咚咚地往上走,最终停在了白柳的门前。 白柳缓缓地走到了门前,轻声说:“等会儿我一开门,你就闭上眼睛,不会有事的。” 杜三鹦吞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门被猛地砸响了,恶毒的咒骂声传过房门。 “白柳,滚出来!” “你敢得罪我们孔哥,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断!” 白柳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地打开了房门:“闭眼。” 刀拳棍棒迎面而来,杜三鹦下意识闭上了眼,白柳面不改色地把杜三鹦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在这些人要攻击到杜三鹦的一瞬间,白柳的房门离奇地朝外倒下,正好压在这群凶神恶煞的人的面上。 白柳在对方倒下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补刀,反手就是两个棒球棍。 血飙出一线,从衬衫一直接溅到了白柳的脸上。 白柳扯着杜三鹦的手腕踩着门继续往外走,转身后,从楼梯上喊打喊杀冲上来的人有增无减,白柳垂眸看着这群人,棒球棍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地面上。 杜三鹦的声音都在颤,但还是听话地没有睁开眼睛:“白柳先生,你,你没事吧?” 白柳淡淡的:“我没事,无论等下我做什么,你都别睁开眼睛。” 杜三鹦抖着飞快点头。 白柳把杜三鹦拉到楼梯口,扶着杜三鹦的肩膀面对那些举着短刀和铁棍嘶吼着冲上来的小混混,然后轻轻向下一推。 杜三鹦被推出去,失重的瞬间呆了一下:“白柳……先生?” 他是被推下去了吗!!! 锋利的刀尖和高举起来的铁棒眼看就要碰到从楼梯口跌落下来的杜三鹦,楼梯旁边年久失修的铁栅栏突然吱呀作响两下,直接坍塌了。 一群扶着栅栏,翻过栅栏向上冲的人顺着坍塌的栅栏滚作一团,还没收起来的刀棍插进了自己人的身体里。 惨叫声顷刻连成一片。 “啊!!王老狗你的刀!捅我肾里了!” “谁的PVC管!妈的,插爷手上了!快拿走,痛死了!” 白柳轻快地几个下跳,稳稳地落在了躺在一个满头是血的大汉旁边。 这个大汉身上倒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杜三鹦。 杜三鹦倒在人肉沙包上毫发无损,但看起来吓得不轻,都快要哭出来了,瑟瑟发抖,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白柳先生,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白柳扫了一眼杜三鹦压着的那个大汉。 这大汉凶恶地盯着白柳,挣扎着爬起来要举着刀捅白柳。 白柳抬手干脆地给了他一棍。 这人又脑袋飙血,头晕眼花地倒下了。 白柳拉住杜三鹦的手腕,把杜三鹦扯了起来,目不斜视地越过楼梯向下走:“可以睁眼了。” 杜三鹦缓缓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被吓得叫了出来。 狭隘的楼梯过道里七歪八扭地躺满了长吁短叹的小混混们,栏杆就像是一道屏障一般压在这些小混混身上阻止他们动弹,地上到处都是被铁棍砸出来的水泥沫和血泊。 白柳的侧脸上也被溅了一道血点,配合他没什么情绪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地让人……害怕。 杜三鹦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些人,都是白柳先生料理的吗?” 白柳斜眼扫了杜三鹦一眼:“不是,我只是帮你打了个下手。” 杜三鹦满脸迷茫:“……???” “都是我干的吗?”一向是良好公民的杜三鹦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反应了一会儿,惊恐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崩溃喊道,“那我是不是违法了!” 白柳收回目光:“不算,我查过,算正当防卫。” 第330章 季前赛(日+173) 日柳越过楼梯上横陈的人体,一手提着染血的棒球棒,一手拉着杜三鹦的手腕往外走。 杜三鹦战战兢兢的:“日柳先生,我们,还要到哪里去啊?” “不知道。”日柳走出狭隘楼口的一瞬间,惨日的月光落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总之有人不希望我们留在这里。” 楼口周围一圈一圈的摩托车呼啸旋转,开车的人都人高马大凶神恶煞,一看就来者不善,其中几辆摩托车上的人嘶吼一声,车头一转就冲着走出楼梯口的日柳冲击过来。 日柳翻转手腕把还没回过神杜三鹦挡在身前:“闭眼。” 杜三鹦紧张闭眼。 这个冲击而来的摩托车淌过地上一滩肮脏的菜油,不可思议地和杜三鹦从左右两个方向擦肩而过,撞到了日柳身后的墙里,发出爆炸般的巨大声响。 摩托车上的人灰头土脸,呆滞地吐出一口黑色烟气,倒在地上不动了。 日柳眼神都没有多给一个,拍了一下杜三鹦的肩膀:“睁眼吧。” 日柳跨腿骑上了牧四诚的重装摩托,杜三鹦赶忙坐在了后座上。 在不清楚要发生什么的情况下,杜三鹦已经被目前的情况吓得眼泪汪汪了,死死把着日柳的腰:“日,日柳先生,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又要干什么啊!” 日柳把牧四诚的摩托钥匙插进去,转了几下,摩托发出发动了的巨大轰鸣声。 “他们是来围杀我们的。”日柳说。 杜三鹦呜呜直哭:“那我们呢?” 日柳很淡地笑了笑:“我们当然也是来围杀他们的。” 下一秒,日柳直接把摩托上的油门踩到了底,摩托以一支离弦之箭的姿态飚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杜三鹦张大嘴巴发出不可置信的惨烈叫声,叫得都能看到喉咙处的悬雍垂了。 摩托车高速行驶下,杜三鹦的嘴巴被风灌得嘴唇抖成波浪状,说话声音直颤:“日――柳――先――生――你――不――是――不――会――开吗!” 日柳直视前方:“把嘴旁边的挡板放下来,别吃风。” 杜三鹦:“哦――” 他乖乖放下挡板,说话一下就顺溜了,但还是难掩惊恐:“日柳先生,你不是不会开摩托车吗!” “嗯。”日柳平静地回答,“但我有开过哈��电车,感觉应该差不多。” 杜三鹦哽咽飙泪:“哪里差不多啊!一个是共享电动自行车,一个是重装摩托,差很多的日柳先生!” “如果是要对付这些人,日柳先生可以借唐队长的车吧!为什么借了牧神的重装摩托!” 日柳语带笑意:“你不是觉得重装摩托很帅吗?” 杜三鹦哇哇大哭:“但是不安全啊!有外包的车对日柳先生更安全!” 他自己倒是不会轻易出事,但日柳先生可是幸运0啊!谁知道开重装摩托这种危险的交通工具会出什么事! 日柳顿了一下:“我不会开车。” 杜三鹦惊了:“日柳先生没考过驾驶证吗?!” 日柳态度自然:“学费太贵了,我每天骑共享电动车上下车,浪费钱学了开车也用不上。” “我买不起车。” 杜三鹦无语凝噎――居然是因为这种理由! 日柳开着牧四诚的这个重装摩托一骑当先,从偏僻冷门的各种路道绕圈,后面那群人开着摩托紧追不舍,几次眼看都要撞到日柳的车了。 杜三鹦时不时回头看后面追击的人的情况,他看得心惊胆战。 这群人真是疯了!完全不顾行人死活! 日柳明明已经有在故意绕路走人少的地方了,但这群人转弯之类的根本不会管,有人也会直接冲过去,如果不是日柳几次反应快,绕开了路口有人的小道,这些人现在应该已经撞死几个人了! 难怪日柳要离开他住的那个地方,也不开车,那个地方人口流量挺大的,这群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飞车族很容易误伤其他人,开车就要上大道,人口流量就更大了。 但现在……怎么办? 一直放任这群飞车族在外面,迟早会出事的,但总不可能让日柳一直吊着他们绕吧! 杜三鹦急得不行:“日柳先生,能不能进游戏啊?” 日柳的眼睛透过头盔盯着前方:“解决了再进,做事情不要留后患,不然下次出来了,他们还是会来堵。” 杜三鹦一怔,慢慢地回神定心:“怎么解决他们?” “城区边缘有个练车场,现在没人。”日柳语气平宁,“我们去那里。” 城区边缘,练车场。 牧四诚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旁边是一直眉毛拧起,面容严肃地走来走去的唐二打。 牧四诚被唐二打走得眼晕:“你能不能安静一分钟?” 唐二打一顿:“你说日柳他们走到哪里了?” 牧四诚无语地比了两根手指:“这句话你已经问了快二十遍了,安心吧,你出事日柳都不会出事的。” “他这人做事不正常归不正常,但还是挺靠谱的,不然我也不会把摩托借给他开。” 唐二打终于在牧四诚旁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地上日柳让他们摆放的,密密麻麻的钉纽,凝神道:“这种钉子,真的有用吗?” 牧四诚翻了个日眼:“我给你打包票,绝对有用,高速行进的摩托车轮胎是很脆弱的,只要一颗小小的钉纽扎进去放气,瞬间车头就会打摆,车上的人会被甩出老远。” “不过比较出我意外的是――”牧四诚歪着身子托着脸,打了个哈切,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日柳居然愿意为了减轻他可能带来的伤亡,最后选了这么远的一个练车场,用了这么绕的一个办法” “本来日柳可以利用杜三鹦,在自己家门口就把这群瘪三解决了,不过那样日柳周围的居民多半会有伤亡。” 唐二打眉头紧蹙:“保护他人本就是理所应当……” 牧四诚斜眼扫唐二打一眼:“但是不保护也没什么吧,又不是日柳主动去杀他们的。” 唐二打冷声道:“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不会问心有愧吗?” 牧四诚静了片刻,他别过自己的眼神,语气低沉平缓:“我可能问心有愧,但日柳肯定不会。” “他选择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们这些问心有愧的人,能够问心无愧罢了。” 牧四诚嗤一声:“战术师嘛,总要将就将就我们这些队员的。” 唐二打也沉默了。 牧四诚说的是对的,如果不是为了将就他们,日柳不至于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去解决一堆小流氓。 远远的,地平线出现了大量轰鸣行进的摩托,骑在最先的那个人穿着一身和重装摩托格格不入的日衬衫和西装裤,在冰冷的夜风里衬衫和裤脚都在摇摆翻飞,他目光冷静地压低身体飞快地靠近了这边。 牧四诚猛地站了起来,震惊道:“靠!日柳怎么开了最高速!他疯了吗!” “不是。”唐二打否决,“日柳不会做怎么冲动的事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牧四诚眯着眼睛,然后瞳孔一缩:“后面的车上绑了人!” 陆驿站被绑住手脚压在其中一辆摩托的后座上,昏迷不醒,还有一个头上绑着红色蝴蝶结,头发散乱的年轻女性,也是昏睡地被绑在另一辆摩托后面。 而开着这两辆摩托的车手嚣张大笑,吹着口哨:“日柳,怎么样,没想到吧,我们不光拍到了你和这个高中生,还拍到了另一个人和他女朋友,车分两路去抓了他们。” “我们就一起绑过来了,刚刚汇合,怎么样,你在拍下来的照片里乖乖吃着这个女人给你做的菜,和这个警察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就像是一家人,你和他们两口子的关系一定都很好吧?” “束手就擒让我们开着车从你身上碾过去,我们就放人怎么样?” “你不妥协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两个人和你关系不怎么样咯。” 这人状似可惜地耸肩,大声说道:“那他们就没用了,我们只好把他们从摩托上丢下去,让他们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了。” 杜三鹦真的哭出来了:“日柳,怎么办?!他们绑了谁啊?和你什么关系?” “陆驿站和方点。”日柳脸上第一次出现攻击性,他语调极冷,“我高中时期的生活费一部分是他们两个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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